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可以重來一次,就是生命只有唯一的那麼一次,因為太在乎,所以怕心愛的人出事,其他沒事。
by 小許有法
「你不怕我麼?我這個樣子,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只鬼麼?」年輕一隻鬼問雲支道。
「沒事,我知道你是鬼,但我只是並不知道你生前是誰而已,書生。」雲支十分淡然又重從地答道。
「呵呵,世界上哪有人是不怕鬼的?你真的不怕?」年輕一隻鬼很不相信地反問雲支道,是的,雲支說的的確是句真話,同時也是一句大實話,但是就是這句真話和大白話連住在神奇國度次生空間中鬼都不信。
「怕鬼的人通常都會汗爆出來的(吳越方言),你看我像麼?」雲支說完便呵呵地笑了幾聲,接着吼吼道:「刀」。
在連他面前這隻年輕鬼都沒看清楚的時間內,也就是在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的時間裏,「血欣狂刀」便已經出現在雲支的手中了。
「怎麼你怕了?」雲支問年輕一隻鬼,因為此時雲支已經看到他十分膽怯地往後面退了兩步。
世界上居然有鬼怕人這種事體,說出去不知道還真的有沒有人會相信?
「怎麼?你是鍾馗???」年輕一隻鬼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此時他已經明顯地表現出他骨子裏的怯懦出來了。
「呵呵?我有那麼老么?實話告訴你吧,是神都可以滅鬼,本人的元神是天蓬。」雲支自我介紹道。
當然雲支說得自然也沒什麼錯,因為鬼是人死後邪氣,戾氣和怒氣的殘餘,凡神皆可以滅之,正常人死後在人世間是一片皆無的,什麼都剩不下,也什麼都沒必要剩下。
「那大神,你來殺了我只孤魂野鬼吧,與其這麼一直孤獨着,還不如直接來個了斷算了。」年輕一隻鬼此時苦苦哀求道,表情看上去顯得十分痛苦的樣子。
「殺你?不,不,不,這有違天道,其實啊,這把大刀是我用來切西瓜的。」雲支說着,便想着了落在後頭的龍貓,此時苦逼的龍貓正吃力地滾着趙新芝小姐送給王真的大西瓜,徐徐向前呢。
雲支口中的天道,即:神奇國度傳了兩千多年的「天人合一」的神棍理論,天道的人神鬼三道共同尊守的天律,天道之根在於:眾生平等(佛)。
「即使你是鬼,你無心害我,我縱然手握血飲狂刀又何必殺你?,告訴我吧?你究竟是誰?」。雲支輕嘆了一聲,他其實早就對這沒完沒了的重生與穿越感到十分奧糟了。
「我叫皇甫君嘯,網名:十年血落,生前在為了供妹妹上學,大點網上寫連載長篇小說。」年輕一隻鬼自我介紹。
真誠與真心是能打動人的,哪怕對方是一隻鬼,你要對人對你袒誠,你必須自己先「脫光」了再說。
「嗯,我聽說過你。」雲支淡淡一笑,接着伸出手去表示友好,人生最高興之事便是能夠得遇知己,可是往往是相見恨晚。
「你進來吧,朋友。」十年血落讓開道,示意雲支自己去開門,雲支開了門,便走進了十年血落的小黑屋。
每個作家,或者作者(小作家),都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小黑屋子,因為寫作需要安靜,需要絕對地集中注意力。這很像當年全真七子閉關修練,即使是楊過和小龍女在修練玉女劍法時,也是需要古墓作為天然憑障的。
孤獨是人生最好的自我修行和自我完善期,大商皆隱於市,故有臥龍先生也。
「你這裏和我那裏一樣,就是電腦比我家裏那台好很多。」雲支微笑道,瞅瞅十年血落不信,雲支接着補充道:「寫作的都是窮人,哥那台電腦用了差不多十年了,修修補補地還能用,就這麼用着吧?」
聽完雲支的話,十年血落沉默不語。
筆記本一台,沙發一隻,單人睡具一張,不過十年血落兄弟這裏面除了這些,地上還散落着很多化驗報告單和病歷卡。
雲支撿起地上的一份,打開燈,瞅了瞅,接着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兄弟,知道我和你有什麼不同麼?」
十年血落的病歷卡上寫的是:「肺癌中晚期」。
「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走極端,任何事都不走極端,很多事情都會堅持,但到最後實在不行,就會袒然放棄了,專一是好事,但過於專一就沒必要了。」雲支頓了頓說道。
大點網想出名是很難的,在堅持了兩個月,發現體力實在是不支時,雲支便斷然放棄了迅速成名的想法,重新干回順手的關注民生,情感生活的時評類雜文了。
其實,說到身體,雲支也絕對不比十年血落好多少,三十歲的人,相比二十歲的小伙子來說,思想要成熟很多,但身體卻遠遠不及了。
邊打工,邊更新,是寫不好小說的,一部寫了三年的《魔鬼龍小角》經常也是前言搭不了後語。
雲支寫小說,只是在獨孤中求友,記錄他愛過的女人而已。
道法自然,凡事莫強求。
條條大路通羅馬,人生何處無美女?
給別人一條路,就是給自己一條路。
絕路,就是死路,
過於專一容易讓人走火入魔,最終害人害己,
所以「獨孤求敗」才被後人稱為劍魔,而非劍聖。
魔與聖的區別在於是否有還有理性的是非判斷觀。
「獨孤求敗」實際上是不必學,也不能學之,,其原型乃魯迅,陳寅恪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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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獨孤求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