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說,賀凱風也察覺到事情不一般了,摸着下巴思考,「奇怪,按理說應該恢復了呀?」
我坐到他身旁,望着櫃門,繼續哀聲嘆氣。
賀凱風拿起桌上的報紙,「等他待膩了,自然就出來了。」
兒子變成怪物了,他還那副悠閒的模樣,我看着就來氣,想過去嘮叨他兩句。
還沒走過去,他突然放下了報紙,眉頭緊皺。
「怎麼了?」我問。
「我聞到了血腹味。」賀凱風連忙放下報紙,用空間轉移一閃便消失了。
「等等我。」這是我第二次用瞬間轉移,怕搞砸,我無比專注地定神念道:「敕就等眾急急超生,天地玄宗,萬天氣本根,間隨我心。」
心裏想着賀凱風,果然,下一瞬間便閃到了賀凱風身邊。
賀凱風驚訝地看着我,「不錯嘛!這我可沒教你。」
我尷尬地承認,「我只會變到你的身邊,而且並不是每次都靈的。」
我話才說完,賀凱風突然捂住了我的嘴,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我順着他的視線望去,黑暗中,我隱約看見街邊有一個蒙着面的男人正拖着一個昏迷的人。
「有人在犯罪。」我驚駭地說道:「你不過去阻止嗎?」
賀凱風搖頭,「那人已經死了,先看看他做什麼?」他睜大眼睛專注地看那人。
「那邊黑不隆冬的,哪裏看得見?」我使勁地睜眼,還是看不清。
「你真想看見?」賀凱風說:「不後悔?」
「切,這一年多來,我什麼沒見過?還怕他一個人。」我大方不慚地說道。
「如你所願。」他輕輕說着,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他是在替我開夜視眼。
開了夜視眼後,我看得一清二楚。
蒙面男人拿出了一把鋸子,然後蹲下來開始割死人的脖子,傾刻間,血花四濺。
我驚悚得渾身發抖,五內翻騰,努力忍住要吐的衝動。
賀凱風連忙將我轉過身,拍我的後背幫助我緩衝,「看吧?」
雖然難受,可我還是想看那男人到底想做什麼?他又不是食血魔怪,殺人還割人家脖子的目的是什麼?
我深呼吸,轉身再度望去,只見那人迅速地拿出了一袋醫用抽血針,對着正噴血的脖子抽血。
看他抽了滿滿的好幾袋血袋,我越看越不明白了,輕聲說:「他又不是食血魔怪,為什麼要殺人取血呢?他會是誰呢?」
看他的身形,我總覺得好像見過。
「上去抓住他不就知道了,現在是人贓俱貨,他總不會編個因財搶劫殺人的爛理由吧?」賀凱風一個閃身閃了過去。
就要靠近那男人時,巷子裏突然閃出一道紅色影子,「嘭」的一聲,紅光四射,刺眼得令人睜不開眼睛。
賀凱風用手臂擋住眼睛,就那麼一秒鐘,人已經不見了。
光線恢復後,我趕忙跑了過去,但不敢直接看血肉模糊的屍體。「人跑了。」
我氣乎乎地喊道。
我這麼一喊,驚動了牆內的人家,「是誰在外面?」
我嚇得慌忙捂住嘴,現在要是被別人看見我們跟這看起來像是被咬破脖子的屍體在一起,那我們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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