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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腦袋裏不停的思考着墓穴里發生的事,看着外面滿是暮色的天空。仙,真的存在嗎?無常師祖的境界我是看到的,我和王小飛拼盡全力對那倆人只是輕到幾乎可以忽略的小傷,而無常師祖一出手,張德和瑞嗱幾乎都沒等無常師祖出手就嚇得轉身逃跑。想想我還真是沒用啊!這血符換在王小飛手裏斷然不會只有這點兒力量。
又想起無常師祖施展的咒法,我突然發現那套複雜的手印像是烙在我腦袋裏一樣清晰無比,我覺得這每一個手印就像是我自己創造的一樣,隨手就可以施展出來。我趕緊整理了一下腦袋裏的東西,我發現多了一些好像不屬於我的記憶。我是怎麼知道這手印對應的每一個字,怎麼在遠處招來我手中的古劍,而且我發現這套劍訣只要有靈力就可以用,不過還是配上血符威力更大。我想着,不由的揮了一下右手。「嘶!」我的右手碰到車門上,頓時痛苦又增加了幾分。
在車上胡思亂想了將近一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目的地,看着那些醫務人員安頓好司徒語蓉他們後我讓他們為我處理了一下右臂,看着那個年輕的護士一臉驚訝的看着我的右臂,我也不好給她解釋發生了什麼。
夜晚躺在床上,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失眠。一方面確實是右臂疼的我睡不着,他們給我的止痛藥好像完全沒用。另一方面我腦袋裏不知怎麼了,老是回想起墓穴里發生的事。我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已經安全了,張德和瑞嗱那兩個老變態就算再膽大也不敢到軍營里搗亂。可我又隱隱覺得我遇到的遠遠不足解開石人底下的迷。
我想起了那個穿着華麗,內心矛盾掙扎的女鬼,她到底是什麼人?這墓穴的規模大到超出了我們所有人的想像,而我們所走的不過是這墓穴的一小部分,是什麼人才能夠調動如此大量的人力為他建造這個墓穴?那個血池到底是幹什麼的,吳叔說它是遭天譴的東西,可吳叔一回來就睡了我又問不成......
終於,估計在晚上三點多我才進入了期盼許久的夢鄉。突然我感到鼻子有些痒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下把我打醒了。我努力睜着仿佛要粘在一起的眼皮,忽然一股清香鑽入我的鼻孔,我一下恢復了些許清明,有些頭疼又期盼的想該不會是她吧!貌似也只有她有心思這麼逗我。
我一下睜開眼:「呦!姐姐怎麼有心情來看我啊?還是不聲不響的進了我房間!」
曾欣嵐眉毛一挑笑道:「想不到你去地底下轉了一圈就學會調侃姐姐啦!」
「姐姐來是為了我的右胳膊吧!」我試探着問道。
「你胳膊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你還欠姐姐一頓飯呢!」說完曾欣嵐在我右胳膊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解開吧!」
「啊!」我的一聲慘叫響徹天際,「你可真是我的親姐姐,你就不能輕點嗎!我可是傷員,很脆弱的!」看着一臉微笑的曾欣嵐,我第一次覺得她好邪惡,當然我不敢說出來,我的右臂可還得指靠人家呢!不然等它自然好了得到什麼時候。
「呵呵,慘叫聲底氣十足,傷員精神狀態良好。所以我不覺的你有多脆弱,」曾欣嵐輕笑一聲,「快解開吧,不然我就默認你不需要我。」
「別介,別介。呵呵,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此時我已是欲哭無淚。
當我解開右胳膊上的紗布時,曾欣嵐被我的傷勢嚇了一跳。我的整條右胳膊全是燒焦的痕跡,乾枯,焦黑,是我右胳膊的主要狀態。
「怎麼傷成這樣!你們在下面遇到噴火龍啦!」曾欣嵐一聲驚呼,那對美麗的大眼睛裏全是不解和驚訝。
我笑道:「噴火龍沒見到,倒是見了兩個老王八。」
「老王八?他們把你傷成這樣?」曾欣嵐先是一怔,然後明白過來,她也是715部門的,有權限知道那幾個人。
我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自己弄的。但以一條胳膊受傷的代價看到那兩隻老王八跑的像條狗一樣,我還是很開心的。」
「沒個正經。」曾欣嵐說着將手放到我右胳膊上,先是被她壓的一痛,隨後就感到麻酥酥的很舒服。
「看來我又要欠你一頓飯了。」我苦笑着說。
曾欣嵐一笑:「看來你小子還挺識相的,那我們今天就去縣城裏消費吧。」
我笑道:「今天就今天,早早還債一身輕。」
「什麼債務啊?樹哥,你欠欣嵐姐錢了嗎?」一個清脆的女聲在門口響起。
我抬頭一看,不正是臉色有些蒼白的司徒語蓉嗎?
「沒什麼,我們開玩笑呢!語蓉,你這麼快就醒了?」我笑着說。
司徒語蓉對我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早就沒事啦!我只是靈力枯竭而已,一會兒就恢復過來了。剛才老遠就聽到你的慘叫聲,所以順路來看看你,欣嵐姐,你怎麼樣,要不要我的靈力支持?」
「放心吧,小丫頭。我的靈力治這一條胳膊還是足夠的。」曾欣嵐笑道,「李樹,你剛才說什麼來着!開玩笑?你別告訴我你不認賬了!」
「什麼賬啊?樹哥,欣嵐姐,你們都把我搞糊塗了。」司徒語蓉笑着問道。
曾欣嵐一笑:「小丫頭,你今天有口福了。李樹這小子欠我一頓飯呢。我正叫他今天還債呢!」
「哈哈,那我們得狠狠的宰他一頓!」司徒語蓉揚了揚可愛的小拳頭。
「好好好,我今天就該被兩個美女宰一頓。」我苦笑着說。
「那我回去收拾一下。」說完司徒語蓉搖晃着清新的背影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我看着恢復如初的胳膊,好好謝了一下滿頭香汗的曾欣嵐。隨後我立即通知司徒語蓉出發去縣城。看着汽車旁一身白裙蹦蹦跳跳的司徒語蓉,我一時間有些心疼起這小女孩來,拋開她悲涼的身世不說,按她的年紀就應該在學校里過正常人的生活。就因為是個純靈體,她經歷了無數女孩一輩子都經歷不到也不敢去經歷的。要是換做我,我一定做的比她差,至少我沒有沒有家人的那種孤獨痛苦。
想起她在墓穴里明明害怕還堅持走在我前面,我一時間有些心酸起來,直罵自己沒用。下次我不管說什麼也一定要走到她前面,保護她,我說過的。我心裏暗暗決定。
「樹哥,你在想什麼啊?這麼專心!」司徒語蓉疑惑的問道,一雙大眼睛裏滿是好奇。
「哦,哈哈。沒什麼,我們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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