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橙符,我就不得不說起我二伯的事情,我二伯弄榻了歐陽蘇的墓穴,此時歐陽蘇的棺材就暴露出來了,當時我們派出了一大隊人去收拾殘局,而我意外的得到了一本古書,上頭正是記載這橙色符紙的妙用,當然沒有記載仙符的製作方法。
我在深更半夜的時候研究出來,但是沒有辦法實驗,只能委託慕思雪幫我尋找目標,慕思雪當時十分難看,說出了自己就是我要找的那種人。
我當然不肯相信,畢竟慕思雪和我年紀差不多,而且貌美如花,怎麼還會是個處·女呢?況且她此時此刻說一句她有孩子,我都不會驚訝,但事實就是這樣,她是個處女,在這個寂寞的夜裏,她正好來了大姨媽,我便將傢伙都搬進了她家裏,開始試驗,果然最後被我給試驗成功了,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和慕思雪的關係,似乎開始微妙了,就好像是一片火海和一片大海相依靠着,誰也沒有戳破那中間的一層隔膜。
我和她認識也有七八年了,就因為認識的太久,有些事情都已經習以為然,甚至於我有時候還將她當做了知心兄弟那般對待,此時出了這檔子事情,自然讓我們平時的相處方式,有了一些改變。
於是接下來的每個月的八號,她都會給我帶來一百張橙色符紙,當然製作方法是我教給她的,有時候量多,就兩百來張,有時候量少一百張也不到……
話說回來,今天是三月初四,正是一個大好的天氣,我早說隨便切了一塊饅頭,夾了一片火腿腸就去送文靜去上班了,而文靜坐在我車上,呆呆愣愣的,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我也感覺奇怪,便問道:「閨女,你想什麼呢?」
「最近我老是做夢夢到一個和我長得差不多的小男孩……然後找我一起玩……」女兒說到。
「夢都是不真實的,文靜你要相信科學。」我笑道,然而我臉皮雖然在笑,內心卻破濤洶湧,和文靜長得差不多的男孩,那不是……
我不由得想起了依依去世的那一天,當時她生下來的應該是雙胞胎,但是後來我的兒子因為缺氧而死了,這是我內心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痛。
「有時候我在幼兒園裏尿尿的時候也會看到,我跟老師說,老師不相信,然後又一次,我在家裏也看到了他,我晚上嚇得不敢出聲,那小哥哥從床下出來,爬到了我的床上,一直看着我,我好害怕……」文靜眼睛紅彤彤的。
我微微皺眉,到了幼兒園,我送她到了幼兒園裏,而裏面走出來了一個長相普通的女教師:「左總,最近你女兒老是有異樣的舉動,你可要密切關注啊,是不是她在家裏頭太孤獨了,然後總是幻想出一個小朋友跟她在玩耍?這是這個階段的兒童經常會發生的事情。」
我的心頓時揪了起來,立馬走了上去問道:「我女兒這樣已經多久了?」
「不久,大概兩個星期吧,現在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敢跟她玩了。」對方說到。
這個教師叫做張揚,是一個師範大學畢業的學生,也是李貓的親戚,就托我幫她找到了工作,所以她對我十分客氣,而我也特地交代她,文靜發生了什麼事情,要第一個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我已經知道了大概了,這個真相恰恰就是我最不想面對的真相:「那辛苦老師了,回頭我會跟孩子做好思想教育的,在學校里,就麻煩你了……」
張老師點了點頭,帶着文靜一路哄着,算是走進了小院裏,而孩子的雙眼卻一直看着我,讓我看的心疼。
記得第一次送文靜去上學的時候,文靜哭得特別厲害,她在喊媽媽,喊着喊着我鼻子就開始酸了,第一天上學就沒上成,直到第二天,慕思雪帶她去上課,她才去了。
我回到了車裏頭,而花木蘭出現在我的身邊,花木蘭臉色嚴謹道:「傑明,你也注意到了?」
「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但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心頭有些不快。
花木蘭皺眉道:「當時我也不確定,所以就沒跟你說,不過昨天晚上文靜哭得特別厲害,我知道,是他來了……」
一說他,我不由得內心揪了起來,一般來說,打胎打掉的孩子或者是夭折的孩子,又或者是出生夭折的孩子,十分容易變成怨靈,因為他們好不容易投胎做人,卻以為種種緣由,而在此變成野鬼。
恰恰最兇悍的是那些在母體裏,或者是隨着母親一起死去的孩子,怨氣更是大得不得了,我兒子是在依依死去後出生的,開始還活了一陣子,但後來醫生還是沒有搶救過來,我想起了那一天我和鬼帥進入陰曹地府的時候,的的確確沒有看到我兒子的身影,當時我就已經算到了,會有這一天的降臨,不過我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木蘭,你現在去保護文靜的安全,千萬不要讓他接觸到文靜,這件事情我打算永遠瞞住文靜,我不想她心中有陰影……」我對着花木蘭說道。
花木蘭點了點頭:「我知道。」說着,就消失在了我的車廂里,化作一縷清風,朝着幼兒園吹去。
儘管我內心還是非常忐忑,但是相比較一開始,我現在的心情要好多了。
畢竟花木蘭和我一起協同戰鬥五年多了,她對我非常忠心耿耿,我也時常會給他自由時間,在家中我存放了一具木偶,這木偶是我問馬龍要的,這傢伙在這幾年裏專門研究這些東西。
所以花木蘭在空閒的時候,就會附身在這個木偶上面,然後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在周圍遊蕩,有時候也會帶着文靜去逛街,文靜也是陰陽眼,平常也會尊稱花木蘭為花姐姐,畢竟花木蘭死的那年才十九歲,所以容貌也就停留在十九歲,導致她看起來十分年輕,任何人都無法相信,這個看起來年輕的姑娘已經有了一千五百多歲。
到了公司,我看到了在辦公室里,李貓正在擦那一雙特別定製的鞋子,這是公司替李貓定製的風翼鞋子,非常輕柔,李貓也視作珍寶,我走過去,那李貓也完全沒意識到。
田華龍則坐在椅子上,一隻腳搭在了椅子的一角,用食指不停的扣弄他的腳趾間,然後會講手指放到鼻尖問一下,衣服陶醉的表情,也非常讓人作嘔。
慕人傑則看着網頁上的嫩模,是不是發出一兩句:「嘿嘿嘿……」「嘿嘿,正點!」之類的話,聽起來非常猥瑣。
最正常的就是宋雙雙了,她以為受不了三個大漢,搬到了辦公室最角落的一個地方,也是靠窗的一個地方,此時看着窗外,若有所思,而她是第一個意識到我過來的人,立刻站了起來:「哥!」
頓時,其他人也手忙腳亂,紛紛站了起來:「頭兒早!」
我看了生氣:「一早上就沒個樣,不知道今天我們有事情要做麼?!」
「哥!報告我已經寫好了!」宋雙雙梳着一支馬尾辮,帶着一副銀邊眼睛,走了過來,我看了這丫頭一眼,一大清早就化了淡妝,竟然還塗了眼影,我頓時不開心了,「雙雙,你到底是來上班啊,還是來相親啊,而且在公司,你別叫我哥。」
「哦……」雙雙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退到了角落裏,低着頭,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而此時的慕人傑,還盯着一個泳裝少女嘿嘿的笑個不停……
我連忙咳嗽了一下,怒道:「看夠了沒有?」
頓時慕人傑渾身一震,立刻站了起來,堆着笑臉,眼睛都咪到了一起:「頭,頭兒,你來了啊,早啊!」
我沒搭理她,從一個包裹裏面拿出了一個豬肉案子,這是一快十分古樸的老案板了,上面已經翻了黑色,其他人見我拿出這東西,紛紛十分好奇,也就都湊了過來。
我說到:「這案板是我從舊貨市場上買來的,論歷史,也有五六十年了,是在山西發現的,有一家屠豬戶,連續三代都用這案板來殺豬,平常的豬血,流淌到案板上也就四下溢出來了,而這個案板不一樣,它能吸收豬血。」
周圍人聽了,紛紛好奇了起來:「有這等奇事?」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案板裏面包着一隻壁虎,當時案板的縫隙還小,那壁虎鑽進去,就吃一些豬肉的肉渣和骨頭屑,過了不久,這裏面的壁虎就長大了,也出不來了,就憋在裏頭,因為殺豬的日夜不停的割宰豬肉,所以這裏面的壁虎也是十分肥碩,日積月累,它吃的豬血就凝結成了一個血珠。」我說着,拿着一把刀子,從縫隙中,將案板給絞爛了,裏面果然出現了一條又肥又大的大壁虎,足足有一個人的小臂粗細,十分壯觀。
我咳嗽了一下,將壁虎抓住,不讓其逃走,手中刀起刀落已經將這壁虎開膛破肚,挖出了一顆血淋淋的珠子,這正是一顆明晃晃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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