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知道,一定要完了,她立即苦着一張臉,「相公,別鬧了,大白天的,我還有公事呢!」
陸閬風不以為然,「你個草包,還能處理公事?別瞎掰了。你過來。」
錦瑟站在門口,不知所措,「我……我……我……」
嗚嗚嗚嗚嗚!
她真的不想進去啊!一進去,就逃不過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吃干抹淨的命運啊!
見她不肯進來,陸閬風只好站立起來,如同風一般地衝到了門口,將錦瑟挾到了床上。
嗚嗚嗚!她終究是鬥不過他,要被他吃掉了。
他將她壓在身下,伸出手指捏着錦瑟的下顎,邪魅地笑道:「許久不見,你更漂亮了。」
他的力氣好大啊!錦瑟的臉都被他捏得變形了,好痛啊!
嗚嗚嗚嗚嗚嗚……這個男人真有病。
還許久不見呢?不是天天晚上都見面嗎?
「相……相公……我們……昨天晚上……才見過呢!」
陸閬風故作沉思,「是嗎?我忘了。」
咚咚咚!
有人敲門,敲門聲很急促。
「唐大人,唐大人……」
錦瑟立即警覺起來,聽這聲音,好像是個衙役,「誰……誰啊?」
「是小的,唐大人,欒老夫人送來口信,說欒少爺的病好了很多,要舉辦宴席慶祝,請您今晚前去。」
「知道了。」
「小的告退了。」
那個衙役走遠了,錦瑟鬆了口氣。欒歌的病情這麼快就有好轉,真的太好了。
陸閬風看向了錦瑟,沉重說道:「說到那個欒歌,我聽聞他娶了一個美女沖喜,是嗎?」
錦瑟長長舒了口氣,看來陸閬風是一無所知啊!幸好幸好。
「是。」
「我倒要看看,他的媳婦長得什麼樣?」陸閬風凝視前方,臉色溫和,滿滿的是期待,似乎是很想要看看欒歌的妻子。
錦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隨即展露了笑容,笑容扭曲,「這有什麼好看的?反正肯定不如你的媳婦好看。」
陸閬風懶懶笑了笑,笑容迷死人啊!「你也太自信了吧!」
錦瑟嘿嘿笑道:「本來就是嗎!」
「可我很好奇,一定要去看看。」他轉了轉眼珠,眼裏滿含期待。
錦瑟着急起來,這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要是讓陸閬風知道了真相,那啥都完了。
錦瑟扁了扁小嘴,「相公啊!不要看了,我……我求你了。」
陸閬風看着錦瑟,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錦瑟竭力思索着原因,「我……我想,欒歌的媳婦,那一定是個美女,我是怕你被人家吸引走了。你就理解一下我的心情好不好?」
他懶懶笑着,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這女人都想些什麼呢?「我不是那樣的人。」
錦瑟這下更着急了,還想說一些話來勸服他,陸閬風卻突然變了臉色。
他整個人都警覺起來,目光如鷹般銳利,掃蕩着周邊的一切。
「怎麼了?」
他凝視着錦瑟,沉重說道:「有殺氣。」
錦瑟看了看四周,笑道:「這兒哪有什麼殺氣?這裏是縣衙,一般人不敢進來的。」
陸閬風卻一臉嚴肅,眼眸深邃而漆黑,他看向她,嚴肅問道:「說,是不是你買了兇手,想要謀殺親夫?」
啥?他懷疑她?
錦瑟叫苦道:「相公啊!真是冤枉啊!我怎麼敢呢?」
陸閬風站立起來,臉色沉重,他捏住了床頭的燭燈,幽深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犀利。
他渾身的力氣都凝聚到燭燈上,突然往屋頂上扔去。
這力道,瞬間衝破了屋頂。
屋頂上的瓦片都碎裂了,紛紛落了下來。
錦瑟看向了窗戶外,有一個黑衣人一躍而過,氣氛異常緊張。雖然就只有這麼一瞬間,錦瑟還是捕捉到了這個身形,像是王五。
而陸閬風則追了上去。
錦瑟頓時感覺不妙,想要追去看看。
這一路,錦瑟感覺到很不安。以她的能力,是絕對追不上他們兩個的。
完了完了,慘了慘了。
錦瑟跑了很久很久,汗水淋漓了,渾身乏力,可是他們兩個的人影都沒見到。
她簡直是憂心如焚。
「錦瑟。」陸閬風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一臉嚴肅地站在她身後。
錦瑟轉過身去,焦急問道:「他怎麼樣了?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陸閬風站在那兒,面沉如水,「他?果然是你派來的?」
錦瑟這下心慌了,慌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我……我……」
陸閬風邁着穩健的步子走來,臉色深沉,「就是你派來的,是不是?」
「不是我派來的,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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