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生突然拉起我,滿是擔憂的神色,摸着我的額頭,「白貓怎麼會說話呢?蕾蕾(鬼夫纏身169章)。你別嚇我,是不是暈倒前摔壞了腦子了?」說着伸手扒開我的頭髮,像是要檢查傷口
我頓時一頭黑線,拉開他的手,無語極了,「你才腦子壞了呢!」
我冷靜下來想了想:難道我一開始就沒出過這亭子?走出亭子的是我出竅的靈魂,所以我才聽得見老張駝說話,進而落入那些厲鬼的圈套,要不是賀凱風,恐怕我就回不來了。
「老張駝」悠閒地躺在地上似乎要打盹的樣子,完全不管我被人家當作神經病。我若再執意,估計明天就要被送進精神病院了。
想通之後,我也不再強迫老張駝說人話了。
這時又突然想起地下室里的爸爸,一夜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我竟把這事給忘了。
賀凱風那邊我是幫不上忙了,但是爸爸我一定要救出來。
不由分說,我朝主樓跑去,喬生跟了上來。
來到閣樓時,門是虛掩着,我敲了敲門,「李爺爺,李婆婆,是我,蕾蕾。」
門「嘎啦」一聲開了,裏面黑漆漆的,無聲無息。
我把腦袋伸了過去,輕輕喚道:「李爺爺,李婆婆,你們醒了沒。」
屋裏依然一片安靜,我回頭看了一眼外面,鬼打牆明明已經破了。
「在看什麼呢?」喬生打開了閣樓房的燈,其實那就是一盞夜光燈,昏黃的燈光,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模糊的。
房裏本就沒有人,床、上的被子疊得四四方方、整整齊齊的。
我進去摸了摸被子,還是熱的,看來他們剛起床,也許下樓做早飯了吧?他們習慣天不亮就起床磨豆漿,這是昨天老李子跟我說的。
「蕾蕾,我們這樣進別人房間不好吧?還是出去吧!」喬生率性地攬住我的肩頭說道,小時候我們都這樣,他似乎都忘記我們已經長大了。
爸爸還被關在地下室,我哪兒心情理他,不高興地推開了他,顯得有些煩躁,鼻涕強一幅二丈摸不着頭腦的表情,無辜得看着我,不敢再碰我。
不知道地下室的鑰匙在不在他們房裏,我想在房裏試着找一找。
老人家的房間很簡單,除了休息的初寢具以外,就剩一個上了年頭的大衣櫃了,說它大是因為連着一個小小的梳妝枱。
我打開衣櫃,發出一聲「嘎啦」聲,在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詭異,揪心揪神經。
打開櫃門,裏面的男士的衣服被放得整整齊齊的,一看就知道他有個賢內助。
覺得這地方沒有可能會放一把鑰匙,我隨手把門關上,突然聽見「呯」的一聲,櫃門似乎碰到硬物。
我扒開櫃角的衣服,這才看見衣服旁邊放着一個黑色箱子,由於好奇,我打開了它。
裏面竟然放着一盞煤油燈,我將它提起看了看,只見燈身仿佛有被燒過的融化痕跡,黑黑的,舊舊的,我打開上面的蓋子,發現裏面還有一些煤油。
喬生很有默契地拿出打火機擦亮,點燃了煤油燈。
我非常喜歡這種老東西,見還能用,果斷地借了過來,「哇塞,太棒了,剛好黑,先借來照一下,等會兒還回去。」
有了亮光後,我又仔細地看了看燈身,這才看清燈身上的一個太陽標誌。
這不是張德伯爺爺家的家族標誌嗎?老李子怎麼會有一個標有張家家族標誌的的煤油燈?
我想有可能是張爺爺送給老李子的吧!
站起身,我又走到古舊大木床前找東西。
才翻開枕頭,就看見一把鑰匙放在下面,我心裏一陣激動,拿起鑰匙看了看,上面刻着兩個漢字,「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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