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的劣種都在向着中原地區凝聚,不過張逸飛並不知道這些他猜到大首領可能出事兒了,但是並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更不可能知道劣種因為產生母體,而變得第一次有了些許凝聚力。
他這天早晨起床,抽着煙,看着旁邊的女人,心裏卻在想着別的事情。
想的是,以前的自己還是太年輕,還是看不透事情的本質。
他以前能跟蘇津雨在一起那麼久,其實最看重的還是她的老實本分不貪慕虛榮。其實張逸飛雖然每天大大咧咧喊打喊殺的,但越是這樣的男人,其實越想找個安分的女子。蘇津雨以前的性格讓他感覺很踏實因為從小父母的不在,雖然一直住在二叔家長大,二叔二嬸對他也跟親生父母一樣,但是多少還是缺了點「自己家」的感覺。
而蘇津雨那種踏實的性格,恰恰就給了張逸飛這種感覺。
所以,人都是片面的,當你最想要的一些東西,一個女人能給你的時候,那她的其他缺點就會被完美的掩蓋起來。
就好像如果有個女人如果能給辣饃完美的性,那他估計會包容這個女人無數的缺點一樣。
張逸飛以前也陷入了這種局,而今天,或者叫昨天晚上,這個局終於是徹徹底底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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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床上躺着的就是他的前女友蘇津雨,兩人是昨天晚上上了床的,雖然她表面上說的不願意,但更多的是一種半推半就。
女人真不願意和半推半就的感覺,張逸飛再清楚不過。
而就是因為兩人再次上床,讓張逸飛看透了一些東西這是一個極度自私的女人,她的以前的那種踏實平穩,其實只是她喜歡過這種生活而已,跟感情沒有絲毫的關係。
如果她真的在乎過兩人的感情,她不會上床,因為越在乎的東西就會越要面子(就好像現在的我一樣,因為新房裝修跟家裏要3萬塊錢裝修錢,我爸說我騙他錢,他知道我前幾個月攢了點錢,那錢本身是我準備上架刷月票的。我跟他說他不理解,陰陽怪氣的說話,既然這樣,那我什麼都不要,就帶幾千塊隻身離開)。
人大概都會因為在乎的什麼,而變得敏感而高傲吧。
張逸飛昨天晚上其實也是一種試探畢竟在一起了三年,又因為她蹲了一年的號子,最後草草分開,誰心裏都會有個疙瘩在那放着。
最後今天,一炮抿恩仇。
心裏的疙瘩終於是解開了,有些事情當你感覺一點都不值得,是個笑話的時候那這個事情就不再是個事情了。
抿恩仇之後,身上和心裏都輕鬆了不少,張逸飛起身穿衣,人一動也驚醒了旁邊的蘇津雨。
「……大狒狒,你醒了?」大狒狒是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對張逸飛的暱稱,不過現在聽起來是那麼的矯情和彆扭。
女人用暱稱叫一個男人的時候,其實也就是想修復關係的標誌。
不過張逸飛絕對不會再領情了,「嗯,以後別這麼叫我了,聽着怪彆扭的。這裏你想住就住下來,我給你提供吃喝,別的就算了吧……」
起身穿好衣服,張逸飛沒管愣住的蘇津雨,在屋子裏簡單洗漱之後,就下了樓。
來到宿舍一樓,走到東邊走廊鎖上的門,張逸飛打開鐵門穿過走廊又打開自己屋子的門,看向了自己的蟲卵。
又一天的時間過去,蟲卵再次起了變化,每個蟲卵都有進一步孵化的趨勢不過仍舊是27度培育箱裏面的蟲卵萌芽的速度最快,已經有露頭的趨勢了,而且不時的還能涌動一下,看起來既噁心又讓人興奮。
「孵化速度這麼快,不愧是外星高級蟲。」張逸飛看到蟲卵這個模樣,就知道幼蟲要孵化出來了。
不過看這陣式,就算是孵化出來之後,還是得培育一段時間他記得寄生自己的那條蟲子是很大的,這蟲卵只有指頭肚大小,孵化出來的幼蟲應該也是差不多大,得養一段時間才能變成成蟲。
觀察了一會蟲子之後,張逸飛鎖上房門再次出發。
這次他出發的目的地是兩個,一是準備去看看二叔他們,二是更換下武器裝備。
上次從組織里領來的刀已經斷刃了,槍也壞了,都得更換新的。
出門前他先去倉庫搬了兩箱子肉,又去食堂弄了一箱瓜果蔬菜因為自己妹妹在,二叔家應該是絕對安全的,但是這麼亂糟糟的世道,吃食方面就算不欠缺,應該也不是太豐盛,因為妹妹的存在他不太樂意去,但是既然去了,肯定得帶點東西。
弄了三箱子東西放在車裏,正準備開車出發,但是車子剛到門口,他就又碰到了辣饃這傢伙仍舊在門口傳達室裏面,比張逸飛起的還早。
張逸飛車子剛剛開到門口,這傢伙看到是他之後,就一邊開門一邊調侃了起來:「張前輩,昨天過的還好?」
「非常好!心裏痛快了。」張逸飛一遍慢速行駛過車門,一邊回應。轉上路之後,從車窗擺了擺手就行駛而去了。
身後,也同時傳來了辣饃的呼聲,「恭送前輩大駕!」
汽車行駛在路上,張逸飛因為帶着東西,就先去了二叔家所在的小區。
很多天沒來這裏,小區武裝規格再次上了一個台階,仍舊是叫了裏面的人才進入之後,張逸飛回到了闊別多日的家裏。
多日不見,家裏已經變了一番模樣。
今次回來二叔不在家,估計出門辦事情了現在的普通市民,就算有錢,想每日運作一個家庭的吃穿用度,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自己那被寄生的妹妹同樣不在,估計要麼也是去找吃的了,要麼就是組織安排下了其他的任務把一個隊長級的寄生體,專門安置在一個家庭里做監視,肯定是太浪費了的。監視工作的話,每天回來睡覺的時候在家就可以了,不用24小時都在。
回到家裏,張逸飛看到二嬸比以前的時候,臉上更多出了一些愁容,把吃的東西放進屋之後,張逸飛就看到了現在家裏的狀況。
自己的奶奶楊秀蘭已經被接了過來,進門的時候弟弟正一臉的無聊像,畢竟對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來說,每天只有兩個小時供電的世界實在是太無聊了點而且以家裏人的性格,估計也不會讓他出門,這每天日子過的也是跟坐牢沒兩樣。
「老哥啊,你還知道來看看我啊……」進門的之後,張小飛就殭屍模樣的走了過來,看向張逸飛的眼神滿是怨懟,「你知不知道,奴家想你想的好苦啊!你上次來之後都多久了也不來,你都把奴家給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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