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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我去……」
「這兒還有沒有人管了……」
「餵……」
「喂,說你呢……」
「呃……」
就在我還沒睜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女人粗狂的喊聲。
屋子還是那個屋子;死屍依然平靜的躺在床上。可門口卻站着一個滿臉憤恨、朝我怒視的女孩。
從外面的光線看,現在已經是天亮了。
她年紀有二十幾歲。身穿寬鬆的運動衣,體型還算勻稱。
「你,你看看你……啊!」
「作為一個新來的,還有點新人的樣子嗎?」
「看看!自己看看……」
「哎呦,我的媽……」
「待會兒你別走啊……」
「好容易盼着來了一個年輕的,沒想到都是一個德行……」
我發現嘴裏有數不清的煙絲和地上夾雜着騷氣味的狼藉,趕忙從地上爬起。引得這美女姐姐更加厭惡的朝我吼着。
難忍的乾嘔讓我很快就把嘴裏的髒東西吐到了地上,耳邊的暴跳也顧不上了。
「哼……辦完了手續我在收拾你……」
「哎,姐……」
這美女沒等我把道歉的話說出來,片刻間就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別,別愛了……快點洗洗手……」
「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就在這時,那個邢姓老頭美滋滋的站在門口,看着我說道。
笑!他笑什麼……
是笑我挨罵了嗎?
哦!法器……一定是要送我法器了!
「洗手間有肥皂……好好洗洗……」
我乾澀的笑了笑,出房門就快步沖向了洗手間,身後的提醒聲也是給我的。
我滴媽呀!這,這臉上都是什麼吧……
一捧水之後,手上都是帶顏色的!
幸好這肥皂用起來還算不錯。
「嘿嘿……第一天來這兒都會掛彩!」
「總算,還說得過去……」
啊,掛彩!我說怎麼洗臉水的顏色不正常呢……
媽的,這叫什麼單位吧!挺不錯的洗手間竟然不裝鏡子。
酒味!隨着這老頭靠近,說話。我竟然聞到了濃重的酒味。
「拿着……」
「啊……您,您沒開玩笑吧……」
沒等我主動和他說話,這邢老頭抬手就把一個東西推到了我的胸前。
媽的!居然是一個光着屁屁小男孩玩偶。
尤其這小傢伙表情怪異的用雙手扶着襠里的小二哥,正眯着眼、咧嘴笑着。
那感覺就像淘氣到了極點,正在幹着壞事一般。
只不過他身子朝後仰的角度有些大了,似乎是在故意顯示他的某種能力。
矽膠的表面,但裏面卻很結實。併攏的雙腿剛好夠常人攥着。
隨着觀察,我很快發現他雙手扶的小二哥頭頂,有不大點的小洞。
「呵呵,小伙!這就是給你準備的法器。」
「只不過這東西開始不是很靈,以後多玩玩就好了……」
「這,這怎麼玩啊?它能打死什麼呀?」
邢老頭不緊不慢的介紹着,但很快他又從我手裏把這玩具拿走了。
「用的時候……用力按這兒……看好了,就是這兒……」
「呲……啪啦……」
「噼啪,嘩啦……」
「媽的,這也太不准了吧!」
邢老頭說着就用食指扣住了那小二哥下面的蛋蛋。
剎那間我就發現從那小二哥里竄出了一道紅色的火線,眨眼間就打中了十幾米之外的玻璃。
碎裂的玻璃很快就從上面紛紛摔到了地上。
邢老頭面對如此變化憤恨的罵了一句,隨後又把這武器摔到了我胸前。
「槍!這是槍嗎?不屬於違禁品吧……」
「什麼違禁品,這是當玩具定做的……誰敢說是違禁品。」
「這裏裝的是我的半瓶牛欄山……」
「啊……」
我徹底震驚了。很快也想到了這東西的危險性,但邢老頭的回答簡直讓我無語。
牛欄山,二鍋頭酒……
是不是我以後也要隨身帶瓶二鍋頭?走到哪,喝到哪了?
這酒精在高速運行中會出現火花?可十幾米遠的距離還能打壞玻璃,這可不是一般的法器……
看來有時間還真要好好研究一下。
「這,這酒……」
「別這酒了……你就管我叫師父吧!」
啊……
你,你這不着調的死老頭,原來是憋着收徒弟啊?
「算了,算了!你還是叫我邢大爺吧……」
「這社會師父不好當。免得哪天我再被氣死。」
什麼?還氣死?就您這模樣直接睡坑裏,拿鐵鍬就可以埋。估計法醫都懶得再化驗了。
「嗯,邢大爺!我說這酒要是用完了,是不是可以隨便換啊?」
「換!換什麼換!燒97的發動機,你換90的,能好使嗎?」
「到關鍵時候不給你搗亂,就算你便宜了。」
「不過,你要是有耐心……去找童子尿加上,效果會很不錯……」
「威力絕對夠大……」
老不正經的怪物,居然定做了這麼一個不正經的玩具。
唉!我,我還說什麼呢……
隨着外面傳來腳步聲,邢老頭無所謂的晃着醉醺醺的身子走了。
不好,我怎麼肚子開始難受了……
「喂!新來的……寫你的登記資料!」
這美女姐姐剛露面就用不滿意的語氣朝我吼着。
「姐,對不起,對不起……我新來的,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
「別廢話,老實把單子填了。那屋裏的地面還給你收拾着呢……」
我去……我這一晚上是怎麼活過來的!
渾身生疼,胃裏反酸,臉上麻木……還要在這兒做衛生啊?
喵你的咪!
不過就算有這樣的美女長期在身邊陪着,也要洗洗澡,換身衣服,吃點飯吧……
誰這麼有個性,還在單子的右下角畫幾個線條。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畫的枯草呢。
「爪子!」
「啊,幹嘛?」
「在這張皮上拍一巴掌……」
皮!她管夾子上的白紙叫皮嗎……
不對,不對……
那不是白紙!白紙沒那麼厚……
「裝什麼裝!你的臉都讓死人親出痕跡了,在死人皮上拍一巴掌還會死啊……」
我愣科科的抬起左手,在她的把控下,很快就和夾子上的人皮發出了一聲脆響。
片刻間,那張人皮上就留下了一個血紅的手印。
看我的手,也沒覺得有什麼變化。
這兒,還是火葬場嗎?怎麼這兒的東西都和別處不一樣。時間長了不會被嚇死吧?
媽的,我不幹了,行不行啊?
反正對付死鬼的法器已經到手了。沒錢買二鍋頭,至少我還有尿呢……
跑吧!被她發現說什麼都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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