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肋的人生,棄之可惜,因為生命只有那麼唯一的一次,留之又沒用,因為終究成不了什麼大事。
by小許有法
吃飽喝足後,離睡覺又還太早了些,四個人便又圍坐在森木集團的會所的小天井的涼亭內聊起了天。
這裏的景致不錯,有假山,有一汪清澈的池水,水裏面養着成群的紅尾金魚,四個人依然是這個人,只是這回趙新芝代替了陳小沐而已。
「思???怡???亭???」趙新芝抬起頭來瞅了瞅,涼亭上的匾額很是不解地問道:「誒,大雁,你們森木的主人好奇怪,把一座小小的涼亭叫這種名字?」
「那我就不曉得了,鬼才知道是誰的傑作呢?」陸冰雁說完便故意白了雲支一眼。
「思怡亭啊?這名字蠻好,嗯,我喜歡,只要不是風波亭就好了。」雲支也瞅瞅了這破舊的匾額說道,接着大步走了進去。
「雲支,風波亭怎麼了?」走在最後一個的舒付佳問道,她膽子最小所以走在了最後面。
「風波亭,風波亭,當年可是和岳武穆的死有關,相傳,像今天這樣的月圓之夜,風波亭內會傳出十分詭異地哭聲,這哭聲已經一千多年沒有斷過了。」趙新芝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是嘛?那還真的有些怕了~」舒付佳繼續追問道。
「是的,我家以前就住在風波亭邊上,小時候我膽子很大的,經常趁着夜圓之夜去聽過~」趙新芝回答道。
「有麼?你真的聽到了?」大雁十分好奇地轉過頭來問趙新芝道,自我標榜出來的現代人鬼鬼神神的都早就不信了。
「嗯,真有,我聽得真真的,是岳元帥在哭,在為自己報不平。」趙新芝道。
「那你就不害怕?」雲支問道。
趙新芝搖搖頭,說道:「不,我從來沒害怕過,因為岳元帥是個好人,他是不會欺負我這麼一個小姑娘家家的。」
由,只要一句話的功夫,他們的話題就從思怡亭轉到了風波亭,再由風波亭轉到了當年以「莫須有」罪名冤死的抗金英雄岳飛身上。
事實上,岳飛死,南送王朝也民心散,氣數盡了。
說到岳飛,雲支不禁想起了自己在神奇國度主空間內的處境,可以說,神奇國度言論環境是相當之糟糕的,經常是這也不能寫,那也不讓寫,把人硬生生地硬地喘不過氣來,所以在把姑娘送進婚禮的殿堂後,雲支坐上了去美麗之國的世紀巨輪「泰坦尼克3號」。
在主空間中,雲支和眼前這個一模一樣的舒付佳姑娘一共前後交往五年。
和別的戀愛情侶不同,雲支和他家的姑娘之間的交往,並沒有多少真正值得稱之為「快樂」的時光,對於雲支來說,更多的是「迷茫」和「無能為力」。
這是一段「公主」和「奴隸」之間有着天壤之別的感情,雲支始終也覺得和舒付佳小姐是不合適的,可是他放不下她。直到,等到自己家的姑娘有了個好歸宿,雲支就安心地離開了。
作為好朋友,是沒人阻止他們交往的。於是乎堅持,迷茫,再堅持,再迷茫,雲支一直始終如一地默默相伴,也默默相送。他三年過得足夠慢,也足夠累。
「君若安好,便是晴天。」成了雲支送給他姑娘的結婚祝詞。也只能這樣了。
「喂,你看什麼呢?看得那麼入迷?」舒付佳輕聲問道。
「餵~沒什麼~」雲支十分敷衍式地回答了她,但他的思緒卻已經從泰坦尼克3號一下子拉回到了次空間的此時此刻。
這段神奇的旅程實際上已經很長了,是啊,空間輪迴穿梭是太長了些。
舒付佳小姐手中此時拿着一隻單反相機,不過此時大雁和趙新芝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她們呢?你這相機哪來的?」雲支好奇地問道。
「噢,冰雁開車送新芝回家了,相機是我向她借的,你不是會拍照麼?」舒付佳微笑着說道。
「會啊~」雲支淡然地答道。
「那今天本姑娘免費給你當回模特怎麼樣?」舒付佳說道,說完,她便動手解自己的扣子了。
「喂,你幹嘛?」雲支趕緊阻止道。
「噢,鬆開第一粒扣子,讓你把我拍得性感些嘛~」舒付佳呵呵地解釋道,當然,她是很清楚雲支此時腦子裏有打算神馬壞事的。
四環車平穩地行駛在送趙新芝回家的路上。
「留下舒小姐一個人,不要緊吧?萬一。。。」趙新芝十分擔心地問正在開車的大雁。
「沒事,你可以像相信岳飛一樣,相信雲支的。他才不捨得傷害舒付佳呢,他要真的是壞人,早就把我們都灌醉了。」陸冰雁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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