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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熱情的天雷捕快兄弟們就風風火火地為我送上了一套做工精緻,布料高檔的本地傳統服裝。
「女俠,我們這邊都是這樣穿的,女俠的服裝,要是在人群里,就太扎眼了些,容易惹出麻煩,不如暫且穿上這個。」
穿什麼我是無所謂的,老公都不在身邊,我也沒那麼多講究。我欣然把新衣穿上了身,卻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衣服很合體,窄身收腰的剪裁把我的身材襯托得十分曼妙,而且衣服上金絲銀繡的,也很華美。不過,問題是,這衣服是純黑色的啊!
除了黑色衣服,還有配套的黑色尖頂高帽,黑色的透明輕紗從身後垂到腳底。那啥,好看是好看的……我再抬眼看看這些兄弟,個個都是一身黑衣黑帽。
想像一下滿街群眾一身黑衣,披着黑紗的沉重樣子,哦買噶……難道我們是去參加葬禮的嗎?
「莫非新人穿的,……也是這個顏色?」我遲疑着問。
「黑色麼?黑色不管在天雷宗還是地火宗,都是受崇拜的色彩,因為這是鐵石的顏色嘛。吉慶的時候,就更要穿黑了!不過,新人是不一樣的,新人的婚服是大紅色的,是火的顏色嘛!」
我想像了一下那圖景,就覺得更詭異了。在身着肅穆黑衣的人群的夾道歡送之下,騎馬的紅衣新郎護送着紅色花轎緩緩而過,哦買噶,這是冥婚還是咋的?
希望這裏的人們崇拜的顏色里不要再有白色,否則再胸戴白花,向新人拋灑白色紙錢,那我整個人都會不好了。
我忽然對這個婚禮十分期待了起來。
辰時過半,也就是北京時間上午10點左右,我已經跟天雷捕快兄弟們一起,身着黑色盛裝,站在大街旁,融化在在黑鴉鴉的人群中了。
不過除了人們着裝的顏色奇葩,其他的還都算正常,四下里張燈結綵,歡聲笑語,熱鬧非凡。我從人們臉上的表情看,就知道他們是真心的高興,可見這天雷宗的宗主在人們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聽說姑爺是外來人哎,這是到哪去接新娘,又接到哪裏去啊?」
人群中各種各樣的八卦私語,也滿足着我的好奇心。
「新娘昨天就住到大公子宅邸中去了,婚禮嘛,當然是在宗主那裏舉行啦,畢竟姑爺沒有家啊。」
「聽說今天大公子親自陪同姑爺,把三小姐送回家呢!」
「華青公子也來啊!哎呀,如果華青公子和姑爺站在一起,那得有多好看啊,更何況是盛裝呢!」
從人們的交談來看,這華青公子應該是宗主的大兒子,華嬰小姐的大哥哥,看來是個相當帥的人。華青公子是個帥哥,我一點也沒覺得奇怪,因為這裏的人長得普遍都比較好,就連胡宣之體形略有點胖,人都是長得相當端正的。哎,只不曉得這位「姑爺」到底有沒有人們說得這麼出色啊!
正想着,身邊的人們卻忽然沸騰了起來。
「來了來了!」
來了?我趕忙抬頭看去,果然有一支紅黑相間的隊伍遠遠地出現在街的盡頭,歡慶的絲竹鼓樂也隱隱地傳了過來。
迎親的隊伍跟電視上娶親鏡頭裏演的差不太多,所以,估計這裏的婚俗與漢族也沒有太大區別,總之是十分熱鬧喜慶。前頭走的是吹鼓手,奏着快歡的曲調,令人聽了就覺得很high,精神十分振奮。後面接着是一前一後兩匹高頭大馬,都是無一絲雜毛的白色良駒,馬上騎着是一黑一紅兩名男子,遠遠看來都是挺拔俊逸,絕非俗流。再往後就是新娘子乘坐的大紅喜轎。
隊伍漸漸地近了,我也跟着喜孜孜地觀看。我的目光先給吹鼓手後面的第一匹馬引了過去,那馬上騎乘的年輕男子,着一身黑衣,身姿略清瘦,單看衣着姿態幾乎讓我想起了我x思夜想的男神。我的秋也總是一身黑衣的嘛,說起來這個地方倒跟他挺合拍的。
再看那男子的容貌,唔,即便我運氣好,遇上的美男實在是不少,這名男子的長相也頗令我驚艷了一下。
男子長相略微有點陰柔,也就是,有那麼幾分女性的美感在裏頭,所以要論五官的漂亮,那可就沒的說了。但是,雖然長得秀美,男子的姿態卻一點也不陰柔,反而剛健挺拔,兩種不同屬性的美感撞在一起,就很奇特地變成了「飄逸」。
再看男子的神情,他微微地眯着雙眼,嘴角向一邊略微揚起,露出的是一種十分邪肆的笑容。那雙眼睛裏的光芒,唔,這人絕對不是個傻的。
一點也不符合我心目中「天雷宗」的氣質啊!
這想必就是宗主家的大公子沈華青了吧,難怪天雷宗多年屹立不倒,看來這個宗族也並不是只有呆萌這一種屬性,這大公子怎麼看都是個精明不羈的啊。
而且,這付長相,生在一個男人身上都甚至可以稱得上「迷人」了,沈宗主家的基因沒的說!我一下子就對後頭花轎中的新娘子華嬰小姐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現在大公子露面了,果然名不虛傳,想必這三小姐也絕對是個真正的大美人!
沈華青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忽地放大了,他拉着馬韁,姿態瀟灑地扭轉了身子,對着身後的男人說起話來。那畫面太美,令人陶醉,而且可以看出,這大舅哥跟身後的新郎感情絕對是不一般的,極為和諧。
相信所有人的眼光都會與我一樣,不自覺地被拉到他的身後,投注到後頭紅衣的新郎身上。
新郎一身大紅色的喜服,眉目含春,意氣風發地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他很帥,不是一般的帥,帥到驚天動地,我看到他,當時就目瞪口呆地愣在了現場。
我愣了足足有三分鐘,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思考不了,就跟人已經掛掉了一樣。看到這個新郎,我一時間魂魄都飛到不知哪裏去了。
我的目光就隨着他,一點一點地向我的近前移動,直到迎親的隊伍都幾乎到了我的眼前了,我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心「嘩啦」一聲就碎了滿滿的一地。
這個身騎白馬,即將成為別的女人丈夫的男子,不正是我x思夜想的男神聶秋遠嗎?!
我的心中只剩了幾個字在漫天地飄舞:這!怎!麼!可!能!
是誰,向着天地日月賭咒明志,說此生此世,只我一人,哪怕我死了,也絕不接納他人?
是誰,夜夜與我纏.綿相擁,濃情蜜意,用瘋狂佔有的欲望宣誓着忠貞不二?
又是誰,告訴我今生白頭仍不夠,來世還要與我相守,還要再次娶我為妻?
海誓山盟猶在耳,卻怎的物是人非?
眼看就要兩年了。沒有你的這兩年,我沒有一刻不思念。可是你,卻這麼輕易就變了心,舍下了我,另娶他人了?
難怪你不回來!可憐我還在一直苦苦守着與你的盟誓,相信你還活着,甚至,還在期待來生……
當我終於能夠輕輕地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呼,這才發覺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女俠?女俠你怎麼了?!」耳畔隱約傳來胡宣之驚訝的聲音。
可是我哪裏還聽得到這些呢?
我怎麼可能忍耐得了這些呢?!
我足尖一點,人就忽然像鳥兒一樣飛掠了出去,準確地飄落在新郎的白馬前頭,大張開雙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呼,前頭的喜樂也忽然停了,新郎的白馬受了驚,嘶鳴一聲立了起來,馬蹄就要往我的頭上踏了過去。
我一動也沒有動,只是帶着滿臉的淚痕,仰頭對馬上的新郎怒目而視。
新郎反應極快,伸手就拉住了馬韁。白馬長嘶一聲,揚蹄在我頭頂停滯了片刻,身子一偏,前蹄險險踏落在了我的旁邊。
「聶秋遠,你在做什麼!」我衝着他聲嘶力竭地大吼起來,「你這個流.氓!!」
將近七百個日日夜夜的思念和失眠,將近七百個日日夜夜的撕心裂肺,全都化成了痛苦、委屈和淚水,忽然爆發在這一刻。
馬上的男子一臉驚訝地望着我,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我一樣。
「這位姑娘,你且稍安毋躁。我們……以前見過嗎?」
神馬?我一下子就傻了。
會是我認錯了人嗎?像聶秋遠這樣的人,難道世間還會有另外一個嗎?
其實,我就是有這樣的信心。這是我從十二歲開始就愛着的男人,現在他就站在我的眼前,我絕對不可能認錯,就算他燒成了灰,我也認識!
「哼,沒見過?是沒見過,還是不敢承認?你現在另覓新歡,就把你家裏已經有老婆的事給忘啦?!我告訴你,你這是重婚,是犯罪!你就是當代陳世美,千人指,萬人罵!你你你,你怎麼可以娶別人呢?!!」
我認定了是他,就氣得頭都昏了,口中一通亂罵,根本就忘了這個時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以及陳世美從來還沒有出生過的事實。
聶秋遠的臉色漸漸地就冷下來了。
「姑娘,在下確實不記得與你相識。今天是在下的人生大事,還請姑娘行個方便,容後再談。」
容後再談?容你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之後嗎?!
裝不認識嗎?!
我足尖輕點,身子拔地而起,躍起在空中,一個輕翻,凌厲地一掌便朝着他騎的白馬當頭劈下。
聶秋遠神色一凜,動作也是極其迅捷。他的身形也同時凌空而起,伸掌輕輕地絞纏了我的手腕一下,卸去了我的掌力。我們兩人在空中過了幾招,雙雙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一陣熟悉的,本來應當令我溫暖喜悅到淚下,現在卻令我心若死灰的清新的香皂味道,淡淡地漾在鼻端。
而我發動了進攻的目的就是這個,現在我已經做到了——
我抓住了他左手的手腕,將他的左手緩緩地拉了起來。
那左手的無名指上,戴着一隻在這個時代男子根本不會戴的飾品——一隻亮銀色的戒指。(我的小說《花的解剖學》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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