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門。
「唐大人,欒少爺求見。」
錦瑟兩眼一斜,隨即兩眼又眯了起來,欒歌一定是為了他娘的事情,「不見。」
「欒少爺說,如果您不放了他娘親,他就衝進來鬧事,把縣衙弄得雞犬不寧。」
「他敢?」錦瑟暴跳起來,這個欒歌,他居然想要造反啊!「告訴他,等欒老爺分了財產,我再將他娘給放了。別無商量。」
「是。」這下人很快就退下了。
陸閬風又瞥了錦瑟一眼,眼底一片深沉。
錦瑟也盯着他,笑眯眯地說道:「我一定要幫你奪回屬於你的財產。不過到時候,那些錢都歸我。」
陸閬風給了她一個眼神,一個嫌棄的眼神。
錦瑟頓時收斂了笑容,「你什麼意思?」
「你一點沒變,還是這麼嗜錢如命。」他說得很平靜,眼底波瀾不驚。
「是是是,就你清高。」錦瑟撇撇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你現在不過是我的奴隸,不許表現出對我的不滿。」
陸閬風垂着頭,一聲也不吭了。
「看你這麼乖的樣子,那才像話嘛!」錦瑟淡淡笑着,這笑容溫潤柔和,一隻手欺他上身,摸了摸他厚實的胸膛。
陸閬風頓時有一種受屈辱的感覺,眼底透着濃濃的不悅,「大白天的,你幹什麼?」
錦瑟笑彎了眼睛,嘿嘿道:「大白天就不能做什麼了嗎?」
看着他一臉不爽的表情,錦瑟這心頭更是爽快啊!
這就叫,風水輪流轉。
「唐大人,不好了,外面傳來消息,欒老爺過世了。」
錦瑟渾身一哆嗦,欒老爺過世了,他這麼快就過世了,「立即將欒老夫人放出來,去參加喪禮。」
「是。」
錦瑟立即將兩腿伸了回來,匆匆穿好靴子,急忙拖着陸閬風往外跑去。
欒府,已經被佈置得一片雪白了。
雕樑畫棟上都纏着白白的布,透着淒涼哀傷之感。
欒家是本縣的首富,這欒老爺的喪事自然也特別隆重。欒老爺交往甚廣,來參加喪事的都是富貴人家。
欒老爺的靈柩就停在庭前,人人紛紛前往弔唁。
蓋棺。
一切都顯得那麼神聖而凝重。
接着,有一個管家打扮的人出來了。
錦瑟定神細看,秀眉微微蹙起,這不是唐家以前的管家唐六嗎?聽聞後來他又做了欒家的管家。
唐六走到正中央,取出一份信箋,鄭重地說道:「老爺過世之前,留下遺書,說要將所有的財產都交給少爺。」
錦瑟心一沉,什麼?欒老爺臨死之前,可是說要把財產分給陸閬風的。
這份遺書一定是偽造的。
錦瑟感覺到一陣怒火衝上了腦門,她直接衝過去將唐六手中的信箋給奪了過來,匆匆打開看。
下面的人頓時面面相覷,不明所以,議論紛紛。
人群中的議論很小聲,各種粗俗的言語,不堪入耳。
錦瑟打開了遺書,就愣了。遺書上,確實說要將財產都給欒歌一個人。
錦瑟感覺到很不服氣,抬起頭往四面八方掃了一下,就見了欒老夫人的嘴角正掛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定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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