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珞打了大概十分鐘,覺得胳膊酸,也就停了。
「三叔,沒看出來啊,你皮還挺厚。」
她一臉不高興地掃着葉憐花臉上的青青紫紫,「太結實了,揍了這么半天也沒見血,屬野豬的啊,皮肉這麼厚實!」
說完,葉珞還不忘踹葉憐花一腳。
「哎呀——」
葉憐花又發出一個誇張至極的慘叫,嚶嚶嬰地啜泣着。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不疼!」
葉珞翻了個白眼,又踢了葉憐花一下。
這傢伙,藏的可真深啊,七階巔峰的打他,都跟撓痒痒一樣。
「誰說叔不疼啊,叔可疼了!疼死了!」葉憐花原本是抱頭翻滾狀,聽到這話,身子一僵,微眯的桃花眼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地精光。
葉珞沒好氣地冷叱一聲,懶得理他了。
她轉過頭,比刀鋒還要銳利的金眸,掃向了司御天,唇角勾起一個極致邪魅的弧度:「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沒!」
司御天立刻做出一副乖寶寶的模樣,舉起雙手,「我沒嫖,我什麼都沒做。小珞你相信我。」
葉珞斜睨着金眸,櫻唇微動;「哦?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去了瀟湘館,只是為了跟三叔喝酒聊天。」
對啊對啊!
事實就是如此啊。
當然,司御天不是傻波一,不可能直接說出這番會加重心上人怒火的話。
「我是去找三叔商量正事兒。」
司御天一派氣定神閒,幽深不見底的鳳眸內,充滿了寵溺的笑意,「小珞,你吃醋了。」
他好高興。
這可是她頭一次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如此劇烈的表達「醋意」。
葉憐花被揍的越狠,他就越是高興。
打得有多狠,喜歡的就有多濃烈。愛之深,責之切嘛。
「誰吃醋?」
葉珞耳根一熱,有一種被當眾戳破心事的無措感,「我只是看不慣!」她在嘴硬,「你說你跟誰混不好,偏偏要跟三叔混,學了一身壞習慣!」
「是是是,小珞說的是。」
某男乖巧地聽着未來的老婆大人訓斥,一點兒逆反的意思也沒。
「你不聽話!」葉珞控訴,「你個渣渣!」
「嗯嗯!」某男乖巧地點了點頭,「純潔」的黑眸閃着清澈的光,「我是渣渣,我錯了,我以後絕對聽話。」
葉珞:「……」
這種一拳頭打到棉花堆里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到底還能不能愉快的發個火了啊?啊?啊?
憋屈!
「小珞,你揍我吧。」
某男把腦袋湊了過去,等到「臨幸」。
葉珞抬起手,剛想一巴掌呼下去,可掌風落到一半,又生生頓住了。
媽個雞!
不打了!
「哼!」
欺負她捨不得打他嗎?奸詐!
「小神經,我要上場。」鬱悶之下,葉珞跟神機龍靈魂聯繫,「我要發泄,我要揍人。」
「收到!」
金色的小龍隱身在葉珞的肩膀上,笑眯眯地甩了甩尾巴,「美麗的主人,您的人肉沙包『葉涼城』已經上線。請注意查收。」
嗡嗡——
嗡嗡嗡——
掛在腰間的銀色令牌發出一陣輕吟,十強晉級五強的第二場,葉珞pk葉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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