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儒良見如此突發qing況,先是一愣,但很快的就穩了情緒,他不慌不忙的將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然後看看女子,最終目光落定在連塵的身上。
「我就知道老頭子做事情一向的有手段,所以,我也留了一手。你不是很愛很愛那個女人麼,那你信不信,只要我死了,那個楚安若,你這一輩子也找不到了!阿塵兄弟,你想好了,如果真的要美人,那麼......」連儒良看了看對準他的槍口,聳了下肩膀,「我到是建議你不要那麼兒女情長的好,我們這樣的人,多情會害死更多的人,還是無情些,才能不痛!還有,除非你們將我外面的人也收買了,不然,你們可離開不了我的地盤,不信,你們可以試一下,我的命,本來就是多出來的,我反正是不怕死的!」
連塵看着一臉無所謂的連儒良,突然猛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腦門上,令他直接的昏死了過去。
然後他嚴肅的看着女人,「你們的計劃是什麼?」不等女人回答,連塵加了一句,「無論什麼計劃,我都要安全的帶走楚安若!」
「我知道!」女人冷漠的說道,她撥打了一個號碼,然後將手機遞給連塵,「你爺爺的電話!」
連塵就伸手去接電話,但是就在他的手碰觸到女人手的那瞬間,他的手指感覺到被針一樣尖銳的東西給扎了一下。連塵對女人也是有幾分戒備的,但是並不至於戒備到手指上。在他被扎到後,他迅速的向前,想要控制這個女人,女人並沒有反抗的舉動,只是站在那裏。當連塵的胳膊卡主女人脖子的時候,連塵也已經有了眩暈感了,然後意識不可抵抗的開始消失。
女人反手托住失去知覺的連塵,並向一名男子做了個眼神,那男子立刻的收了槍,過來攙扶住連塵,並開始脫起連塵的衣物。他是要和連塵交換一下衣物。
在這男子交換完衣物後,女子再一次的按了下筆記本上的摁鈕,頓時在房外起了巨大的爆炸聲,然後是槍械開火的聲音,還有亂糟糟的腳步聲,尖叫呼喊聲.....。
「走!」女子說了一句本土話語,然後從地上撿起一隻衝鋒前,踢開房間門,沖在最前面,而另外的人則是攙了連塵跟上。
但是被連塵打暈在沙發上的連儒良,女人並沒有殺掉。同樣的,女人也沒有去管楚安若的死活。
很簡單,她收到的錢,只足夠她安全的帶回活的這個叫連塵的男人的費用,那個僱主並沒有足夠高價值的東西值得她救二個人並保證他們是活的。
她錦蘭的價格,可不是金錢能衡量的,金錢她的主子不缺。要想僱傭到他們的人,必須要有世上獨一無二的東西。
如何的獨一無二,就只有她的主子才有判定的標準了。
......
楚安若並不知道連塵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連塵被帶走後,又後人進來講她弄暈並帶離了房間。等她再次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原來的房間,而是在一間除了一個燃燒着小火堆外就再無一物的小木屋裏。
此刻的她手腳全部被塑料扎帶給捆綁着,嘴上也被封了膠帶。
楚安若的透過木屋的縫隙向外看,她發現屋子外除了樹木,也沒有看到什麼人。環境看着,已經不是在村落里而是像在某處的山林間。
帶她來的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離開了。但向來總是要回來的。
楚安若的眸子看向那堆火堆,看樣子那火堆剛生起來,也是,看外頭,已經是太陽斜落的時候了,那個帶他來的人估計是要在這裏過夜了。他也許是出去弄吃的了。
楚安若不再多想,她開始聚集全部的氣力和精神,艱難的向着火堆的方向挪動過去。
既然有自救的機會,那麼她總得試試。
最終,楚安若挪移到了火堆的旁邊,她絲毫不遲疑的就將自己反綁在背後的雙手艱難的放到火焰上。
疼,那是必然的。但是火焰能燒斷手上綑紮她的塑料扎帶。
因為疼痛,楚安若的額頭和脊背都出了冷汗,牙齒也因為咬的死緊而發酸。但到底,扎帶被燒斷,楚安若的雙手得到了自由,她撕掉嘴巴上的膠帶,然後迅速的取了一根帶火的木棍,燒斷了腳上的扎帶,得到自由後,楚安若立刻的走到門邊試圖拉開門。
於她猜測的一樣,門再外被鎖住了。木屋裏沒有任何的工具能讓她破屋離開的。
怎麼辦?楚安若的眼睛又落在了那堆火上,構建木屋的木頭很乾燥,如果她用火將木屋的一角引燃,等到木板燒的差不多,她要破屋而出就會容易些。
說不定運氣壞一些,壞人很快就回來了,但是,總要先試一試。這般想着,楚安若也就這般動手開始做起來。她選擇了木質看上起較薄弱的一處,然後將那堆火慢慢的向着那薄弱處移動,讓火苗開始吞噬木屋的木牆。終於,木牆的一角開始碳化,楚安若又用腳大力的踹踢,終於,一個足夠她爬出木屋的缺口出現了。
楚安若手腳慌忙的儘可能的移開火堆,火焰沒有完全的被撲滅,她就開始爬出洞口。
輕微的燒傷和被回來的壞人逮捕相比,楚安若更能接受前者。
楚安若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朝着太陽下落的方向,快速的跑去。
......
再說連塵這邊。
那個女人將連塵送上直升飛機後,她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她和她的人坐上了另外一架直升飛機飛離了KING。
來接連塵的是管家老李,他嘆息了一聲後,用針筒給連塵在胳膊上打了一針,這一針下去,昏迷着的連塵才甦醒了過來。
連塵一甦醒就有了進攻的舉動,只是發現眼前的人是老李而不是那個女人,才終止了動作。
他快速的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看到楚安若,臉色頓時的就變了,「為什麼?」他咬牙切齒的問。
連塵的意思是,為什麼救了他卻不救楚安若?
其實他也想的明白為什麼,他是連家的嫡親繼承人,楚安若再好,到底不是連家的血脈。在關鍵的生死時刻,若要連雲重選擇,楚安若自然是要被犧牲的對象。
甚至在那一次連塵中毒,楚安若的血液是解藥的時候,連雲重就起過要犧牲楚安若的念頭。
老李眼皮微抬,慢悠悠的開口,「KING這樣的地方,我們鞭長莫及,就算我們有再多能耐的人,真要正面衝突,任何方面都是較量不過軍隊的火力。所以,你爺爺請了一個神秘組織的人來救你,就是之前你見到過的那個女人。」老李說到這裏頓了頓,似乎在思索。
「但是安若還在那裏,她還在那裏!」連塵用牙齒咬出這整一句話。他的壓抑爆炸的情緒。
「我知道,但是,無能為力。也不允許枝節旁生。跟你比較,她什麼也不是!」老李繼續緩緩的說道,一直都很慈和的他,這一次的態度和話語卻帶着冰寒徹骨的冷漠。尤其是那最後一句。
「但她對我,是全部!」連塵幾乎下意識的就接了話。
「那麼你爺爺算什麼?」老李冷冷的反問,神色帶了痛惜,「她是你的全部,你爺爺算什麼,我老李又算什麼?還有羅媽?我們難道就不是你的家人了?是,安若姑娘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但是跟你,連塵,跟你比較,我們的捨棄,是對的,你能理,也要接受!」
連塵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自然是能理解的,但是,要接受,談何容易。
連塵甚至覺得,如果爺爺不干涉她的計劃,那麼他按照原本的計劃必然是可以救出他的安若的。但是爺爺如今一干涉,安若她......
只是,世界上出來都只有「結果」和「後果」是可見的,「如果」,那是最摸不到看不見的事物。
而連塵又不能去責怪爺爺連雲重,也不能責怪老李,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長輩,還因為,他們的選擇從他們的角度來說,是正確的。
老李伸出手拍了拍連塵的肩膀,他知道事情會讓連塵難以接受,但是理智如他,最後他還是會接受的。只是心裏會更難受而已。
老李是肯定連雲重的決策的,無論對錯,他都擁護!
就在這個時候,開直升機的駕駛員報告老李,說他們被一架飛機跟蹤了。
「他已經跟着我們好一陣子了,意圖不明!」駕駛員道。老李忙的俯身去了解情況。也就是這個時候,直升級的通訊系統里有一名男子說出了一個數字,在那數字說完後,緊跟着的是這樣一句話,「就是現在,跳下來,老大!」
老李慌忙的回頭去看連塵,卻見連塵此刻拉開了直升機的門,然後毫不遲疑的跳了下去。
老李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從胸膛里跳出來了,這一跳,豈不等於自殺?但他又知道連塵不是魯莽的人,他有他的處事方式。
老李從連塵跳機的機門向外看,卻見一架銀白色的飛機就在他們的斜下方,而在飛機的機背上有二個人,一人是連塵,另外一人老李也認識,是阿春,連塵的得力手下之一。
他也想起來剛才的聲音是誰的了,是連宇的。
看來他們掙脫控制了。
老李眼見着那架飛機又飛向了」KING」的方向。
「繼續前行還是轉頭回去?」駕駛員轉頭等着老李的指示。
老李拉上艙門,果斷的道,「轉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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