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這個時候都快哭了,他娘的,這簡直就不是人幹的活,真不知道那些老變態們衝擊督脈的時候是怎麼忍受過來的。
已經凝結成液態的內力,一遍一遍的衝擊這那堅若城牆的督脈。就算是當初林南感覺到督脈鬆動了,可林南衝擊的時候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這種疼痛的感覺,讓林南一陣陣的眩暈。可是林南仍然不敢停下來,一旦自己停下來,肯定就是被內力撐暴經脈的下場。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一次又一次的退卻下來。林南此時已經是心神疲憊,很想就這麼放棄了。但想到自己的小命之後,林南又不得不繼續下去。再次運起一股龐大的內力狠狠的對着督脈衝了過去,咔嚓一聲,雖然這是無聲的,但林南卻能清晰的感覺到督脈已經有些碎裂的感覺。興奮之餘,林南便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再次聚集一股內力對着督脈便狠狠的沖了過去。
嘭,強烈的震盪感讓林南的頭腦不由的一陣眩暈,嘴角更是流出了一縷鮮血。緩過神來,林南仔細看去,此時的督脈已經顯得破敗不堪,只要再來上幾次絕對就能衝破。
想想自己就要邁入天榜,林南一陣的興奮。連忙聚集起自己的內力,對着督脈很沖了起來。一次,兩次,等到第四次的時候,林南終於將督脈打通。那股暢通之後的快感,讓林南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那個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興奮了。
回過神來,林南還沒有因為興奮而忘了正經事。將所有的元陰之力煉化之後,林南便將內力傳回到西門飄雪的體內,幫助西門飄雪進行陰陽調和。讓她的內力不再是單純的以陰柔為主,逐漸的走向了陰陽平衡之態。
所謂陰損則及陽,陽損則及陰;孤陰不生,獨平陽秘,精神乃治;陰陽離決。精氣乃絕。御女心經的序言便是這句話,其意思便是人不能陰陽失調,一旦獨陰或是孤陽的話,那人體便已經走進了遲暮之時,也就是說,你離死不遠了。
將西門飄雪體內的內力調和之後。林南又接着運行了七個大周天才緩緩收功。
林南剛剛收功,便看到西門飄雪也睜開了雙眼。順着西門飄雪那略顯迷離的雙眸,林南的目光滑過她那嬌嫩的雙唇,雪白如天鵝一般的脖頸,最後落在胸前那兩點嫣紅之上。
反正都是自己的女人了,還顧忌個什麼勁呢。林南下身一挺。便在水中開始了與西門飄雪的肉搏戰鬥。
他們兩人這一折騰,可是苦了四個在旁邊看着火候的女人。看着木桶之中盪出的水花,四個久經風月的女子當然知道林南在幹什麼。逐漸的,四人都被西門飄雪和林南的戰鬥吸引了過去。雙目也漸漸的泛起春意,只不過這裏就林南一個男人,讓她們找不到泄的地方。
更何況當初她們進來的時候,林南便說過。如果沒有自己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走出或者進入房間一步。就這樣,四女只能癱坐在地上,強忍着衝進去參戰的衝動。
林南將西門飄雪放倒之後,就看到四個春意盎然的女人。嘿嘿一笑,將西門飄雪放在了床上,便開始了另一番大戰,參戰的主角當然就是林南和四個女人了。
林南仰天一陣狂笑,那笑聲之中透露出來的無限喜悅迴蕩在這個大院之中。感受着體內洶湧澎湃的內力,林南此刻激動的想立刻就找個天榜高手幹上一架。不過林南這貨也算有些自知之明。剛剛打通督脈的他,對自己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操控。就算剛才一掌將石塊給震成了粉末,但那其中功力佔了絕大的部分,他自己對內力的操控簡直爛到了極點。
吱嘎一聲,房門打開。從房間裏走出四位無限妖嬈的女子,正是這麼多天一直在幫林南看着火候的幾位美女。見到林南在那裏興奮的樣子,四個女人同時彎了彎腰,對着林南說道:「恭喜三少。」
「哈哈,不謝不謝,幾位美女這幾天可是辛苦的緊,若是沒有你們幾位在旁邊為少爺我護法的話,少爺我也不可能如此安心的突破。」林南哈哈一笑,語氣真誠的說道。
「這可是林南自己的本事,跟我們姐妹幾個可是沒有任何關係,小女子可不敢貪功。」其中一個美女嬉笑着說道,昨天一夜的風流,讓幾個女人跟林南的關係增進了不少。
「呵呵,就別客套了。既然醒了,那就叫點吃的過來吧,少爺我可是七天七夜都沒有吃東西了。」林南微笑着說道。昨天晚上的時候,林南便知道了自己這次療傷的時間。
看到這四個女人,林南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幾個都起來了,雪兒呢?她還在睡懶覺?」
「沒有,雪兒小姐剛才就已經醒了,只不過她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快要突破了,所以便差我們來告訴林南一聲,這兩天不要去打擾她,讓她能安心的突破。」微微一笑,剛才答話的那個女子便說道。
仰天長嘆一聲,林南鬱悶的說道:「啊,這小妮子這麼快就要突破了?不太可能吧。」林南雖然是這麼說,但也相信了九分,畢竟在雙修療傷的時候,林南便已經知道了西門飄雪體內的情況。
嘻嘻一笑,那為的女子便說道:「三少爺,我們就不打擾您了,在這裏已經呆了七天,醉仙樓里的事情還需要我們回去處理,如果少爺想我們了,便來醉仙樓看我們吧。」那為的女子說完便走了出去,一點都沒有停留的意思。
看着她們的身影,林南也只能隨她們去了。畢竟自己是不可能收了她們的,就算她們還是處子也一樣,林南是不可能見到一個女人就收進房中。要是那樣的話,林南那就不是種馬了,而是種豬。想必這幾個女人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在這一夜風流之後,便消失在林南的視野當中。
伸了個懶腰,林南看了看身後緊閉的房門搖了搖頭。招來小二,吩咐一下,任何人都不能走進這間大院之後。林南便來到了柳月馨三女居住的地方。因為林南在那裏療傷的原因,便給柳月馨安排在隔壁的院子。
走進小院,便看到在那裏練劍的柳月馨。輕柔如拂柳一般,劍影舞動之間絲毫不見殺氣,仿佛是表演的模樣。但林南卻是看的出來,這劍影中暗藏的殺機。若是真的有人認為這套劍法不能殺人的話。估計他就離死不遠了。
看着那飄然舞動的身影,宛如蝴蝶漫步在花叢之中,顯得那般輕盈與寫意。讓人不自覺的便忽略了這套劍法的威力,而去重視這套劍法的美麗。
一套劍法舞完,柳月馨倒持劍柄收功而立。剛要轉身進屋,卻感覺到一陣清風拂過。林南的身影出現在柳月馨的面前。還未等柳月馨驚叫出來,卻是看到林南抽出一個手帕,輕輕的將柳月馨額頭與鬢角上的汗珠擦掉。
俏臉微紅,柳月馨顯然有些不適應林南如此親昵的動作。不過那滿心的甜蜜與臉上蕩漾的笑容,卻是顯得那般享受。
將汗珠擦拭乾淨,林南便開口道:「這麼早就起來練功啊。」
「恩。」柳月馨點了點頭,臉上帶着一絲愧疚的說道:「如果不是馨兒武功低微的話。雪兒姐姐就不會受那麼重的傷了。」
「傻丫頭,這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那個老雜毛,誰讓那老傢伙找咱們的麻煩呢。不過現在你就放心吧,要是那個老雜毛再敢出現的話,少爺我一定揍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他。」林南拍了拍柳月馨的小腦袋安慰道。
「啊,對了。酒哥,閉關這麼多天,你的傷都已經好了嗎?」柳月馨剛才見到林南一時激動,將林南的傷勢都給忘的一乾二淨。剛剛才想了起來。
「都好了,否則本劍仙能站在你面前麼,哈哈。」林南說着還擺了個poss,示意自己健康的很,你就不用擔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柳月馨伸出小手拍了拍胸口,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圍着林南轉了一圈之後,有些疑惑的說道:「酒哥,我怎麼看着你跟七天前有些不一樣呢。不對,是跟以前的你有些不一樣,只是,我找不到究竟是什麼不一樣。」柳月馨皺着眉頭說道,一臉的疑惑。
「你猜猜,猜對了有獎哦!」林南嘿嘿一笑,趴在柳月馨的耳邊神秘的說道。一面說着,還往柳月馨的耳朵里吹了口氣,立馬就讓這個小姑娘俏臉一紅,小手緊緊的攥起了自己的衣角。
輕咬着嘴唇,柳月馨皺着秀眉沉思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便抬頭看着林南,略帶歉意的對着林南說:「馨兒愚笨,不知道酒哥究竟哪裏不一樣了。」
「呵呵,你這丫頭,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呢。告訴你個好消息啊,你酒哥我終於突破了。」林南嘿嘿一笑,順手抓住了柳月馨的小手,輕輕的揉捏着。
「啊?!真的呀,那可太好了,恭喜酒哥。」柳月馨面帶欣喜的說道,那高興的小模樣,仿佛是她突破境界達到天榜一般的喜悅。
微微一笑,林南便說道:「所以說啊,下次那老雜毛來了,酒哥保證能海扁他一頓,給你出氣。」林南這淫貨非常噁心的說道,仿佛被欺負的不是他林南,而是面前的柳月馨一樣。那不要臉的程度簡直令人指。
還沒等柳月馨開口說道,便看到仙兒和凝兒兩人走房間裏走了出來。見到林南和柳月馨在那裏濃情蜜意的模樣,仙兒這個調皮的丫頭便跑過來說道:「呀,酒哥你的傷都好啦?」
林南點了點頭,微笑道:「多謝仙兒妹妹關心,你酒哥我現在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繞着林南走了一圈,仙兒眨巴着大眼睛說道:「恩,酒哥看起來還是蠻好的嘛。不過,酒哥,你這傷勢一好就來找我們家小姐,是不是有點居心叵測的味道啊?」
這話立刻把林南給頂了個跟頭,說實話,林南來找柳月馨還真有那麼點不純潔的想法。當然。林南可不會傻到承認她的話。立刻板起臉來說道:「你酒哥我是那種人麼,本劍仙傷勢一好便來這裏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省的你們擔心。可你們竟然這麼誤會與我,我的心啊,拔涼拔涼的。」林南一面說着。一面還把柳月馨的小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一臉悲憤的說道:「馨兒,你來摸摸,這裏都已經成冰塊了。簡直太傷我的心了。」
看到林南這幅模樣,三個女人立刻笑做一團。只不過柳月馨的小手還在林南的手裏,這一嬌笑起來。立刻就倒進了林南的懷裏,讓林南這淫貨實實在在的感受了一下柳月馨那嬌柔的身軀。大手還隱蔽的在柳月馨的嬌軀上划過,享受着充滿彈性的身體。雖然這舉動讓柳月馨嬌羞不已,但卻也任由林南施為,誰讓她已經將一顆心掛在林南的身上了呢。
大手摟着柳月馨的纖腰,林南便開口道:「好了好了。你們也別笑了,咱們先吃飯,等會出去逛逛。看你們的樣子,這幾天裏也沒有在揚州好好玩玩吧。」林南看了看頭頂的日頭,覺得時間已經不早了。
「是呀是呀,人家都說揚州是最熱鬧的了。這幾天酒哥一直在療傷,我們家小姐可是擔心的要命。每天都茶飯不思的。害得我和凝兒都沒能好好的出去玩玩,酒哥今天可是要補償補償我們哦。」仙兒聽了林南的話,立刻就蹦了出來,強烈的譴責了林南一番。
「好,只要酒哥我能做到的,今天都滿足你們,就算讓酒哥我以身相許都行。」林南這貨口不擇言的開始花花了起來。這話一出,立刻讓兩個小妞羞紅了小臉,齊齊的罵了一聲登徒子。
「走吧,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你們這兩天肯定沒怎麼好好吃東西。都是酒哥讓你們擔心了,今個就好好補償一下,咱們吃這聚仙閣最好的東西。」林南說着便大手一揮,帶着幾個女人向前面的酒樓走去。
眾人吃過了早飯,便說說笑笑的走出了酒樓。開始踏上了欣賞揚州的道路。
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她不是人妖。那麼她們就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逛街。林南此刻正在身心疲憊的跟在三個女人的身後,他的職業就是令人崇敬的、崇拜的、羨慕的、簡直就是經典中的經典的「搬運工」。
三個女人如花叢之中的蝴蝶一般,飄然行走的人群之中。不時的看看這個,瞧瞧那個,雖然不會看到什麼都買下來,可是從聚仙閣走出來還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林南的身上已經掛滿了零碎。
突然,林南抬眼便看到一個賣柴禾的黝黑漢子正在那裏不停的叫賣着,林南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當初跟着方婷幾個女人逛街時的情景。對着柳月馨三女喊了一聲,林南便快步沖了過去,那人潮洶湧的街道絲毫沒有影響林南的腳步。
三步並作兩步,林南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便躥到了賣柴漢子的面前。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影,賣柴的漢子顯然一愣,不知道林南究竟是要幹什麼。不過看着林南那虎視眈眈的炙熱眼神,賣柴的漢子心裏砰砰砰的直跳,眼前這年輕人不會是背背山來的話,難道是看上咱這一身健壯而彪悍的肌肉了?這可不行啊,咱可是有家有口的人,不玩這把戲的。
就在賣柴的漢子想要喊叫的時候,便聽到林南那自內心的喜悅聲音,「你,多少錢?」
賣柴的漢子一聽,完了,連價錢都問出來了。看這位爺的模樣,肯定是個武林高手,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那豈不是很容易就被眼前這位爺給咔嚓了。
哭喪個臉,賣柴的漢子渾身顫抖的說道:「回大俠的話,十兩銀子。」只不過那嘴角強自擠出來的一絲笑容,看的林南有些彆扭。
不管了,先把這車買下來再說吧。隨手拋出一錠銀子,林南便說道:「跟我走吧,小心跟緊了我,一會有你累的。」
林南這話說的隨意,但聽在漢子的耳朵里可就不那麼好聽了。一會有我累的,難道說,這位爺還想讓我……。不行,士可殺不可辱。我絕對不能因為強權而上去寶貴的貞潔。我要反抗,我要革命。
「大俠!」那漢子暴喝一聲。
這可真是嚇了林南一跳,原本就因為跟着幾個女人逛街而心神疲累,這個時候被這漢子這麼一喊,林南立馬就火了。他娘的。少爺我不就是買你那個破車麼,你這與這麼嚇唬少爺我嘛。林南慢慢的轉過頭來,雙目噴火的看着面色漲的通紅的漢子,聲音低沉而富有殺意,林南緩緩開口道:「什麼事?」
看着林南這幅模樣,那黑臉漢子立馬蔫了下來。一雙虎目當中隱隱出現了淚水。噗通一聲,黑臉漢子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作揖,對着林南說道:「大俠,您就饒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兒。我那媳婦雖然算不上漂亮,可是在俺們村里也算是個可人。大俠,您就饒了我吧,小人可從來都沒有當過面啊。」一面說着,還一面磕頭,那額頭上隱隱滲出了鮮血。那悽慘的聲音,仿佛在告訴眾人。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林南一臉黑線的看着跪倒在地面上的漢子,你說少爺我好好的買你個破車,你就跟這走不就完了。這他媽可真好,還面?面你大爺,你他媽當本少爺是啥人。就算少爺我要找面,也不找你這模樣的啊,靠,我他娘的瞎想什麼呢我。想到這裏林南才明白過來,這漢子究竟說的是啥。
此時周圍已經站滿了圍觀的人群,一個兩個的都對着林南指指點點。還不時的有聲音傳出,「看,這年輕的俊後生咋也找上面了呢,嘖嘖,還真可惜了這年輕的後生。」
「說的咋不是呢。哎,這世道越來越亂了。想想自前朝敬帝之後,這世道……哎。」一個人接着那人的話茬說道,還仰天長嘆了一聲,仿佛是在感慨着什麼。
林南一臉黑線,雙目不斷的閃過殺機,不停的在心中考慮着是不是要將圍觀的人都殺人滅口。不過想歸想,林南還真干不出來這事。
狠狠的灌了口酒,林南對着黑臉漢子怒喝一聲:「你他媽還有完沒完了,少爺我不過是想買你的車而已,你腦袋裏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再他媽在這裏沒完沒了,少爺我現在就幹掉你。」正說話間,林南便看到走回來的柳月馨三女,林南心中感嘆,救星終於來了。
一把將柳月馨抱住,林南便對着那黑臉漢子說道:「你他媽睜大了眼睛看看,這是本少爺的女人,媽的,真他媽晦氣。找個拉貨的都他媽能碰到這麼一個白痴。」
林南的話立刻讓跪在那裏的黑臉漢子一陣的錯愕,想了想前後經過,好像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以為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是那啥那啥吧。嘿嘿嘿的一陣傻笑,黑臉漢子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柳月馨被林南抱在懷裏,雖然有些害羞,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小丫頭也不好落了林南的面子。只能硬着頭皮對着那黑臉漢子擺了擺手說道:「酒哥,還是讓他起來吧,大庭廣眾的,讓他這麼跪在這裏也不是那回事。」
詫異的看了柳月馨一眼,林南很是不明白這個絕對是屬於江湖小白的小丫頭,今天怎麼說話就這麼得體,不過林南還是對着黑臉漢子說道:「跟在後面,把你的柴禾扔了。」
聽了林南的話,黑臉漢子立刻起身,身手麻利的將車上的柴禾扔掉,媚笑着跟在林南的身後。走了兩步,在一間布店買了些麻布鋪在車上,林南便將手中的玩意放了上去。
逛盪了一會,眾人也覺得腹中空空,林南便提議先去吃上一頓,下午再繼續。雖然林南很不願意逛街,可是為了泡妞,少爺我忍了。
甩給黑臉漢子十兩銀子,林南便吩咐那漢子將貨物都送到聚仙閣那裏去。林南可不怕這黑臉漢子敢私吞了自己的東西,畢竟聚仙閣的招牌在那裏擺着呢,這漢子要是敢私吞,那明天他家就得被血洗一番。
緩步走進一家酒樓,雖然沒有聚仙閣顯得大氣,卻別有一番風味。走進酒樓之中,林南抬眼看去,便覺得這件酒樓與別的酒樓最大的不同,便是這裏的環境。
看着三三兩兩坐在一起的全都是一些文人士子,林南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來這裏。若是用原來的面目的話。絕對能將這些人比下去。可現在自己這一身裝扮,可是一個十足的江湖浪子,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彆扭。想要出去,又覺得肚子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還是就在這裏好了。
只不過雖然林南這一身打扮並沒有引來別人的注意。反而感覺平常的緊。看着他們面色平常,林南略微一想便也知道了原因。自古江南多才俊,唯有揚州出怪傑。後世之時最廣為人知的便是康乾時期,以鄭燮、金農、李方膺、羅聘等為代表的揚州八怪。他們在畫壇上獨樹一幟的風格,可謂是風靡一時。想來在西明朝這個揚州最鼎盛的時刻,這一類人也必定不在少數吧。
雖然林南並沒有引人注意。但林南身邊的三個美人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只不過這些個文人士子多是悶騷型的,即便是見到美女也不會如同江湖草莽一般指指點點。
就算看到三女,也多是小聲議論兩句,便危襟正坐,只不過眼睛還是不時的飄向三女。林南心中暗罵了兩聲。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跟後世的那幫子哲學家一樣,都是屬於悶騷型的。
灌了口酒,林南便帶着三女走到了二樓上面。上了樓梯,便看到牆壁上零零散散的掛着一些字畫,顯然都是一些自以為是的士子們在這裏臭顯而已。不過看了看,林南覺得還是有那麼一些能夠入眼的佳作。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便見到小二快步走了過來。並沒有想普通酒樓里一般高聲的吆喝,這個小二則是面帶微笑的說道:「客官,想吃點什麼?」
「你這裏最拿手的上來就行了,不要在乎錢多少,少爺我不缺。」林南隨手便甩出一錠銀子。
小二雙眼放光的接過銀子,微微一笑,便開口道:「這酒水?」說着便看向林南手中的酒葫蘆。
「先給我弄點你們這裏最好的,少爺我要是喝着不過癮,可就不給你銀子哦。」林南嘿嘿一笑,還伸手晃了晃酒葫蘆。
「那客官您就稍等。小的馬上就去給您準備着。」說完便快步走了下去。
只一會的功夫,酒菜便一上得齊全。林南隨手便抓過酒壺,仰頭便來上一口,酒水入口甘甜清香,不似烈酒那般辛辣。卻是另有一番風味。點了點頭,林南略帶滿意的對着小二一笑,「這酒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你這有沒有烈酒,這玩意雖然好喝,但卻是不合我的胃口。」
小二聽了這話顯然鬆了口氣,不過聽到後來,卻有些為難,對着林南說道:「客官,可能你還不知曉,咱們這酒樓來的都是些文人士子,所以也沒有準備那些烈酒,所以……」
「那便算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便招呼你了。」林南微微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還是得喝自己葫蘆里的酒了。
那小二應聲退下,林南便對着三女笑道:「快吃吧,飯菜要是涼了,可就不是原汁原味了。」夾了口菜送到嘴裏,林南接着道:「這葡萄釀雖然無甚滋味,卻是頗和你們女人的胃口。這東西不醉人的,你們也喝上一些,就當做是解渴了。」
「春風拂柳過,海棠花正香。」隨着一個聲音傳來,只見一個白衣飄飄的年輕男子順着樓梯走了上來,那男子抬頭觀望了一下,在林南所坐的一桌停留了一會便開口道:「哼,想這文香樓里怎麼會出現如此粗魯之人,喝酒如同牛飲,簡直就是糟蹋了這文香樓的清雅。」
哎,想找個地方填飽肚子都不成,這世界還真是有那麼多無聊的人啊。媽的,少爺我怎麼走到什麼地方都有人來找茬呢,難道說我真的是掃把星轉世?
搖了搖頭,林南並沒有理會這個叫囂的年輕人。仍舊在那裏自斟自飲,時不時的對着窗外看上兩眼。林南不準備惹麻煩,可麻煩偏偏就找上了林南。
那個跟在年輕男子身邊的小廝看到林南竟然不理會自己的主子,立馬叫囂着說道:「小子,我家公子說你糟蹋了這文香樓的清雅,現在趕緊給我滾蛋。」說着還拍了下桌子,直震得那桌面上的酒菜翻落。
紫紅色的葡萄釀順着桌子便滴落到了地面之上。害得三女連忙起身,免得被那酒水沾染了衣衫。林南皺了皺眉頭,目光有些微怒的看着那小廝,猛灌了一口酒便開口道:「主人家還沒有說話,狗。就不應該出來插嘴。難道你的主人沒教過你嗎?哼!」林南冷哼一聲,雖然沒有用上內力,但也讓那小子渾身涼,雙腿忍不住的打顫。
那年輕男子微微上前一步,面色有些不善,輕蔑的看了林南一眼。便開口道:「江湖草莽也配上這文香樓,哼。就算真的是條狗與你說話,你也不配。」自古以來這些書生便對這些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江湖人士不齒,認為他們有辱斯文。而江湖中人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士子也是不屑一顧,對於他們故作清高的姿態,均是做冷眼旁觀之狀。
「哼。哈哈。江湖草莽,說的好啊,說的好啊。那這位公子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呢?」林南不怒反笑,看都沒看這年輕公子一眼反而隨意的問道。
微微一愣,年輕公子顯然沒有想到林南會這麼說。此刻已經對持了起來,他當然不能輸了氣勢,便非常自信的開口道:「說吧。」
「遙想當年敬帝暴政。不得民心。各路義軍蜂擁四起,無數江湖草莽為天下黎民而參軍,為的就是推翻敬帝,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這其中義軍,當推飛雲寨。綠林中人便當推空空兒,空空兒便是綠林之中最為傑出之人。敢問,你們這些書生那個時候都在幹些什麼?」林南隨說的隨意,但話中譏諷無不處處直指書生二字。猛灌上一口酒,林南根本沒有給那年輕男子說話的機會,手中晃動着酒葫蘆。便朗朗開口:「英雄舉義在飛雲,豪傑集結人馬強……」
林南一番話說完,便讓二樓那些還在看笑話的書生們頓時啞口無言,面帶愧色。那年輕男子雖然面色通紅,但仍舊倔強的說道:「不過是一群反賊而已。有何杰出之言。」
「呵呵,哈哈哈哈。反賊,好一個反賊。那敢問公子,當初敬帝暴政,他反的又是誰?他反的是天下黎民!」林南猖狂大笑,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話語間直逼反賊二字。那年輕公子雖然不想被林南壓着自己,但也說不出話來。他再大的膽子,也不可能說的出天下黎民算得了什麼,這樣欠揍的話出來。
怨毒的瞪了林南一眼,那年輕男子一揮袖袍轉身便走,誰知還沒走出兩步,便聽到林南的聲音傳來,「這位公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忘了做呢?」
轉過身來,便看到林南端坐在那裏飲酒,並沒有看向自己。那年輕男子便說道:「你還想幹什麼?」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把林南給生吞活剝了。
林南看也不看他的樣子,對於這樣的跳樑小丑來說,林南根本就懶得理會。淡淡的開口道:「剛才你身邊那條不聽話的狗可是得罪了我身邊的幾位美女,難道你就想這麼算了嗎?」
年輕男子看着林南淡然隨意的模樣,又看了看站在林南身邊的三個女人。所謂愛屋及烏,恨也是一樣的。林南如此落他的面子,他在看向三女時的眼光也不甚友好。冷聲問道:「那你又想如何?」
「哪只手拍的桌子,就把那隻手留下,否則的話,主人和狗都別想走出這文香樓。」林南聲音雖然依舊淡然,但語氣中卻透露出絲絲殺氣。就算兩方人相距兩丈多的距離,那小廝仍然感覺有些窒息。
心中恐慌,連忙看向自己的主子,那哀求的意思顯而易見。聽聞林南的話,那年輕男子立刻滿臉怒氣的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這話說的可真好聽,我欺人太甚。」林南冷冷一笑,接着說道:「我他媽今天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怎麼樣,有本事就先管教好自己的狗,別他媽在這裏犬吠。」說完,林南便轉頭看向那小廝,雙目一瞪,有如實質一般的殺氣瞬間便籠罩在他的身上。那小廝那裏經歷過這樣的陣仗,被林南的殺氣一驚,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地上。
正當那年輕男子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從他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位兄台。可否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了這小廝一條性命呢。」
林南循着聲音看去,呵,這可是老熟人了。微微一笑,林南便問道:「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林南的話音剛剛落下。便看到從樓下接連走上三人,兩男一女。正是在長安之時與林南暢談極好的獨孤家三兄妹。那年輕男子聽到林南說這話,還以為林南是怕了他們,瞬間便將腰杆挺直了起來,雙目得意的看着林南。
「這位是我的表弟,叨擾兄台之處。還望見諒。」獨孤雷鳴依舊是那般滿面笑容的模樣,只不過說起表弟二字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一下。顯然,他對自己這個表弟也不怎麼感冒。
林南嘿嘿一笑,一臉鄙視的說道:「獨孤雷鳴,本少爺真他娘的為你有這樣的表弟感到羞恥。」說着便往自己的嘴裏灌上一口。很是不屑的撇過頭去。
獨孤雷鳴一聽到這個稱呼,立刻驚訝了一下,定神看了半天,才會心一笑。說道:「哈哈,大情聖,你怎麼跑到揚州來了。」隨即便轉頭對着那年輕男子小聲說道:「你先回去吧,這個小廝……。你還是打他走人吧。」
不管那年輕男子錯愕的表情,獨孤雷鳴大刺刺的坐在林南的對面,抄起桌子上的酒杯便灌了一口。招呼着獨孤雷霆和獨孤青青便坐了下來。
看着這戲劇性的變化,那年輕男子很是不太適應。不過獨孤雷鳴這個表哥都說話了,自己也不能不做。畢竟這個表哥也是幫過自己不少的忙,他還是非常尊敬獨孤雷鳴的。看了看林南,見他並沒有理會自己,便帶着那個小廝走了出去。
「我說大情聖,我可是有名字的,你能不能不那麼叫我。有損我的光輝形象啊。」獨孤雷鳴皺了皺眉頭,並不是針對林南的稱呼,而是對自己酒杯中的酒不那麼喜歡。看到林南在那裏喝的正爽,便想搶過林南的酒葫蘆給自己倒上一杯。
誰知林南好像早就知道他的動作一般,瞬間便將自己的酒葫蘆挪到了一邊。憤怒着開口道:「獨孤雷鳴,本少爺的酒你可是享受不了的,這裏面可是有不少的作料。」隨即定睛一看,林南接着說道:「沒看出來啊,你這傢伙的武功又提升了不少,看來已經進入地榜了吧。」
說完,林南便招呼小二收拾了一下桌子,又加了三幅碗筷。等眾人坐定自後,獨孤雷鳴便說道:「我是提升了不少,可你不也一樣麼。當初我還能隱約看出來一點你的實力,現在都已經看不出來了。你這大情聖現在到了什麼地步了?」沒等林南說話,獨孤雷鳴便皺着眉頭,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天榜?」
嘿嘿一笑,林南便說道:「你都看出來了,還問我幹什麼。」林南這話一出,便讓獨孤三兄妹狠狠的驚訝了一把。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獨孤雷鳴還是忍不住驚訝一番。而獨孤青青則是有些不忿的小聲嘀咕:「這個大色狼怎麼會這麼好運,一定是踩到狗屎了。」
林南聽到這話,差點將一口酒給噴出來,隨後只能翻了翻白眼。他可是知道獨孤青青的性格,典型就是一個口沒遮攔的主,不過她卻並沒有惡意,林南也就沒管她。
「靠,你這個變態,不能跟你比。我還以為,我進軍地榜了便能追上你呢,沒想到你竟然提升的這麼快,簡直太讓人不敢相信了。」獨孤雷鳴搖了搖頭,語氣中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卻並沒有一絲嫉妒,更多的反而是欣喜,為朋友功力大增而欣喜。單單是這份胸襟,便讓林南更加堅定交他這個朋友。
「你以為我容易啊,本少爺可是差點就被人給幹掉。兩次啊,本少爺讓人給打成重傷兩次啊,我的小命差點就沒了,要是沒點收穫的話,那本少爺豈不是幹了虧本的買賣了。不過也得感謝一下那個老雜毛,要不是他追殺我的話,可能我也突破不了那時候的境界。」林南說話的時候一臉的鬱悶,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現在就幹掉月長老,以解心頭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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