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只有那麼一個你,也只有那麼一個人,錯過了,就沒了,不可能再有了。
by小許有法
「小二,你們這裏有沒有食盒?」大雁昴起頭問旁邊的站得像松樹一般筆直,而表情像殭屍一樣硬綁綁的送菜小二。其實根本就沒有人願意給人送菜的,更沒人願意當別人的奴僕,誰都想坐着當大爺,享受別人的服侍。這不就是看在了錢的份上麼?
這個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子,就算是聽見了,也只當沒聽見。在陽光大酒店裏謀一分差事,可不是誰都能進得來的,先得進行萬中選一的面試淘汰賽,然而就是長達半年之久的無薪崗前培訓。
可是說陽光完全就是在海選《花花花公子》,男人們如此,在這裏工作的女孩子們的境遇,雲支想也好不到哪裏去,想到這裏,不禁一陣竊喜,上下里外這麼一對比,雲支在森木的境遇其實還算可以了。這年頭,其實誰都不容易,就算去廟裏當個和尚,也不是只會念經就可以的。不管是工業時代,還是後工業時代,機器們把人都訓練成機器了,人們有幸遇到的世間上僅存的那一點點溫情都應該好好倍加珍惜。
見帥哥小二沒有回音,咱陸大小姐的暴脾氣一下子又上來了:「喂,問你話呢,你是木頭還是喪屍啊~~你這什麼態度啊?這就是你們這個所謂的五星級酒店的服務麼?」
女人的咆哮代表着一種態度,但在通常情況下還是很有效的。
咆咆更健康,但不能多咆,多咆傷身。
不到三十秒鐘,還是那個一直帶領我們進來的那個禮儀小姐,飛奔了過來,之所以用「飛奔」二字,是因為她的響應速度的確很快,雲支不知道她是不是練過「臨波薇步」。雲支雖然一直坐在陸冰雁的對面看着西洋境和喪屍大遊行,然而可能是惺惺相惜的原因吧,他從心底里倒是開始對這個「嘰嘰喳喳」服務員產生了一絲絲同情,甚至是憐憫。
然而雲支又如做什麼呢?多數情況下,雲支僅僅只是個配角,是個遊客,一個看客。如果在次空間中的雲支真的有錢,那他早就像很多大老闆一樣,把他的舒付佳小姐給娶了,可惜這輩子無論到哪裏雲支都不是漢武帝,沒有把陳阿嬌藏在金屋中的本事和能力。
禮儀小姐自然不住地點頭哈腰,不斷地向凌薇賠禮道歉,說,這裏的殭屍小二們只付責送送菜,站邊的也只付責當人體雕塑。什麼都是自己不好,千不該萬不該在貴客吃飯的時候自己跑去上廁所。
「人都有三急的,真的要是來了,是擋也擋不住的,試問哪位英雄豪傑能夠忍耐,半柱香的時間」。雲支暗暗道。二代們腦子是發育遲,當然不是說不發育,更何況陸冰雁腫馬也還算是通情達理的丫頭吧。
「好姐姐,我給你說個事。」大雁示意禮儀小姐把耳朵湊到她跟前來,然後,兩人開始說了好一陣子悄悄話。最後禮儀小姐又出去了。陸冰雁見雲支盯着她,連忙換了個表情,對雲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噢,姐姐說,這裏的菜飯客人是能打包帶走的,她去給我們弄食盒去了。」
提着重重的飯盒,打着飽嗝,告別皮笑肉不笑而且始終不知道姓名的禮儀小姐,雲支和陸冰雁走在去給小桂子送飯的路上,此時雲支倒並不太擔心她的肚子,因為可憐的孩子總是有人心疼的,真正擔心的卻是她的病情。
在醫院的前台詢問得知,小桂子已經入座1203病房了,這就更讓雲支近一步加深了對她病情的恐懼,這使我不得不加快了腳步,
可是當雲支真正在見她時,這個熊孩子卻在啃着肯德基大叔的大腿,順便還「滋滋」地吮吸着殘留在自己纖纖小手上的油水。
「雲支,你來啦~~~」小桂子,在見到雲支時露出了**燦爛豬八戒般的笑容。
「你沒事吧~」雲支此時緊繃着的弦已經鬆了好多,但還是問道。
「沒事,胡醫生說我是低血糖,叫我多吃點。這不我在吃了麼?」小桂子越來越熊了。「再說我的大雲支,以後肯定有得吃了。」
「啊~我可養不起你這麼一隻大肥豬。」雲支連忙打起了退堂鼓。
「沒有,有我呢,咱一起養。」不要臉的大雁又接上了。
「嗯,還是姐姐好,雲哥哥沒良心。」小桂子笑諷道,今天這個小妮子算是因禍而得福了。
「對了,你的全家桶誰給你買的?」雲支問。
「小沐姐姐啊~打了一百個電話,你們也不來,難道要餓死我啊~」小桂子明顯是在詭辯。
「陳小沐?」雲支心中一喜,然後又是一驚,轉過頭去時,便看到了她。齊劉海,大眼睛的陳小沐,和視頻中一模一樣的小沐子。
有些人來的是真是時候,但有些人來的是真不是時候。如果在本來就樂意融融的氣氛中,突然插進來一個人,那麼誰都會覺得很尷尬的,這種感覺,不但是雲支體會到了,陳小沐當然也是體會到了的。
原本的笑聲「嘎」然而止,沉默地氣氛已經非常恐怖地持續了長達三分鐘之久了。當然小桂子是覺得不出來的。她只是在自已的頭上輕輕撓了幾下。
「哥,這就是小沐姐姐啊」聽得出小桂子準備做媒婆了,說完她接着向陳小沐介紹我:「小沐姐姐,這就是我經常給你提到的雲哥哥。」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陳小沐望着這張在潛意識裏十分熟悉的臉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小女生都是有自我保護意識的,何況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如此似曾相識的男人。
「噢,我叫雲支,這位是陸冰雁,你給我打過電話的,忘了?」雲支向陳小沐介紹到,當然順便也介紹了陸大小姐。
「噢,原來是你啊~」陳小沐突然就笑了。
「我?我怎麼了?你見過我,還是我們以前就認識呢?」陳小沐這麼一笑,倒是把雲支弄暈了。
「不,不,我們不認識的,只是想起了那個電話,我就想笑,你老婆可真夠。。。。好的。。。」陳小沐笑得是更加歡了,想不到生活在異空間中的她是是如此的八卦。當然不一會見陸大小姐也幸福地笑開了花。
「我老婆?她?」雲支一陣狂汗。
「你敢~~~」陸大小姐反抗道。「人家老值錢了好不好?就怕某土鱉不實貨而已。」
「好!好!好!我投降~行了吧~」雲支道。
「你們倆,可真是。。。。。」陳小沐接着道。
「真是神馬?」雲支問。
「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陳小沐回說。
「什麼天造地設?我看就是一對活寶。」小桂子補充說道。
「哎~」三個女人夾雲支一個,簡直是沒有活路了,誰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他怎麼沒感覺呢?這時候,雲支正在絞盡腦汁想怎麼親近他的夢中**時,
「啊~~~~~~~~」地一計長長地尖叫,
使雲支和小沐子,他倆地距離瞬間變成了零距離,她居然主動跑到了他的懷裏,雲支也無法抗拒的抱住了她要小蠻腰。
「小沐怎麼回事~」雲支很小聲地問她。
「剛才,剛才有個非常非常恐怖的拿着大刀,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從這裏走過~」小沐解釋道。
「這大白天的,哪來的什麼黑衣人,就算是小偷也要夜裏出門的吧~」雲支莫名其妙地推測的各種可能性,然後再一一排除掉。
聽雲支這麼一說,陳小沐非但不信,而且把他抱得更緊了。
「大刀,面具,黑衣人?」
「大刀,面具,黑衣人?大刀,面具,黑衣人。」
「嗨,v字仇殺隊。」雲支很是鄙夷地接着說道:「小沐,你是不是昨天看恐怖片了啊?」
「嗯,」她點點頭。
「那放開我吧,是你的幻覺而已,~」雲支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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