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調查個清楚。
但對薄澤辰嚴刑拷打一番,再逼供顯然的行不通的,他很多時候都是軟硬不吃,會讓你束手無策的。
我只能在暗中偷偷觀察。好在他不知道我眼睛恢復了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我倒也佔了良機。
我這麼一合計,心裏倒也有譜了。這時,薄澤辰回來了。
我原本軲轆轉的靈動大眼睛,立馬自動呈現為呆滯狀態。我面露驚惶。緊張而防備的問,「是誰?是薄澤辰嗎?」
問着,我下意識的攥緊被子,一副害怕被侵犯的樣子。我的眼睛也四處打量,但眼珠卻不會移動。
薄澤辰手中拎着幾條洗淨的大魚,他的衣服濕噠噠的貼上身上,胸前豐碩的胸肌彰顯無遺。他的眼神一直停在我身上,眉毛和鼻子微皺着。一臉傷感之色。
我見他不說話,為了不露餡,又慌張的說,「到底是誰?怎麼不說話?你可別過來。我老公就在外面,你快走,要不然我就喊他了!」
薄澤辰這時低下了頭,他深深的嘆了一生氣,喉結快速的滾動了幾下,然後又抬頭眼帶疼惜的看着我。「是我,你放鬆一些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煮魚。」
薄澤辰說完,轉身進了廚房,我鬆了一口氣,明目張胆的盯着他看。原本簡陋的廚房也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貴氣許多。
他蹲在地上生火,火很快就生起來了,他又去洗鍋,等他把魚裝進鍋里煮着後,我立馬說,「你快去換衣服吧,別着涼了。」
我說這話時,薄澤辰的背對着我的,而我的眼睛也如常的看着他。可他突然轉回了頭,炯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心裏害怕極了,下意識的移開眼神。
但我知道,一旦移動就會露出破綻,倒不如堅持hold住,反正我現在是個瞎子,什麼都看不到的。
「你怎麼知道我衣服濕了?」他說話的時候,突然移動到床邊來。他的腦袋湊到我臉前。
我有些驚慌的說,「你上一秒還在挺遠的地方的,怎麼現在又靠我那麼近了?」
然後我呆滯的眨了幾下眼睛,順着他聲音的方向頗為艱難的調整了睡姿。把眼神放空呆呆的看着他。「這很奇怪嗎?你不是去捕魚了嗎?捕魚要下水,衣服自然會濕了。」
薄澤辰聽我這麼一說,似乎覺得挺有道理的,瞬間鬆了一口氣兒。
然後,他就站在這床邊,把濕衣服都脫了,只剩底褲。
我正詫然呢,他突然掀開被子鑽了進來。我的心臟「砰砰砰」的激烈跳動起來,喉頭一緊嘴巴動了好久都沒說出什麼話來。「我…;…;你…;…;我們…;…;」
「別太期待,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的衣服是濕了,但很糟糕的是我並沒有換洗衣服,在衣服干之前。我得在床上暖暖了。」他的聲音很清冷,但他的臉部肌肉卻明顯放鬆了,臉上顯着陰謀得逞的笑意。
腹黑男!
我立馬往床邊挪出去,邊說邊起身。「那你睡吧,我先起來了,我去守着魚。」
我用手摸着床邊,正要翻身起來,薄澤辰抬手勾住我的脖子,用力一拉,我立馬睡到了他胸前。
「你…;…;你幹嘛…;…;」我的心裏很期待,可嘴巴卻很矜持。
薄澤辰壞壞的說,「明明就很期待我這樣對你。」
「我哪有!」
「既然沒有,那臉巴怎麼紅了?」
我哆哆嗦嗦半天,才說,「熱的!這被子裏很熱的好嗎?你以為是因為你這個冷冰冰的鬼嗎?」
「冷冰冰…;…;」他反覆玩味着這三個字,然後突然翻身半趴着看我,「我的身體是很冷,但還是能讓你熱!」
「流氓!」我緊張得都口吃起來了,「男…;…;男流氓!」
他修長薄涼的食指在我臉上畫着圈,眼睛含笑的說,「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之前不是挺主動的嘛!」
我的臉更燙了,我躲也多不開,只好說,「我是疼,需要你治療!」
「那之前在河裏呢?你當時眼睛沒受傷,動作可是很粗暴的。」
他的聲音很低很溫柔,猶如潺潺的溪水,不停撞擊着小石子一般。雖然力度不夠大,但卻綿長有力,令人的心都為之一緊。
「當時…;…;當時我是激動得情緒失常了,我以為你是假裝不認識我,所以動作才略顯粗暴了!」我頂回去,「倒是你一個大男人,總難這些事嘲笑我又有什麼勁兒啊!別說爽的人只有我!」
我又氣又惱,可薄澤辰卻更加得意洋洋。「大男人?你是指我哪裏大?胸還是…;…;」
他說着,拉起我的手,放到他的褲襠里。
我用閃電般的速度縮了回來,面紅耳赤、心律不齊的說。「就…;…;就你那玩意兒啊!頂多只算得上小牙籤唄!」
我剛說出這話就後悔了,因為薄澤辰已經徹底的壓住我了。「小牙籤?它那么小都能把你伺候舒服了?」
「流氓!」我慌亂的推開他,可他卻一臉賊笑的看着我。
「別搶我的台詞,只准你對我流氓,就不准我對你流氓了?」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吞吞吐吐的憋不出什麼話來。薄澤辰一直盯着我看,如何親了我的臉巴一下。「都說這種事情會上癮,我被你勾搭過幾次後,竟然也變得…;…;」
他的手從我的鼻子順着滑下去,到鎖骨的地方時,我一把捉住他的手。「我有話想問你。」
我呆呆的看着他,偶爾會眨幾下眼睛。薄澤宇血脈噴張,看樣子是挺猴急的。但他聽我這麼說後,倒也算尊重我,憋着一股子勁兒重新躺好。
我剛想平躺,與他保持點距離,他卻伸出胳膊讓我靠着,然後手一使勁兒,就把我的身體側了過來。面朝向他。
「干…;…;幹嘛…;…;」我不太喜歡這種姿勢,怕他敏銳的發現我眼睛能看到的事情。
「沒幹嘛。」他似笑非笑的說,「莫非你想背對着我?」
「沒…;…;」
「放心,我不會讓你的陰謀詭計得逞的。」
我詫異不解。他下一句話令我差點吐血。
「別想用你那扁平的屁股誘惑我!」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急得我真想拍死他!
我懶得繼續這個話題,便問他,「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還算數吧?」我說着。笨拙的伸手一陣亂摸,然後捂住他的臉,「回答我。」
「什麼事情?」他微微挑眉,眼睛裏帶着一絲淺淡的笑意,似乎並不排斥我玩他的臉。
「雖然之前你答應過我很多事情,但你都忘記了,我也不能為難你,你不用擔心的。我問的是之後發生的事情。」
他的眼神有些明媚的憂傷劃上,他眨了幾下眼睛,似乎要把某些情緒掩蓋,再看向我時已經是一臉沉穩了。「你是說救林深知和凌遲他們的事?」
我心頭的懸石算是落了,「對,還好你記得。」
他笑了一下,「放心吧,我記得的。」
「那什麼時候救?」
我的急切追問好像惹得他不高興了,他微皺着眉一臉糾結的說,「那我現在就去?」
他的語氣能很明顯的聽出來是生氣了,我立馬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你一邊說愛我,另一邊卻心心掛念着另一個男人,許可,這就是你所謂的愛?」他的眼睛皺得厲害,似乎是發脾氣了,我立馬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們和我們是一起進入森林的,我只是覺得內疚…;…;」
「你不用內疚,」薄澤辰生硬的打斷我,「時機成熟後我會救他們的。」
這個話題陷入了死胡同之中,氣氛變得很壓抑,良久後我打破了沉默。「那我們來說說玉佩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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