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玲玲不愧是陰陽師,見到我徑直追來她沒有恐懼的意思,而是一手捏着一股銳利之氣,朝着我一張打來,這是陰陽師的招牌之一,除了陰陽遁之外的第二絕學,雖然在道術造詣方面沒有陰陽遁厲害,但它卻是陰陽師肉搏戰中的不二之選!
降妖伏魔掌!
她這一掌朝我打開,帶足了氣勢和力道,很難想像,這麼一個看似嬌弱,身高不過一米五幾的小姑娘既然如此火候的降妖伏魔掌。[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一掌打過來,就朝着我的要害打來。
雖然對抗一般人,馮玲玲可能十分輕鬆,但他選錯了對手,不敗王拳和降妖伏魔掌不是一個檔次的,雖然有關於不敗王拳的記憶在我腦海里已經十分模糊,經過這段記憶,我很清楚的感覺到,不敗王拳似乎和一個女人有關,但不管我如何去想,換來的只有腦海的劇痛而已……
在玲瓏的降妖伏魔掌打過來的剎那,我立刻施展了不敗王拳,我用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個倒掛乾坤,已經將她的手掌朝向了自己的面門。
馮玲玲知道自己的掌法霸道,連忙左右閃避,可是她一閃避,就給了我機會,雙指合璧,呈劍指裝,戳向了她肩膀的麻穴,企圖一舉制服她,本以為事情按照我寫的劇本演繹下去,豈料在最後關頭,馮玲玲放棄了閃避自己手掌,硬生生的吃了自己一掌,倒飛出去,沒入了林子裏消失不見。
我對馮玲玲也是改變了看法,沒想到她竟然會自損身體,死也不想讓我抓住,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最終我姐姐從灌木叢里走了出來,捏住了玲玲的雙手。
我姐受了慕放幫忙,此時修為也恢復了往常,畢竟他馮家大師姐的威名不是假的,手段也別有一手。
姐從玲玲的胸口拿出了一個紙袋包裹的東西,一打開看想不到是一個荷葉包飯,我也傻眼了,這丫頭沒事三更半夜送荷葉包飯幹嗎,而我姐立刻打開了荷葉,臉色陰沉了襲來:「荷葉包飯有劇毒。」
我一驚:「你這是想毒誰?」
「你……你們這些混蛋,把我爸爸像是牲口一樣關在裏面,與其讓你們羞辱,我還不如送他歸西,起碼這也是解脫!」馮玲玲恨恨道,一張俏臉已經擠在了一起,滿滿都是仇恨。
我沉聲道:「你父親一死,那他體內的血毒神就會破體而出,到時候馮家很難壓制此物,一旦血毒神解脫,那可能會造成生靈塗炭,你可知道?」
「我不管其他人是死是活,但我不想讓我父親活受罪!」馮玲玲將頭橫在一旁,不屑看我們姐弟兩。
老姐放開了馮玲玲:「你若是膽敢再對你父親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我就會將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公佈出去,到時候你和你母親還能在馮家立足麼?」
「馮蕙蘭!你好毒啊!竟然拿我母親做要挾?!」
「此為顧全大局,希望你也能夠明白。」姐姐說到。
馮玲玲立刻就走了,頭也不回,走的也十分乾脆,就連嘴角的鮮血也來不及擦拭,我姐站在林子中,此時捏緊了雙拳,但又放下了,她目光淒淒,說到:「傑明,你可能不知道,馮玲玲也是個非常命苦的女孩子,從小她就得了小兒麻痹症,雖然二伯心計深沉,但卻是一個好父親,在玲玲出生的一段日子,他為了治療玲玲,不惜從北京跑到了廣州,那時候通信不發達,在他坐火車去廣州的路上,錢包被偷了,你二伯就一邊乞討,一邊把玲玲送到了爺爺曾經的一個老中醫的朋友手裏,當時他已經瘦骨嶙峋,但玲玲卻被他撫養的白白胖胖的,玲玲其實也很懂事的,她知道二伯是絕對沒有回覆人性的可能了,所以就來了這麼一個下下策。」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但馮玲玲做事情還是太衝動了一些。」我說到。
姐姐微笑着:「好了,現在攝像頭都安裝好了,我們回去吧……什麼時候把思雪和文靜帶到北京來看看?」
「那是一定的。」我說到。
姐神秘兮兮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勾住了我的脖子,和我並排朝着家裏走着,她比我要矮上一個頭,所以此時走起來很費力。
「我感覺我弟弟魅力無人能擋啊,思雪我也見過了,完全是氣質上的女神,悄悄告訴我,你是怎麼追到手的?」
「想當年我剛畢業的時候……」
一路上我和我姐開始聊起了我們未曾相見的日子,我所發生的的事情,而我姐也說着他的光榮歷史,大多都是情情愛愛的,不過我姐似乎很喜歡八卦,別看臉色冰冷的她,說起來就像是決堤的大浪一樣,絮絮叨叨說了個沒完,直到來到家中的時候,我姐才回去了她的房間。
此時我躺在我自己的房間裏,房間很簡單,擺放着一張床,一個書櫃,一副桌椅,還有一個筆記本電腦。
我無意中,打開了一本藏在書櫃裏的相冊,我翻開了相冊,發現是我父母的相冊,兩人似乎是在十八歲認識的,沒過兩年就結婚了,那時候我父親穿着一件中山裝,帶着一個軍帽,他年輕時候也當過兵,但就當了三年的義務兵而已。
我母親則梳着一條大麻花辮子,還有一頭齊劉海,眉清目秀的,年輕時候是個十足的美人,可惜我遺傳了我爸多一點,大鼻子大耳朵的,但我姐姐卻遺傳了我母親的優良基因,粗看一下還以為兩人是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我又翻下去看,發現此時我出現了,我姐姐抱着我,而我父母笑的格外燦爛,我還看到了好幾張我小時候剛出生的滿月照,我當然對那段記憶已經不記得了。
我又往後翻閱,再也沒有看見照片,不用想也知道,我父母不再拍全家福了,因為少了我,我不禁鼻子一酸,很想哭。
知道最後一頁,我看到我自己,還有我的養父養母,以及袁依依,還有姐姐也和姐夫站在一起,那時候的姐夫眼裏滿滿都是愛意,而依依也是,挽着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笑的也非常燦爛……
我深吸了一口氣,合上了相冊,擠弄了一下眼睛,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爺爺親自來接我,讓我受寵若驚,他說要去接一個人,讓馮家的小輩都過去了。
我大伯家的雙胞胎兄弟,二伯家的馮玲玲,我和我姐,還有我四叔的獨子都過去了。
大伯家的雙胞胎兄弟在馮家名氣很臭,我也是聽我姐說的,我的這兩位大哥年歲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因為平時都喜歡混跡風塵場所,說白了,就是黑道中人。
二哥比大哥小一個小時,大哥叫馮棟,有個談了二十年的女朋友,兩人還有一個兒子,只是我也不清楚,大哥為什麼不娶那個女人,但是大哥見到我就十分親熱,遞給我香煙。
二哥叫馮振,開了一個ktv,情婦很多,但沒有女人為他生孩子,他穿戴十分潮流,四十二歲的年紀,做了一個小年輕十分流行斜劉海,臉色也是呈現的病態白色,聽說小時候得了肺癆,積累了這麼久就治療不好了,二哥脾氣很古怪,平時很少說話。
而我四叔家的兒子是個書呆子,剛從加拿大回來,靠了雙學歷雙博士,他時常去北京各所大學演講,他十分擅長地理方面的事情,但苦於找不到工作,就只能混跡在大學城裏了。
本來我四叔的意思是讓他繼承祖輩的衣缽,但我四弟不屑成為陰陽師,說是迷信,不過他很懂禮貌,骨子裏充滿了紳士的氣息。
我們來到了北京二橋的汽車站,爺爺站在最前面,我們則站在停靠站附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爺爺會這麼興師動眾的讓我們都過來,不過他這麼做,必然有他的原因。
過來很久,天下起了雨,我二哥說到:「老爺子,我單位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你看現在也下雨了,是不是那人不來了?」
爺爺頓時怒了:「單位里的人不都聽你的麼,有什麼事情你讓他們做就好了,我讓你等一會兒,還會吃了你不成?」
「切……」二哥撇了撇嘴,從我大哥的口袋裏抽出了一根煙,叼在嘴裏,但不點火。
此時風雨交加,下的大了起來,終於有一亮大巴車從遠處開過來,我能夠清晰的看到,我爺爺的雙眸充滿了激動,他連忙走了上去,而從車裏頭走下了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頭髮雪白一匹,但是神清氣爽,走起路來風風火火,一看到我爺爺,就喜上眉梢:「二弟!」
「大哥!」我爺爺立刻接送對方下車。
我姐姐在我耳邊說道:「這是田中三郎,是爺爺的拜把子兄弟,以前爺爺跟我提過,這個人是日本一等一的滅卻師,和我們陰陽師差不多,但人家是反日本帝國注意的正義人士,曾經高舉大旗在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時候,勸日本軍隊不要殺戮,撤退回宮,但後來被東條英機的副官刺瞎了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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