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nozuonodie,可這世上有那麼一種人不識趣非要作,還各種作。看着在那咋呼的歡實的雲嫣,雲熙撫額!真是受夠了。
你說老實呆着不好嗎?非得顯擺,其實這事也挺簡單就是雲嫣提議讓各位在場的女眷表演一個節目為太后慶生,雖然這個老梗在穿越劇里用爛了,可是是她的死穴好麼!
都說怕什麼來什麼,雲熙覺得頭都要炸了,而且她有一個毛病也隨着穿越一起穿過來了,她吧!一緊張就胃疼,從小到大就這樣,以前媽媽總是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那樣她就不緊張了,那不緊張胃自然就不疼了,可如今媽媽不在了,沒人轉移她的注意力自然得不到緩解。
她把手放在胃的地方,試圖緩解疼痛。一旁的司北雁回注意到她的反常,怎麼了不舒服麼。雲熙搖搖頭,沒事就是胃不太舒服。
她看了看司北雁回想說些什麼,可是不知該怎麼開口,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司北雁回習慣性的蹙眉。
自從雲嫣提議讓每個在場的女眷表演一個節目開始,雲熙的表情就不太正常,難道她在苦惱表演什麼。你不用在意一會隨意表演一個你拿手的就可以了。
本來是一句善解人意的話,可雲熙聽完胃更痛了。還隨便表演一個拿手的就可以了,關鍵是那些隨便她一個都不會,難不成讓她上去寫對聯啊!那是得多掉價啊!
就在這時離她不遠的司北雁離也注意到了她的異常,目光朝她望過來,雲熙的視線正好與他相撞。
他似乎清瘦了,自那日城牆上見過面已經有些時日,那之後她們不曾見過。他雖然看起來文雅依舊,卻帶了一絲落寞!
難不成是那日她說的那些話影響了他。可是不管如何她都只能選擇一個,而那個選擇只能是司北雁回.
雲熙收回視線,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他轉頭對司北雁回道:爺,我能回家不!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麼。
雲熙尷尬了,要怎麼說啊!但又想都說丟人丟家了,她和司北雁回怎麼也是夫妻,算一條船上的!娘地,拼了。
太子爺,自從失憶之後,我除了會寫字之外其他的都忘了,也就是說我什麼都不會了。會給你丟人的。
原來她在擔心這個,你剛才是胃不舒服,我看你一直用手捂着。恩!我一緊張就胃痛,現在我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會,怕給你丟人。
司北雁回,抬手拂去她耳邊散落的發,不用緊張不想去就不去,一切有我。這一刻雲熙的心暖暖的,自從媽媽去世,再也沒人和她說過一切有我,雲熙覺得眼睛有些濕潤。
她看着司北雁回,聲音有些沙啞,輕輕的應了一聲嗯!這時候正好輪到雲嫣表演,她表演的是失傳多年的霓裳羽衣舞。
世人都知道,雲家有二女一個琴藝超群,一個舞藝驚人。這琴是指雲熙,這舞呢是指雲嫣。不得不承認雲嫣這舞跳的可真是美輪美奐。那身姿輕柔優美,嫵媚動人。還真是無可挑剔。
就在這時也不知是誰說道:晉王妃這跳的可是失傳的霓裳羽衣舞,老臣可真是大飽眼福,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間難道幾回看!
咱們大盛都知道雲家的女兒優秀,渴求不可得,這最優秀的兩個嗎?都嫁到了皇家。雲熙突然覺得眼皮直跳,果然就聽那糟老頭繼續說
一個是晉王妃另一個就是我們太子妃娘娘了。雲家雙絕,一琴一舞無人能及,這欣賞了晉王妃的絕世舞姿,不知道有沒有緣分聽太子妃娘娘彈奏首樂曲,要是有幸一聞真是不枉此生啊!
雲熙真想找塊破布堵上那臭老頭的嘴巴,老實喝你的酒得了。司北雁回知道雲熙的情況剛想開口拒絕,不曾想太后娘娘開口了。
熙兒的琴卻是一絕,哀家也許久未曾聽過了,不如熙兒就給皇祖母彈一首吧!今天誰最大啊!壽星最大唄!要是別人開口太子還能推脫,可這皇太后開口這就是想推也沒法推,只能硬着頭皮上。
司北雁回還想開口說什麼,雲熙卻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站了起來,她看了司北雁回一眼示意他安心。
她走向宮廷樂師所在的地方,角落裏有一架豎琴,按理說這東西不叫豎琴,豎琴是西方的叫法,這東西在古代叫箜篌。雖然是中國古典樂曲,但是也算豎琴的一種!
只是在古代很少有人會彈奏,恐怕只有皇宮大內才有這種珍貴的樂器,雲熙此時無比感謝讓她去學豎琴的媽媽,作為唯一會彈的一種樂器,還玩票的考過級!她想既然都是豎琴音域應該都差不多試試應該沒問題。
皇祖母今天是您過壽,你想聽曲子云熙自然要滿足您的願望,今天您可是壽星。可總是那一種花樣多沒意思,之前就有好幾位世家小姐都彈奏了美妙的樂曲,雲熙在彈也不過就是錦上添花,不如雲熙給你彈點別的,圖個新鮮。
皇太后也是個好熱鬧的人,一聽有新鮮玩意立馬來了興致,那敢情好,不知熙兒有什麼新鮮東西要給皇祖母聽啊!
回皇祖母,前些日子云熙閒着無事學了一種樂器,樂師說叫箜篌,學了幾首曲子,彈得還湊合,不如皇祖母聽聽圖個新鮮。
箜篌,這東西在大盛可是很少有人會彈奏,據說還是從西邊傳過來的。想不到熙兒竟然會彈,來人把琴給太子妃抬過來。
等一切準備就緒,雲熙面向眾人坐在矮凳上,用手試了一下音,試的差不多就開始彈了起來,曲子從一開始的生疏,慢慢變得流暢婉轉動聽。
雲熙彈得是綠柚子,是源自英國的一首民謠,旋律悠揚古典,優雅悽美,是一首描寫對愛情感到憂傷的歌曲!
一曲終了,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樂曲的餘韻中,有那麼幾秒鐘整個琉璃台毫無聲息,靜溺的有些讓人發慌。可是下一秒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雷鳴般的掌聲響了起來,絡繹不絕。
可是誰都沒有發現雲熙藏在衣袖裏的手沁滿了汗水,狠狠地舒了一口氣,雲熙那顆吊在嗓子眼的心可算放回了肚子了。
其實從她上台演奏到結束,她的神經緊繃的像一根弦,隨時會斷掉,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並不像人們看的那般淡定自若,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句一切有我。可就是因為這樣一個想保護她的人,她才不得不站在這裏。
至少要做些什麼,不能躲在他的身後,成為他的累贅,至少要對得起那句,一切有我。雲熙不是神,也不是那些混的風生水起的優秀穿越女主,她很平凡,平凡的如同塵埃里的一粒沙。
那個時候她根本不曾想過自己會如何,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她掉鏈子了,司北雁回就會成為整個金陵的笑柄。至於其他的根本容不得她多想……
雲熙的嘴角牽起一抹微笑,很輕似有若無的。演奏完畢跪下謝恩,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可是沒人知道只是短短的幾步,雲熙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直到一隻溫暖的手握緊了她因汗水浸濕而冰冷的手,她才覺得自己的大腦開始運轉了,她抬頭撞入司北雁回的視線里。
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雲熙卻覺得難能可貴,司北雁回的眼神是炙熱的,在他那看似冰冷的眼眸里有一種致命的溫暖,讓她忍不住開始貪戀。
雲熙覺得也許用同樣的溫度是不是就可以看到那雙眼底里春暖花開。有太多話想說了,可是最後只是一句簡單的,沒給你丟人就好,我真的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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