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躲在在這兒啊?希洛克隊長!」虛辰慢慢地走向出事地點。「看來狼族的地盤上真的是藏龍臥虎啊!」
在場的諸人無不看着慢悠悠的晃到跟前的虛辰,狼族的士兵們警覺地握着手中的劍,死死地盯着走過來的男人。歐塞羅更是不可思議,強忍着疼痛質問帶着科琳娜過來的部下道:「是你們把他放了的!?」
士兵顯得很是惶恐:「沒有,我們怕他趁亂逃走,還特意加了一重繩索的。可是,他怎麼……」士兵突然想到了什麼,咆哮道:「你把我的弟兄們怎麼了?」
「沒怎麼!」虛辰說道。「他們還活着!」
這話虛辰說得如此輕鬆,但是卻驚得在場的其他人一場冷汗,除了希洛克。
「好久不見啊!希洛克!」虛辰冷冷地說道。
對面的希洛克則顯得極為坦然,一掃之前的落寞與悲觀,散露着戰意與殺氣,高傲地答道:「是啊!虛辰,已經兩年多了!怎麼樣,你還好嗎?」
「我還好嗎?」虛辰冷冷地反問道。「你說我好不好?」
「我看你能說能動,應該還不錯吧!?」希洛克帶有挑逗的語氣似乎很想挑起對面的幼龍的怒火。
「是啊!」虛辰冷笑道。「能說能動的,可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麼嗎?」
「你想殺了我?」希洛克略帶挑逗地說道。
「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殺了你!」虛辰的淚水伴隨着咆哮流了下來,滑過臉頰滴落在冰冷地石板上。而語氣卻冰冷異常,顯得如此的恐怖。似乎整個世界都被這兩個怪異的人所散發出來的氣冰封了一樣,除了虛辰和希洛克,沒有人說話,因為他們知道,面前這兩個人已遠超出自己的能力,即使一起上,估計也不會死的多麼好看。更何況現在他們不能死,所以現在只能作壁上觀了。
「因為我背叛了組織,而且我的背叛直接導致了首領羅伊的死。」希洛克隨意地回答着。但是聲音里有一絲的顫抖,他在努力壓抑着什麼,可能是興奮,抑或是悲痛。
「你為什麼說得如此輕鬆?」虛辰的話語中充滿了迷惑。茫然地看着希洛克。就像看着一個怪物,希洛克的臉顯的很不自然,雖然笑着,但是眼睛卻比平時晶瑩了許多。
「因為羅伊該死!」希洛克冷冷地說道。四周的火把在微弱的風的挑逗下晃動着。就像現在希洛克挑釁着虛辰壓抑着的心。「昨天我聽說俘獲了一個拿着九龍吟和終極之劍的龍族我就猜到是你了,虛辰!「希洛克的話語冷冰冰地透露着傲氣,但是眼睛卻愈發地晶瑩,閃爍着晃動的火燭反射的那點點的星光。「你拿着終極之劍,意味着組織已經……」希洛克停止了,似乎是在哽咽。
「沒錯,我們得到了終極之劍,可是大家……」虛辰的淚水已經噴涌而出,大顆大顆地滴在地上。真是夠給龍族丟人的。
「你走吧!」希洛克抬着頭,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說道:「我本來打算今天放你走的,結果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不過真是太好了,你現在自由了,在這種情況下這個鎮子的人是無法阻擋你的,虛辰,你走吧!」希洛克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本來這也是他的計劃不是嗎?他不想殺虛辰,因為他知道,虛辰已經是他在伊爾塔特爾斯塔旅中唯一的兄弟了。
「走?」虛辰重複着。「你以為我會走嗎?」虛辰似乎很不領情。「你害死了羅伊首領!我們四處搜尋你,沒想到你躲到這種窮鄉僻壤來了,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讓我找到你了。」虛辰停下了腳步,此時他距離希洛克已不足十米。離得如此之近。對於身經百戰的希洛克來說,決不可以讓帶有敵意的人靠得如此之近。
虛辰冷冷地看着希洛克。「居然連這麼近的距離你都不出手,是心存愧疚嗎?」虛辰似乎是在企盼着什麼,但是這企盼卻如那稍縱即逝的流星,消逝於仇恨的夜幕之中了。「我應該謝謝你……」這話連虛辰都自己難以置信,自己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去感謝自己的仇人!虛辰的話也讓在旁邊被無視的眾人聽的更加糊塗了。
「謝謝你吩咐人在我的飯菜里放了解藥。」虛辰低着頭,似乎大腦已不聽自己的使喚,聲音夾雜着五味顫抖地送出嘴邊。「但是我還是不能原諒你!」這句簡直就是野獸的咆哮,伴隨着這一聲的咆哮,只聽的嘭的一聲,虛辰的右手已刺穿了希洛克剛才穿着的大氅,嵌入了牆中。
「你的功力還是和以前一樣啊?難道你這兩年就沒有成長嗎?」希洛克的話語裏充滿了戰意,他也很想知道從前的這個龍族小列兵現在已經到了何種境界。他將雙手交叉似劍劈砍一般劈下,頓時狹小的通道內便颳起了一陣風,而這風中似乎夾雜着刀刃,所過之處伴隨着風飛舞着那一滴滴的紅色。不過幸好科琳娜機智,她及時帶着礙事的狼族精英們逃向了監獄的拐角,依託着厚厚地石牆做防禦,窺視着這場戰鬥。「可沒有人告訴過我這個龍族有如此的危險啊!」科琳娜有點後怕了,不過通過他們剛才的會話,科琳娜大概也猜到了,這龍族之所以這麼容易被歐塞羅抓住是因為被人下了毒。可是是誰下的毒呢?她相信歐塞羅不會做這種事,即便對手是他的仇人,他也會選擇光明正大地和對手較量。看來這些事情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科琳娜突然有一陣後怕,為什麼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呢?龍族來襲,卻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因為中毒而束手就擒,另一個下落不明,而這束手就擒的還是希洛克的舊識。科琳娜疑惑了,但是這疑惑突然變成了恐懼。因為她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再推動整個事態的發展。一切都太湊巧了,湊巧到讓自己不再相信巧合這東西的存在。她現在的心中一個聲音愈發地清晰:「這,是一場被導演了的陰謀!」
「風刃?似乎比以前更厲害了呢。」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地喃喃地說着,虛辰用手擦拭掉臉上傷口滲出的血跡,然後將嵌在石壁上的手拔了出來。
看着虛辰臉上那似樹枝刮痕似的小傷口,希洛克不禁一驚,在這風刃之下,竟然只是一些皮外傷,而且那傷還是如此地輕微,這兩年虛辰到底學會了什麼樣的技能?看着兩邊被劃得滿是條條深溝的石壁,希洛克的內心突然湧現出一絲的恐懼,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沒想到你的穿刺之刃沒有成長,防禦倒是做得天衣無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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