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走到車的另一側,很快就解開了褲子。$免費提供閱讀
在這個時節,我很難確定地上的土是不是被徹底凍上了。帶着體溫的尿液,能不能融化出夠我用的難說。
「撒尿!幹什麼用?」
「和泥。給她堵門縫……」
面對王海福的好奇,我趕忙側身朝不遠處看了看。見沒有異常,即刻小聲說着。
「這能行嗎?尿泥那東西有味兒。」
「別廢話。她現在要我和泥。不撒尿,用你的口水嗎?」
「再說,現在天氣涼,騷味兒沒多大。」
「這……算了!我還是聽你的吧!反正這種事,我誰也惹不起……」
王海福幾乎本能就對我的吩咐產生了不解。在我的強勢逼迫下,他很快就妥協了。只不過他說話的語氣,卻帶有細微的不滿。
「少廢話,快點在這兒尿。」
「等會兒你把這些都收集到一起。隨後,把車掉頭,準備隨時離開。」
「我去找個膠袋,抓一把給她送去。」
焦急中,我控制尿液,精準的落在土地上。在小心戒備四周的同時,還沒忘了朝王海福吩咐。
我之所以做這種準備,完全是因為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對我來說,除了逃,很難有更為合適的對策。
喵的!這大半夜的在綠化帶周圍找膠袋,確實不很容易。
高低不平的地面,在加上處理不徹底的綠化工程,我不得不小心向前邁步。
當我找了兩個膠袋回來的時候,這光着身子的王海福,已經用手裏的小棍子,在疊加一起的尿跡處,刮出了一灘稀泥。
只不過這團東西卻是用尿泡出來的。所以我本能的就對它產生了抗拒。
「夠,夠了嗎?」
「差不多。大不了我省着點用,也沒事!」
「太冷了!你自己去吧……有事,你再喊我……」
王海福顫抖着聲音問着。隨着我的低聲回復,他很快就丟下棍子轉身朝車門走去。
面對不能和我分享危險的逃兵,我實在不是道該怎麼評價了。聯想到他渾身扒得精光,我也只得默認這個局面。
我忍着冰涼,把手掌伸到膠袋裏面。
見沒有破損,隨即就彎腰,抓起了帶着淡淡溫度和有特殊味道的稀泥,快步走向了小樹旁。
雖是如此,我插進兜里的另一隻手,已經攥緊玩偶尤其做好了射擊準備。
說實話,要是哪個死鬼此刻在我面前搗亂,我寧願不拽出玩偶直接開火。就算燒壞衣服,我也豁出去了。
這棵樹的高度和直徑,並沒比其他同類樹,有多大差別。
唯獨在地面上的樹根處,多了一個圓形的樹瘤。
不仔細看,還以為這樹下多一個黑瓷碗一般。
「這麼快,你是哪找來的東西?」
「哎!你總在我身邊追賬。我不着急辦,能行嗎?再耽誤,只怕我過年都不會踏實。」
「哼!知道這一點就好。」
我剛準備動手,手裏攥着錢的死鬼婆子,就表達出了狐疑。隨着我無奈的解釋,她很快就得意了。
沒見她有不滿的表現。我俯身,小心把尿泥在那燒黑的樹瘤縫隙處,連續抹了起來。
上次在這兒時,我並沒仔細觀察這東西是怎麼回事。隔着膠袋,我甚至能感受到這樹瘤表面的細滑。
可隨着連續抹了幾把後,我心裏竟然冒出一股難忍的刺癢和厭惡。好像這樹瘤,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危險品一般。
「不是我說你,早點想着把這件事辦了,至於叫你的朋友光着屁股在這兒受罪嗎?」
「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事,真叫我沒辦法理解。」
「嗯!再把邊上的縫隙給我堵上……」
「這樣,裏面能嚴實點。他們鬧洞房的動靜,也不至於傳出去多遠。」
「回頭,我在找人在兩邊寫幾個金字……」
在我強忍着心裏的悸動不斷忙碌時,這站在旁邊的死鬼婆,就在沒住嘴的說話。
她的窩,明明就是一個帶裂紋的破樹疙瘩。被她說得好像這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一樣。我和王海福合作制出來的尿泥,也對得起她的自我陶醉了。
好在我手裏的尿泥原本也沒多少。連續幾把之後,就所剩無幾了。
「行了。剛收拾完,多少會有點潮。你暫時將就一下!」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這就着急走啊!不等着吹乾,檢查檢查有沒有漏的嗎?」
我很快就把手裏的尿泥浪費完了。趁她左顧右盼的時機,我趕忙表達出了道別的意思。
可這死鬼提出的要求,再次讓我緊張了。
按照她的說法,只怕我手裏托着尿泥,長期站在這兒等着,她也未必能滿足。
「這東西還用怎麼檢查。再說了,你始終都住在這兒,沒人敢來搞破壞。」
「嗯。這話說的沒錯!」
「就連搞綠化的人來這兒,我都要他們繞着走。」
我攥着玩偶推卸責任的同時,也沒忘了對她恭維一句。沒見她表達出其他意思,我轉身提高警惕的就快步離開了。
「呵呵……完事啦!」
「別廢話,快走!」
我丟下套在手上的膠袋。上車,就朝王海福催促着。
「去哪?」
「還能去哪!沒錢去賓館,就繞個圈回家……」面對王海福的狐疑問話,我很快就做出了乾脆的回覆。
「回家!她發現是尿泥,不找咱倆算賬啊!」
「那你想去哪?」
「我,我還是跟你走吧……」
王海福充滿畏懼的語言,很快就喚起了我的不滿。
可他的無力回答,也叫我看到了他心底的狡猾。
這生性粗魯、長着兩撇小鬍子的王海福,要跟我走。我能把他帶到哪去?明天我去外地,難道也帶着他?
可這小子很多時候,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
他要是願意去,就叫他當勞力。否則我可不想和他廢話。
「跟我走!你的家怎麼辦?」
「我明天叫我媳婦回娘家住幾天。我可不想再被她抓住,扒光了衣服看門了。真不是人受的罪……」
「下次!只怕她不叫你看門。而是叫你看墳……」
「啊!你可別嚇唬我啊,我現在還有點後怕呢!」
很快,他就隨着我的疑問,表達出了他的想法。我故意說着威脅的語言,也不好再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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