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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愛情中的人,變化是巨大的,而這種變化,深陷其中的人往wǎng 不易察覺,因為,他們,已經成了愛情的一部分。
瞧,前面的那一對兒,整日整日的膩歪在一起,上kè 一起,下課一起,放學一起,吃飯一起,如果倆人不是同桌,那該有多痛苦?想到這兒,白韶華不由得笑了,腦海中立刻出現了這樣一組畫面:在浩瀚的星空中,蘇芳菲與楊蕭林正在自由自在的漫步,突然,一道銀色的光芒把兩人生生的拆開,然hòu 倆人伸長着手,一副悲情的樣子,大叫彼此:芳菲……蕭林……「撲哧~」白韶華為自己豐富的想xiàng 力已經深深的折服了,白韶華啊白韶華,你真夠可以的!這算不算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呢?
「都過去兩周了,她倆怎麼就膩歪不夠呢?」白韶華轉身問沈若冰。
「才兩周怎麼夠,得三年呢!」沈若冰頭也不抬的說道,兩隻大眼睛認真的瞟着書,白韶華湊過去,《飄》。
「嗯,好書,對了,為什麼是三年?為什麼不是一輩子?」
「因為愛情的保質期最多只有三年!」沈若冰頓了一下,回頭道:「據科學研究,人體分泌的愛情荷爾蒙最多只有三年!」說完,沖白韶華眨巴了一下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白韶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真的假的?確信不是你杜撰的?」怎麼自己從來沒有聽過居然有這樣一個說法?!
「我不是寶玉,不喜歡杜撰!」白淨的瓜子臉兒平靜如水,一雙纖細修長的小手悠閒的翻動着手裏的書。
「那就是真的了!」居然真有這種說法,「可是……」
「沒有可是,那些乾淨的聖潔的一塵不染的永恆的愛情不是傳說,就是人們的想xiàng ,他們只存活在某些人的筆下,我們的心中!」這次,清靈的聲音多了一絲冰冷。又來了,又來了,不知為什麼,白韶華非常不願沈若冰這個樣子,她喜歡大笑、玩鬧中的沈若冰,哪怕臉上只有一抹淡淡的笑。
「若冰,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白韶華輕輕的靠近了她,「你為什麼總是那麼,嗯,那麼的冷清?」
「冷清?呵~好詞呢!形容的很貼切,也許,性格使然吧!」沈若冰若有所思,慢慢的抬起了頭,仿佛陷入了一片沉思。只是一瞬間,又低下了頭,繼續翻動着手中的書。
性格使然,白韶華細細的琢磨着這樣一個詞語。
「白韶華,你出來一下!」靜悄悄的環境被打破,同學們紛紛抬頭。
「啊?!」白韶華滑稽、吃驚、又有些孩子氣的叫聲,惹得童鞋們一片嗤笑,白韶華抬頭一看,老張頭正站在門口,雙手背在身後,瞅着白韶華一動也不動。
又有什麼事兒?還要出去?難道您老人家不知道人家的腿腳不方biàn 麼?沒辦法,白韶華單腳立地,一蹦一跳的跳騷一樣出了教室。
在老張頭的示意下,白韶華蹦躂到樓梯口處,趴在走廊的欄杆上,看着老張頭又重新走進了教室,一會兒搬出了一張凳子,「坐!」
「不,不,不!您坐,我站着就行了!」哪有老師站着,學生坐着的道理,況且還是老師搬來的凳子,那多不好意思!
「讓你坐你就坐,就一隻腳,你還想學金雞獨立咋地?」額,金雞獨立?沒那個本事!好吧,坐就坐,白韶華一屁股坐了下去,靜靜的等待着某老頭的訓示。
果不其然,下一秒,老張頭直入主題,「白韶華,上兩次月考你數學分別考了多少分?」就知道問數學的事兒,唉……數學!是這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惡魔啊!
「第二次55,第三次60,及格了……」說完,白韶華就後悔了,還及格了,人家不知道咋地,再說及個格又不是多光榮的事兒!
「及格就滿足了?(某女白眼,怎麼樣?挨批了吧?)你說你到底怎麼回事兒?除了物理之外,門門年級第一,三次月考一直不變,就這個數學,簡直像被魔鬼纏住一樣,就不能再高點兒?哪怕像物理那樣也好,好歹你物理也能考到80多分!你說照你這樣,你高考怎麼辦?到時候要吃大虧!其他科目的無論多麼優秀,被這數學一拉,「嗖」的一下,立馬變成平庸………(此處省略幾千字兒)……」
老張頭筆直的站着,雙手背後,而白韶華坐着,本就「矮人一截」,再加上深深的把頭低了下去,活像個倒霉的可憐兮兮的「破小孩兒」!老張頭足足說了20多分鐘,白韶華低着頭,搓着小手,一聲不吭。就這樣,小風吹着,訓話聽着,別提多可憐了!
「呵呵~張老師何必這麼着急呢?這才一年級,高考還早着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白韶華猛的抬起頭,向那聲音望去,向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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