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村,墨鳴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又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裏,便離去不再多生是非。【全文字閱讀】
來到鄉鎮,果斷去理髮店清理頭髮,終於恢復原來的樣貌,墨鳴頓時感覺渾身舒服不少,還去商城買套衣服換上,感覺到以前的墨鳴完全回來,照照鏡子還喃喃自語:「這才像個大學生。」
走出商城,現在已經完全黑暗,街道上的霓虹燈在閃爍。
墨鳴本想坐今晚的航班回去,但是他總感覺剛才那個村子有問題,他就想返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有到通往村子的路,就看到遠處有一個老大爺和一名中年男子走向村子。
而且還看到老大爺的身上冒着陣陣的黑氣。
加快步伐,墨鳴趕了去問道:「兩位是去哪裏?」
看到墨鳴的這個樣子估計不就是壞人,老大爺便擦着淚道:「我們家出事了,我兒媳婦生病了,而且女兒在前天也出問題,但是我們請了好多醫生都看不好,所以我想再試試。」
墨鳴皺眉:「你年紀都這麼大了,你兒子怎麼還叫你走夜路?」
老大爺哽咽道:「是我主動去的,反正走這條小路也就二十來分鐘,我經常走也習慣了,要是能夠醫好兒媳婦和孫子,就算是換我的老命我也願意啊。」
他說得有些悽慘。
墨鳴和旁邊的醫生都聽得心理都產生同情。
醫生安慰道:「老大爺沒事,我行醫也有十來年,特別以中醫著名,你兒媳婦的病西醫估計不管用,我的中醫必定藥到病除。」
墨鳴也附和道:「對啊。」
接着便假裝伸手扶老大爺,食指和中指點在老大爺的手穴,同時一張符紙輕輕打在老大爺的後背,頓時兩道黑煙便冒出來,徹底在老大爺的體內消失。
墨鳴的動作非常快,等到老大爺反應過來,他退後一步道:「我剛才感覺我的手和後背被動了一下,你是不是小偷?想偷我錢?」
墨鳴搖頭道:「我不是小偷。」
老大爺的警惕性非常高,聞言醫生也擋在老大爺的面前道:「老大爺,你快速檢查你身上有沒有丟東西?」醫生是怕老大爺丟東西,到時候賴在自己身上。
檢查一遍沒有發現丟什麼東西,才聽到老大爺鬆口氣。
墨鳴強調:「都說了我不是小偷,我剛才只是好心想扶老大爺。」
醫生的警惕性還是沒有解除:「你跟着我們做什麼?」
墨鳴本想說我是村中的人,但是考慮到醫生可以騙,但是老大爺可是本地人可不好騙,思前想後才道:「我是村中二牙子的表哥,這次我是想去探探姑姑,好讓他幫我介紹相親對象,你們也知道現在去老婆可不簡單,尋常女孩還看不上我這種窮小子……」
他開始盡情扯淡,說到好面連他都差點信了。
老大爺和醫生的警惕終於完全解除。
「既然同路,我就幫你拿箱子。」墨鳴看到醫生的手中拿着一個箱子,估計有點沉,他就主動提出。
「那就謝謝。」
醫生手中的箱子全是藥水,自然有點沉,現在這個年輕人既然主動提出幫他,年紀輕輕就有好心腸,他非常欣賞,便將箱子遞出,墨鳴接過箱子就開始和他們套近乎。
路上老大爺用手電照明,帶着淡淡的月光,老大爺說了很多話。
墨鳴算是了解到一點事情,老大爺的兒媳婦在廣東打工,一個月前忽然就病倒了,在店中隨便開幾天的藥,但卻是連續一周還沒有見效,因為夫妻打工還要送女兒讀書,還要照顧家中的父母,經濟就不是很充足,就遵循當地醫生的意見,會老家進行正規的醫院治療。
在長白山醫院花了兩千多塊錢,依舊還是沒有絲毫效果,便出院回家療養。
誰知道幾天前孫女又出事了。
症狀與母親的一模一樣,心痛難受,想嘔吐但嘔吐不出,臉色蒼白,不想吃飯。
當時以為兒媳婦的家中有什麼遺傳病,可問了兒媳婦的老家,但是卻說沒有遺傳病這回事。
心急得請了很多醫生,不管中醫西醫都試了,可還是沒有絲毫效果,但個個醫生都說這種症狀很常見,每個人不注意飲食都會有,是一般的肝火過剩的表現,只要開兩副藥吃下,稍加注意便沒事。
雖說是這樣,但是治療的結果還是不行,甚至病情越來越嚴重,所以現在就是病急亂投醫,不管能不能治療好,總之不管花多少錢都得治療。
老大爺雖說年紀六十多歲,語氣有些悲涼,但說話卻是鏗鏘有力,絲毫看不出他有六十多歲。
墨鳴明知故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是那種污穢之物?」
他剛才幫老大爺除去的黑煙就是污穢之物,估計黑煙是剛剛出現不到兩三天,因此老大爺才沒有感覺到不適。
雖醫生不迷信,但在夜晚多多少少感覺到背脊涼颼颼的,便道:「你說的污穢之物是鬼嗎?」
墨鳴搖頭道:「我說的污穢之物不是鬼。」
墨鳴讀書的時候雖說不迷信,但多多少少相信一點世界上有鬼,可是自從他修習鬼谷殘卷,雖說遇到很多靈異事件,但是鬼他從來沒有見過,因此也有些懷疑鬼的存在,接着解釋。
「我說的污穢之物是一種怨煞附身,就是有冤屈的人死或者橫死的人死後,有怨念出現轉為為怨煞附到人的身上,讓活着的人飽受折磨,直至死去。」
醫生道:「聽着你說得頭頭是道,是不是看出什麼?」
墨鳴咧嘴笑道:「我只是瞎掰。」
老大爺沉默片刻絲毫沒有迴避,邊走邊說道:「我之前也想過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但我請過風水師看過,可是白白被坑了三百塊錢。」
墨鳴道:「你請的是什麼風水師?」
老大爺道:「就是有事沒事就幫別人祈福,保平安的風水師啊,難道風水師還有級別的嗎?」
墨鳴再問:「他有沒有說什麼?」
老大爺想了想,說道:「他說你家怨氣深重,可能是蓋房子的時候沒有好好斟酌風水,不過沒問題,只要有他在,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然後就被坑了三百快錢,最後還是解決不了問題。」
墨鳴道:「那是神棍騙吃騙喝的,你也敢相信?」活該你被騙,墨鳴的內心說着,便繼續道,「我說你以後請風水師就得請專業的風水師,比如三師公,唐澤等等,他們的左胸都佩戴有風水師公會的徽章,那些才是真的風水師。」
「三師公,這名字響噹噹,我小時候就聽說過,那可是改風水格局定命理的風水宗師,我怎麼能夠請到?」
「也對。」
墨鳴才意識到這可是正常人家,想了想道:「以後請風水師就得看左胸有沒有佩戴風水師公佈的徽章,那些才是比較可靠。」
老大爺微微怒道:「現在別跟我提風水師,這病要是風水師來看看就能夠好的話,那要醫院做什麼?」被坑過一次,老大爺顯然非常反抗風水師,要不是自己從小就聽說三師公很厲害,就連他也要被他列入黑名單。
墨鳴無語的笑笑,什麼話都沒有說。
醫生也不說話。
一路無語,終於看到老大爺的家。
遠遠就能看到怨氣籠罩着房屋,必定有怨念化作怨煞害人,墨鳴現在才明白剛才路過村子時有的那種感覺,原來是自己修習風水命理後,對身邊的事情也有一定的感應。
「我家就在那裏,年輕人,二牙子的家就在……到了這裏,你應該知道路怎麼走,我和醫生就先回家看看病。」
「不急,我也去你家看看是什麼情況,反正二牙子的家又不遠。」墨鳴覺得說話真有些吃力,幸好這村有個叫二牙子的人,否則他絕對穿幫。
「好吧。」老大爺點點頭。
墨鳴提着醫生的箱子走進老大爺的家,他看到滿屋子的黑煙——污穢之物。
如此濃度的污穢之物至少有三四十年。
這間屋肯定發生過什麼不幸的事情。
墨鳴慢慢向裏面走去,邊走還邊伸手撥走擋在自己前面的黑煙,老大爺和醫生都疑惑道:「空中什麼都沒有,你在撥什麼?」
「沒什麼。」
墨鳴燦燦的笑笑,便收回手,體內的力量微微散發出一點點,頓時怨氣碰到他就遠遠躲開。
或許那位風水師說得沒錯,這裏確實怨氣深重,只不過那位風水師的道行還不足以,看出怨念已經化作怨煞附身,看來那位風水師還是有點道行。
提着箱子,跟着老大爺走進房間,老大爺的兒子大約是二**歲,他一連孤疑看着比他還年輕的墨鳴,看到他拿着箱子就認為是醫生的徒弟,便沒有說話。
醫生是中年,他坐在椅子上對老大爺的兒媳婦和孫女進行把脈,還望聞問切,其過程都非常安靜,沒有人敢打擾。
片刻,醫生無能的搖搖頭。
青年忍着衝動,臉上流出淚水。
老大爺也哽咽着道:「醫生,到底怎麼樣?」
醫生將箱子合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走到客廳才低聲說道:「照理來說,你兒媳婦和孫女的確都是飲食不當,導致肝火過剩,體表微微發熱,可是又感覺有點不太像。」
老大爺不淡定道:「難道真的是不乾淨的東西?可是我已經請過風水師了啊?」
青年男子怒道:「爸,你什麼時候變得迷信了?」
一直不開口的墨鳴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我看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而是還是怨煞附身。如果我沒有看錯,你老婆還有五天的命,你女兒還有十三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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