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眉度如此大大方方的說出了預言的名字,來人煞是一驚,神色錯愕的看着眉度許久,才皮笑肉不笑的笑出聲。
「復活……預言?我也曾見過預言一面,太美了,只是這美人都有受-虐傾向嗎?她被她那所謂夫君重傷,險些灰飛煙滅,整整一千萬年都在療傷,未能修煉,傷才徹底好不久,就陪着他死了,唉……復活一個灰飛煙滅的神明……。」
說到這裏,他笑了笑,笑聲里滿是不可能的意思,搖頭,「要我說,眉度……這夜流火可不比預言差,她雖然沒預言那樣大的名聲,可那是因為初殤將她藏在了身旁,別的神明沒有看見罷了,你要她……跟要預言沒什麼兩樣嗎?」
「住口!她豈能與預言相提並論!」
「呵呵!你真要那麼喜歡預言,那預言的女兒……凌神,你可以要凌神啊?誰不知道凌神有多美呀?只可惜,我也只見過凌神兩次,唉……。」
「休要妄言!你滾開!預言愛極她的女兒,我怎會那般對待?」
「怎麼?你……你不會還想着復活預言後,娶預言,然後讓凌神叫你一聲爹吧?!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一句話戳中了眉度年少時的心思,那時他多單純吶,想的多簡單吶,可後來他背叛了所有,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
眉眼間出現滿滿的怒意,轉身,手中兵器向笑的肆意的來人擲出。
嗬!
那人躲閃不及,被傷了手臂,隨後瞳孔出現黑沉戾氣,看向眉度,「眉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過就是個喜歡有夫之婦的亡命神,我要與你聯手是看得起你!」
「是嗎?那我也比利用親子不顧其死活,計劃殺親侄還讓一條五十七年的大蟒懷上龍嗣好!」眉度的話說到最後一句時,不可遏止的笑了出來。
他大笑着離開,而身後的那個卻叫囂起來,「無毒不丈夫!眉度,你色-欲薰心,你終會死在女子手中!」
色-欲……
對於眉度來說,他對預言的喜歡其實根本不在這樣的層面上了吧,守着一面記憶兩千萬年都執着不棄,那是一種渴望不及的心安。
…………
夜流火跟個小太陽似樂呵着,當她在前方懸崖前看到長身玉立的初殤時,她偷笑,側臉看了一眼身側的花草顏色,她抬手一拂,五指輕動,衣物就變成了整體嫩綠色……
撇去煙紅,嫩綠色讓她少了幾分灼人,多了幾分水靈靈的靈動氣息,可暗紅色的瞳孔還是那樣的詭異驚人。
她一步步悄悄的靠近初殤的身後,然後伸手從他的身後抱住他的勁腰,抱的太用力,初殤頓時驚醒,哭笑不得的低頭看着腰間的兩隻小手。
「不是讓你照顧他們嗎?怎麼跟來了?」
「你讓我照顧的老弱傷殘,可老的都比我厲害,哪用得着我照顧啊?」
太子妃可委屈了,小臉埋在初殤的背上,小口小口快速呼吸着,氣鼓鼓的萌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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