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姐們,這件事我們要是幫你,只是給你提供機會。www。提供動手的事,最好是你自己來。」
「你報仇,要的就是解恨。抓住相關的人可以隨便收拾。」
肖玲作為我的師姐,再次說話了。只不過此刻她儼然變成了我和死鬼之間的中間人。說的話,和她是我師姐的身份沒有半點聯繫。
我真心感覺無語了。看來我想把這件事推掉,已經不可能了。
「怎麼樣?這樣行嗎?」
「你還是說說,具體怎麼操作吧!」
哪知道,這死鬼王曉靜簡單思索之後,竟然默認的看着我問了起來。
說實話,此刻我對她想不出半點好評價。對她的問話,本能就產生了一陣反感。
只不過她卻隨着我說話之後,無所謂的笑了。
「我附在你身上,去哪都聽我的。找到之後,由我出手。不用你管!」
死鬼王曉靜的說話聲隨着結束,我頓時就產生了不滿。上次因為這種事留下的教訓,絕對會讓我記一輩子。「我支持你出手,但你不能出我的手!」
「我只負責幫你找,你說的那個人或者他的家人。但我的身子不由你控制!更不負責你做別的什麼。」
「所有相關費用,超過五十塊,必須你負責。」
「你……」
我回想之前的經歷,即刻就說出了相關的要求。。
霎時間,我在他猙獰的眼神中察覺到了危險。就連這簡單的一個字,也是咬着後槽牙說出來的。
就算如此,我不想做半點退讓。繼續假裝嚴肅的看着她。
此刻,我竟然找到了一種坐在談判桌前和對手交鋒的意境。生怕留下半點紕漏,為以後留下沒辦法挽回的隱患。
靜,這兒徹底安靜了……
「行吧!就這樣說定了!」
「什麼時候去?」
忽然,死鬼王曉靜的眼神中冒出了一陣複雜過後,她咬牙答應了。
只不過我不懂,她連續兩個用力的眨眼,該怎麼理解。是存心故意?還是別的什麼?
「至少一周之內我沒時間。就算順利,也要下周日!」
「嗯!我等着你……但不許你耍花活、騙我!」
「有必要嗎!」
我簡單思索之後給出的答案,很快得到了她的回覆。只不過我從她的語氣中感覺她並不是很滿意。
終於,我們在中午之前徹底把這兒處理乾淨了。
午飯後,我得到了消息,下午要和司機孟祥出去幫忙。
我來這兒時間不長,和司機孟祥,也有過兩次簡單的接觸。但不清楚為什麼要我和肖玲跟他一起出來。
看着汽車快速行駛在路上,我的心情不由得也變興奮了起來。
車窗外的陽光不是很好,殘存的雪變得更少了。空氣對我來說卻是清新的。更沒有在單位里的那種壓抑。
司機孟祥帶着墨鏡,因為一個話題,居然聊到了有關汽車出現交通事故,他的處理經歷。
不過,這一路上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幾乎所有的車輛,在遇到我們這輛車時,總在有意的迴避着。
不管是並行的,還是前後走的。基本都保持着某種沒人要求的約定。
四十幾分鐘之後,汽車終於在一個有伸縮門的大院前停下了。
門口兩側沒有牌子。但門衛屋裏的兩個有些年紀的人都是一身沒有警銜的公安服。
院裏畫着停車線的車棚里,停放着兩輛特別顯眼的警車,其他兩面都是三層樓。
規矩,嚴謹,還透着一種莊重和陰森。
大個子司機孟祥從伸縮門側面進去,和兩個門衛簡單聊了幾句,簽了幾個字之後,很快就回來了。
很快,汽車堵着一道門停下了。
「你們來的挺早啊!」
「早點收拾完。早點省事!你們這會兒不忙吧……」
「嗯,還行吧!基本每天都這樣。」
我們三個剛下車,就從車後的門裏出現了一個身穿警服的女孩。只不過她的手上卻帶着一雙淡黃色的膠皮手套。
身材高挑,挺胸,臉上沒化妝。年紀二十五歲上下。
她看着我們三個,簡單笑了笑,說着。
借着她和孟祥說話的時機,我發現這女警紅潤臉蛋上的酒窩,顯得很有喜感。
尤其她微笑時,嘴裏的小虎牙也露出來了。和兩個酒窩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雙眼皮,眼睛不大。
她發現我在故意看她之後,故意變換臉色瞪了我一眼。只不過這種反常的變化,絲毫不影響她臉上,身上散發出對男人的誘惑。
哎,我在地邊偷着看看被豬拱的白菜都不行。還有好人活的地方嗎?
長那麼漂亮,那麼迷人。難道還是我的錯嗎?
還瞪我!被按到床上……半小時之後,就什麼都不挑了……
「我去簽單子,你倆跟着小楊先收拾一下吧……」
簡單忙碌之後,孟祥朝我倆說着。隨後他轉身向旁邊的屋門走去。
小楊!她姓楊是嗎?
「你倆先跟我進來吧!」
這被稱作小楊的女警眼神在我身上滑過之後,看着肖玲師姐說着。
喵的!怎麼回事?沒等進門,我就感覺不斷從裏面湧出一陣陣的刺骨陰冷。
走了不到十米,隨着邁步進門,我猛地就被眼前的血腥場面震懾了。
之前我給屍體化妝,看那另類的嚇人慘狀感覺難以接受。可相比之下,這兒簡直是我不敢睜眼看的。
甚至空氣中刺鼻腥臭,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窒息般的考驗。
屋中間的幾個獨立的台子,擺着幾具血淋淋的死人屍體。
不管是打開腦殼,露出一灘紅白相間人腦組織;還是打開胸腔,露出各色五臟器官。一幅幅畫面,簡直是對忍耐極限的洗禮。
就連那雙腿大開,露出私(處)的女屍,我連半點男人的特殊想法都不敢有了。甚至我的後腦還出現了一陣陣的麻木。
四周台子上擺着各種專用工具。電鑽、電鋸,簡直是應有盡有。
相比我平時用的那幾樣,不知要強了多少倍。
「這兒的五具屍體,都處置完了。你們簡單收拾一下吧……」
小楊停住腳步,見我神色緊張,臉上頓時就產生了一陣鄙視的嘲笑。她隨着說話,還指了指旁邊的黃色屍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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