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還未亮,洛凡正在夢裏和靈兒步入婚姻的禮堂,正要親吻新娘時,一隻大手一下就把他從被窩裏給拎了出來,心裏的火氣醞釀着要炮發出來,半眯着的眼睛就瞟到賭伯拉長了的冰霜臉。
「不是說了每天五點起,你今天竟遲到了半個小時,從這裏御劍跑到荒山樹林,中途不許稍息,一口氣跑完,我會在旁邊監督你,到了那裏,深蹲兩百個!」
「師弟,你昨天訓練我那麼晚,寬容一點嘛,那兩百個深蹲就算了吧!」洛凡一聽不由微微一征,馬上厚着臉求情,自己才學會御劍飛行不久,就要從這裏飛到荒山腳下,想想都覺得發軟,怎麼可能還有命去深蹲。
「嫌少了?」賭伯冷漠的眼睛盯着洛凡,「多加一百個深蹲,記住,以後我說話不准質疑,不准反駁!除非你能打得過我!還有從今天起綁上這個!」
洛凡接過賭伯遞來的四個綁腿,約摸着每個至少有一百斤,咬了咬唇,把綁腿綁在了四肢上,暗下決心,一定要更強,「是,我收拾好立即去!」
遠山村離荒山五千米左右,再到山腰樹林處,又是一千米,要一口氣御劍到達,身上還負重四百斤,起初洛凡以為自己肯定會虛脫,沒想到直到荒山底下也沒覺得累,輕輕鬆鬆的就到了荒山樹林裏做完三百個深蹲。
賭伯很滿意洛凡的表現,憑空拿出一把三寸短劍,現在的洛凡到了微識期,很多細微的變化更逃不過他的雙眼,賭伯的短劍也是從一枚戒指里拿出來的。
通過賭伯洛凡才了解到這種戒指叫靈戒,在這個大陸可以說是稀缺的,其價值堪比一座城池,尤其是自己的那個手環不僅可以儲物,內里還另有玄妙,不過另外的功能,賭伯卻什麼也不肯多說,只道洛凡經過圓珠期後自然就能明白。
其實洛凡也想問下靈兒的下落,可一想到師父和七大家族的仇恨,洛凡就擔心靈兒也會是其中一個家族的,也不敢追問。現在的洛凡心裏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變強,只有比賭伯歷害後才能隻身去找靈兒。
「這把霜凝劍以後就給你用了,可以配合你近戰攻擊。」賭伯把劍往洛凡面前一遞,說道,「剛剛我看你御劍的時候步法很有規律,應該是有適合自己的身法吧!練一遍給我看。」
霜凝劍上的鋒芒讓人有些不寒而慄,果然配得起霜凝兩字,真不知是什麼材質練就的,洛凡手握短劍把流星拳施展開來,整個人看起來行雲流水,瀟灑而又凜冽。
賭伯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身法,顛覆了身體的慣性還能游刄有餘,看來這是種高級身法,也沒計較他的身法怎麼而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影響將來報復七大家族大計就好,「看來你這套身法不錯,叫什麼名字?」
「流星拳!」洛凡很是自豪自己能得到賭伯的誇獎。
「流星拳?可是這明明是身法,怎麼會是拳法?」賭伯有些詫異,這總共沒看見出拳幾次,怎麼會以拳法命名。
洛凡有些尷尬道,「呵呵,名字而已……」
當時取名字的時候只是想起以前在什麼動漫上看過有這一招,非常歷害,就順手取了,哪有想過他是身法還是拳法。
「這倒是,」賭伯也不在深究名字問題,又從靈戒里取出一古仆大弓,弓身金黃。
「接着!」話一說完就把大弓扔給了洛凡。
洛凡趕緊伸手去接過大弓,頓覺一沉,這大弓少說也有一千斤吧!竟然直接就扔了過來,幸好現在的洛凡經過了陰陽兩氣的洗鍊,身體已強悍非凡。否則不被砸死也得重傷。
「唉!你還是太弱了。」賭伯盯着大弓身上的顏色由金黃變淺直至黝黑,看着洛凡說道,「這把大弓最能檢測你的實力,當他顏色變得比我剛剛拿着時還亮色時,你就比我歷害了!」
看着洛凡一直盯着大弓看,賭伯笑道,「你再怎麼看,他也不會變,只有當你靈氣強大時,才能激發他,這可是我無意中得到的寶貝,據說他很歷害!」
「哦,那我要怎麼練?」洛凡一幅好學生乖乖求學的樣子盯着賭伯,忽略了賭伯說的是「他」很歷害,以至於當這把大弓真正發揮實力的時候才明白,為什麼當時說的是「他」很歷害!
「我只能告訴你學箭最基本的是『手到』、『眼到』、『箭到』,一步穿楊是最基礎的,而想更精一步,那一定是『心到箭到』,要想在箭法上有所建樹,一定要使用好自己的靈力配合。一支沒有靈力的箭到了圓珠期面前就只是一枝麥杆,毫無意義。」
賭伯最後很不負責的說道,「至於其它的就得你自己領會,旁人是幫不了你的。更何況我也沒有練過箭法。」
一說完賭伯就盤膝而坐,進行修練,空留滿腹鬱悶的洛凡獨自消化,「沒練過,知道這麼多?」
「沒辦法,天生過目不忘。趕緊練習!」這賭伯明明都已入定了,還能分神出來,對着洛凡臭屁的訓斥道。
一開始認真練箭,洛凡整個人也變得肅穆起來,挺直了腰,繃直了左臂,保持着拉弓姿勢,瞄準前方百米處的一根樹幹。
「吁!」
箭就離了弓身,再一細看,箭竟飛出了兩百米,和原本瞄好的位置擦肩而過。
「這不算什麼,萬丈高樓平地起,李白也有年少時。」洛凡自我安慰了下,又開始練習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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