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丫頭你未婚夫很弱麼,為何要你來保護他?」
「他很強。」葉珞冷聲截斷了司玄墨惡意穿側,金眸內划過一抹深邃之色,「他非常強。比我強很多倍。但是,他遇到了一個恐怖的敵人。」
司玄墨被葉珞的情緒感染了,呆呆地看着她,順着她的話,道:「什麼敵人,有多恐怖?」
葉珞的金眸內划過一抹凌厲的風暴:「一個可以顛覆整個大陸的敵人,一個可以玩弄親情、玩弄信任、玩弄權利、玩弄一切的敵人!」
司玄墨的態度也嚴肅了起來,沉聲問道:「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人,本座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葉珞深深地看了司玄墨一眼。
那人,是你親自教出來的徒弟。
前輩,你可知你這輩子最大的成就,有兩個。一是,教出來了**oss司邑天;二是,教出來了大智障司弒天寶寶。
「以後,前輩會有機會遇到我未婚夫那個可怕的敵人的。」她的話,有一定的預見性。
「是嗎?」司玄墨倒是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那倒是挺有趣的。」
葉珞挑眉,心道:真正遇到的時候,你就不覺得有趣了。
「除了龍陰草之外,還有什麼,是前輩你所需要的?」
「一株龍陰草足矣。」司玄墨沒有別的要求了。
葉珞給未婚夫傳了個信兒,說是有要事,讓他來天機門一趟。
在等待御的過程中。
葉珞只能跟司玄墨嘮嗑。
「前輩,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司玄墨一副很大方的模樣,「咱們都是這種關係了,你只要問了,本座一定會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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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關係是什麼關係?
說的這麼曖昧,真的好麼。
「前輩,為什麼一定處死鬼母?她們何其無辜,她們並不是心甘情願懷上鬼胎的,她們只不過是受害者罷了。」葉珞的聲音沉重了起來。
好不容易能跟九宮聖殿的至高仲裁者,如此近距離的聊天,一定要問個清楚才行啊。
溫凝的悲劇,歷歷在目。
鬼母血池的悲劇,仿佛昨日。
「婦人之仁!」
司玄墨一聲冷哼,道,「鬼母懷過鬼胎,靈魂和精氣都被污染了,她們會危害人間,她們最容易被鬼族策反。為了帝國的和平,為了大陸的未來,小部分的犧牲,是非常有必要的。」
葉珞詫異地看着他。
這一刻,她相信了,這個看上去只有十歲孩子的身軀里,裝着的是一個大陸至高仲裁者的靈魂。那股霸絕天下的氣質,那種孤高獨斷的語氣,那種蔑視一切的眼神,才是真正的司玄墨。
「可我有一個朋友是鬼母,她非常悽慘……」
「丫頭!本座看你很有天賦,就不要跟那種鬼母混在一起,自毀前程了。跟她斷絕朋友關係吧。」司玄墨深深地看了葉珞一眼,勸說道,「而且你是陰院的弟子,斬妖除鬼,本就是你的責任和信念。」
葉珞的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現在明白,什麼叫做八百多歲的「老頑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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