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兩敗俱傷。」
「快了。」司御天如是道。
*。*。*。*
中央主殿。
黑暗的實驗室內。
血腥味極濃。
各種妖獸、凶獸,甚至是人類的鮮血,混雜在一塊兒,真的是一言難盡。
黑衣禁術師就在這樣的環境裏,如痴如醉地進行着他「偉大」的實驗,熱情高漲,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小毛頭一樣,解剖到激動處,甚至會雙頰酡紅,粗喘着。
司御天和葉珞短暫的會面之後,重新進入了實驗室。
「怎麼才會來。」
黑衣禁術師抬起頭,看向司御天的目光中,隱隱有一絲不耐煩,「司天,為師只允許你出去一刻鐘,你卻半個時辰才回來,拖延了實驗進度!別以為為師寵你,你就能為所欲為了!」
黑衣禁術師的脾氣並不好。
尤其是涉及到他心愛的人造人和合成獸的時候。
「對不起,師父。」
司御天恭敬地垂下頭,表情充滿歉疚,「是徒兒的錯,沒能守時。請您責罰。」
在黑衣禁術師的面前,他一直扮演着一個乖乖徒的角色。
黑衣禁術師說一,他絕不說二。
黑衣禁術師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
「這是你第一次不守時!」眼見着解剖台上,一匹真犼被自己解剖壞了,黑衣禁術師的心情越發糟糕,怒道,「你最好給為師一個解釋!」
「是……是邪森師兄。」
司御天的頭埋得更深了,「師兄他得了一隻神器,結果劍門門主夫人也看上了,就教唆劍門門主帶了許多劍門弟子上了咱們藥門來,強行索要。在劍門主的勒索威脅之下,邪森師兄不得不把神器讓出,他心中苦悶,就跟徒兒多聊了一會兒,耽誤了師父的時辰。」
「放肆!」
黑衣禁術師果然暴怒,手中的解剖刀狠狠地戳進了真犼的腦子裏,用力一攪,紅紅白白的腦漿立刻就噴了出來,「他劍驚風算是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帶着弟子到我的藥門撒野?!」
司御天垂着頭,兩側的黑髮,遮住了兩頰。
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也給擋住了。
「師父,徒兒雖然剛來藥門沒有多久,但是也曾經多次見到劍門弟子欺凌我藥門弟子,以前都是小打小鬧,這次竟然直接欺凌到邪森大師兄頭上了,還明目張胆的來搶東西,劍門這是不把師父您放在眼裏,打我們的藥門的臉吶!」
司御天趁機添油加醋,加了把火。
黑衣禁術師的怒火,立刻上了一層樓,一個用力,真犼的屍體,被他弄成了碎肉醬,四濺出去,解剖台上、地面上、牆壁上,到處都是。
甚至連黑衣禁術師的黑袍之上,都沾染了一些。
「劍驚風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在山下燒殺搶掠就算了,竟然還敢搶到藥門來!真當本門主是死的嗎?凌天宮內,從來都是藥門第一,他劍門區區第二,也想爭第一?」
矛盾升級。
一下子上升到了劍門和藥門爭魁首的層面上了。
「司天,你帶一千藥門弟子,上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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