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雅玉晃過神來,尷尬的收回手指。
我摸摸腦袋說道:「飄飄你來啦。」
飄飄提個方盒,婷婷站在門邊,款款進來,行個萬福。
「飄飄見過謝公子,段公子。」
謝雅玉道:「不必多禮。」
飄飄道:「飄飄特來看望段公子。」
你絕不是看我的。
你絕不是看我的。
你瞧你看謝雅玉的眼神,比狼眼睛的綠光還亮。
謝雅玉道:「既然這樣,就不打擾你們了。」
又用那溫柔死人不負責的語調說:「你一定要記得喝藥。」
我看着飄飄目送謝雅玉出了門,又拐過一條長廊,直到連影子的影子都見不着。
飄飄幽怨說道:「奴家與他都認識一年多了,為什麼他還不肯多看奴家一眼呢,哪怕就一眼。」
湊近我問道:
「段公子。」
「啊。」
「你覺得奴家好看嗎?」
「嗯……」
「你喜歡奴家嗎?」
「嗯……」
飄飄大大嘆了一口氣,失望說道:「你都喜歡奴家,為什麼他卻連一眼都不多看呢。」
你去整容整成錦妃的樣子,他天天抱着你看。
飄飄出了一回神,說道:「段公子,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受點風寒。」
飄飄又道:「奴家給你買來一些東西。」
「什麼。」
我接過方盒,打開一看,都是我愛吃的點心,滿心愉悅起來,說道:「謝謝你啦。」
飄飄道:「還說什麼謝啊,真是對不住,沒想到桓駿竟然把你扔水裏,還讓你受了風寒。」
「沒什麼。」
依稀記得後來好像有人跳湖裏了,又問道:「後來怎麼樣了啊。」
飄飄道:「琅琊王跳湖裏去找你,派了許多人下湖裏找,找了一天,沒找着,拎着玉公子氣哄哄走了。」
飄飄又道:「奴家第一次見着那王爺,生得竟比謝公子差不了多少,他權勢又極大,你說那錦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兒,讓這麼兩個神仙一樣的人為她爭來爭去,水火不容。」
我說道:「一定是很討厭的模樣。」
飄飄湊近來,杏眼一動不動看着我。
我往後一閃:「幹嘛。」
飄飄道:「他們說你跟錦妃很像。」
我不屑得哼了一聲:「切……小爺我堂堂男子漢,怎麼會像個女的,休聽他們胡說。」
飄飄道:「也是……那可是貴小姐,行為定是極端淑,與你絕然不會相同。」
又嘆了一口氣:「我要有她十分之一相貌就好了。」
看她神色怏怏然,我靈機一動:「我和大……你的謝公子蠻熟的,我幫你撮合撮合好不好?」
飄飄面露喜色:「真的!」
面頰上飛起兩片紅暈,竟是小女兒形狀:「這……不好吧。」
「我只要他多瞧我一眼就好。」
「我覺得他看你挺多眼的啊。」
飄飄道:「眼神和眼神不同。」
我問道:「你想要什麼眼神?」
飄飄扭捏半天,帕子又慘兮兮被蹂躪了起來:「就是……」
「方才他看你的那種眼神。」
那是什麼眼神?
「含情脈脈,情意無限,跟……寶石似的。」
?那是謝雅玉嗎?
「就是這樣……」
飄飄使勁示範,眼睛眨呀眨,跟滿天星似的。
「沒問題。」
,¥&……,如此這般,我在飄飄耳邊說。
飄飄在房間裏彈一首鳳求凰。
我裹着被子靠在床沿上。
謝雅玉進來。
飄飄白蔥似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飛,羞答答抬眼看向謝雅玉又羞答答低頭。
「表……哥。」我甜甜喊。
謝雅玉奇道:「你的燒還沒退?」
……
「哎,飄飄,你彈錯了,那個……那個,鳳追求凰那一點彈錯了。」
飄飄:?????
「表哥,是不是呀。」
謝雅玉道:「沒有,很好。」
「明明就彈錯了,就那一段,嗯……一定是彈錯了,你聽,又錯了。」
飄飄恰到好處彈了幾個不和諧的音符。
我跳下床,從背後抱住飄飄,臉還親昵貼在飄飄臉上,手壓在飄飄手上:「不是這樣彈地,是這樣……這樣……」
飄飄很適宜得又彈錯了。
我嘖嘖搖頭:「飄飄,你太笨了。」
我抬頭對謝雅玉道:「表哥,你彈琴彈得特別好,你手把手教教她,好歹也是花魁連個琴都不會彈,多讓人笑話。」
謝雅玉把扇子搖得氣定神閒:「飄飄姑娘琴技天下排的上前十,會彈錯嗎?況且,你懂音律嗎?」
這個……
失敗,真是失敗。
我們三人在庭院裏賞花。
古代真是不好,沒有電影,不然可以去電影院,帥氣得男演員與美麗的女演員在熒幕里深情接吻,下面我們漂亮的謝雅玉一扭頭,飄飄一低頭,二人越來越近。
然後,巴拉巴拉,又成一對。
不像現在,花園裏除了花與樹還有鳥就剩下我們三個。
謝雅玉還是被我拉出來的。
他說我傷寒,不能外出。
幸好太陽拯救了我,我說我要曬太陽。
然後半路開溜。
我們漂亮的謝雅玉負手站在庭院裏,身姿挺拔若楊樹,黑髮柳絲般在風中翻飛。
飄飄婷婷立在謝公子身側,一指互相追逐地花蝴蝶:「謝公子,你看那蝴蝶。」
謝雅玉露出一抹風流倜儻笑容,把飄飄手一捻:「你我正同那蝴蝶。」
飄飄羞答答低下頭,謝雅玉深情凝望。
巴拉巴拉又成功啦。
真實的結果我不想說,被鄙視了。
我真的不想說。
算了,還是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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