「看來屋裏也沒什麼可匿身之處,我們去別處看看。」說着八字鬍男人領着那兩個依依不捨的家丁離開了屋子。
直到屋外的腳步聲走遠,阿杏才敢抬起臉,只是小臉上慘白的透明,豆大的淚珠兒滋溜兒地從她的眼角撲騰而下。
「姐姐,夏管家走了。」哭了老半晌,阿杏想起了那個青銅面具男還在姐姐的床上,梨花帶雨的小臉忙收斂地跑向床榻,撩起紗簾看到青銅面具男壓在姐姐的身上,瞪眼正要尖聲大叫,頸項一痛,她就怎麼不甘心的倒地不撅。
聽到悶哼聲,林亞茹紅着臉瞪向自己身上的男人,「你想幹什麼?」
陰冷恐怖的青銅面具下,黯黑如曜石般的桀驁雙眸盯着身下凝滯玉膚的女人,眼裏漸漸地升起洶湧火焰,他嗤笑出聲,「你救了我,我當然是要以身報恩。」
說着,他又感覺到自己小腹內熱流涌動。這該死的合歡散,那女人居然陰險地在假鐲子上放藥,還是隸屬媚藥的一種,想到自己忙活了一夜也沒拿到主子交代的事情,黑眸威脅地眯起。
看到黑眸里流露的威脅氣息,林亞茹一雙鳳眸窘迫地瞪着對方,掃到對方手臂上流露隱隱血口,雙手殘忍地摳向對方受傷的手臂,女人獨有的鋒利指甲深深地扣入男人受傷的手臂里,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
「嘶~」無意外的聽到一聲吃痛後的呻、吟,林亞茹冰冷地半眯起鳳眸,冷聲道,「報恩?我可不敢指望,你不殺我,我就謝天謝地了。」男人眼裏的紅色火焰熠熠奪目,她的靈魂開始發顫。
「由不得你反抗。」青銅面具男冷冷地拋下這句話,現在的他渾身散發着如火如荼的浴望,火焰交雜着與身俱來的陰寒氣息步步貼近林亞茹的嬌軀。
看到對方眼裏空前絕後的掠奪似的佔有欲,扣入對方傷口的雙手緊緊地掐指,「放開……唔!」鳳眸咻的瞪向貼上她雙唇的男人,冰冷的面具隔絕了彼此的視野。
雙手扣緊着對方的手臂,林亞茹幾欲想摳掉對方的皮肉,唇上的侵略,唾液的肆意交纏讓她感覺作嘔想吐,即使對方散發出男人麝香並不難聞。
「放……放開……」唇齒環繞,林亞茹自己施加的痛楚也沒令身上的人有絲毫的動搖,臉上漸漸地出現慌亂,抓住時機咬住又要伸入唇內的靈蛇,她艱難地吐出話。大有不送嘴就要咬斷舌頭的趨勢。
她沒想到的是這男人竟然無恥地將銀賤大掌伸向她的渾圓和三角地帶,心神驚悚地落在了這兩處被襲擊的地方,等反應過來,鳳眸里受辱地浮現一片氤氳,俏臉卻在生理享受的情況下殷紅一片。
青銅面具男看着身下的人表裏不一的情感萌發,撫慰在渾圓上的手狠狠地凌虐着嫣紅梅點,鼻間發出不屑地冷哼,身下的火熱浴望故意緊緊地貼在林亞茹的小腹上。
「你……」唇齒間努力的擠出一個字,林亞茹怎麼會感受不到對方的堅硬,鳳眸恥辱又無奈的瞪着青銅面具男,不死心地揮動着小手打在男人結實的脊背,她是使出了渾身力氣的打,落在對方身上卻跟個彈棉花似的輕柔。
噙滿淚水的鳳眸落到地上的昏迷的阿杏,絕望地露出死寂的眼神,她挺屍般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難道這一次她又要被陌生了強了嗎?果然脫離不了千人枕的命運。
「砰!」屋門這時奇異地被打開,青銅面具男的動作被深深地打斷,林亞茹的心湖動了動,一片漣漪陣陣。
「茹兒,府上來了賊人,你這兒有沒有出——事!」突然闖入的夏清然,星眸看到床下昏迷的阿杏,心神晃動,閃到搖搖晃晃地床榻。
「林亞茹!」猛地撩起,星眸看到衣衫破碎,眼神死寂的林亞茹被裹身的青銅面具男壓服在身下,她大喝出聲,「來人!」語落,出掌向床榻上的男人。
黑眸冰冷地眯起,眼看着就要侵佔了那女人,居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青銅面具男浴求不滿地混身發出陰寒之氣,拍床而起正要出手擊斃趕來的女人,確實聽到門外急促的腳步聲,面具下的臉色微變,快速地拿起床上的衣服,飛身離去。
面具男人離去,夏清然的掌風被硬生生地轉折到床柱上,一口淤血翻湧從唇內吐出。
「大小姐!」趕來的八字鬍夏管家領着一干人等步入房間。
夏清然霸氣地抹掉嘴角的血跡,冷聲吩咐,「還不快給我去追!」夏府內出了賊人,那只能說明一件事:夏府的管制出了問題。想到這點,夏清然周圍寒氣飆漲。
夏管家聞聲,脊背處冷汗連連,趕忙轉身朝面具男離開的方向追去。也因為這夜的意外,翌日清晨,夏府上下在昨夜值班的家丁皆因守護不擋處死。
「茹兒。」想到床上挺屍的女人,夏清然忍着胸口的異樣翻湧走到床沿,手指點了點床下阿杏的睡穴。
阿杏嗚咽一生,睜開眼先是迷濛地看着夏清然,愣了半晌,才想起林亞茹的事兒,笑臉巨變,立馬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林亞茹死寂般的俏臉毫無血色,一雙原本靈動煥發的鳳眸此時空然一片,還沒幹涸的臉頰立即又淌下瑩瑩水珠。
「姐姐,姐姐,你不要丟下阿杏啊,阿杏不能沒有姐姐的。嗚嗚嗚……」阿杏痴傻地撲在林亞茹的身上,嚶嚶啼哭。
夏清然柳眉皺起,撇過頭,不忍再看阿杏鬼嚎似的嘴臉,沉聲,「不過是被個男人沾了身子,又不是真被怎麼樣了。就算失身了又能怎麼樣?你在那裏不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想誰來同情你嗎?你不是什麼金貴的千金鳳凰,也不是什麼名門望族,沒有誰會來管你。你就是去死了,也沒人會為你哭,命是你的,身體是你的,怎麼辦,你自個琢磨去吧。」
「夏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姐姐呢?姐姐要死出事了,阿杏也不想活了。阿杏以為你真是對姐姐好的人,結果也是跟那些人一樣卑劣。」阿杏咬着唇,哭得跟金魚眼似的小眼卯足勁兒的瞪向夏清然的背影。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4.01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