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在於衝動,在於毫無顧及,相反的,膽怯就是做事有所顧及,可以說,臨事三分怯是一種很理性的思維方式。
by小許有法
信息時代,要想在鋼筋水泥的都市裏找一個人,可以說已經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體了,尤其是當這個人變成僵硬的死目標時。
思思的屍體在第7天時,被天堂市的警方在一棟高級別墅的浴缸里被找到了,屍體仰面躺着,呈無衣狀態,並且思思看上去面容十分安祥,就像只睡着了一般,只是沒有了呼吸。
「死者的致命傷在於腹部,她的兩個腎被人取走了。」法醫說完又長嘆了一聲,接着向在場的眾人介紹道:「並且為了掩蓋真相,他還用低溫的方法冷凍了女受害人的身體。看樣子,作案經難十分老道啊~」
是的,雲支一進案發現場就感覺到了絲絲寒意,這裏的中央空調的溫度被人為地調到了極限最低溫度16度,再加上兇嫌事先從冷庫中調來了18塊大冰塊,使得思思的屍體能最大限度的保存到了她重現人間的時候。
大塊冰,並沒有化完,還剩了很多,窗簾事先被拉上的,房間裏光看上去十分地柔和。
「又是賣腎的團伙,這些挨千刀的。怎麼就沒有一點點人性呢?」一個探員罵道。
「可惜啊,這麼多天了,人早跑得沒影響了,這種無頭公案,最後大多會成破不了的死案的,因為線索太少了。」法醫接道。
是的,得找物證,沒有物證,即使,以後找到了兇手,他也可以失口否認的。
「手機?對,還有手機?」雲支想着,便要來了王真的手機,在通信錄中找到了思思的電話,然後再撥了出去。
「你想用找手機的方法?有點小兒科了」。另一個探員悉落道。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雲支反駁道,王真的電話打起,思思的電話在牆角的沙發底下響了起來,思思的玲聲是一首非常好的流行歌曲《死了都要愛》。
「你還真行啊~」警長對雲支道。
「其實,我也沒任何把握,只是喜歡試一下。」雲支回道。
很多事,都是如此,
做不一定成功,但不做肯定失敗。
15天後,警方根據內存卡中的照片,鎖定了已經潛逃2500公里外的兇犯,並在他坐上開往下一城市的火車上將其抓獲歸案。
「想回去了嘛?」舒付佳問雲支道。
「嗯,森木公司是我們的家,我不回森木,還真的不知道去哪裏?」雲支回道。
天地之大,然人必須有要歸屬感,否則人很容易陷入無窮無盡與痛苦不堪的彷徨與不安之中。
「色鬼,想看看rose?」舒付佳問道。
「想,很想,但是不敢,是真心的不敢。」雲支答道。
舒付佳小姐氣質很好,而且她平時喜歡穿公主裙,漂亮如花般的公主裙近一步提升了氣質,與增加了她的自然美。
在主空間中,雲支做夢其實是很少的,因為工作太累,經常是倒頭就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凌晨的四五點鐘了。他從來沒有敢多想她,更不敢去想像她褪去公主裙的樣子。
「其實,我也不敢。」舒付佳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相敬如賓已經夠好了。凡事不能免強的。」雲支很豁達地回道,當然,他對朋友肯定說的是真話。
因為一個「愛」字,所以一切都能夠原諒,一都可以等待,哪怕沒有結果也心甘情願。
思思的追悼會,龍貓一定要雲支去參加,原因事後才知道,因為傳說中的怯之靈是從焚屍爐中妥妥地落到雲支的手掌心裏的。
怯之靈,也是用很多人生命中最後後悔的淚水換來的。
雲支再次去天堂市,已經是大半年之後了,是去參加王真和趙新芝的婚禮,這場註定不被祝福的婚禮顯得很冷清,真沒幾個人參加。
「王真,新婚快樂~」雲支用淡淡地語氣祝賀道。
「謝謝,兄弟。」王真說道,便邀請雲支入了席。
思思的自我墮落並不是一種犧牲,
可以說,她死了都沒有人可憐她,反而白白全了小三。
人之怯,在於好好生活。
什麼故事都會有個結局,在接近結局時,很多人會自然而來地重新回味一遍。
接下來的幾天裏,雲支想起了十年血落,想起了他還在上學的妹紙,同是寫書人。
他死了,不能寫了,
雲支活着,也同樣不能寫了。
主空間中,自已都養不活的雲支不能為這個陌生的小姑娘做什麼,但在這裏,雲支向遠方寄出了他自己一個月的工資。
署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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