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四十六、波瀾起伏(1)
「大人息怒!屬下並不懼死,只是沒能消滅叛賊,就白白送死,可就不那麼明智了,所以屬下才斗膽……而且也得知了某些情報,也許對今後的對戰有幫助。」
主帥陳詞懇切,希望欽州牧給他個解釋的機會,不過,欽州牧依然不為所動、固執已見。
「能有個什麼幫助,這難道不是狡辯詞麼?滾回去!折損三名大將的責任,你回去好好反省吧!本府不想再看見你!」
不過這時候,從內堂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打破了這樣的局面。
「刑大人,你不妨讓將軍說說,他究竟是遇到了什麼詭異的事情,就算讓他先辯解再定他的罪責也不遲。」
聽到了這個聲音,被叫做刑大人的欽州牧的態度和在面對欽州軍的主帥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他的話語之中充滿謙卑與低姿態,就差去跪舔了。
「大人說的是,那就按照大人說的辦。」
主帥就納悶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在欽州牧的催促下,他還是如實稟告了,包括竺緣來打敗三名大將的過程,以及竺緣來手中那可怕的武器是怎麼樣的又有什麼可怕的威力……
欽州牧聽了這些話,覺得太匪夷所思,肯定是這男人為了推卸責任胡編亂造的。
「啊,會變化的武器,看起來,這應該算什麼呢?先生,你認為這如何理解?」
此刻正在內堂里悠閒下着棋的一個男人問同伴,這個男人正是和欽州牧交談的聲音的主人。
這個男人有着突出的髖骨和小小的眼睛,給人一股刻薄的感覺,然而他的面容卻像是被刀削過一樣凜冽,似乎是受過風霜的侵蝕。那種冷峻像是沒有任何植物攀附的岩石,沒有任何人情味的感覺,只要他站在小孩面前,小孩也會被輕易嚇得大哭起來吧。
沒錯,這個男人正是當年追捕齊雲郡主的小司馬王律。由於他還算是胡公公的親信之一,是胡公公面前的紅人,因此,這幾年他一直高升,現在更是身居要職。所以連欽州牧這個正四品的地方最高行政長官見到他都要點頭哈腰。
王律的這番問話倒不是和欽州牧刑大人說的,而是對和他對弈的另一個神秘的男人說的。之所以說那個人神秘,是因為刑大人以前沒有見過他,對他很陌生,王律也沒有點破他的身份,而王律在言談舉止之中對那個人還頗為尊重,說明那個人非富即貴,地位遠在王律之上。因此,欽州牧也不敢怠慢。
這時候,被點到名的男人只是緩緩落子,眼中倒是有些落寞:「唉,太可惜了,王大人,就差一步,你就可以贏了在下了,可惜啊可惜……」
似乎男人更在意棋局的輸贏而不在乎王律剛才提出的問題。
「先生過謙了,先生原就讓王律十步,王律技藝不精,自然不是先生的對手。」
那男人笑而不語。
「那麼,先生可否指點王律一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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