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得選擇,劉福也只能認下。[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彩虹文學網,一路有你! 身為鸞衛營主將,沒有道理不知道鸞衛營的現狀,只是當劉福問起的時候,蔡邕、盧植似乎都不願跟劉福明說,扔給劉福一堆書簡以後就各自離去。劉福雖然不清楚自己又說錯了什麼話,但還是拿起兩位老師留下的書簡仔細看了一遍。
鸞衛營,是漢明帝為紀念自己的老娘陰麗華所設立,專門負責護衛皇后和太后,人數為兩千人左右。之後過去將近二百年,鸞衛營一直存在,不管是誰也不敢撤銷,因為建立鸞衛營的漢明帝有遺詔,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撤銷鸞衛營,皇帝也不行。除非是要造反,否則沒誰會跟已經死去的皇帝較勁。
不過鸞衛營保存時保存下來了,但作用卻是越來越小,到最後甚至連個完整的編制都建立不全。當然這也難怪,打仗有大老爺們在,讓一群娘們上戰場,也只有印度阿三才能幹得出來。如果真到了需要鸞衛營衝鋒陷陣,那估計大漢也沒幾天了。
鸞衛營剛建立的時候其中的人員是從官宦人家裏挑選,可漸漸地,那些官宦人家就不願意讓自家的閨女整日裏拋頭露面了。面對人員不足的窘境,鸞衛營只好將招收的對象放寬到民間,只要身家清白,相貌過得去的女兒家,都可以進入鸞衛營。民間重男輕女的思想是很嚴重的,不用負擔嫁妝,反倒能得到一筆錢財,大多數家庭都願意將自家的閨女送進鸞衛營,這樣一來也就解決了鸞衛營人員不足的情況,至於被送進鸞衛營的自家女兒的死活,沒有多少人關心。已更新
本來鸞衛營是隸屬宗室,畢竟她們的職責是護衛皇后跟太后。可隨着外戚專權,尤其是大將軍梁冀掌權以後,鸞衛營的性質就變了。雖然名義上還是歸皇后指揮,但皇后哪有時間管這個事情,實際上的指揮權還是落在外人的手裏。從那個時候開始,鸞衛營就成了拉攏權貴的一種手段,也就跟軍妓差不多。
從蔡邕跟盧植給劉福的書簡中可以看出,現如今的鸞衛營駐紮在西園,人數大約千人左右,軍營外還有羽林軍守護,說是保護,但劉福卻覺得是在防止鸞衛營的人逃走。至於糧餉這種事情,宗室跟大將軍相互踢皮球,誰也不願意負責,劉福已經可以想像得出鸞衛營里的人為了維持生計,會做出怎麼樣的選擇了。難怪蔡邕、盧植不願跟自己當面說,實在是太丟人了。
在**工作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一種是鴨子,沒聽說過作**的也有男人的。自己去做鸞衛營的主將,難道是讓自己做第一個吃螃蟹的?
劉福**沒睡,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就帶着人去了洛陽,打算找自己的舅舅再商量商量。結果卻吃了一個閉門羹,連門都沒進去,只是被告知大將軍去皇宮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
尼瑪!躲着不見老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劉福剛準備留在門外死等,就聽身後有人喚他,回頭一看,就見曹操正笑眯眯的沖他招手。
「曹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劉福迎上前問道。
「昨天下午,你在這做什麼?哦,對了,愚兄還沒恭喜賢弟呢?」
「我有什麼事好恭喜的?」劉福納悶的問道。
「昨日聽袁本初說賢弟即將擔任鸞衛營主將,這還不值得恭喜一下?愚兄聽說那鸞衛營里美女如雲,賢弟的艷福實在是羨煞旁人。」
「……那曹大哥不如跟我換換如何?」劉福瞪着曹操說道。
曹操一聽連連擺手,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愚兄可沒那個福分。」
「沒事,大將軍是我舅舅,要是曹大哥有意,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見劉福說得認真,曹操只得告饒道:「……賢弟,愚兄錯了,不該嘲笑賢弟,還望賢弟大人大量,不要跟愚兄一般見識。」
對於鸞衛營是個什麼場所,曹操心知肚明,昨天好友為他舉辦的接風宴上聽到袁紹提起此事,他們這幫人都是感到好笑。今天見到了劉福,曹操忍不住想要笑話劉福幾句,卻不料劉福半點虧都不肯吃,還真是現世報換得快。
劉福也不是真的要推薦曹操擔任鸞衛營的主將,既然這件事已經傳開,劉福反倒想開了。不就是去擔任鸞衛營的主將嘛,有什麼了不起,戰場廝殺女人比不上男人,但論起照顧傷患,男人是說什麼也比不過女人。對於鸞衛營的將來,劉福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對於戰場急救,劉福知道一些,再加上華佗這個著名的外科大夫,想要培訓出一批戰地護士,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
「賢弟,你沒什麼事吧?」曹操見劉福站在原地出神,不由擔心的問道。
「啊?沒事,我沒事。曹大哥我還有事要去辦,就不陪你了。」
「哦,賢弟有事儘管去忙。那個賢弟,你要是實在不想擔任鸞衛營主將……」
「誰說我不想的,我忽然想通了,不就是鸞衛營主將嘛,除了我之外,誰也干不好。曹大哥你看着吧,不出兩月,我必讓鸞衛營改頭換面,叫你們吃上一驚。」劉福一臉自信的對曹操抱了抱拳,帶着典韋等人轉身就走。看着劉福離去的背影,曹操的心裏不由隱隱有些期待。
劉福沒有直接帶人去鸞衛營,匆匆趕回了蔡家莊,拉上華佗找到正在晨練的蔡邕跟盧植,把自己的想法對兩位老師一說。蔡邕跟盧植並沒有馬上贊成,而是看向被劉福拉來的華佗,詢問華佗的意見。
華佗顯然有些受**若驚,不過問到自己的專業,華佗還是沉思了片刻,這才對盯着自己的三人緩緩說道:「公子的建議很好,其實一場仗打下來,兵卒在戰場戰死的遠遠沒有那些受傷不治而死的兵卒要少。如果那些受傷的兵卒可以得到及時的救治,那絕大部分都是可以活下來的。再加上公子命人燒制的烈酒清理傷口,而女子天生要比男子會照顧人,華佗認為公子的想法完全可行。」
「嗯,既然元化認為可行,福兒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為師與你盧師都會支持你。」蔡邕點頭對劉福說道。
「多謝老師。」劉福連忙道謝。
接下來的三天,劉福足不出戶,整日裏跟華佗躲在屋裏研究要教授鸞衛營里那些女人什麼救護手段。
何進躲了劉福三天,見劉福一直很安靜,原本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也是受害者,要不是袁隗提醒,自己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手下還有一支鸞衛營的編制。正頭疼如何安置劉福的何進當時也沒細問,就把同意將鸞衛營交給劉福的奏章交給了袁隗。等何進找人問清楚鸞衛營究竟是幹什麼的,再想改已經來不及了,袁隗已經把奏章遞了上去,朝廷的批覆已經下來。
把袁隗好一通的埋怨,可事已如此,何進也只能認了。不過何進也知道這事辦得有點不靠譜,自己的外甥劉辨肯定要找自己的麻煩,所以這幾天一直避而不見。可在發現劉福除了頭天來找過自己一次外就沒有再來,連續過了好幾天,何進以為劉福的氣已經消了,也就不再吩咐家人一旦劉福來了就說自己不在。
也就在沒有吩咐的當天晚上,何進正在家裏準備跟愛妾探討一下關於生命如何延續這個重要話題,劉福帶人闖了進來。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已經劍拔弩張的何進不由大怒,張嘴剛要喝罵,可見到劉福大步走了進來,心頭不由一陣發虛,縮在被子裏只露出一個腦袋瞧着劉福說道:「你這孩子,怎麼一點規矩也不懂,進來也不讓人通報一聲。」
「舅舅,外甥這也是沒辦法呀,每回來舅舅都不在,你家守門的規矩還多,外甥這也是迫不得已。」
被堵在被窩裏的何進此時只想把劉福趕緊哄走,也不糾纏有沒有規矩這個問題,直接問劉福道:「辨兒啊,你找舅舅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舅舅既然任命外甥做了鸞衛營主將,那總要把代表主將權力的兵符給外甥吧。雖說讓外甥找人刻一個也不是什麼問題,不過那樣會壞了規矩不是。」
私造兵符是要殺頭的!
何進一聽劉福是來找自己要鸞衛營的兵符,心裏不由放鬆了一些,只要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何進都覺得不叫什麼事。不就是兵符嘛,自己身為大將軍,別的沒有,就這玩意多。先讓劉福出去等候片刻,總不能光溜溜的下**替劉福找兵符不是。
等劉福拿到了兵符,也沒有多在何進這裏逗留,劉福帶着人又呼啦啦的回蔡家莊了。何進直到這時才知道劉福是怎麼進來的,敢情這個小混蛋是帶着人直接打進來的。好在他還知道讓手下注意分寸,要不然何進就真要發飆了。
又過了一日,準備妥當的劉福帶着典家兄弟、海棠以及一部分親衛來到了鸞衛營。負責外圍的羽林軍沒敢刁難劉福一行人。剛剛才從戰場上下來的人身上的戾氣未消,遠不是羽林軍這種躲在洛陽看熱鬧的人可以承受起的。
望着劉福一行人的背影,當值的羽林軍感覺今日鸞衛營可能會出事,趕忙去找自己的主官報告此事。
鸞衛營的營門大開,門前空蕩蕩的連個鬼影也不見。走進了大門,就見校場上有一群姑娘正三五成群的曬着太陽,兵器架上的武器鏽跡斑斑,一開就是很長時間沒有用過。
一陣狂風吹過,可能是晾曬的繩子沒有綁緊,成百上千的布邊打着旋的飛上天空,又紛紛落下,有些落在了劉福的面前。劉福伸手接過一塊定睛一瞧,尼瑪!竟然是肚兜!湖綠色的肚兜,上面似乎還繡着什麼圖案。不等劉福瞧個清楚,就被一旁的海棠紅着臉一把搶了過去,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劉福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扭頭向遠處的馬房望去,別說馬了,連頭驢子都沒有。最熱鬧的地方就是中軍大帳,裏面燕語鶯聲,嬉笑不斷,時不時還夾雜着男子猥瑣的聲音傳來。
劉福等人的到來早已引起了那群在校場曬太陽的女子的注意,只是看到劉福帶來的那些士兵個個凶神惡煞,一時間倒也不敢湊過來。劉福剛準備讓人叫幾個女子過來詢問,就見從中軍大帳內走出一個女子。
不等劉福開口,那個女子就有些納悶的問劉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跑這來了?」
「你們這的主將呢?」劉福沉聲問道。
「什麼主將?小弟弟,你還是趕緊走吧,這裏不是你這個年紀該來的。」女子柔聲勸劉福道。
劉福見眼前的女子不肯說,也不再詢問,伸手推開擋路的女子,邁步走進了中軍大帳。被推開的女子伸手想要拉住劉福,卻被海棠一把攔住,冷冷的說道:「退下。」
女子被海棠嚇了一跳,訕訕的收回了手,瞧着海棠轉身離去的背影,不服氣的嘀咕道:「神氣什麼?過段時間還不是要跟我們一樣。」
「哪裏來的兔崽子?敢來壞大爺的好事。」劉福的闖入頓時引起一個正在大帳內**的人的不滿,衝着劉福大吼大叫道。
劉福冷冷的瞥了對方一眼,吩咐身後的典循、典韋道:「讓他閉嘴。」
主辱臣死!得到劉福命令的典循、典韋二話不說,當即沖了上去,典韋一腳踹翻了桌案,抓住那個罵了劉福的人狠狠的摜在地上,緊跟着就是一頓胖揍。
劉福打量了一下帳內,帳中十幾個身上只穿着肚兜的半裸女人,而男人卻只有三個,除了那個被典韋揍了一頓不敢再吱聲的,剩下兩個人中的一個年紀只比劉福大三四歲的模樣,此時正驚恐的望着劉福,而另一個則是劉福認識的,袁家的二公子袁術。
劉福這段時間有點不待見袁家的人,袁隗坑自己,袁紹笑自己,而如今,袁術落到自己手裏,劉福不抓住機會報復回來,那就不是劉福。
「你們誰是主將?」劉福看着營內的十幾個女子問道。
聽到劉福詢問,一個年紀大概二十三四的女子站了起來,厲聲對劉福說道:「你是何人?敢來此處放肆?」
「你又是誰?」劉福眼皮都沒抬的反問道。
「我乃鸞衛營行軍司馬,你是誰?」
劉福沒有回答,從懷裏掏出兵符扔了過去,「我叫劉辨,當今天子長子,奉命出任鸞衛營主將。你既然是行軍司馬,那我就下令了。現在,立刻,馬上,帶着這幫光屁股的女人給我滾出去。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穿好你們的衣服,拿好你們的兵器,給我去校場集合。記住了,一炷香後擊鼓點卯,凡是不到者,斬!」
只是一個斬字出口,行軍司馬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初見劉福之時還以為劉福只是哪家權貴家的少年郎,無意中跑到了這裏,但在聽清楚劉福的身份,行軍司馬頓時沒了半點反抗的心思。
鸞衛營名義上屬於皇后,軍司馬也算是皇后的女官。而能被派到這裏擔任軍司馬,基本上都是在宮裏受到排擠的人,她們這樣的人即便是死了,恐怕皇后都不會知道。而劉福是當今何後所出,他要是真想要殺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
行軍司馬帶着十幾個女人跑出了營帳,劉福一臉厭惡的看了趴在地上的三個男子一眼,冷聲吩咐道:「把這三個傢伙給我綁起來送到皇宮門口,讓他們家大人領回去好好管教。」
聽到劉福的命令,年紀最小的那個頓時臉色煞白,另一個剛剛被揍的則是連聲求饒,唯有袁術臉色鐵青的瞪着劉福說道:「劉公子,凡事不要做絕……」
「哼,回去給你那個叔父帶個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虧心事少做點,免得將來後輩兒孫埋怨。」劉福冷哼一聲,向身後揮揮手,自有人過來將袁術三人拖了出去。
又看了一眼中軍大帳,劉福又吩咐道:「典大,放火燒了這個營帳,一股子騷味令人作嘔。」
一炷香後,鸞衛營的女人們穿着沒穿過幾回的筩袖鎧,拿着沒揮舞過幾次的生鏽兵器,神情有些畏懼的望着站在點將台上的小小身影。
為了方便讓所有人都看到自己,劉福特意讓人搬來一塊巨石,隨後跳上巨石衝着在校場上站的歪七扭八的女人們喊道:「我,叫劉辨,是當今天子的長子。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我的人。誰敢欺負你們,我幫你們,你們想要欺負誰,我一樣幫你們。而你們需要做的,就是對我的命令不折不扣的服從。以前的種種不會再發生,無論你們以後想要做什麼,我都會是你們的靠山。」
鸞衛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出任主將了,偶爾來的人也是吃干抹淨以後拍拍屁股走人,沒有誰像劉福這樣當眾大聲的向她們許諾。看着站在巨石上的劉福,這些鸞衛營的女子心中不由隱隱產生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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