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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火急火燎的洗漱完畢後我發現曾欣嵐和司徒語蓉已經在門口催着我。
「快點啦!我們趕緊出發,要不人家都跑了。」曾欣嵐在那邊嘟着小嘴催着我。
我急忙應道:「來了來了,我馬上來。」
隨手將她們昨天給我買的外衣穿上後我快步來到她們跟前,我發現曾欣嵐一直盯着我,司徒語蓉則是伸手將我衣服上的一處褶皺捋平。
「還算有個人樣,沒浪費了我的錢!」曾欣嵐一笑,然後領着我們去車位那裏。
我在後面不由的摸了下鼻子苦笑了一聲,難道我以前就沒人樣嗎。
七拐八拐後我們來到車前,這時我發現曾欣嵐的表情一下變得很嚴肅,就像如臨大敵一樣。
十幾秒後她開了口:「李樹,語蓉。我們這次的調查會很危險,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強者,所以我要你們打起十分的注意。那孩子的詭異你們也知道的,我們一定小心,別在不經意間着了人家的道兒。」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嗯,我們一旦發現不對馬上離開,光憑我們三個可能無法和他相抗。」
曾欣嵐一點頭:「不管這麼說我們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一旦發現身邊的人發呆或愣着,要立刻叫醒他。」
說完我們上了車,曾欣嵐拿出手機調了一下後放在面前,我看到上面像導航一樣有一條線路,上面顯示我們離目的地有十五公里。汽車載着我們出發了,透過車窗我看見今天是陰天。灰暗的天空似乎要塌下來一般,我心裏不知為何有些發堵,直堵得我喘不過氣來。我伸手搖下車窗,清涼的風吹着我的臉,讓我清明了一些。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車窗外新鮮的空氣,慢慢的那種感覺緩解了一些。
我轉頭看了看司徒語蓉,只見她眼睛一直看着車窗外的天空,不知在沉思些什麼,而曾欣嵐也只是專心開着車。一股沉重的氣息在車廂里迴蕩着,直憋的我有些難受。我竟有些暈車!
車漸漸的開的慢了起來,我們進入了一個偏僻無人的荒村,這村子裏四處是一些廢棄的房屋,房屋裏外全是枯黃的雜草。可以看見有些房屋的房椽已經腐朽的塌了下來。一些好一點的房屋也只是空有個房屋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塌下來,也許就是現在。
在空曠的村子裏不時有幾隻鳥從我們頭頂飛過去,留下一兩聲悽慘的叫聲,直叫到我心裏。曾欣嵐找了一個比較寬闊的地方將車停了下來,我一下車就感到一股陰冷的涼氣鑽入我的身體裏,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
看着頭頂上幾乎要塌下來的天空,再看看四周滿是陰影的房屋、牆角,我總有一種感覺我們進入了一個地獄裏的村子。
我們原本只是出來玩的,可誰知會有這事。我們自己的武器都沒帶着,也就是我們路過公安局時曾欣嵐要了三把手槍。或許是男人天生對槍械感興趣,我覺得它不難學,曾欣嵐給我稍微講解了一下後我便學會如何使用它。
我們端着槍慢慢的走着,漸漸的進入了村子裏面。一路上除了見了一條腐爛的不成樣子的死狗外也沒看見什麼東西,但我心頭總有一股陰影讓我不得不打起精神。
突然一陣若有若無的兒歌傳入我的耳朵,我立即朝那邊看去,那正是村子的最裏邊。我看見曾欣嵐和司徒語蓉也看向那邊,我們互相點了下頭然後向那裏走去。
當我們繞過一面牆壁時我看見在一片不大的空地上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在蹦蹦跳跳的玩耍,嘴裏唱着兒歌。一股無形的恐懼自我心頭升起,在這早已廢棄多年,沒人居住的荒村竟然有一個孩童在玩耍,我不由得捏緊了手中的槍,死死的對着那孩童。
「那個小孩兒,你叫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裏?」曾欣嵐問道。
小孩兒停了下來,只見他慢慢的轉身,就在我快要看見他長什麼樣時我突然聽見一聲劃破空氣的聲音。我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白光划過孩子的脖子,而後又飛了回去。「噗」鮮血從孩子的脖子湧出,孩子的頭一下落到了地上,滾了兩圈後臉正對着我們。他長的很是清秀,但此時眼睛圓睜死死的盯着我們,嘴角蠕動着,似乎要說些什麼,但他一開口就流出來滿嘴的鮮血。那具無頭的幼小的身體「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不!」司徒語蓉一聲大喊,我看見她眼睛裏滿是淚花。
「哈哈哈哈,李樹。你看老夫新打的這把寶劍怎麼樣,是不是很鋒利?」一陣狂傲的笑聲傳來,「別急,待會兒老夫會用它將你們切成一片片的,那種聲音很美妙,不信你可以聽一下。」
我憤怒的死死的盯着出現在我們眼前的那個手持寶劍的高大身影,「張德!」我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
張德臉上滿是猙獰之色:「呵呵,你狠生氣嗎?你繼續生氣啊!你憑着無常附身能打跑老夫一次,可現在呢?沒有無常你什麼也不是,你在老夫面前就是螻蟻!」
「語蓉,給我靈力!」我一邊說道,一邊將手伸向旁邊的司徒語蓉。但我碰到了一隻乾枯堅硬的手掌,我嚇了一跳,急忙轉頭一看,發現我身旁就有一隻乾枯腐爛的行屍,我一驚,趕緊往開一跳。這時我聽見了曾欣嵐和司徒語蓉的求救聲,我順聲一看,只見她們兩人已經被十幾隻行屍給拖倒在地上,正在那裏拼命的掙扎着。
「啊!」我大吼一聲,一把將手槍扔掉,腳底七星步一踩。過去時揮起巨大的右臂向那些行屍砸去,「砰砰」幾隻行屍被我砸的腦漿飛濺,就在我看見她們兩人時一股大力從我腰間傳來,我一下被拋飛。當我落在地上時我看見又有十幾隻行屍向她們兩人衝去。我焦急的轉頭一看,是一條怪蛇抽了我一尾巴,隨後我看見怪蛇後面一臉陰笑的瑞嗱。
「混蛋!你們有什麼沖我來啊!放過她們!」我吼道,此時我心裏只有她們的安危。
瑞嗱獰笑兩聲:「你小子在墓穴里不是很囂張嗎?你囂張啊!哈哈哈哈!」
我看着瑞嗱,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進肚裏。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瑞嗱此時已變成了一堆肉泥。「呼」突然我聽到耳邊一陣風聲,我心裏暗道一聲不好,我急忙翻身在地上滾了兩圈爬起來。看看我剛才的地方不由得一陣後怕,地上有一個深深的裂口,要是我剛才在那裏的話我的頭就搬家了。
我深呼吸一下,突然我聽見司徒語蓉的呼救聲。我心裏的焦急再次襲來,我趕緊看去,只見一隻行屍正在啃咬這她的胳膊。我感覺我的胸口快要爆炸了,一股勁道直衝到腦子裏,撞得我的頭「嗡嗡」的響。「啊!給我滾開!」我一聲大吼,然後衝過去揮拳砸開那隻行屍。
「噗」我的大腿一涼,接着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傳來。我忍着痛砸開司徒語蓉身邊的行屍後回頭看來一下我的右腿,只見上面一道十厘米左右的口子裏不停的冒出鮮血。張德!我的身體微微的發着抖,我恨不得將這混蛋給碎屍萬段。
看着已經昏迷的司徒語蓉,我抬起左手中指一咬,然後在右臂上一划。頓時右臂像火燒一樣,我左腳一踏向張德衝過去,我此時唯一的想法就像將這一拳打到張德身上。
我看見對面的張德怪異的一笑,突然我看見我胸口上長出了半把劍。我剛反應過來時一股劇痛直接讓我摔倒在地上,我只感覺每呼吸一下胸口的痛楚都增加幾分。同時喉頭的一股血嗆得我難受無比,我努力張開嘴想罵張德兩句,但我一張嘴還沒說出話鮮血就淹沒了我的聲音。我只感到身體越來越涼,伴隨着劇烈的疼痛還有一股可怕的睡意。
我聽着後面行屍啃咬司徒語蓉身體的聲音,心裏難過的快要炸了一樣,我拼命的伸手緊握着拳向着張德的方向徒勞的捶打着地面。
「啪」一隻腳踩在我手上,將我握住的拳頭踩得張開,我用漸漸模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張德,唯一的想法是把他一口一口的咬死,讓他痛苦,讓他後悔所做的一切。
「哈哈哈哈,李樹,你倒是掙扎啊!你倒是用你的破符啊!這次無常的意志再下凡也救不了你了!」張德狂笑着。
對不起,爸媽,我沒能盡孝;對不起,語蓉,我說好了要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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