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是處的人,就是死了也沒人會記得他,更不會有人可憐他的。
by小許有法
他死了,當雲支看到他時,他的血已經差不多流幹了,他的頭上有個洞,是槍打的,準確的說是被川島芳子打死的,這就意味着這個神秘而又邪惡的中國女人身上又多了一條人命。
「文強,麻煩你南下一趟,把這個兄弟送回老家去,人這輩子最後就圖個落葉歸根了。」孤狼老大對許文強交代道。
「行,他家在哪裏?」雲支反問道。
「江南省的海州,是你的同鄉,他的名字叫徐繼發,家裏還有一位老母親和兩個兄弟,這個人跟隨我多年,我和他很有感情的。」孤狼說完又長長地嘆了一聲。
「好,老大放心,文強一定辦到。」雲支答應道。
入夜的山寨中,
燈壁輝煌,照例十幾個老男人碰在一起拼命地喝老酒,龍貓也沒例外,只不過他那付邦哥的造型顯得十分奇特。
不管是雲支還是許文強,
讀書人都喜歡清靜,最煩的就是鬧哄哄之地,趁大大小小土匪們發酒瘋前,雲支閃入了內堂,作為這個東北大山寨的二當家,許文強的生活上還是有一些特殊照顧的。
這間密室位於雪山的最深處,空間很大,並且很寬敞,隔音條件也很不錯,這個房間裏出現最多的就是厚厚的書,雲支試着打開其中的一本,裏面全是繁體字寫成的,雲支試着讀了讀,居然是劉禹錫的《陋室銘》。
雲支是能讀繁體字的,小時候看的也是繁體字的書籍,只不過繁體字太麻煩了,遠不及簡體字書寫方便。
一個人的夜,
是很孤獨的,然而書看着看着睡着了,也就這樣過來了。
一夜跟着一夜,也就這樣一個人過來了。
第二天,吃過飯,雲支帶着龍貓*邦哥,拖着一副裝着死人的棺材,告別人山寨里的兄弟們後,便一路南下。
此去路迢迢,再見未何時?
入關時還算太平,半個月後,雲支和龍貓到達了樂亭的大黑坨村,一進村,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就一把撲到雲支的懷裏,還沒等雲支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時,這個姑娘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就讓雲支心生憐憫之情。
「怎麼了?姑娘,你有什麼事?」雲支輕聲問道。
「救我,先生救我。他們抓住了我媽媽和我妹妹。」女孩驚恐地說道。
「別怕,有我呢?龍貓。」雲支摸索了一下她的小手,發現她的手是冰涼冰涼的。
在那個年代,西方的洋人,是會比出神奇國度的本國人高貴上一個等級的,而龍貓到底聰明,他用一口流利的蘇格蘭英語與過來糾纏的兵痞們交涉,並用亂揮文明杖的方式,毫不掩飾地表達西方式的憤怒。
兵痞們雖然書讀得少,不可能聽懂英語,但是這些作慣了奴才的奴才們還是很實相的,並不與龍貓接觸,便也帶着姑娘的母親和妹妹離開了。
此時的許文強只是個過客,不可能帶着這個姑娘上路的,所以他只能把她按排到了一家旅店之中,在他離開那裏僅僅兩天後,姑娘又一次被捕。
後來,她沒死,雲支只知道她的名字叫「星華」,是烈士之女,其亡父更是全國聞名。
秦淮河,這裏是已經是出大美女的地方了,不過是那種水性洋花的,並不是江南故地的那種小家碧玉。
這些靠出賣自己身體為生的女子,和主空間中老家的姑娘長得差不多,只是氣質上差太多了,對於她們,雲支是根本不屑一看的。
「喂,許文強~」一個很熟悉很熟悉的聲音,冷不丁地叫了他一聲。
「大雁?是你麼?」雲支十分驚恐地回過頭,在人群中尋找着,尋找着。
「嘿,你還活着呢。」一個女人從他的身後勾搭了他一下,當雲支轉過臉時,發現一模一樣的陸冰雁此時此刻就站在自己的身後,而且一模一樣地對他幸災樂禍。
「喂,許文強,你傻了還是痴了,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方艷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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