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友美穿着一身粉紅色的小洋裝,戴着珍珠項鍊,頭上戴着蝴蝶結,整個人仿佛畫冊里走出來的安琪兒洋娃娃般,高高興興的對他伸出手:「歐陽叔叔,我們走吧!」
歐陽的內心還沒從剛才的痛苦與悲傷中恢復出來,並沒有伸手去拉友美,輕輕的點了點頭。
友美轉頭,故意問:「怎麼啦?歐陽叔叔,你不開心嗎?對了,依戀姐姐怎麼不去?」
&不太舒服。」
&是這樣啊!」友美假意思索着:「如果依戀姐姐不去,那今天的舞會上歐陽叔叔就沒有舞伴了呀!那可怎麼辦呢?哦!對了,還有韓莉雅姐姐,叔叔,今天她是壽星,你做她的舞伴好不好?」
歐陽根本無心跟她說這種話題,他的內心像一塊鐵,無比的沉重。
不管友美怎麼在他身邊絮絮叨叨,他都不發一語。
友美看歐陽這樣子,知道他心中還是對依戀無比擔心,也只能默默的心頭鬱悶。
很快,兩人就到達了韓氏的別墅,衣香鬢影,燈火輝煌,隔着老遠就傳來玫瑰,美酒,名貴香水散發的芬芳香氣。
歐陽一進門,立刻有人來迎,置身於如此燈火輝煌,烈火烹油的人間幻境,他卻沒有一絲的快樂。
他的心仿佛已封閉了,完全凝結在依戀那離他而去的單薄背影上,滿心都是她說的那句話:「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從來也沒有……」
韓爸爸帶着韓麗雅滿臉笑容的迎了出來,韓麗雅今天打扮的格外美麗,一身雪白的長裙猶如希臘女神,髮髻高高的盤了起來,簪了一朵潔白的雪蓮花,顧盼生輝,讓整個宴會會場都因為她而黯然失色。
她對着歐陽伸出手:「歐陽總,今天不介意我來做你的舞伴吧?」
歐陽看見她,心中便有絲絲不快,他想起當時韓麗雅是怎樣陷害依戀的,但是,他的心中又暗嘆一聲: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呢?自己太愚蠢了!
她從來沒愛過自己,對自己說那麼狠心的話,自己卻還是在乎着她一絲一毫最細微的感受。
恍恍惚惚的,他接過了韓麗雅的手,韓麗雅的嘴角隱隱的撇出一抹得意的笑意,這是她所準備的□□,是的,就在今晚,歐陽一定要變成她的囊中物,她不會再讓他跑掉!
依戀那個女人,她要讓她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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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將歐陽一人釣出來,她已經秘密的通知了本城著名的黑社會殺手,到深夜的時候就會假裝搶劫財物,到歐陽的別墅中去,目標就是依戀。
即使不能讓她一槍致命,也非要讓她變成植物人,從此不能再跟歐陽糾纏。
今天是個最好的調虎離山計,沒有了歐陽守在依戀旁邊,家裏的那些傭人根本不足懼,到那時候,自己就可以永遠的除掉這個幸福大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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