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丞相 第一章 張萌

    啊……疼……

    從身體裏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沉重的壓力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李若惜咬着牙,忍住從身體裏傳出來的痛楚,憶起同學張曉萌說的那翻話,難道真如張曉萌所說這張雕花古床有古怪。

    她想睜開眼看個究竟,可是厚厚重重的眼皮怎麼也睜不開,腦袋還伴有昏昏沉沉的感覺,喉間像有一雙手掐在上面一般,越來越緊,緊的另她喘不過氣來。

    她伸手想扒開喉間的那雙手,可那雙手強而有力,任她如何使勁也沒用,空氣漸漸變的只出不進她甚至已經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不,她不能就這麼死了,她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想殺她。

    有了求生的意志,李若惜不知打哪來的力量,突然大吼一聲,雙腳狠狠的向那人身體蹬了出去,隨後卻因用力過猛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李若惜迷迷糊糊的從昏暗中醒來,身子還未坐直,一陣眩暈襲來,腦海里猛然像走馬燈似的湧來許多陌生的畫面,使她整個人都僵直起來,驀地腦海中浮起一個很狗血的詞眼——穿越?難不成她真的穿越了?穿越到一個叫……

    李若惜歪着腦袋想了想……眉突然擰了起來——張萌?燕國人?家住大河鄉高山亭樟樹里,這都什麼跟什麼?她只聽說過西河鎮、燕山村委會、第七小組——樟樹村,那還是同學張曉萌家,可是……可是……這地址,這名字也太像了吧?難不成有什麼關聯?

    想到此,李若惜恍然驚醒,對,古/床,古/床,看看有沒有古/床,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摸索着去點燈,下床沒走兩步,腳下不知絆到了什麼,向前跑出好幾步。

    剛穩住腳「啪」的一聲,腳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李若惜一怔,背脊一寒,從腳底升起一陣麻感直達頭部,她沒敢亂動,等了好一會四周沒有什麼動靜才鬆了口氣,挪開腳,彎下腰,強着膽子,摸索着去撿地上的東西,等撿起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踩成了兩半兒。

    李若惜將物體放在左手手心憑感覺將東西配上,配好後輕輕的摸了摸,物體不大成圓形,上面有許多圓潤,光滑的雕刻,物體的上下兩頭各有一個繁瑣的結,類似於中國結,結的兩端上端是兩根較粗些成圈的繩子,下端是兩撮很細的墜穗……摸到這大致能猜到了是什麼。

    李若惜將東西緊握在手中,若有所思地轉身望向門外微弱的光芒,不知覺的伸手摸着還有些疼的脖子,沒記錯的話應該有人掐過她的脖子,只是那人為什麼要掐她?可又為什麼沒掐死她?這是為什麼?

    想到這她不得不翻出張萌的記憶。

    說起這個張萌的過往還真的不值得一提,山窩窩裏出生,家中有父母二人,父親七十一歲是個木匠,母親六十五歲,張萌今年十六歲,真看不出來,二老那麼大年紀才有的張萌,還有一個年長她三十歲姿色不錯的姐姐——張秀娘。

    嫁給趙家村的大戶趙光年的大兒子趙大同為妾,而這個姐姐跟家裏的關係不是很好,嫁到趙家二十年來愣是沒回過一次娘家,添大閨女的時候張家二老提着東西去看望,連院門都沒給進,也不知道她在氣個什麼勁。

    但據張萌所知道的記憶,大致是張秀娘怪自己家父母沒給個好出生,年輕時杖着有幾分姿色,眼光頗高,窮的看不上,富的又攀不上,攀上了為妾又不干,可人家沒成家的富家公子看上她的人,見着這樣的家境又不得不推脫了事。

    其中原由嘛,一、怕她顧娘家,有什麼好的都往娘家帶,二、怕娘家人死乞百賴,隔三差五的上門討好處,拖累什麼的且不說,要真的隔三差五的去也不好看像,誰家不希望找個門當戶對的,說白了就是要面子。

    當然事事總有例外,總有慧眼識珠的,大河鄉有名的富戶托林媒婆幫他家的二子相一門親事,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好好照顧他重病在床的兒子,其它的都無所謂。

    林媒婆一下就想到了張秀娘,媒婆還未將話說完,張秀娘便迫不及待的答應了,最後媒婆勸她還是見見人為好,可她哪還聽的進去,催促着林媒婆快些回去讓林家早些來接人。

    林媒婆回去復命,第二天下聘禮,第三天迎親,拜堂是與公雞拜的,送進新房,掀蓋頭是媒婆握着那二公子的手掀的,當蓋頭緩緩掀起,張秀娘一點一點看到新郎官的真面目,噙在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換來的是一聲驚天般的尖叫,當即便暈了過去。

    美夢破碎,張秀娘便沒完沒了的鬧騰,不但沒照顧到富戶兒子反倒讓他病情加重,富戶一氣之下,將張秀娘給休了回去。


    這一休,在古代不管是不是完璧影響都不好了,而且張秀娘脾氣還特別不好,整日數落父母,弄的他爹娘百般愧疚,又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只好就這麼一拖再拖。

    二十五歲那年由媒婆介紹嫁給了趙大同為四夫人,生了兩個閨女,二閨女與張萌同年同月,而這也是成了張秀娘的一塊心病,趙家門戶大,人多嘴雜,把張家那點事傳神乎奇神,什麼樣的版本都有。

    當時她還在月子裏,丫頭們傳的版本:張王氏生活作風上不檢點,嫌自家漢子年紀大了,房事不濟,春心蕩漾在外面偷漢子幫五十好幾的張木匠添了個胖小子,還在後面添油加醋說:張家二老得知自家女兒生了個閨女,還十分興災樂禍,說:這就是命,誰讓她心腸歹毒還不孝敬父母生不出兒子裏自然的,報應來了不是。

    張秀娘聞言,整張臉當時就綠了,本身對自家爹娘就不待見,還發生這種事,頓感臉上無光,再想起先前嫁的病秧子,病好了不說,還翻身當了家主,更覺得心裏堵的慌,氣憤之下,把所的怨恨都記在了自家「弟弟」身上,殊不知正好着人家的道。

    老來得「子」的張家夫婦是有喜有悲啊,俗話說的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喜的是以後再穀子裏能抬起頭來走路不再被人笑話膝下無子,悲的是張家唯一的經濟來源從此斷了,沒人再找他做木工。

    而且還招來一大堆流言蜚語,張家夫婦不得不賣掉為數不多的田地和房子離開穀子裏搬到偏遠在山谷的樟樹里避風頭靠租地過生活。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

    張萌漸漸大,知道了為什麼父母把她當「男孩」養,也明白一個「男孩」所要承擔的責任。

    十二歲那年張萌在高山亭私塾找了份雜活,不但識許多字,省吃儉用攢些錢。

    而這一干就幹了三年多,第四年的秋天,就在這個月的月初,從高山亭亭部傳來樟樹里里長的死訊,緊接着便選新任里長,不知道是張萌運氣好到爆還是怎麼地,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被選上了。

    中選後張萌辭掉私塾的雜活,收拾東西愉悅地趕回樟樹里任職,在她心裏這就是她人生的轉折點,只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好運的背後將是厄運的到來。

    那日回樟樹里進一線天的山路上突然從空中墜下一顆大石,好在她躲的快,只是被一個小石頭砸中右前額,開了個洞便暈死了過去,這一躺便躺了大半個月,可沒想到她來的頭天就遇上歹人險些喪命。

    李若惜摸了摸額前還包着的繃帶,眉頭深鎖,總覺得這兩件事有莫大的關聯,應該是有人想至她於死地,可為了什麼呢?這一點讓她想不明白,張萌一窮二白誰與她有這麼大的仇恨?

    想了許久,李若惜認為最大的可能應該是這個裏長之位,但又有誰最稀罕這個位置?又是圖什麼?

    要是張萌的記憶沒錯的話里長一職是沒有俸祿的,乾的還是些吃力不討好的活,聽起來雖然像個官職,說白就是一個協助上級收稅,給百姓施加壓力的苦力,在地方上很不招百姓待見。

    可就是這樣還是有成千上萬的人想當里長,理由很簡單可以從中謀取利益。

    前任里長周扒皮就是個例子,他以前也是個窮苦人出生,後來當了里長一改常態,橫行霸道、欺壓百姓,與上級串通,據百姓土地為已有,壓着百姓多納稅,當地百姓苦不堪言、又無膽伸冤任由其收刮,有的實在過不下去了就搬離了樟樹里。

    周扒皮富了後,攜家帶子一同搬到了山下交通發達的齊嶺腳,卻還擔任着樟樹里里長一職,因為離的遠的關係,不得不讓他哥哥不學無術的三子——周三協助管理,直到這個月月初去世,才將里長一職交出來。

    如果按這個來推斷的話,周家的嫌疑最大,理由很簡單,樟樹里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土地都歸周家所有,如果按燕國百分之十的稅收率,他家就得交一****糧稅。

    如果有一個自家人當里長就不同了,只要在老百姓身上多使使勁就可以省下這筆稅收,他家又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肥差。

    當然這只是李若惜的猜測,真相到底是什麼還有待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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