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的先不說了。」父皇見氣氛尷尬,忙上來打圓場,指了指那個中年人,對林南說道:「宇兒啊,朕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蘇氏珠寶世家龍頭老大,銀獅兄,銀大俠,他在江湖黑白兩道中可是頗有身份的人物。」
「淫詩大俠……」林南乾笑了一下,說道:「淫大俠好。」
「是銀子的銀,獅子的獅。」他微笑糾正林南的發音,豪氣萬丈的說道:「早就聽聞五皇子殿下,天資智慧,從小就是練武的奇才,剛才我用內力試你,沒想到你不為所動,你的武學修為已經到了可以經大風大浪的水準了啊,真是英雄出少年。」
怪不得從剛才起林南就覺得有兩股殺氣在逼視自己,原來是他在試自己,那另一道可能就是他的夫人了。
林南謙虛道:「銀叔叔言重了,我也只是練了一些皮毛,不成氣候,讓你們見笑了啊,當然林南可沒說是御女奇術。
「殿下懂得自謙,這是好事啊,流兄你這孩兒很像你啊。」說完對着父皇笑道,果然是江湖中人不拘禮數,要是換做歷史課本上的朝代,這人早就被殺頭了,可是父皇卻一點也不在意,直點頭。而且直呼父皇流兄的人這麼多年林南倒是第一次聽見,因為他很反感人家叫他這名,說真的夏流這個名字真的不是很中聽……
「夫人,你看這件事……」他又轉頭看向那位貴婦,用詢問的口氣問道。
「恩,這個孩子我也很喜歡,長得倒也氣宇不凡,又是皇家龍子,武功也比我們家婉兒高上不少。那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吧,流大哥你認為呢?」
「皇上你要給宇弟定婚嗎?」天香又冒出來了,臉漲得紅紅的,嬌呼道。
「怎麼,香兒不捨得了?」父皇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哼,個個都欺負我。不理你們了。」說着,天香便低下頭,偷偷漂了林南一眼,羞澀無比。
「嘿嘿,這丫頭暗戀我啊,可能是上次看了我的裸體後動了芳心。」
不過那中年人說的婚事是怎麼會事嗎,林南不解的看着父皇。
他發現林南在看他,頓時厚言無恥的迎上林南的目光,不着邊際的說道:「銀家千金是蘇洲數一數二的大美人。聽聞追求她的人可排長龍,銀兄肯許配給宇兒,實在是一大喜事,不過宇兒生性風流,與朕類同,只怕以後不能對婉兒獨一無二,就怕婉兒不樂意。」
「哈哈,這沒關係。只是婉兒天生好強,從小就愛爭強鬥狠。雖貴為千金,但不像普通女兒家那麼溫柔,不知宇兒能否吃得消。」中年人說道,林南心裏一想,林南現在也算是皇宮裏面有名的整盅專家,也算惡人。從小就跟天香,夏易欺負捉弄宮女,再狠的人到林南手上都會變成溫順的小綿羊,就是不知道這女孩子到底長得是不是如父皇所說真的驚為天人。
「即然兩個孩兒都有其缺陷,不如讓他們在一起互補一下。看如何?」
「流兄提意甚好,甚好啊,我家婉兒一聽說宇兒神童的事跡其實也早就同意了。不知宇兒答應嗎?」中年人說完望向了林南。
天下掉下個美人兒,做為一個成功的艷帝不要白不要。
「謝謝銀叔叔的抬愛,不知道我的未婚妻現在哪裏呢?」林南厚着臉皮問道。
「哈哈,宇兒這麼快就心急了啊,這次回去後,我馬上吩咐她前來,讓你們都解相思之苦。
「謝謝銀叔叔的美意,沒別的事,那林南先告退了。」林南發現天香很生氣,想早點撤。
「恩,即然事情已經敲定,殿下就先去玩樂吧,今晚一定要盡興。」說完跟父皇大口喝起酒來。
「皇上,爹爹我也去玩了。」天香也趁機說道,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
把小月叫去場中看表演,林南便跟天香到了一個無人的偏避角落。
天香眉頭一皺,橛起小嘴對林南兇巴巴的嗔道:「你為什麼要答應那門親事?」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啊?」林南明知故問。
「我……」她囁嚅了半天,找了個理由:「你成了親我就不方便和你玩了啊。」說完臉上一片潮紅。
林南輕輕摟着她的肩,她一點都沒反抗,看着她美艷的俏臉。林南壞笑道:「和我玩什麼啊?」
「不是玩,我是,我是看到過你跟那個……」她開始語無論次起來。
「是什麼?」林南循循逼進。
「就是你和你那個丫鬟,你們在……在……」
「在什麼在……」林南說着話一把摟住了她,眼睛向下剛好漂到她的胸部,那深深的乳溝無比誘惑,林南咽了口口水,控制了一下心神,輕輕推開她,柔聲道:「我的寶貝小月還在等林南,林南們一起去找她吧。」
「小月?就是剛才那個下人嗎,哼,我沒有她好嗎?」公主顯然不高興了。
林南一聽就點不爽,故作凶道:「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以後你要和小月當姐妹,不許再說她是下人,聽見了嗎。」
她被林南的語氣懼變有些驚嚇到,但還是硬着嘴反駁:「我堂堂一名公主怎可和下人稱為姐妹,我不干。」
說着便過身去,開始耍小姐脾氣了,林南忙上前說道:「人家韋小寶七個老婆,有一個就是公主,人家可沒你這么小器,你身為公主貴高一等,更要體諒人,做一個好姐姐,知道嗎?」
「韋小寶?」她聞身就轉過身來,眨了眨眼睛:「他是誰啊。」
「金庸的兒子,哎,說了你也不認識,你以後要和小月和平相處,這樣吧,我答應你。當着外人的面她還是叫你公主,但只有我們三人的時候,你得和她姐妹相稱,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會平等疼愛你們的,但我也不希望你們之間有什麼貴賤之分。」林南這幾句話說得很有道理。公主似乎被林南感化了,想了一會就點了點頭,一頭扎進了林南懷裏,小聲道:「我一輩子都願意跟着你。」
「這才乖嘛。」林南撫摸着她的秀髮,心裏一陣狂喜,哈哈,原來哄女人就是這麼簡單。
當下,林南們便朝着場中去,路上她問了林南很多關於林南武功的事。說從小到大都沒見林南修練過,要林南教她,林南一聽心裏有點好笑,御女術怎麼教你啊,便對她壞壞一笑:「我現在就教你。」說完雙手襲胸而去。
「……」
很快兩人就到了清風大場,那裏已經開始有表演了,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林南突地想到了一件事,便問天香:「你不是和三皇兄早就來了嗎。怎麼不見他人?」
「恩,他到皇后娘娘那去了,喏,就是那裏。」說完,天香指了一下最左邊的高台,夏易正和她娘坐在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節目。
不管他了,林南和天香隨便找了一個貴賓位便坐下,林南四處找了找,卻沒發現小月的身影,這丫頭跑哪去了呢?正着急的時候。周圍卻發出了震天的驚叫聲。
本來台中是幾個雜耍的人在表演只有幾盞燈籠映照着,這時所有的燈都熄滅了,只留下一盞白色的燭燈照射在場中,然後慢慢現出了一個靚麗的身影,林南一看差點叫出了聲,那不正是林南的寶貝小月嗎,她怎麼跑上去表演了?
小月此時很靦腆的坐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面前擺發着一架精緻的古琴,那張完美無遐的俏臉在萬眾矚目之下顯得像天使般純潔。
只是這個天使太過緊張,雙眼閃爍不定。
過了良久,小月似乎是鼓足了勇氣,對着觀眾強擠出了一個的微笑,才將十根芊芊細指放在了古琴上,隨着第一個音符從小月的指間飄出,如水的溫柔迅速蔓延至整個場地,頓時引來陣陣鼓掌聲和叫好聲。
沒想到天香也跟着叫好起來,林南心中一陣暖意。
說真的,小月剛才彈奏的時候好像一個不食人間煙花的仙女,林南也不勉看得有些呆了。但回想起來也就明朗了,她是絕世媚女啊,有攝人心魄的能力林南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不過……總覺得從剛才小月撥動琴弦開始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媽了個逼的,兄台,注意你的口水!」林南扭過頭鬱悶的對身後一異服人士吼道,林南就是說頭上怎麼濕淋淋的,又沒有下雨。
……
小月彈奏的曲子叫《君莫愁》,是首難度很高的曲子,一般的古琴師要花數十年心血才能彈得精堪,林南雖然這些年無所是事,但對於琴棋書畫的研究卻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平,這也多虧了地府那位雞婆的主持人,所以這首曲子林南很熟。
小月這么小的年紀,就可以彈得如此美妙,如此動人心魄,看來小月真有當音樂家的天賦,而且還是個奇才,林南在心中開始捉摸起來。
就在這時,背上有人拍林南,林南回頭一看,原來是玉娘,她輕笑道:「殿下,小月彈得好嗎?」
「是你叫她上台表演的?」林南有些疑惑。
「殿下不要怪奴善自做主,小月真的很喜歡彈奏古琴,且功力很深,是可難得,奴才斗敢讓她一試的。」玉娘細聲道,不過話外之音林南卻聽了出來,林南揮退了她。
心中暗自做了一個決定。
一首悠揚的曲子彈完,小月已經香汗淋漓了,而全場卻發出了雷動的叫喊聲,好像是一個明星在開演奏會的氣氛,非常熱絡。林南不免有些自豪,嘿嘿,這個小寶貝越來越讓自己喜歡了。
謝完幕,小月款款下台,那優雅的走姿配上那套天蠶絲紗衣平添一種獨美的氣質。
就在這時,林南看到一個貌視公子哥的毛頭小子故作風度的走上前和小月搭起話來,他後面還跟着兩個手下,看來是從宮外來的富家子弟。
不過這傢伙居然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泡老子的女人,林南頓時心裏一陣不爽。這傢伙看起來弱不經風,又沒有武功基礎還想學人家裝老大。
以林南的內力遠遠就能聽到,他色咪咪的約小月去他的府上坐客,還想去牽她的手,不過比較欣慰的是小月不但躲開了,還四處找着林南。嘴裏不停的婉拒着。
這小子看來是活膩了,林南正準備起身,天香已經開始挽袖子了,林南忙拉住她:「你要幹什麼?」
「哼,敢欺負我妹妹,看我不叫人打死他。」她氣得俏臉發青。
「算了,今天是好日子,不要讓父皇難堪,林南自有辦法。你在這裏等林南。」說完,把天香留在原地,林南忙跑到下人那塊陣營去,找了件小太監的衣服穿上,再吩咐了一些事,便直奔小月那裏去了。
遠遠的,小月就看到林南朝他走去,臉上頓時露出了笑臉。林南給她遞了個眼色,她可是林南的女人。自然是冰雪聰明,一下就明白了,頓時把「殿下」兩個字強壓了下去,站在那默不作聲,等待林南去營救她。
林南則不慌不忙走到那位公子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裝出一副笑臉:「這位公子貴姓啊?」
那傢伙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發現林南只是個下人,不屑的憋了憋嘴,沒有理踩林南。
他旁邊的小廝則很囂張的回道:「你這狗奴才,連黃公子都不認識麼。他爹可是京城的鹽王,宮中大臣有幾個敢不給老爺三分顏面的,快說,你是跟哪個公公的,敢這麼無禮。」
那公子聽到手下把他抬得老高,鼻子重重哼了一聲,明示威風。
閻王?老子還是你祖宗。媽個逼的,看你牛到什麼時候,林南強忍住怒意,擠出一絲笑容,把嘴湊到那個黃公子耳邊小聲說道:「嘿嘿,是這樣的,剛才林公公叫林南拿樣東西過來給黃公子,林南怕認錯人,便多此一問,奴才有眼無珠,公子莫勿。」
「哦?林公公?有點印象。」那傢伙有點疑惑,轉頭問林南道:「他叫你拿何物過來啊?」
靠,太監總管都不認識,還囂張,林南從懷裏掏出一顆藥丸遞給他,說道:「這顆是瓊玉丸,可瞬間增強武學修為,公公說了,那個丫頭頗愛武學,只要公子服下這藥物到台中舞幾下劍術,以展示公子不凡的功力,這樣定能贏得美人兒歸,事後公公還要送公子一個醉生夢死的藥物,嘿嘿。」說完,林南假裝淫笑起來。
「林公公想得實在周到,沒想到在下不會武學也看了出來,你回頭告訴他,事成之後公子必當重謝。」男人一聽就來了精神,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轉頭對小月做了一個自認為很紳士的姿勢,狂傲道:「這位姑娘稍等片刻,在下要送個天大的禮物給你。」在小月眼神的詢問下,他便拿了手下的一把劍,直挺挺的走上台去,林南看得真切,他一下把藥丸送入了口中,嘿嘿,一會讓你爽到歪。
他一走,林南馬上發出一個信號,林南剛才安排的大內高手便快速圍了上來,形成了一道人牆,那幾個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臉的驚恐,林南對準剛才對林南無禮的那個傢伙的臉狠狠扇了幾個大嘴巴,林南這幾掌運用了內力,打得很重,頓時他一口溢血噴了出來,當即暈了過去,其它幾個嚇壞了,忙跪在地上求饒,林南心中暗暗無語,剛才你們不是很吊,林南一人踢了一腳,對自己的手下努了努嘴,他們會意馬上把人拖去了刑房。
小月站在原地被嚇壞了,那小臉看起來可憐極了,她一頭扎進林南懷裏,嗚嗚道:「殿下,小月剛才好怕。」
「小月不要怕,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來,跟我去你姐姐那去。」林南說着便拉着她朝天香那走去。
接着,好戲上演了,台下燈光聚集,那個黃姓公子把寶劍夾在垮下,開始跳起了驚艷的鋼管舞,頓時引得一片尖叫。
世間最丟臉的事莫過於此,認識他的人全都捂着臉,生怕有人說他是同夥。
「開玩笑,以為這是市井小巷啊,這可是大內皇宮,你在這耍流氓。有關係的人都難逃牽連,結果更是自然可想,黃公子,哼哼,我倒看看你那老爹怎麼救你。」林南如是想着。
敢惹上我,我管你在京城有多拉風。到這裏就得給我提鞋。
這件事鬧得很沸騰,而且傳播得很快,瞬間消息就遍佈了整個黃府,後來黃家家主親自出馬,總算把自己兒子保了出來。
事後夏流找林南談了話,因為從那黃公子口中得知事出於林南。
林南當時穿的太監服,他是不認得的,只是他的那些手下被林南叫人用了十種酷刑,有一個差點殘廢了。放回去後,他肯定是找人查了林南的底細,所以才知道林南是皇子。
這令林南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個智力問題,是說小明被小剛打了,這時有兩個選擇,第一,小明是告訴老師或告訴家長,讓小剛受罰。
第二。小明找人把小剛扁一頓。
這個黃毛小子就屬第一種人,這種人的下場往往是最慘的。
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林南跟父皇的關係那可是比鐵哥們還鐵。
而且林南一說他調戲林南女人林南才這麼幹的後,父皇馬上就憤怒了,直呼後悔當時對那黃公子的處罰太輕,要不是看在他爹黃粱的份上,估計這次父皇會拉他斬首,罪狀就是調戲皇子的女人。這比欺君還嚴重。
談了一會兒,父皇消停了氣,一手把黃公子這事權權交由林南處理了,不過君無戲言,說關三天就只能關三天。不能多留一天,但這三天林南要怎麼對他,父皇是不會管的了。
即然父皇給人家發了話,那這個人林南肯定會毫髮不傷的給他送回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林南就讓你生不如死好了。
恰好今天是第三天,就這最後一天林南也有辦法讓他黃公子吃苦頭。
退出父皇的書房,林南連忙回到了宇靈宮,看到天香和小月相處得非常融恰,心裏特別開心,心情舒暢了許多,現在天香雖然不能和林南住在一起,但她經常會來陪林南,這讓林南興奮不少,不過眼下有要事要辦,林南沒做多留,簡單交待了一下情況,安撫了一下兩個小心肝,林南便出了門。
這次林南要去的地方,就是太監總管林公公那裏,他就是林南出生第一天見到的那個小太監,這多年來,他一直和小環密切為林南辦事,所以林南也向父皇好好提拔了他一下。
三十歲沒到就已經成為了三品總官,這是普通太監所享受不到的官銜。
林公公住在皇宮東部,這裏風景幽雅,適合賞花鑒月,最主要的是這裏是最靠近後宮花園的地方,女人永遠都很八卦,後宮是消息傳播最廣的地方,加上有林公公這個眼線,所以宮中的大小事跡很少有林南不知道的。
不過這裏也非常香艷,林南記得前些年去後宮偷窺的時候就常來這住宿。經常能看到風韻十足,春光乍泄的佳麗們從這進進出出。
要不是這裏是太監總部,林南還真想搬過來住。
剛走到門口便遇到了他,他正和兩個妃子在後花園中談笑風聲,林南心裏一陣無語,這傢伙都成俺人了,但泡妞的水準還是頗高,林南小時候就知道他有個惡習,喜歡和女人聊天,下面不行,手上不能碰,只能飽飽口癮。
因為這些後宮佳麗幾呼是不得父皇寵幸的,好像父皇已經把她們給遺忘了,所以他這麼嘴上調戲調戲,林南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要他不膽大到做出讓父皇帶綠帽子的行為,林南是不會管的。
林南咳嗽了一下,兩個妃子一驚,微微抬頭,發現是林南,知道是來找林公公的,起身便識相的嬌笑着俺嘴而去。
林南經常到這裏來,所以她們對林南也見怪不怪,也沒有參見的禮節,這是林南小時候吩咐過的,林南對女人一向都很憐香惜玉,那些宮中禮儀都是逢場做戲而已,沒有實質作用,加上這裏全是美人,放下架子給她們留一個好印象豈不是更好。
林公公本還沉醉在剛才的風花雪月中,起身看到了林南,淫蕩的笑容馬上變嚴肅起來,忙向林南行來,叩首道:「殿下這次找奴有何要事?」
林南二話沒說。直接丟過去一淀金子,勾了勾手指,他見壯就知道事情很嚴重,便趕忙湊過頭來,林南望了望四周,見沒人。雙手捂嘴在他耳邊小聲快速的說了幾句話,然後望着他,道:「三個時辰內把這事辦好。」
他稍稍頓了一下,臉上帶着為難的表情:「殿下,這麼做會不會太過於狠辣了?」
他是林南從小都帶上的交心下屬,所以他和林南平時說話很像朋友一樣,他經常能夠說出一些關心林南的話,讓林南很欣慰,林南揮了揮手。對他一笑:「好了,我知道你怛心什麼,要是這事鬧大了,到時把我逼急了,我就讓他黃府在京城消失。」
林南這句話一說出口,他馬上會意,他知道林南的能耐,這可不是吹牛。以現在蕭瑟郎他們在江湖的勢力要滅掉一個小小的鹽幫簡直是易如反掌,他吸了口氣。頓了一下,堅定的道:「屬下馬上就去辦。」
林南望着他的背影,心裏邪邪的笑了起來:嘿嘿,黃公子,等會我就讓你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公公走了後,林南便前往了下一個目地的,就是刑部天牢,是時候找那個黃公子了。
本來這個地方是位於京城的,後來才搬進皇城。
要是在宮外林南就去不了了。林南雖有辦法弄人出宮,但自已卻不能出宮,朝中有規定皇子十二歲前必須呆在宮內不能外出,這是死定了的條律,連父皇都沒辦法,要是他私自放林南出去,定會讓人說事非,極損父皇的威嚴,所以這也是林南一直沒去陳府的原因。
要是能出宮,林南肯定第一個地方就去淫魔之家陳府。
不過快了,明年林南就滿十二歲了,是正式入學堂的年紀,到時候不但可以出宮,還能在學院大把的泡妞,真是爽啊,目前只能先忍住了。
現在的刑部是位於皇城西面,以前那裏是訓練場,後來荒廢了,三年前才把刑部搬過去的,那裏有一個巨大的刑房,黃公子的幾個手下就是被大內侍衛拉去了那裏。不過那個地方有個秘密地下室,宮內知道的人只有三個,林南,小環和林公公,那是林南有一次無意間發現的地方,可能是以前有人挖的一個地道,裏面很寬敞,適合閉關練功和存放物品,林南這些年就在那放了不少東西,不過卻很少去,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穿過後花院和賞花閣,很快就到了刑部,那裏守衛森嚴,門口站着的全是武功頗高的衛兵,且還有重重機關把守,一般的刺客想潛入進去救人的機率只有萬分之一。
林南一走近,守門的侍衛就讓開了一條路,嘴裏恭謹的喊了聲,殿下。
這些傢伙和林南很熟,也沒和他們多話,直接走了進去。
裏面是一條很黑的走廊,穿過後就有一條向下的樓梯,因為常年不見陽光,加上潮濕,裏面的空氣有很重的晦氣味,林南掐了掐鼻頭,扶着牆壁走到盡頭,前面映出一條燈火通明的大道,林南知道那是引人耳目所設的假路,而且是一個死胡同,要是直走過去,會被無數個機關夾死在內。雖然如此但這條假路連犯人都是不知道的,只有幾個內部的衛官才知道,因為犯人被押送進來前都會先蒙上一個黑色的面套。
人在黑暗中是沒有方向感的,他們到出去的那天都不知道怎麼到達的天牢。
林南自然是不會迷路,更不會去走死路,這裏林南來過無數次了,對這裏的結構非常熟悉。
林南手指輕輕在牆上的凸起處點了幾下,然後冒出一個圓盤,林南向左用力一旋,轟隆一聲,面前的牆上就打開了一個門,這個暗門是刑部天牢唯一的通道了。
林南一進去,走了很長一段路,便聽到了裏面傳來的犯人喧譁聲,這裏分成很多個區域,最裏面的就是死犯區,因為父皇為人仁慈,那裏幾呼長年都沒有關押犯人的,主要的犯人都被關在最前面的這個正罰區,大多都是關幾個月的輕犯。
進入內堂,整個寬敞的牢場就展示出來了,面積相當大,最左邊有個桌子。那裏坐着幾個守監官,正在那大口喝酒吃肉,他們一天其實也挺無聊的,除了吹牛打屁,就是空隙時間去宮外的春樓尋歡做樂,他們是宮中的史差。是可以自由進入皇宮裏。
有時真羨慕他們,想幹嘛就幹嘛,自由自在。
「嘿,五皇子殿下,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啊。」林南站在那很快就很發現了,一個大大裂裂的小鬍子款款迎了上來,點頭哈腰,一副孫子樣,他叫張成。在這幹了十年,最強的本領就是拍馬屁。
林南皮笑肉不笑的和他寒喧了幾句,便和他走去了那個他們的工作枱,那幾個人一見到是林南,馬上跪在地上,恭謹的齊呼道:「參見五皇子殿下。」
林南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身,張成忙拉過張椅子。拍了拍灰,陷笑道:「殿下請坐。這次您老人家過來是關於那事吧?需要哥幾個幫忙的嗎?」
宮中小道消息是傳播得很快的,像他們這種長期在地下工作的官差也能收到不少新聞,他這意思林南倒聽出來了,翻譯過來就是說:林南們幾個聽說有個犯人惹了您,您要怎麼處置他,吩咐一聲。林南們馬上就把他丫的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林南從懷裏掏出一瓶上好的貢酒,這種酒是產自西域,千年仙母所釀製,純香無比。一般人窮其一生都聞不到它的酒香,林南隨手丟給他,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這是封口費。
幾個粗曠的爺們也懂這套,張成更明白,忙把酒藏在懷中,把嘴湊到林南邊上,小聲道:「殿下你是不是想把那小子給……」說完,手上做了一個斬的動作。
林南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狠聲道:「讓他死太容易了,不過,林南要他身敗名裂,生不如身。」林南指了指桌上的那盤雞肉,拿個包藥粉出來晃了晃,看着他問道:「他住幾號牢房?周圍都是些什麼人?」
「殿下要親自動手嗎?」旁邊一個大漢見林南如此動作,忙問道,但很快在張成的眼神的示意下,縮了回去,他也覺得自已問錯了話,閉着嘴一直沒有坑聲了。
都說馬屁精是聰明人,果真如此,張成就是這種人,他馬上就明白了林南的意思,陰險的回道:「那小子現在在三十七號房,裏面一共住了八個人,不過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角色,起不到什麼作用,殿下您看,不如林南這就把他換到四十四號去?」
看他那張臉,林南都覺得這傢伙夠狠,心裏也打個毛顫:「四十四號裏面都是些什麼人?」
他嘿嘿一笑,說道:「那裏面全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富家子弟,據說他們家府跟鹽幫交情不淺,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嘴巴都不嚴,一定會把所看到的都講出去。」
林南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哈哈,張成啊張成,你果然夠精啊,我的心思你都看出來了,不過有時人太聰明不是好事喲?」這傢伙不簡單啊,看來得給他打一擠強力針,林南稍稍威脅道,臉上卻始終保持着笑容。
他似乎被林南這邪惡的笑容震住了,全身一抖,忙搖手道:「殿下多慮了,小人只是想為您辦好事情,沒別的意思。」林南看他樣子有點好笑,安撫道:「不要緊張,你只要好好為林南把事辦妥了,本皇子會好好重賞你的。」「嘿嘿,那小人先謝過殿下了。」他職業的陷笑又浮現了出來,直叫人看着心裏泛噁心。林南對他揮揮手,吩咐他去把黃公子的房換了,他馬上會意屁顛屁顛的和另一個人朝正罰區走去,林南則低頭把藥粉倒入了雞塊中,用筷子攪拌起來。等待的時間裏,林南便和另外幾個侍衛聊了幾句風花雪月的事,他們別的不會,對這事相當捻熟,講起來便濤濤不絕,說個沒完。沒過一會兒,張成就回來了,對林南點了點頭,表示事情搞定。這下事情成功一半了,現在就等林公公來了。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說曹操就到,嘿嘿,不由分說一聽聲音就知道肯定是林公公回來了,這個手下就是不錯,動作挺快,離剛才還不到一個時辰就把林南交給他的任務妥定了。林南忙放下手中的盤子。朝門口方面望去,剛好看到他和另外幾個人站在那,粗看了一下那些人,頓時一股噁心勁在胃裏翻滾起來。此時加上他一共有四個人,另外三個人就是林南剛才叫他去宮外幫林南找回來的重要人物。「殿下你要的人帶來了。」林公公來到林南前面點了下頭,便自然的站到了林南的左側。而林南則盯着他帶回來的那三個人。看了半天,極力壓住想吐的衝動,指了指她們,嘆了口氣,依個問道:「你們幾個都叫什麼名字啊?」一個長得酷似如花的老母豬型醜女向前走了一步,故作溫柔的行了一個禮,然後用相當粗魯的聲音答道:「俺叫春麗。」春你妹……真是語出驚人,林南扶了扶椅子,令自已坐穩。「下一個。」林南感覺四肢有些無力了。一個相當瘦弱。極度雷同暴牙珍的女子用力朝前蹋了一步,用類似男人的聲音吼道:「小女子叫蔥花。」……林南揉了揉耳朵,翻着白眼:「換人。」第三個最經典,穿了一件低胸紗衣,身段豐滿無比,除了微顯得有些肥胖外似乎沒什麼大的缺陷,但一看那張臉,簡直可以驚為天人。那張正方體的臉上長滿了密密碼碼的紅痘。多到林南都看不清她五官在哪了,她嬌柔的做了一個淑女般的微笑。對林南輕言細語的說道:「公子,人家叫小貓咪。」話畢,她呼的一下把群擺撩開,露出了那體毛比頭髮還多的大象腿,風騷的叉開,緩緩跆了起來……噴……林南一個情不自禁。一口痰吐在了她臉上……「討厭,公子你好壞啊,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哼,不理你了。」……周圍幾個侍衛已經忍不住跑去了角落。估計是去嘔吐了。咳咳,林南按了按額頭,令自已快點恢復神志,林南再不敢直視她們三個的臉,眼睛看着地上,問道:「你們三個知道這次來這裏是幹什麼的嗎?」「這位公公說是來服侍一位姓黃的小少爺。」三人齊聲道。「不光這樣,事後林南還要你們去黃家討個名份,知道以後怎麼辦嗎?」「恩,知道了,俺會永遠跟着黃公子的,要是他不給俺一個說法,俺就天天在黃府門前大鬧他污店了俺的身子。」春麗答道,另外三個也點了點頭。「很好,你們知道怎麼幹就行,事成後去這位公公那裏領賞錢,每人五十倆黃金,夠你們過大半輩子了,記住,一定要把事情鬧大,讓黃府身敗名裂,到時候我會派人把你們送去別的地方住,我敢保證以後沒人能找得到你們,不過我希望這事永遠不要泄露出去,要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林南兇惡的對她們吩咐道。看來威脅的話林公公也對她們說了不少,所以她們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看事態差不多可以進行了,林南便把那盤加了特效春藥的雞塊遞給了張成,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便站起身,微笑着看向眾人:「今天有人見過本皇子嗎?」「沒有。」眾人答。「很好,你們依計劃行事。」林南又看了下那三個極品女人,調笑道:「記得要好好侍候黃公子啊,讓他玩得盡興。」「知道啦。」得到三人滿意的答覆後,林南又提了一句:「事情完了後,記得把他綁起來,不停地鞭打。讓他一直喊他做過的罪行,只要他喊的不好,就用力打得他叫得滿意為止。如果昏過去了,就拿冷水潑醒,給林南往死里打,但要留活口,要讓他四肢健全的回到黃家。」吩咐完後,林南便跟林公公走上了往返的路。路上林公公跟林南說到,他剛去宮外打聽過,那個黃公子叫黃瑟,是黃粱三個兒子兩個女兒中最不成氣的一個,現年十五歲,平時除了遊手好閒,從沒幹過正事,所以黃粱對他很是恨鐵不成鐵。不過這黃瑟雖然是個紈絝子弟,經常去風花雪月處,但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到現在還是個初哥,哈哈,林南一下叫了三個「美」女陪他睡,還有幾個京城的富家公子目賭他的御女風采,不知道這件事後他會怎麼感謝林南呢。而且更有趣的是那個黃瑟居然還是小環讀的那所雅逸書院的學生,也就是林南未來的同學,想到這林南就覺得無比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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