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院門到那大宅只有不過五十來米的距離,不過我們只走到一半,剛走到那管家老頭昏迷的位置,前方就已竄出來了十幾號氣勢洶洶的打手模樣的人,而這時那大宅那扇最大的宅門也被打了開來,林南估計那門後就是會客廳和大廳了,這時從裏面慢條斯理的走出來了四個人。
這時旁邊的那些打手模樣的人也對中間那個白鬍子鬚鬚的老頭必貢必敬的叫了聲:「老爺。
」林南暗暗打量了一下這四人,站在最中間的那個白鬍子的老頭被周圍人稱為老爺的人估計就是這王府的王老爺子,王索了,別看這老頭頭髮花白,不過眼神中透出一股很精明老練的味道,而他旁邊左邊站着的是一個看樣子五十來歲的中年人,不過此人目光銳利,身裝華貴,看來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不過這人林南的感覺中他並不是當官的,可能也是一方之富吧,這一是憑直覺斷定的,而王索的右邊數過去的第一個人更不用說了,一眼就看得出來他是個為官之人,而且官位看樣子還不小,因為看他吃得肥頭大耳的,一定是撈油水撈得冒了油,而他旁邊的那個看起來像條哈巴狗的小鬍子,不用林南猜,林南都知道他是誰了,因為他此刻正對着我們大吼道:「哪來的混賬東西,即敢當着本大人的面私闖名宅,還中傷陳管家,是不是不把我這青天大老爺放在眼裏了?」叫吧叫吧,一般最愛叫的人都是身份最低的,這小鬍子一個小小的當地縣官,就敢在這嘰嘰歪歪,林南看他真是不想要烏紗帽了。
不過此刻那肥耳大官,卻一副假惺惺的口吻對那小鬍子說道:「我說葉縣令呀。
你就不要怪罪他們了,我想他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才會這麼冒然闖到這裏來吧。
」說畢,他那對滑溜滑溜轉動的鼠目小眼睛側頭看了看身旁的王索,然後呵然笑道:「我看王老爺,這事就交由本官先幫你先審問審問吧?」這肥耳大官看起來聽他的口氣好像對這王索很是貢敬,看來這王索跟官府果然勾結得不淺呀。
王索聞言。
輕輕一笑,撫了撫那白髮發的鬍子,笑言道:「那就有勞庭侍大人了。
」林南一聽微微一笑,這肥耳果然官位不低呀,庭侍在華明朝是當朝五品外奉官位,所謂的內外奉官,只有在林南處的這個華明朝才有,內奉就是指的從事皇城內部辦事的官員,這些官員要聽朝。
要聽政,有奏摺也要上朝啟奏父皇。
可外奉官員就不同,從來不進皇城,但所有事務都由專人把消息送達父皇手中,以專人傳遞的方式與皇城內政人員取得聯繫,而林南在皇宮中的勢力里是沒有一個朝臣是外奉官員的,因為這朝代外奉官員至今還沒有人能達到五品以上的,而五品及五品以下的外奉官員權利都比內奉同品官員要少不少。
最少低一個檔次,還有油水還沒內奉撈得多。
加上外奉的官員大多都是在八品以下,所以那些小官林南是不屑結識的,不過五品到七品外奉官位的人數林南聽說現在只有不到五個人,而這個肥耳大胖子居然是個外奉五品官位,林南看他那樣子,估計此人拍馬屁的工夫比他能力強。
官位說不定是拍馬給拍上去的。
林南一直微笑着看這幾人演着炫耀自己是大官的好戲,林南現在還不想打斷他們的互相吹捧,林南倒要看看他們還能吹多久。
這時,那肥耳胖子又開口了,一副把眼睛都咪成一條縫的噁心笑容看着林南。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下面幾人都先報上名來吧,為何私闖王府呀?」跟林南打官腔,他還嫩呢,不過現在林南可沒時間也沒工大跟他周旋這麼多,就憑他一個五品外奉小官在林南眼裏就和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容易,所以他也沒資格跟林南鬧,林南對他翻了個白眼,嘴上露出邪異的笑容,冷然道:「名字就不用報了,至於為什麼到這裏來,就先要問問庭侍大人你了。
」「哦?那你要問本官何事呀?」那肥耳大胖子一聽林南這麼說,不禁微微愣了一愣,然後眼睛咪得更深了。
「呵呵,是在下說錯了,不是問大人你,而是要問你的夫人。
」林南此言一說,沒等他反應過來,林南的笑意更沉了下去,淡然道:「貴夫人昨日跟在下一夜風流之後是不是還忘了拿回那三寸小內褲呢,今日在下來就是要把貴夫人的內褲交還給大人。
」「你……」林南這句話明顯把那胖子氣得不輕,他眼睛猛的睜大了幾分,對林南陰陽怪氣的大叫道:「你個小民真是大膽,盡敢胡言亂語,來人呀,給我把他們擒下。
」「慢着。
」可就在那周圍十幾個打手模樣的人準備動手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從那大廳內傳了出來,隨後那說話之人就走了出來,此人年紀約莫四十上下,長得倒有幾份煞事之氣,倒也算有些威嚴的意味,嘴上同樣留着兩道黑黑的小鬍子,不過目光炯炯,一看就知道不是得閒之輩。
果然不出林南所料,那人剛一渡步出來,那肥耳馬上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比那縣令更哈巴狗似的迎上去,用卑微到狗都不如的口吻貢敬的叫了一聲:「御輔大人。
」林南一聽,笑意更深了,真是一個官比一個官大呀,御輔可是內奉三品大官,林南眯起眼睛又看了看這人,不禁在心中暗嘆道:「真是官官相護呀。
」看來今天林南要好好治一治這些目無王法的傢伙了,不過就在林南準備開口時,大廳內又竄出兩個人,今天這王府還真是熱鬧呀,清這麼多客人?不過這時出來的兩人不再是官了,而是小年青,最先出來的是個漂亮的小妮子,看樣子十七八歲,不過穿得花枝招展,相貌清秀,氣質脫俗,看樣子又是個千金小姐,不過這個小女孩雖然長得還算漂亮,但那種程度的長相還入不得林南法眼。
不過她的胸部倒是挺堅挺飽滿的,加上她穿的束身紗衣,那完美的胸前被勾勒得圓潤無比,直看得林南恨不得衝上去給她捏暴,此刻她一出來就對着那三品御輔大官叫了聲:後又打量起我們來,不過她即貴為千金自然知道這麼多人站在這一定有什麼大事。
所以她也沒有追問,只是有些不屑的看着林南,這一種不屑的目光,完全是把林南本來就火大的怒火得更大了,媽的,你個小婊子,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林南,你今天算完了,老子不把你當着你老爹的面給強暴了才怪。
可就在這時。
她身後的另一個小年青也走了出來,這個人是個男的,不過林南一看到他的樣子,不免驚了一驚,說真的,從進入王府到現在為止林南的情緒都沒有起到一絲的波動,不過看到這個男青年林南卻真的愣了一愣。
那個人一出來也是最先就發現了林南,然而他眼中的驚異之色卻比林南更濃。
四目相交下。
林南不免舔了舔唇,沒想到居然是他?看樣子今天的事越來越有趣了。
「是……是你?」那個小年青一看到林南後。
馬上就露出了一個無比驚慌失措的表情,還怔怔倒退了幾步,看得是像是看到林南後,被嚇得不輕。
這時,最先前出來的那個站在王索左邊的英氣中年人,也看到那小年青的反應。
不禁問道:「怎麼了,瑟兒?你認識他?」嘿嘿,果然是他,他就是最早前被林南整得得了厭色症的紈絝子弟,京城鹽幫黃府的黃瑟。
沒想到他還活着,居然精神還好了不少了,看來對他說話的就是他老爹黃梁了,這是林南第一次看到黃粱,沒想到是個如此有明亮眼神的人,看來當商人都有這一個特徵呀,眼光特別的銳利,這樣更容易看透買方的心思,適合當奸商,可以更好的討價還價嘛。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也可算是冤家路窄了,既然在這裏還會遇到黃瑟和他老爹,還有旁邊幾個大官,看來今天林南要把他們全部給一網打盡了,斬草要除根,免得以後跟林南添麻煩,念此,林南眼中的殺氣頓起,可那黃瑟一看到林南這眼神,身體頓時抖得更厲害了,看來他是被林南整得心服口服,被弄怕了,現在看到林南,像看到鬼一樣的害怕,看來林南的威信還是十足的嘛。
不過就在林南準備出言時,那黃瑟強裝鎮定般看着他老爹,說話的聲音也被他強制壓迫下顯得要平靜多了,他只是簡單回道:「回爹,這個人……是,是我在雅逸書院的同窗,很久沒看到了,顯得有驚訝。
」這一下,林南不免有些呆了,林南真沒想到他會這麼一說,這不是擺明了幫林南解危嗎,看來這傢伙不光是被林南嚇怕了,還是被林南給嚇得服服帖帖了,估計他現在是再也不敢和林南做對了,這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了,這倒好,既然他識實務,而且過去的事也就過去了,只要他不要再跟林南嘰嘰歪歪玩花樣,林南倒可以不怎麼為難他,主要看他以後怎麼做了,一想到此,林南又念起那小環也在雅逸書院,明年林南就要進去讀書了,嘿嘿,既然這個當地的紈絝子弟地頭蛇現在這麼怕林南,到時候進去後把他招來當小弟任林南使喚也不錯,想到這,林南看着他的邪異目光變得淡然了不少。
不過雖然他這麼說,但以他老爹黃粱歷經江湖數十年的經驗和那銳利的目光來看,他明顯不相信他兒子的話,反倒有些生疑起來:「同窗?那你為何露出這麼害怕他的表情,是不是他在學院欺負你了?」這一下,頭腦簡單的黃瑟明顯不知道如何對答了,而且又側臉看了看林南淡定的表情,不知是不是他的後怕心理在做怪,臉上又露出了異常恐懼林南的模樣。
這時,先前叫肥耳庭侍慢着的那御輔大人便幫黃瑟接了一句:「我說黃粱兄呀,這一你就不要責問瑟兒了,我看呀,這位小公子既然敢公然開起庭侍大人的玩笑,又能這麼鎮定自若的闖入王府,我看這小子的家底可不簡單,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現在瑟兒可是我干侄子,要是誰欺杖人勢,敢欺負他,我嚴霸也不會讓他好過。
」說畢,這個御輔大人便揚了揚下巴。
負手於後,一副我是大官我怕誰的模樣。
這一下他身旁的那個小妮子女兒的眼神更加做然起來了,好像是目空一切似的,直看得林南火氣越來越大。
不過他們人多口多,我們這邊人也不少,林南還沒回應他。
林南身旁的妖皇早就看不下去了,他向前走了一小步,在空中抱了抱拳,臉上露出一副你算鳥的表情,對那御輔大人不屑的說道:「你叫嚴霸是吧,你這御輔之位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呀,敢在我們公子面前如此放肆,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官帽了。
」「哦?你又是哪位呀?你們公子都沒開口,你插什麼嘴。
你們公子又是哪門的呀。
他老爹又有幾品官位呀。
」這下那肥耳庭侍也叫起板來,話語中明顯有強烈的嘰諷意味,要不是林南要用正當的方法懲治他們,林南早就上去扇他耳光了,不過這耳光林南是一定要扇的,但不是現在,林南要等他們把話都給說完了,林南再一件一件的事慢慢和他們算清了先。
不過那叫嚴霸的御輔大人看來也算是經歷過皇城暗鬥風風雨雨的人物。
他自然也知道皇城內的大小官員都分成很多塊結盟,當然現在那些結盟朝臣都全部歸順於林南的事。
他自然是不知道,因為林南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嘛,凡是劉禹西送過玉牌,願意跟林南的大臣的名單林南是全部看過的,但林南敢肯定裏面沒有嚴霸這個人,而御輔一職現在朝中只有為數不多的九人。
但這九人中真正歸林南管的只有其中權位最大的四位,其它五位都是些跟屁蟲罷了,當然這五個跟屁蟲中其中就有嚴霸,不要說林南不收他當林南的勢力之一,就他那官權林南還看不上眼呢。
而且光御輔這一塊官職中,林南也只要有那四位高權位的朝臣的勢力就可以了,其它五個後補御輔的勢力完全是雞肋,可要可不要,要來也只是占名額罷了,所以說妖皇此言一出,那嚴霸明顯眼神開始有些閃爍起來,雖然他是個三品官員,但現在卻不在林南勢力片區內,就只能說明他在朝中並沒有官大權大的朋友,所以說他在皇城中只能算是那種能平安混一天就大聲祈禱的那種傢伙罷了,四周都是刀,他哪一把都惹不起,他也明白自己在朝中各大臣中的地位跟那掃廁所的阿姨都不如。
所以聽了妖皇的話,也被咽住了話頭。
林南大概猜計了一下這個嚴霸的作風,估計他平時愛擺出一副自視盛高的傲氣,所以其它人都不屑跟他在一起,因為他雖然裝得很傲,但屁都不是,人家有同盟的五,六品內奉官員都可以不吊他的,這年頭其實並不是官大他就最大,要看關係網的,就算一個連品級都算不上的小官員,只要他在朝中有一大堆人挺他,他一樣可以跳起來打一個一品大官的臉。
所以說勢力大不大,主要是看人多不多,就和黑社會差不多了,不過與黑社會不同的人,黑社會的人多只是數量,而林南指的這種官路勢力就不是指數量了,而是質量,就算一個誰都不知道的人,只要有父皇或老太婆撐腰,他一樣可以吊得上天。
但這個嚴霸之所以在林南面前擺出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林南估計也不是無道理的,他勢力肯定有,但不是在皇城,而是在地方,看看他身邊的那兩個哈巴狗小官就知道了,這嚴霸交的朋友全是些連皇宮都沒資格進,只能欺負平民老百姓的那些做威做福的九流貨色罷了,如果這都算勢力的話,林南想他就算和一百個八,九品縣官當朋友也不及人家一個加入了皇城同盟的內奉七品官員的勢力大。
所以說這種人也只配在宮外嚇唬嚇唬那些老百姓罷了,在林南面前他們狗屎都不如,還三品官位,三品就吊呀,在宮中無人無勢,你就算一品也是陀屎。
而且他這個三品還不是正職的,還是副職的,御輔一職一共九人,正職的就只有加入了林南的勢力分佈的那四個人而已,其它五人都只是副的。
這下,肥耳庭侍見妖皇沒有回話,又準備出言潮諷,妖皇沒回話是因為林南給他遞了眼色,因為林南現在還不想這麼過早的暴露林南是皇子的身份,林南要先讓他們把話說完,看他們還有什麼沒說的,這時,肥耳正準備出口。
便被那一直沒說過話的王索給檔住了,那王索看來也是條老油各了,是個察言觀色的老手,他先是看了看那嚴霸御輔大人的臉色,就猜忌到幾分,認為林南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所以他生怕遇到了棘手的對手,所以趕忙阻止了那肥豬的話頭,怕要是林南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本來沒什麼事都被那庭侍肥豬給挑上粱了,一般像王索這種與官勾結的當地富商都是極為精明的人,而且都有一個共同,就是欺弱怕硬。
對付弱小就會不留餘地的趕盡殺絕,但遇到強手就會盡一切可能去討好對方。
這樣才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顯然這個王索現在是先把林南設在了後者,因為他看到那三品大官嚴霸都沒再說話。
而且猜測林南真的在雅逸學院欺負過黃瑟,開玩笑,黃府鹽幫的勢力在京城出了名的強勢,可是當地的地頭蛇,連他黃府的公子林南都敢欺負,就只能說明林南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一定有硬勁的後台,而且又加上林南這麼大赤赤的闖進他們王府。
就更不簡單了,所以論推論理。
他也就認為林南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了,所以對林南的態度也變得好多了,先是對林南呵呵一笑,露出自以為慈善的模樣,然後做出一副很是謙讓,又很是客氣的表情。
對林南向大廳內招了招手,笑呵道:「老夫看這位公子來得氣勢洶洶,一定有什麼要緊事要和老夫協商,如果招呼上有得罪之處,還先請公子見諒了。
不如進入內屋我們再詳談好嗎?」這一下,除了那兩個老油各黃粱和嚴霸外,其它兩個人就是那五官外奉庭侍大肥豬和那九品小芝麻縣官卻明顯被王索的這個態度給怔了怔,那肥豬沒進過皇城估計也和真正的大官接觸過很久,顯然看不出來這氣氛是如何的,所以他有些不懂的在王索旁邊小聲問道:「王老爺,你何必跟他客氣。
先把他擒下如何?」「呃,庭侍大人,來者便是客,要是太過粗魯,這可顯得我王府太欺橫惡霸了,那可成何體統,我王家可是正當生意人,不是惡徒之輩呀,而且我看這位公子定有什麼要緊事才來得王府,雖然進入是霸道了些,但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們不訪先聽聽這位公子有何事吧?」這老油條說起話來果然高明,又不得罪人,又溫文爾雅,故做貴氣,即幫林南言得下了台階,又幫肥耳解了惑,真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說話高手,怪不得他王府能在這王德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翻雲覆雨,隻手遮天,看來很大的原因可能就是這王索那張嘴和態度,很會巴結人,說得人心裏像吃蜜糖一樣甜。
不過林南可不吃他那套,他那套林南在皇宮中這麼多年可是聽得耳朵都長繭了,雖然這些客套話聽起來順耳,但說話的人明顯是假惺假意,說一套做一套,那再好聽的話聽起來還有什麼意思呢?這時,林南聽他鬼扯完後,看了看天色,真沒想到我們進來已經差不多二個多小時了,看來大隊伍已經快到王德鎮的,看來此事要快些完結的好,林南下五可還要趕路的。
念此,林南又掃了眼面前的眾人,不過最後目光卻停在了那小妮子的胸上,媽的,這婊子胸部長得真是不錯,她此刻因為聽到了王索這麼一說,她對林南的目光也變得緩和了不少,看來她也是個聰明人,跟她老爹和各種官商打過些交道,有些察顏觀色的能力,從其它人言意上來看,她可能也估計得出林南不是好惹的人,所以先前那不屑的目光頓時散卻了下去,還換上了一副楚楚動人的眼神看着林南,看樣子像是在勾引林南,不過林南最反感的就是這種女人了,欺弱揚惡,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模樣,但一遇到比自己強的就媚眼相送,不過她送過來的倒是媚眼,只是那種裝出來的女兒家矜持的眼色,眼中之意就是在說:公子,我這樣子文靜吧,多看我兩眼,我是不是又清純,又迷人呀。
林南看到她居然用這種目光看向林南,林南不免在心中倒呸了數次,你還清純,林南估計這娘們都有可能不是處女了,因為她的轉變能力和適應環境的能力相當的強,能附和見不同的人露不同的表情的特質,這種人都是用來給人家騎的婊子,林南想這個女子平時一定是很放蕩的。
嘿嘿。
管她放不放蕩了,反正這種貨色只配給林南泄火的,林南念此,暗中在心中打了個主意,在辦完事後,老子一定要把她給上了。
想到此,林南臉上不自禁的露出了淫邪的笑容,盯着那小婊子胸部的目光更深了。
這一下林南可以感覺到她旁邊的那嚴霸的盯着林南的視線明顯也開始轉變起來,林南估計他是看出了林南淫笑淫笑的意味,而且林南一邊淫笑一邊盯着他女兒咪咪看,這個正常人一看便知道林南心裏在想什麼,他看了看林南,又看了看他女兒,臉上露出了一絲令人感覺到深奧莫測的笑容。
然後眼珠子也不停的滑溜直轉起來,雖然他眼珠在轉,腦子也在轉,但他的眼神大概意思林南也是看懂了的。
他眼神的含意就是在說:這個公子到底後台是不是很硬呀,如果自己猜測得對,要是他真的背景很深的話,那麼他老爹或親戚一定是在朝中為大官的,而且剛才他旁邊的那個下人都敢直呼自己三品官位不高。
說明他的後台官位比自己硬,現在自己在皇城沒有靠山。
光是空有三品官職而已,現在卻冒出這麼一個看似家底很堅實的公子,到底是不是給自己帶來的機會呢,咦,這公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居然還是這麼好色呀。
他用那種眼光看自己女兒的胸部,是不是看上她了?這可是個時機呀,如果再套他家底的事,讓自己確定後,自己倒可以把女兒推給他。
幫自己搭條線。
這樣自己在皇城也好坐得穩這三品官位呀。
嘿嘿,林南的電眼現在的探視水平可是越來越高,不管對方想什麼林南都一眼便知,真沒想到這個老傢伙居然這麼奸滑,為了自己連女兒都可以推到人家床上去。
不過林南看哪,他女兒更不是什麼好貨色,因為她也發現了林南在盯着她胸部看,她倒覺得很自豪,不由得不動聲色的挺了挺胸間,好以最好的角度對着林南的目光,林南看到此,心中突的生出一個字:騷。
這個娘們真是騷呀,而且她目光已經開始有些挑逗林南的意味在內了,本來她是不會這麼快做出這眼神的,但林南看到她老爹在剛才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可能那就是暗號吧,叫她來主動勾引林南的暗號。
她此刻的目光中的含義里不光包含了風騷賣弄這個意味,眼中之意更像在說:公子,你幹嘛老盯着人家看,討厭啦。
不過林南看到她眼中這層意思,真想噴血,因為她言不答體呀,眼中含意是叫林南不要看,自己卻拼命的擺最佳角度讓林南猛看,真是說的反話呀,倒不是在說叫林南不要看,而是叫林南認真的欣賞,用力的看,看了還要摸林南,親林南,愛撫林南。
嘿嘿,雖然這婊子夠騷,性格也夠林南厭惡,不過林南向來是不拒絕有人願意投懷送抱給林南爽一夜情的,對這婊子也只配跟林南做一夜情罷了。
主要是林南這段時間離開了林南的女人們,又很久沒有真正大大然然的和一個女人親熱了,所以慾念有些把持不住,極想找個人來泄火。
看來這個小妮子是林南現在發泄的最好工具呀。
既然他爹想讓她勾引巴結林南,林南就如他的願,不過他在皇城以後會不會過得更好,林南就不敢保證了,但林南可以肯定他會過得比以前還要差,林南這人一向是不怎麼對奸人守承諾什麼的,而且林南也沒對他承諾什麼,如果他真把女兒送林南給操,他心以為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林南卻會裝傻,哼哼,幫你找靠山,你把枕頭店高都不可能,不過如果你女兒服侍林南好了呢,林南倒可以考慮把你弄去當個七,八品的外奉官員,其實林南本來打算的是把他弄成平民的。
不過要看她女兒夠不夠讓林南爽了。
念此,因為時間越來越緊了,所以林南就沒有再浪費時間下去,直接對那王索擺了擺手,冷言道:「進屋就不必了,我還有要事在身,沒時間跟你們耗,今日我來此是以調查民情的任務來與你們王府備個案例。
」「聽說從七年前你們王家搬到這王德鎮成為第一富商後,就以多次毆打工人,剋扣下人工錢的惡行在此長期欺壓百姓,而且還打死過三個人,是否有此事呀?」林南說話間,已把手放進了懷中。
來這之前林南就有準備了,其實當時林南是高估了這王索,以為他與勾結的官是些有些身份的,極有可能是林南在朝中勢力分佈內的人物,所以林南特地帶來了聽令牌,林南這個聽令牌和其它朝臣的不一樣。
林南這上面有一個大大的「王」字,見此字如見林南人,現在宮中已有九成以上的主權朝臣都聽命於林南,見牌如見人,如果這王府裏面有林南勢力內的官員在,林南亮牌後,對方便會知道林南身份了,那時這事就辦理得快了,而且也不會泄露林南是皇子的身份。
這件事林南當時跟劉禹西也提過,凡是在宮外有聽令牌的朝臣凡是見到有人亮牌王字聽令牌就得唯命是從,因為見牌如見林南人,所以也叫他給那些下面的朝臣後,只有內部人才知道這個秘密,所以在宮外看到王字令牌後就去幫拿牌人辦事就行了,不管拿牌人是誰就當是林南在放令,而且還吩咐他們千萬不要在外人面前提及五皇子這個名字。
這個身份一定要隱藏好,因為現在宮中除了林南和幾個心腹之外沒有任何一個外人知道那些朝臣全是林南的屬下。
連父皇都是不知道的。
叫他們隱藏林南身份也是林南一向低調行事的准責,他們當然會唯聽即從的。
不過令林南失望的是,林南原來以為這王索很了不起,沒想到認識的人是些九流官員,連台面都上不了的,看來王字聽令牌是白帶來了。
本來林南是不想顯示身份的。
但既然這樣了,林南也只能從懷中掏出另一塊牌子鎮他們了,另一塊牌子就是:九龍皇玉牌。
這是皇子專門特有的黃金令牌,每塊牌子後面有個數字,林南的牌子後面寫的大金金的「五」字。
就是指這是五皇子的特有令牌,而且此物不光是可以證實皇子身份的物品,而且在一些不是特定的場合外,見牌後百官都得下跪,天下所有當官的人都知道九龍皇王牌到底為何物,所以林南想林南一出示令牌後,這王索估計會被嚇得流褲子吧。
可林南話一畢,牌子也還沒摸出來時,那不會察顏觀色,不懂人情事故的肥豬庭侍大人,卻狂笑了起束「我還以為你會說什麼話呢,既然敢在這王府大院內給王老爺胡亂定下這些罪名,先不說這些罪名是否屬實,就算是真的,你又能如何,你可知道王老爺的結拜二弟是誰嗎?那可是當今朝中實打實的一品側備尚書,董文,董大人。
」此話一出,那王索不由得挺了挺身板,摸了摸鬍鬚,一副我就是這麼厲害,你耐我何的樣子,不過樣子歸樣子,但他一言不發,不贊同也不反對的做法倒是做得很老道,這麼一來,就算林南真是大官之子他也不得罪林南,也不和林南起粱子,不過看他那樣子倒覺得林南的後台一定沒他硬似的,這一就是他不對了,看來他還不知道輕視別人是什麼下場,估計他是沒嘗到一山更有一山高,高山壓死低山苦的味道了,今天林南就讓他嘗一嘗。
不過他旁邊的御輔嚴霸卻不這麼想,他的表情依然是那副靜觀色變的表情,這時他也阻止了她女兒繼續做出勾引林南的姿態,看來他要等待林南自暴家底才決定站在那一邊,看來這傢伙真是個風吹哪邊倒,見風使舵的主兒,不過這一看來他是在皇城中學來的,這一是優,在不了解對方底細前,太過看低別人,在皇城中要是敢這麼為人處事,恐怕是早就被人暗自排斥出來了,所以混了幾天皇城,這嚴霸這一還是學到了,值得讚賞。
「側備尚書,董文嗎?」林南微微一笑,把手從懷中抽了出來,這下看來沒必要亮出九龍皇玉牌了,因為這董文林南不但聽過,還見過,他還拿了林南派出的聽令牌。
這次終於是聽到了一個在林南勢力分佈內的官員了,這一下事情就好辦多了。
這個董文,年紀約莫四十上下,他的官位的確大,正一品,而且朝中勢力熊熊,很有些能耐,正因為如此林南還特地找過他兩次,和他談過話,林南發現此人的確有能力,不是光靠拍馬混溜上的位,所以他在官中,現在可是被劉禹西重用,當然他現在對林南可忠心着呢,林南真沒想到他還有個結拜大哥是個富商,不過這些和宮外的商人,地頭蛇結拜都是朝臣人愛乾的家常之事,目地不外呼兩個,一是有利有圖,二是可以壯大勢力。
不過現在董文可是林南的屬下,他當然是肯定聽林南的了,現在不管那些朝臣誰跟誰的關係最鐵,誰跟宮外誰交情最深,但他們最服從的,最聽話的對像還是林南一個人而已,那些朝臣可全都是忠心耿耿的聽命於林南,而林南在他們心中就是無上地位,最大的存在,所以不要說這王索是董文的結拜大哥了,就算是他親大哥,他一樣會幫林南不會幫他,原因只有一,因為林南是他們的主子。
聽到林南這麼一問,這下那王索開口了,不過只是打着太極回道:「呵呵,我看公子是否有些誤會,董文的確是我結義的二弟,他是朝中正一品官員也沒錯,不過我王索在此紮根並不是全靠關係,而是我王家在當地的威望和聲益,公子剛才說的幾,老夫不敢認同,我何時剋扣過下人工錢,又何時打死過人了,這可是胡亂栽贓呀,公子有無證據?還有,公子這麼**裸的問及老夫這些事務,老夫倒要問問看公子是何官何職,即有權私闖我們王府,責問老夫這些本已不存在的陷害之事。
」媽的,林南真佩服他,佩服這個王索,真是條老狐狸,他可不像那肥豬那麼笨,只會炫耀,也不會留餘地,這王索餘地留得就是太好了,他這麼一說,倒是一箭三標,又言得其家府的清白,又炫耀了自己有個一品在大官是結義兄弟,還趁機問及林南家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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