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感激感動的眼神,月無殤心裏一陣暢快,這兩天胸口那種煩悶的情緒蕩然無存。經過十年的時間,他的能力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青澀少年,若失去內力能換來她的平安和感激,他也是願意的。他心中一驚,自己什麼時候那麼在意這丫頭的感受了,他為她傳功,只是為了以後她更好的報答他,答應與他修煉更高層次的雙修功法。
「不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本座既然說出了這個法子,定然是做好了為你傳功的準備,只是有一個條件。」
洛子曦聽他提起條件,心中一窒,他還有條件,她以為他這麼對她付出是念在以前的感情上,有條件也好,這樣她心中更加好受些,免得總覺得欠他那麼大的人情不知道如何償還。
「大典結束以後你要聽我安排,早日助我回復功力。」他暗棕色的眼眸異常深邃,讓她感受到一種難言的情緒在裏面。
心跳徒然加速,她以為他會說什麼奇怪的條件,若說助他回復功力,這事情本就是她回報他的職責。抬眼看他,該不會是真要跟他雙修?他們二人體內都有靈珠,相互練功才容易共同進步,甩了甩頭,暫時不想了,到時候再說吧。
雖然開啟界門的事情有月無殤的幫助已經多了兩成勝算,但她這兩日依然是惶惶難安,心事重重。
要知道內力對一個學武功的人來說可是比生命還重要,他就捨得這麼給自己了?他有沒有什麼仇人,萬一被他仇人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殿下,殿下不好了。」正在胡思亂想中,阿奴焦急的從門外走進來。
「殿下,奴剛才聽說景漓公子生病了,似乎還很嚴重,剛才莫家來人都把太醫院的太醫喊去了。」
「什麼?景漓自己不是會治病嗎,竟然病到找太醫了?」想到這裏她心裏一慌,趕緊就往外面跑。
「殿下,殿下你要去哪?你自己又不會治病,就這樣去也不行啊。」阿奴想到她應該去莫府,可是去了也是白搭。
對了,她不能隨意用神力,又不會治病,還是把神棍找來一起去。
洛子曦:「你給我準備車馬,我去找國師馬上就去莫府。」
莫府上下對太女和國師的到來受寵若驚,她急的直接就進了莫景漓的臥房,月無殤在旁邊臉色有些陰霾。
她雖貴為太女,但也不能堂而皇之的進未婚男子的房間,這樣不光影響她的名聲不好聽,景漓將來要嫁人也會受影響。好在這女人聰明了點讓他跟着一起來了,真不知若她一個人來會幹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
「這,怎麼會這樣?」當她看見景漓虛弱的躺在床上,面色發紅,似乎是昏迷不醒的樣子。
「漓兒從前天下午回來就一直發熱,昨天下午開始昏迷不醒,找了許多大夫也查不出病因,只說是受傷感染所致。」旁邊一個長相俊秀的中年男子拿着濕巾在給他降溫。
月無殤抬起他的右手,揭開被包紮的手背,竟然已經紅腫潰爛,手臂上有許多紅色的斑塊甚是嚇人。
「他是受傷感染熱毒所致,這種熱毒一般不會傳染,但看他受傷的傷口,應該是受傷後又接觸了患病的人才被傳染的。」他說完拿出一粒藥丸餵他服下。
「唉,那日在城外有個災民就是生了這種病,應該是那時候被傳染的。」景漓啊,你看你何苦受這樣的罪。
「敢問國師,我兒這病好治嗎?」旁邊中年男子說道。
月無殤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笑着對那男子說,「有殿下幫忙的話,這病明日就能康復,若用普通的藥物,徹底清楚毒素的話也要兩月余。」
那男子立刻就「噗通」跪在了洛子曦身前,「求殿下救救漓兒,我莫家感激不盡。」
「你快起來,景漓受傷我也有責任的,救他之事本宮肯定義不容辭。」應該只需耗費一些內力,雖然她現在內力比較精貴,應該很快就能恢復。
說完她就讓屋裏其他人出去,只留她和國師二人為景漓排毒治病。
月無殤見她十分溫柔的拿起濕巾幫床上之人擦拭額頭,眼中明顯的是心疼和關切,就走到側面把床上的人扶了起來,手中運功推向景漓的後背。
「你——」洛子曦見他的動作,很是不解。不是說讓她來療傷的嗎,他此刻在幹嘛?
「剛才我給他已經吃了清心解毒的藥丸,此刻只需要把殘留在體內的毒素徹底排除就好,靈珠神力不能隨便用。」靈珠之事非常機密,不能隨便泄露,以防其他人有不軌之心。
「那你剛為何又說必須要我的幫忙,你自己就可了嘛。」實在想不通他為何多此一舉。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神秘莫測的笑了笑,並沒有出聲解釋什麼。
一刻鐘以後,二人才打開房門,大家見景漓面色已經恢復正常,紅斑也變得極淡,莫家對他們二人非常感激。
「本座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莫家有一件對你非常有用的寶物。」出了莫家,月無殤才出聲對她解釋。
經他這麼一提,洛子曦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一個傳說。相傳莫家祖上家傳下來有一件寶物,那寶物具有強大的防禦能力,放在身邊能保護人不被各種外力和各種邪物的侵害。但奇怪的是今日來莫家並沒有看見家主,只有莫家大夫君在主持大局。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那是人家保命的寶貝,怎能隨便借給本宮呢?」他是想借來用於在關閉大陣的時候多一道保護自己的屏障吧,但那也只是傳說,真真假假還不清楚。
月無殤道:「莫家平日比較淡泊,不喜參加干涉朝廷之事,莫景漓驚世之才卻甘願擔任太史職位也是他自己求的,當年內閣想招納他委以重任,他卻拒絕了,今日之事正好讓莫家欠你一個不小的人情,想必他們會願意借你一用。」
關閉大陣一事十分重要,但她自身安危也不能有什麼差池,故對這件事心中也存在期望,讓她更心悅的是他竟然把她的安危如此記在心中,還這番為自己謀劃,心中一股熱流烘的她全身都暖暖的。
------題外話------
景漓是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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