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張逸飛一路上沒有停歇,直接就衝着自己的肉食廠疾馳而去。
他現在有點歸心似箭的感覺,想放下手頭一切事兒,就是鍛煉,在這個亂世之中,他對力量的渴求前所未有的強烈。
一路回到肉食廠之後,張逸飛找到棍於告訴他這段時間食品廠的事兒先讓他負責着,沒有大事兒最好不要叫他。然後又找到老葛,讓他這幾天弄出一個單獨的發動機來——一般的跑步機因為極限速度過慢根本對寄生體起不了鍛煉的效果。他在那個健身房內,看到過一種奇怪的跑步機——就是用汽車上面弄下來的發動機掛上一個單獨的輪胎,啟動之後,油門拉下,汽車輪子向上旋轉。
然後寄生體就在急速旋轉的輪胎上面疾馳,油門那邊掛着檔位,那檔位其實就是油門的鬆緊換成了一個槓桿,可以手動操控,根據檔位不同,輪胎轉速不同——最高轉速甚至能滿足一個執事在上面奔跑。
要知道汽車的最高速度並不慢,而且一個發動機帶着空輪胎的旋轉速度,要遠遠高於拖着幾噸重的車輛的旋轉速度的。
在上面奔跑完全可以起到鍛煉效果——而且還能鍛煉平衡能力。
張逸飛大概描述了一下,老葛就瞭然了——並且表示並不難做,拆下來做幾個配件就行了。
這些事都安排下去之後,張逸飛就來到了自己早就收拾好的一個空倉庫里——這裏本來就是他收拾出來準備當健身房用的,這幾天器材沒到就閒置了下來。
不過剛才電話里,那採購器材的人已經說,最好做的啞鈴槓鈴已經做好了,今天就能弄來。
其實有這些簡單的東西,已經能完成大多數鍛煉了,張逸飛這邊打開倉庫,那邊又叫人送來了大量的牛肉——近水樓台,各類肉食他這邊是絕對不缺少的。
把肉食還有清水擺放好,又把那健身房那順來的乳清蛋白放到桌子上之後,廠門那邊就來了動靜,那採購器械的人已經過來,小皮卡後面拉着的是特製的槓鈴啞鈴等器材。
看到自己要的東西已經回來,他就招呼着把東西全部弄進了那個無人倉庫,東西擺放齊全之後,就把所有人攆走,卷閘門一拉,開始了自己的鍛煉。
看了看表現在是下午兩點多了,把人攆走之後,張逸飛直接就開始了自己撕裂性訓練之旅——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了,沒啥大事兒,就絕對不出來——一直練到自己的身體到了極限。
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先把最有用最能夠握在手裏的掌握在手,比什麼都靠譜。
躺在新弄來的墊子上,上面是放特製槓鈴的鐵架子,張逸飛在上面先來了兩組臥推熱了熱身,隨後起身,鈴片加重到510公斤,開始了第一輪撕裂鍛煉。
第一輪的鍛煉仍舊是15分鐘,十五分鐘的極限訓練之後就感覺到飢餓,隨後是10分鐘的進食時間。
吃完東西之後他沒有停歇,就又來一個15分鐘鍛煉,隨後再次進食10分鐘。
這一練一吃,是一個組合——連吃帶練下來,一共是25分鐘左右。
練了兩輪之後,張逸飛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臥推能力已經穩步上升,直接到了550公斤。
休息了十分鐘之後,他開始做深蹲——幾次實驗之後,張逸飛找准了自己的深蹲極限負重——大約是785公斤。
在健身界裏——臥推就是上肢力量的代表,而深蹲就是下肢力量的代表。
這兩項最重要的大塊肌肉群練習,張逸飛肯定不會偏向任何一方。
一個小時的臥推之後,緊接着就是一個小時的深蹲練習,一個小時仍舊是兩次進食和兩次撕裂性運動,腿部力量增長比率和上肢力量差不多但是比上肢力量增長的數值更大,兩次練習讓張逸飛的下肢力量增加了66公斤的負重。
兩輪動態性力量練習之後,張逸飛又一手拿起一個100公斤左右的特製啞鈴,開始了爆發性力量練習——他躺在墊子上,雙手對着空中,以拳擊的姿勢,急速的出拳——因為負重不高,所以他出拳速度很快,這是爆發性力量的錘鍊……
隨後是負重衝刺……
再然後鍛煉的是小肌肉群——肩部,小臂,腹肌等。
最後是力量容易忽略的部位——背部,腳趾,頸部……
力量分種類,而且還分部位,雖然張逸飛的鍛煉速度十分驚人,但是一天下來,其實提升的並不是十分多——畢竟要鍛煉的項目太多,一個項目一個小時,一天下來也僅僅能練一輪左右,整個身體能力提升了一小個台階而已。
當然,他要逮着一個項目一種力量使勁練,一天下來肯定成果顯著!
但是這種畸形的力量作用並不是多大,也不是張逸飛所追求的。
一天的鍛煉下來,他吃了很多頓飯,也跑了好幾次廁所,等到深夜時分的時候,張逸飛終於感受到了真正疲勞——那是身體代謝能力被超負荷運轉之後的疲勞,極度的疲勞,身體修復能力減弱,眼皮子都打架快要睜不開了一般。
看了看表,現在是12點不到,他的極限鍛煉時間,大概就是十個小時左右。
身體不行了肯定不能夠勉強——不然只會適得其反。
打開了卷閘門,張逸飛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氣,反身鎖上卷閘門之後就離開了庫區,徑直向着宿舍那邊走了過去——這幾天他都是在廠里睡覺的,懶得來回跑了。
工廠12點自然關門了,生產區包裝區那邊都沒什麼響動,只是偶爾在廠房路上能碰到巡邏的手下,這些人見了張逸飛就打了聲招呼,叫個「飛哥」之類的,就繼續巡邏了——在混混裏面算是非常敬業的了。
穿過廠房這邊,張逸飛就來到了宿舍區的門口,還沒進門就聽到辣饃的聲音,這傢伙嘴裏喊着「草你媽,王炸!」之類的話,嗓門扯得溜天響!走進宿舍之內,張逸飛循着聲音就在房裏找到了聚眾賭博的辣饃,這傢伙一個手掛着石膏沒法拿牌,就讓旁邊的一個穿校服的女人拿着,自己另一隻手摔牌摔得用上了十二分力氣,打個牌都能面紅耳赤。
「別把這條胳膊也給甩斷了!」張逸飛進門看見他那架勢就想笑,這傢伙幹什麼都用十二分力氣。
「誒,大飛,你來了!」聽到張逸飛的聲音,辣饃轉過頭來,嘴裏還叼了半截黃瓜——張逸飛都想不明白這傢伙叼着黃瓜怎麼還能喊得這麼大聲的。
「飛哥!」
「飛哥!」
辣饃轉身,其他人則是趕緊起身,張逸飛擺了擺手讓他們坐下,看了看屋子內。
宿舍屋裏擠了十幾個人,三個打牌的,四五個觀戰的,還有五六個女人。女人大都二十多歲三十出頭,看年紀各個都是少婦,不用說肯定是辣饃叫來的——而且不知道這傢伙玩的什麼花樣,讓這些少婦們全部穿上了市里第一中學的夏季校服,玩起了制服誘惑。成熟的身體配上青春的服裝,不得不說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大飛,玩兩把不?」辣饃咬了一口黃瓜,問道。
「不玩了,今天累了。」張逸飛身體是疲勞的很了,現在就想去睡覺。
「哦,那帶倆妞過去陪着睡吧。」辣饃說話之間站起身來把兩個女人推了過來,「這倆我沒碰過的,都是良家,你拿去!」
「我今天累了,改天在玩。」張逸飛擺了擺手,「你玩着,我去睡覺了。」
「裝什麼逼啊你啊!人生匆匆幾十載的,大老爺們的圖個啥啊?你以前可不這樣,趕緊的,趕緊的!」辣饃說話之間又推了那倆女人一把,「咱這是做好事兒知道不,這都是我去醫院的時候,從街上帶回來的。我靠,那亂民把她們家都給點了,男人都給弄死了,要不是我她們也得死,這是以身相報!再說了,這世道亂的,這女的以後還得擱這吃飯呢,這是做好事知道不?」
辣饃說完話,使勁沖那倆女的使眼色,倆人意會,也是囁嚅着應了一句。
「我們自願的。」
張逸飛聽了他們的話懶得跟這辣饃在這較勁,他現在困得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就不再廢話沖倆女人擺了擺手,轉身走出宿舍又走到走廊盡頭自己那間屋裏,打開房門往床上一趴眼睛就睜不開了,他臨睡覺前還想跟倆女人說幾句話的,但是這一天下來積攢下來的疲勞讓他在接觸到柔軟床鋪的瞬間就精神失守,直接打起了呼嚕。
倆女人進來之後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對視了一眼之後,一個機靈點的就去給張逸飛揉肩膀按摩,而另一個有樣學樣的,也去給他捶腿。
(這章寫下來肯定有人要不樂意了,說**什麼的。咬狗寫書幾本了,本本都是處男主角,第一個原因是主角的人物設定,第二個原因就是這樣最穩妥,不容易招噴,而且現在類**的書會掉收藏訂閱,是吃力不討好的。在寫這個情節之前,我也是猶豫了很久的,最終還是決定遵從人物設定,這麼一個豪放不羈的主角,如果非要在女人上面變得非常有節操,其實並不合理。)
(我不想為了**而**,也不想為了不**而不**,去刻意扭曲一個人物,我想寫個相對活生生的完整的人,大家見仁見智吧,不過還是真心希望大家留下的,咬狗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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