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一個旅館住下。
墨鳴便拖着蘇語嫣去調查彭城聖庫的傳說,但是蘇語嫣死活不願意去,她想在此處好好玩耍一番,而墨鳴給她的解釋是:「不去也得去。你知道現在的老百姓都比較尊重學生,而張三和徐燦根本不像學生,唯有犧牲我,至於叫你,是因為那些大叔都比較喜歡和美女說話,所以你自然就是最佳最好的人選。」
蘇語嫣的陰霾頓時一掃而去,眉笑顏開道:「你說我是美女。」
墨鳴道:「對啊。」
蘇語嫣心中嘎嘎笑,燦爛笑道:「那孫冰茗和姬佳琪不也是美女呢?」
墨鳴苦口婆心解釋:「雖說是,但孫冰茗體質太冷,連我都受不了,更何況老百姓;而姬佳琪霸氣十足,很像是領導來視察群概況,她會將老百姓震得說話不自然。」
蘇語嫣得意拍拍墨鳴的肩膀,道:「行啊,那我是最佳的美女人選,嘻嘻嘻。」
說着,笑得非常開心,蹦蹦跳跳向前方跑開。
墨鳴嘆口氣道:「其實並不是這樣,你刁蠻搗蛋蠻橫不講理,但相比較而言,也只能將就將就了。」
他跟上蘇語嫣的步伐。
走進一條胡同。
敲敲其中的一家門,門被打開,走出來一位年齡三十多的大嬸,警惕道:「你們做什麼?」像是防賊一樣盯着墨鳴和蘇語嫣,墨鳴心中無語,我們就那麼像賊嗎。
墨鳴編了個慌,說他是大學生,學校需要寫一篇關於徐州風土民情的論文,所以需要走訪民間,然後就順理成章引出彭城聖庫這事情。
大嬸道:「哦,終於繞到正道上,你們是來尋寶的。」
蘇語嫣和墨鳴皆搖頭。
大嬸嘆道:「不是我說你們啊,年紀輕輕就得好好學習,千萬不要有尋寶的念頭。我跟你說,最近幾年都有很多遊客來徐州玩,很多都問關於項羽彭城聖庫的傳說,彭城聖庫在徐州可謂家喻戶曉,但誰也不知道它在哪裏。不過你想要尋寶的話,就得破解村頭的那個像『井』又不像『井』的神秘符號,據說那是項羽畫的,破解的話,或許能找到彭城聖庫。」
說完後,大嬸就不再理會他們,順便將門帶上。
墨鳴和蘇語嫣厚着臉皮,接連詢問幾戶老百姓,得到的信息都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用處,唯一值得懷疑的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村頭神秘符號。
墨鳴當即打電話,叫留在旅館的他們統統叫上,一起到村頭觀看。
沒想到村頭還真的有挺多人觀看。
幸好沒有收費。
墨鳴等人擠進去蹲到地上,神秘符號用綠色顏料染成,至於年份,經過墨鳴的五指鑑定,的確是項羽時期篆刻形成的。
剛想好好在符號上探索一番的時候,一位大叔痞里痞氣道:「年輕人,不好好讀書,憑你的手段,也想挖寶啊。」
墨鳴笑道:「我只是好奇。」
大叔說着不流利的普通話:「好奇害死貓啊。」
墨鳴皺眉:「怎麼說?」
大叔摸着下巴道:「當年就有一對外來的年輕夫妻,在村住上兩年,說是要破解彭城聖庫的秘密,他們就挨家挨戶的詢問,那事弄得沸沸揚揚,他們每找到一點苗頭,就稱找到彭城聖庫。
可最後什麼也沒有,弄得他們人不人鬼不鬼,可我們都習以為常。
記得有一次,那個男的抱着一壇酒,喝得醉醺醺,誰知道經過村頭時,他摔了一跤,將整個酒罈都倒在這個神秘符號上。你猜後面怎麼了?他說剛才神秘符號的縫隙中頓時注滿酒,然後神秘符號發出金光,說倒映出一個字,可笑不可笑,你以為是神話啊。」
墨鳴內心澎湃不已,但表面上還是被壓制下來,笑道:「就是,純屬扯淡。不過,倒映出什麼字?」
大叔搖頭:「忘了。」眼睛卻不停閃爍着。
墨鳴哦了一聲,便站起來拉着他的手,又扯扯蘇語嫣的衣袖,左手五指不停搓着。蘇語嫣瞪了墨鳴一眼,墨鳴頓時無語道:「天底下有你這麼笨的女人,快點拿兩張毛爺爺出來。」
蘇語嫣頓時明白。
墨鳴搭着大叔的肩膀,走到另外一邊:「說出來,這兩張就是你的。」
大叔眼眸放光,很主動的將兩張毛爺爺拿走,道:「他寫的那個字我也看不懂,好像是古文,又好像是現代文,對了,那男的好像是將文字寫完後就慌慌張張擦去,之後便不再提。過了幾天,他們就搬離此地,在路上就出車禍死了。」
「他們想搬去哪裏?」
「不知道。」
「那你說寫的字是什麼?」
「這個字比神秘符號還奇怪,神秘符號僅僅是像井和圍牆,而它呢。凹凸不平的,像『井』又不像『井』;像『圍牆』包起來的模樣,可認真一看又不像;說它是『蟲』字又不是,如果說是『車』又似乎不是很像,我就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文字,所以不知道是什麼。」
「是不是這個字?」
墨鳴將用手指將字寫在地上。
大叔瞳孔驟然收縮,目光閃爍道:「你怎麼知道?」
墨鳴道:「我是讀書人,推算出來的。」
大叔質疑說:「那這個字是不是藏寶地點。」
墨鳴搖頭:「要是我有這麼厲害,還讀什麼書。」
他突然怒目,定定的看着大叔,皺眉故意道:「你每次都是這樣忽悠人的吧,你說給我聽的根本沒有絲毫有用的信息,你居然還質疑我,把錢還給我。」
大叔笑笑:「我也是餬口飯吃,別見怪,我走了,有緣再見。」
墨鳴看見他繼續鑽進圍繞神秘符號的人群中,他暗暗鬆了口氣,幸好自己足夠機智,要是被對方看出來,那還得糾纏一番。
蘇語嫣和姬佳琪等人走過來,剛想開口,墨鳴就打了個手勢,道:「一切回旅館再說。」
旅館。
蘇語嫣剛開門就道:「書呆子,你拿了我兩百元,不說個所以然,我不放過你。」
墨鳴道:「急什麼。」
他朝門外看看,隨即將門關閉。
姬佳琪道:「不要打啞謎了,你寫得那個字我們都看得見,究竟是什麼字?」
墨鳴道:「惠字少心,就是這個字。其實,大叔口中所說的男子寫的字應該是『惠』,但寫到一半酒突然就醒了,於是就不再寫下去。項羽當初的『引東而去』,估計說的就是整個江蘇,而大多數人誤認為是他老家彭城,而江蘇帶有『惠』字,而又非常可能的僅有『惠山古鎮』,看來盜墓派的手段真的是通天啊,得到詳細地圖後,直奔惠山古鎮。」
孫冰茗道:「今晚,我們要不要用酒試試那個神秘符號?」
徐燦道:「好啊,我想去看看有什麼效果。」
張三道:「一定很好看吧。」
墨鳴打破他們看熱鬧的念頭,冷冷道:「不需要。我們能夠想到的,別人一定能夠想到。試想當時的那個年輕人也說用酒,我相信當時肯定會有人再次用酒實驗,但是卻沒有傳聞,就是因為天時、地利和人和的關係。誰知道當時他用的是什麼酒,什麼時候倒進去,天氣到底是何種情況,所以不需要大費周章。」
蘇語嫣走到墨鳴的面前,燦燦道:「我現在終於明白姬佳琪硬逼你進冒險世界的原因了。」
之後,一夜無話。
他們幾個天蒙蒙亮就往惠山古鎮趕去。
惠山古鎮,雖說也是江蘇,但卻完全與徐州的地貌不同,這個鎮子更有種神秘的感覺,仿佛天然就披上一層厚厚的神秘面紗。
安頓住宿後,三女懶得出動,墨鳴,徐燦和張三隻好在惠山古鎮的周圍徘徊,搜集當地的傳說,還有當地的世說奇談,但令他們頭疼的是,竟然沒有超脫尋常的怪事和靈異事件。
看來,惠山古鎮格外的平靜。
平靜得太過詭異,尋常得仿佛進入神秘莫測的磁場風暴。
最後,墨鳴費盡千辛萬苦才查出,傻妮六人昨天曾出現在惠山古鎮,但只在當地買了一些食物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來他們根本不想讓冒險世界的人知道他們的詳細蹤跡。
「這可怎麼辦?」張三望着墨鳴。
「從當地人的口中,基本探不出什麼消息,因為他們只會搖頭和嘆氣,基本不理會陌生人」墨鳴輕輕搖頭,看向徐燦道:「你說怎麼辦?你出個注意吧。」
徐燦無言以對,他現在真想一板磚拍死墨鳴,因為墨鳴這是在找茬。
「咦,有美女。」墨鳴雙眼放光,看到出現在遠處的一個女子,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年齡。
「那是婦女,有沒有眼光?」張三嘲諷。
「怪不得你不找女朋友,原來你喜歡成熟點的。」徐燦也嘲諷。
墨鳴解釋道:「你們懂個屁,年齡越大就成熟……呸。你們想想,在這個鎮中,看到的女子都很年輕,不然就是老婦女,不是十五六歲就是四五十歲,不到三十歲的年齡都外出打工,而這個女子大約是二十七歲,她很有可能就是從外地嫁過來,當家庭主婦的,然後……」
「你想撬牆角,搶人家老婆。」
「這就是所謂的代溝。」
墨鳴嘆氣,不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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