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和湘兒的事情,他,只能是她唐錦瑟的。
錦瑟緩緩靠近了他的臉龐,吻了上去。
一瞬間,陸閬風是木訥的,腦子中也是一片空白,竟然無法反抗她的吻。
可是接下去,陸閬風又感覺到很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爬入了他的喉嚨中,一直入了他的身子。
然後,錦瑟便離開了他的唇,安靜地凝視着他,眼底含着一抹暖暖的笑意。
陸閬風瞪着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做了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
錦瑟一臉平靜,說道:「情花蠱。」
「那是什麼東西?」他盯着她,眼底茫然不解。
錦瑟道:「一旦中了情花蠱,除了我,你不可以碰其他女人,否則,你就會暴斃而死。」
若他暴斃而死,放蠱的人也不能獨活。這一點,錦瑟是知道的,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只是無法忍受他碰別的女人。
若非萬不得已,她是不會給他下蠱的。
「你……」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錦瑟笑了,笑得縹緲。不是得意的笑,是慘然的笑容。
床上的湘兒坐正了身子,用被子將自己包裹得緊緊的,滿臉怒色,「唐錦瑟,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表姐一定有辦法治好他的。」
「不相信,你們可以試一試。情蠱每月會發作一次,如若見不到我,你會很痛苦。而解藥,只有我才有。」錦瑟一把拔出了他刺在她身上的刀。鮮血淋漓,侵染了她的衣裳,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錦瑟不再多做停留,匆匆越出窗子,飛躍走了。
窗外,月色濃濃,如墨般的夜色,迷茫而沉寂,錦瑟的身影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
一夜,如此漫長。
只感覺等了好久,終於等來了黎明。
天亮了,錦瑟依舊這麼靜靜地坐在屋內,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身上的傷,塗了止血藥,已經好很多了。
那一刀,是他捅的。還有手臂上的牙齒印,也是拜他所賜。
他留給她的印記,她竟然不忍心完全抹去。
咚咚咚!
幾下敲門聲將錦瑟從沉沉思緒中剝離出來,錦瑟抬起了臃腫的眼皮,將目光投向了門上。
「唐大人,何大人來了,請您前去一見。」
錦瑟渾身一個激靈,差一點就從床上摔下來了。何大人?何三千?
何三千一定是知道她逃跑了,所以追來了。
嗷!怎麼辦?
突然,外面傳來了何三千冷冷的聲音:「不必了,把門打開,我就在這兒見唐大人。」
錦瑟嚇得直哆嗦,她可不是何三千的對手,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何三千等了很久,都沒有見開門,便不耐煩了。
「姓唐的狗官真的在裏面嗎?」
「是的。」
何三千冷哼了一聲,立即沖了過來,一腳踢開了大門。
錦瑟打了個寒顫,渾身顫抖起來。
何三千站立在門口,虎目灼灼,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哼!料不到,你竟然能攻破我的地牢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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