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小當家 第234章:抄傢伙!

    村裏的人都沒見到張俊卓的人,然後就有人說林寶臣之前拿着糖給張俊卓吃,張俊卓不吃,林寶臣還拽着他不讓走,硬往張俊卓嘴裏塞。紛紛猜測毛氏還是想算計姚若溪家,拿了糖給林寶臣,認為他傻,就讓他拿着糖過來給瑾哥兒吃。也是因為林寶臣傻,認不清哪個是瑾哥兒,所以拿着糖要給張俊卓吃。

    所以最根究底,毛氏要害的還是姚若溪家,林寶臣把張俊卓當成了瑾哥兒,結果張俊卓嫌棄他拿的糖不好,沒有吃。林寶臣和林旺卻沒有躲過去,倆人吃了糖,沒了命。

    &是的。」姚滿屯聽眾人的猜測搖搖頭。毛氏肯定是拿了糖想給張俊卓吃的。瑾哥兒平常都不出門玩,即便出去也都有人跟着,不會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跑,更不會吃人家給的東西。毛氏本來就是要害張俊卓的。張俊卓要是在她們家出了事兒,從此她們家就甩不掉王鐵花那個大麻煩了。

    只是現在又是誰要害張俊卓?他人又去哪了?

    &着傢伙!」姚若溪吩咐江明。

    江明應聲,伸手抄起一根棍棒子,聽着姚若溪吩咐。

    姚若溪出了門,快步朝村里走。

    姚滿屯和王玉花幾個也都快步跟上,見姚滿屯直接來到姚滿倉家,看到正在哄小兒子的姚滿倉,王玉花瞪大了眼,「是你把張俊卓弄走了!?」

    想到剛才一直沒見到姚滿倉的人,姚滿屯心提了上來。毛氏想害了張俊卓,姚滿倉呢?他的倆兒子都死了,他又脾氣暴躁,和毛氏同樣很仇恨。

    姚滿倉看着幾人氣勢凜然的樣子,抱緊了懷裏的兒子,「你們又想幹啥?」

    &俊卓在哪?」姚若溪冷聲問姚滿倉。

    &俊卓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們找人找到我家來了!」姚滿倉陰着臉冷哼。

    &問你一遍張俊卓在哪?」姚若溪微微眯起眼。

    &是你把人弄走了!快點把張俊卓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王玉花憤怒的指着姚滿倉,要是張俊卓在她們家出個啥事兒,鐵花能沾上她們家一輩子了。

    &連人都不認識,你們找我要人。」姚滿倉怒着否認。

    &明!打!」姚若溪沉聲吩咐江明。

    &江明應聲,拿着棍棒上前。

    &們要幹啥?就算你是縣主也不能亂打人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們不能亂打我!」姚滿倉頓時害怕了,

    楊巧麗也驚慌的從屋裏跑出來,「縣主這是幹啥?」

    芍藥上去從姚滿倉手裏奪過姚振興。

    姚滿倉驚的立馬抓緊了姚振興不讓芍藥奪,大聲叫嚷着,「你們這是犯法!快放開我兒子!你們不能亂搶人!快放開!」

    楊巧麗也嚇得上來伸手要把姚振興抱走。

    芍藥點了姚滿倉一下,姚滿倉全身一麻,手就不當家了。芍藥輕鬆抱了姚振興過來,冷眼看着姚滿倉,「你啥時候說出張俊卓在哪,我啥時候把兒子還給你。」說着點了姚振興的穴道,不讓他亂哭亂蹬的鬧騰。

    江明上來拿着棍棒就打姚滿倉,三小姐沒讓孟凱他們下手,而是讓他這個只會三腳貓的下手已經很客氣了。

    &姚滿倉慘叫着閃躲,「我根本沒有見過張俊卓!也不認識他!你們不能打我!快住手!」

    楊巧麗哭着過來給姚若溪跪下,「縣主!求求你把我兒子還給我吧!我剛才可是幫了你說話的!你把兒子還給我吧!」

    &俊卓在哪?」姚若溪挑眉。

    楊巧麗哭着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待在家裏,剛才又被毛氏砍了一刀,我是真不知道張俊卓到哪去了啊!」

    姚若溪不再看她,冷眼看着抱頭鼠竄的姚滿倉。

    江明也學了幾年的功夫,姚滿倉再壯,也躲不過江明的伸手,棍棒打在身上疼的不行,姚滿倉覺得自己腿和胳膊都快要斷了一樣,怎麼躲都躲不開,只能疼的不停慘嚎。

    &啥時候想起來張俊卓在哪,江明就啥時候停手。」姚若溪沒想到姚滿倉竟然也長腦子了,竟然趁機把張俊卓弄走了。

    &沒見!我沒見!」姚滿倉不承認。

    村裏的人又圍過來,看着尋常文靜恬淡的姚若溪帶人衝進姚滿倉家裏打人,對姚若溪更是多了分敬畏。紛紛喊話讓姚滿倉趕緊把張俊卓交出來。

    江明打了一棍又一棍,不時姚滿倉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看他還不說,姚若溪眼神落在姚振興身上,「去查查有沒有陌生人來村里,張俊卓在哪,就把姚振興也一塊扔過去。」

    孟凱應聲,轉身離開。

    姚滿倉忍不住了,「你們不能仗着有權勢就害人!快放開我兒子!放開我兒子!」

    &在哪?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這輩子都別想再有兒子了!」王玉花惱憤的威脅。

    姚若溪擺手讓江明停手,「既然他不說,那就走吧!」

    芍藥拎着姚振興緊跟姚若溪後面離開。

    &了我兒子吧!求求你放了他啊!他還只是個孩子,他是無辜的!」楊巧麗哭着追出來。

    姚滿倉也急了,怕了,姚若溪這個樣子,分明不打算放過他兒子了,他是真的不能生了,這輩子就只有這一個兒子了,一根獨苗了。身上的劇痛提醒他,姚若溪不找到張俊卓絕對不會放了他,更不會放了他兒子。看着走遠的一行人,姚滿屯竟然也一點都不顧及,姚滿倉真的害怕了,「我說…我說!你們別走!放了我兒子!我說!我知道張俊卓在哪!」

    姚滿屯和王玉花停下來,姚若溪卻沒有停,繼續往前走。

    姚滿倉看她不聽,強撐着爬起來,追出來,「我說!你們別走!你們別走!」

    &俊卓到底在哪?」王玉花氣惱的追問。

    &新安縣了!去新安縣了!」姚滿倉大聲回着,追到姚若溪前面,「你放了我兒子吧!張俊卓被人帶去新安縣了!他真的去新安縣了!」

    姚滿倉真正要抓的人才是瑾哥兒和小四,可是瑾哥兒不單獨出門玩,小四更是出門就有人跟着,沒有辦法,姚滿倉氣恨之下,乾脆抓了張俊卓。銀子他也沒有要,只想讓人把張俊卓帶到遠地方賣了,這樣至少讓他出一口惡氣。

    孟凱和孟康忙往新安縣的方向追,江明也跟上去找。

    潘令茹吩咐她的侍衛也出去幫着一塊找人。

    芍藥拎着姚振興沒有鬆手。

    找人的剛出發沒多大會兒,那邊王寶柱和王軻帶着哭的一把鼻涕的張俊卓回來了。

    &個人販子已經被送去衙門了。」王軻把張俊卓放下。

    王祖生皺着眉,數落張俊卓,「誰讓你亂跑了!再亂跑就回不來了!」

    張俊卓嚇的哭更大聲了,「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娘!」

    &家!回家!馬上就送你回家!」王玉花覺得張俊卓一刻也不能在她們家待了,全是惹事兒的!

    &俊卓他已經回來了,你可以把我兒子還給我了吧!」姚滿倉盯着姚若溪,忍着全身的疼,時不時看看姚振興。

    姚振興驚嚇的小臉發白,已經哭不出聲音來了。

    姚若溪看了眼芍藥。

    芍藥解了姚振興的穴道,把人又還給姚滿倉。

    姚滿倉抱着嘶哭不止的小兒子急忙躲開老遠,楊巧麗想搶過去抱着,奈何傷的不輕,姚滿倉都抱着不鬆手,緊緊的抓着兒子給他擦着眼淚,自己眼淚也掉個不停。

    王寶柱指着姚滿倉冷聲道,「販賣人口可是重罪,姚滿倉雖然你罪行不重,卻還是涉及犯罪了,你就等着衙門傳喚吧!」

    姚滿倉身子抖了抖,「人販子不是已經被抓送衙門了?張俊卓也已經回來了,咋還有我的事兒!?」

    &話你跟衙門說去吧!」王玉花恨恨的咬牙。

    &主!縣主!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保證以後他再也不敢做對縣主家不利的事兒了!求求你!求你放過我們吧!」楊巧麗爬過來哭求姚若溪放過姚滿倉。販賣人口她不知道是什麼罪,但這事兒跟姚若溪扯上了關係,縣太爺為了討好她這個縣主,肯定會重判姚滿倉的。

    &證確鑿,你讓我徇私枉法?」姚若溪冷眼看着她和姚滿倉。

    楊巧麗失望不已,想到自己臉上的傷,以後她可能就要留疤毀容了,姚滿倉已經被王墜兒那個賤人勾走了魂兒,怕是更加看不上她。就讓他進牢裏待一段時間,家裏就是她楊巧麗的了!想到這,楊巧麗頓時沒那麼傷心了。

    姚滿倉也想求一求,可是對着以前他從沒放在眼裏過的人,突然比他身份高出一大截,高到他攀都攀不上,還是他的仇人,把他變成現在這副德行的仇人,讓他下跪求饒求放過,他又做不出來。

    姚滿屯吩咐江明去叫王鐵花和張志權,一邊請王軻和王寶柱進家坐,「你們是咋找到張俊卓的?」

    王軻看了眼張俊卓,笑着解釋,「也是他命好,碰上我和寶柱上山準備打點獵物吃。兩個不認識的人駕着個破驢車過去,我們也沒多想。還是寶柱發現那驢車底下在滴水,滴的水還冒煙兒,我們這才發現不對勁兒。」

    幾個人齊齊看向張俊卓,他褲襠的地方被尿濕了一大片。原來是張俊卓被人抓住蓋在驢車上準備拉走的時候嚇尿了,尿水順着車縫滴下來,才讓王寶柱發現,被救了下來。

    眾人紛紛笑起來,幸虧是張俊卓嚇尿了,不然還真發現不了,也救不了他,說不定就被賣出去了。

    姚若溪吩咐方媽媽和羅媽媽,梅嫂去做飯,連王鐵花和張志權的也一塊做着。

    王三全和程氏倒是先來了,看王祖生沒有事兒,程氏哎呦一聲抱着張俊卓叫了一聲魂兒,就指責王玉花,「讓你照看孩子的,你是咋照看的?差點就被人販子抓走賣了!家裏那麼多人,都不跟着伺候,要是俊卓被人販子賣了,你拿啥給鐵花說!?鐵花就這一個孩子,一根獨苗,要是被賣了,你把自己兒子賠給她啊!」

    &子不是沒事兒,你少說兩句!」王三全低聲喝了一句。

    &虧菩薩保佑孩子才沒事兒,要是真的出事兒就晚了!一家子那麼多人,都照看不好一個孩子!就這一根獨苗,出點事兒多少都賠不起!」程氏氣哼着,摟着張俊卓哄他。

    王玉花陰沉着臉不吭聲,任由程氏數落。

    程氏看她不吭聲,姚滿屯幾個也沒解釋一句,心裏更氣,氣勢也更足了。

    不時,王鐵花和張志權急忙忙的趕過來,「俊卓!我的兒啊!」

    &張俊卓看到王鐵花哇的一聲又大哭起來。

    王鐵花撲上來一把抱住的張俊卓又是哭又是哄。

    姚若溪冷眼看着,等王鐵花幾個哭夠。

    張志權看着王玉花和姚滿屯問話,「到底咋回事兒?俊卓咋好好的會被人販子抓走了啊?」


    程氏拉長了臉道,「一家那麼多人都照看不好一個孩子,讓人販子給抓了,還不是沒上心!?就算他自己要出門玩一會,讓下人跟着看着,還能會被人販子抓走!?」

    王鐵花看着姚若溪面無表情的樣子,再看王玉花氣的臉發青,想了想,覺得這事兒不能怪罪,得忍着。這個事兒本來就是她們家做的不對,她們心裏有愧,要是說難聽的,就變成氣惱了。以後再想把兒子送來也不能了。現在她善解人意的表現一下,憑這個事兒,以後姚若溪也得對他們家更好點!

    只是她想的好,張志權着急兒子,心裏又擔心又氣,就順着程氏的話說了,「我兒子放在這是學識字的,可不是讓人販子被弄走賣了的!你們這麼多人都看不住一個孩子…」

    王玉花豁的一下站起來,怒指着張志權,「放你娘的狗屁!你兒子憑啥放我們家裏?我們家欠你該你的要給你們照看兒子!?我們家人多就該幫你們照看孩子?我們家有下人就該伺候你們家的人!?你們憑啥?你們把兒子送來的時候我說啥?不讓送我們家!我們家不欠你們不該你們,兒子送我們家幫你照看教養,你們想的美!哪來的滾會哪去!我們家憑啥幫你們照看孩子!」

    聽她說的這些話,程氏也火了,「咋着?你這話是說誰?是說啥意思?不就是讓你照看幾天孩子,你就橫五橫六的,你現在有錢了,能耐了,不是以前生不出兒子被人欺負瞧不起要我養着你們一家的時候了是吧!?」

    &閉嘴!大吵大鬧像啥樣子!」王三全怒喝一聲,程氏現在越來越得寸進尺。姐妹親戚,願意互相幫的關係好可以多幫忙走動,不願意的相安無事就好了,非得找出點事兒來!

    看王三全警告的眼神,程氏氣的直瞪眼,「她是我閨女,我還不能說她兩句了?!」

    王鐵花也急忙給張志權使眼色讓他別亂說話,上去拉着程氏安撫她,跟王玉花和姚若溪幾個解釋,「三姐你彆氣,娘也是太着急,嚇着了!志權剛才說那話,也是驚嚇住了!聽到孩子被人販子抓走,我這當時還嚇的差點昏死過去呢!」

    王玉花冷哼一聲,「你家孩子帶回家自己照看!我們家可沒義務沒責任幫你教養照看孩子!」

    姚滿屯剛要說話,程氏又說了,「是不是我也要把祖生帶回家,不能放你們家了啊?你們家現在能耐了,發達富貴了,再有我們這些窮親戚多丟人難看啊!」

    &母!祖生在這上學,是我們家應該做的。他也聽話懂事兒,不讓人費心。俊卓還小,在我們家不合適。」姚滿屯現實誇了王祖生兩句,但後話還是拒絕張俊卓待在家裏。

    程氏聽到夸自己兒子的話,臉色稍微緩和了點,還是不滿,「有啥不合適的!俊卓也五六歲了,你們多教着點不就過來了!那麼多下人,分派一個伺候不就是了!」

    王三全黑沉着臉,「俊卓找回來了就是,你跟我回家去!家裏還有活兒干!」

    程氏不走。

    &都晌午了,吃了飯再走吧!」姚滿屯開口留人,飯都快做好了,這個時候走也不像話。

    程氏哼哼一聲,坐在桌子旁等着飯菜擺上桌。

    王鐵花想跟王玉花說幾句話,也好哄哄她,讓張俊卓繼續留在這,王玉花陰着臉起身去了廚房。

    &溪!你看,這個事兒你們肯定也不願意發生,聽說你為了找俊卓,還帶人去打了姚滿倉,才知道俊卓被人販子帶走了。那現在,姚滿倉他肯定再也不敢了吧!俊卓這孩子就是有點好動待不住,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王鐵花轉頭跟姚若溪道。

    &子放到鎮上學堂是更方便一點。」事情都解決了,張俊卓也沒有再待在這裏的必要了。

    王鐵花臉色僵了僵,「我看俊卓在這還挺聽話的。跟以前比着是不一樣了。要是擱在以前,早哭着鬧着哄不住了。還是你有辦法,才教一天就教這麼好。我這沒學問的人,也不知道咋教。就還煩勞你,幫着多教兩天,等忙過的這幾天,我就接他走!」祖生在白吃白住,不僅學問比學堂的那些學子厲害,還學了武功,以後就是她姚若溪的責任了。她兒子跟着,以後也能有個好前程!

    程氏想到這家裏一直都是姚若溪當家做主,也拉着臉跟她說,「你現在都是縣主了,不拉拔自己兄弟,以後出門子了,連個能幫襯的人沒有就好了?難道以後有啥事兒,我們這些窮親戚都不能上門,不能見面,免得給你丟人?你現在還是太小,不知道深淺。等你出了門子,那婆家的人還待你還不一定呢!有兄弟幫扶,你的腰杆子才硬!」

    這話還像點樣,王三全就沒攔着。他也覺得,姚若溪以後是不一樣了,身份地位越高,那越是需要人幫扶的。外人也不知道咋樣,自己親戚,不管咋樣都是血脈關係,也會比別人強一點。

    姚若溪淡淡的勾起嘴角笑,「這是出事兒就差點嚇壞了人,還耽誤家裏做豆瓣醬。以後再出事兒咋辦?家裏是有那麼幾個下人,但小四和瑾哥兒都沒有專門伺候的人。等豆瓣醬做好,還有酸豆角要做,哪能抽出別的功夫來?讓誰照看他?」說着看向王祖生。

    王祖生全身的皮一下緊了,這死丫頭幹啥看着他!?想讓他照顧張俊卓,門都沒有!

    &瓣醬和酸豆角,你們家不是不做了嗎?」王鐵花立馬追問。豆瓣醬教給了姚家的幾個,她都沒有教。做個不賺錢的酸豆角,這死丫頭還把方子賣了,現在她也就能在地下零賣一些,這死丫頭竟然又要做酸豆角了,這樣哪還有人買她的!?

    &品。」姚若溪眉頭微挑。

    王鐵花鬆口氣的同時,心裏又開始嫉恨了。扯着嘴角笑問,「貢品肯定比地下的錢多吧?」竟然連豆瓣醬和酸豆角都弄成了貢品要送進宮了,這死丫頭給家裏賺了多少金山銀山了!?

    &豆瓣醬和酸豆角做成貢品了?」程氏也還不知道,看看王鐵花,就不滿道,「你們家不是已經做了貢酒,這豆瓣醬和酸豆角的一點還擺弄個啥?你小姨家現在酸豆角也做的很好了,就是生意不好,你作為一個縣主的,都不給她拉個生意!」

    王鐵花和張志權也看着姚若溪。

    王軻和王寶柱對視一眼,繼續冷眼看着。以前若溪家慢慢發達起來,一圈子都想水蛭一樣趴在周圍想着佔便宜。現在若溪是縣主了,就算是長輩也不能這麼沒大沒小的。

    孟康眼裏閃過一抹嘲諷,抿着嘴提醒道,「天地君親師。天地過後,先君臣再親戚。」

    程氏不知道啥意思,也知道這話像是說她的,而且不是好話,拉着臉道,「啥意思?」

    &思就是,寧安縣主現在是皇上敕封的二品縣主,是君。即便她爹娘姊妹,見了也要行禮問安!」潘令茹解釋給她聽。

    程氏的臉色一下子不好了。

    王三全瞪了眼程氏,讓她別再說話。他們底下人不講,到外面,尤其京都那裏,都極為注重規矩禮儀。

    &你們見了月妃娘娘,還要下跪呢!」潘令茹雖然不喜歡趙艷萍,但拿來提醒一下程氏這些人也很不錯。

    程氏臉色不好了,「我是她姥姥…」

    &爹娘也要跪。」潘令茹暗自翻個白眼兒。入了宮那就是皇家的人了,是君。只要是臣,自然得跪禮了!

    程氏說不出話來了,想說話,被王三全喝止了,「話能是亂說的!?說錯一句話,可能就招來大禍,性命就沒了!」這也是王三全堅決不讓程氏去京都的一個原因。

    這時飯做好了,王玉花帶方媽媽和羅媽媽過來擺飯。

    潘令茹坐着不動,看了眼丫鬟碧玉。

    碧玉先去打了水過來,伺候潘令茹洗手,漱口。

    飯分兩桌擺的,中間隔了屏風。但王鐵花和程氏看的真真切切的。

    飯擺上了,潘令茹才和姚若溪坐下。碧玉規規矩矩的立在潘令茹一側,拿着筷子和碟子給潘令茹布菜。潘令茹細嚼慢咽,動作優雅高貴。很快就吃了飯,碧玉又奉茶,潘令茹喝了卻是漱口,接着再上茶才是喝的。

    這一套吃飯的規矩看的程氏和王鐵花吃飯都不自在了。以前程氏還覺得姚若溪吃飯挑剔,裝模作樣,現在有個國公府的小姐在前面,她頓時不覺得姚若溪裝模作樣了。潘令茹的規矩是打小跟着宮裏出來的教養嬤嬤學的,皇家禮儀規矩深刻入骨。

    姚若溪動作優雅,但跟講究的潘令茹一比,也算得上粗俗了。

    王鐵花出來看兒子的吃相,別說是張俊卓,連跟着姚若溪薰陶那麼久的王祖生都吃相不好,她心裏更加堅定要把張俊卓留在這教養了。

    潘令茹還以為她拿出平常的架勢可以震一震程氏和王鐵花,吃了飯,聽王鐵花還想讓張俊卓留下,差點沒氣歪了鼻子。

    姚若溪面上帶笑的看着王祖生。

    王祖生嘴角僵了下,不得不開口跟王鐵花道,「四姐你幹啥非得讓別人幫你教養孩子啊?教養孩子是父母的指責,子不教父之過,女不教母之過,把自己的責任強加在別人頭上,這是推卸責任給別人添麻煩。我在你家的時候你還嫌礙事,更何況你家俊卓那調皮性子,還得個專人管着。你想要人伺候,自己花錢買個下人!」

    程氏伸手扯了把王祖生,兒子竟然幫着姚若溪這死丫頭勸誡起鐵花來了!看被教成啥樣了?連她這個親娘的話都不聽了!

    &段時間也忙的很,誰哪有功夫幫你照看孩子!你還是把俊卓帶回家吧!」王祖生就看着王鐵花,不能把張俊卓留下!否則就是留給他個大麻煩,他哪有功夫看着張俊卓啊!

    王鐵花僵硬着臉,不知道再咋接話。

    &們家還幫着做豆瓣醬送進宮,耽誤不得,就不多留你們了。」王玉花抿着嘴送客。讓羅媽媽把張志權拿來的禮還給還回去。

    王鐵花沒有辦法,看姚若溪的神色,是一點可能都不給,臉色難看的拉着張俊卓。

    張俊卓也窩到王鐵花懷裏,看着眾人。上午他被嚇壞了,可剛才一頓豐盛的午飯吃到肚裏,他又捨不得了。回到家就沒有這麼些好吃的了。

    &再被人販子抓走,可能就沒這麼好的機會被救,那就要被賣到很遠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了!」王祖生見王鐵花不鬆口,就嚇唬張俊卓。

    張俊卓身子縮了縮,搖搖頭,「我要回家!我不再這了!」

    王三全看張俊卓也實在留不住,就讓王鐵花自己帶回家教養,「他不小了,也該送到學堂念書,該懂事兒了!」

    王鐵花不甘心,要是不趁着這麼好的機會把兒子留下,以後怕是更難了。

    &上要農忙了。」姚滿屯看着王鐵花和張志權道。快要收麥了,哪還有旁的啥時間!

    農忙的時候亂鬨鬨的,王鐵花一想,還真不能把兒子繼續留下。看姚若溪這死丫頭的樣子,分明一點不打算管。要是兒子留在這沒人管沒人問,那姚滿倉或者誰還要對兒子下手,她後悔死都晚了!

    沒有辦法,王鐵花和張志權不甘心的帶着張俊卓回了家。

    王軻和王寶柱也鬆了口氣,總算把這尊弄走了。

    程氏還很不高興,王三全把她喝回了家。

    王寶柱卻沒有走,期艾的看着姚若溪。

    &想讓我幫張彩霞看看?」姚若溪詢問。

    &個…她現在情況好一點,你能不能先幫她看看?等忙過這段時日,我再帶她去京都找神醫館看看。」王寶柱滿臉的期望,家裏現在整個氣氛都感覺不好,再不趕緊把彩霞的怪病治好,日子真的快要沒法過下去了。

    姚若溪皺眉,「你不怕更刺激她,病情再嚴重了?」

    王軻咳嗽了一聲,給王寶柱使眼色。張彩霞的病的確不應該找若溪來看。

    王寶柱目光黯然,他是覺得若溪醫術高明,肯定能看好。又想張彩霞的狀態,暗嘆口氣,放棄了找姚若溪看病的打算。彩霞的怪病的確不能再加重了。

    又坐了一會,王寶柱和王軻就起身告辭了。

    回到三王嶺,張彩霞已經知道了王寶柱又去姚若溪家了,眼淚止不住掉。

    王寶柱嘆口氣,都不敢靠近她了,看她身形消瘦憔悴不堪的樣子,如水靈的鮮花枯萎了一樣,也心疼的很,上來握住她的手,跟她解釋是想找姚若溪給她看病,治好了再生個孩子。

    張彩霞甩開他的手,哭着控訴,「你嫌我有怪病!你不喜歡我了!你現在就想擺脫我!就想拋棄我!啥要給我治病,都是假的!真要給我治病,之前咋不治!?」

    王寶柱跟她根本解釋不通,之前張彩霞就強烈反對,更不允許王寶柱或者家裏的人跟姚若溪碰面,也不准提起。

    看她反應激烈,王寶柱不再解釋。

    張彩霞卻更加氣惱,一邊哭一邊控訴,把藥碗都打翻了。

    吳氏看她這樣,心裏又累又煩,也懶得再給她熬藥。

    沒有喝藥,張彩霞哭了大半夜,哭累了睡着了。

    王寶柱正跟王虎和吳氏商量,收了麥子就帶張彩霞去京都看病。

    張彩霞起來洗了臉,主動找王寶柱道,「不是讓縣主給我看病?我們去吧!」

    王寶柱幾個都詫異了,之前強烈反對,今兒個咋突然主動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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