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公司去了,你知道公司離不開我,這段時間我也看透徹了許多的東西,還要感謝你的陪伴呢!我要回去繼續掙錢,因為,只有掙到錢了,我才能回饋社會,去幫助更多的人。」我對張銀兩說道。她也不再阻擋我了,因為我的話讓她覺得有道理,而她,跟我不一樣,她不想成為工作奴,但同樣在儘自己的能力回饋和感恩着社會,我們倆的思想和觀念雖然有異,但最終目的是一樣的,這就足夠了。
在公司,我可能改變不了張曼意的想法,她是一個虛榮心和主觀意念極強的人,她的努力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即使是做慈善那也是被要求的,為了提升公司的形象罷了。但她並不是發自內心的願意,對於此,我也沒有什麼好對她進行非議的,愛心不是每一個人都擁有,畢竟捐獻都是出於自願的,她為了公司,可以去做自己並不主動想做的慈善之事,這也算是她的一種突破和對社會的一種貢獻了。
公司的許多員工在我的號召和帶領下都參與到了做慈善的行列,他們或多或少的都在改變着自己,愛是付出,不是索取,他們慢慢的懂得了如何去愛這個社會,愛這個世界。
對此,我很欣慰,也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成就感,這種感覺甚至超越了我當上總經理職位的時候,那種愉快而幸福的心情難於用言語表達。
我覺得現在的我才真正的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之前一直以為只要拼命的賺錢就行了,那就是我畢生奮鬥的目標,原來人除了物質上的滿足以外,真的缺不了精神上的追求,只有精神上同步,人,才是活着的。
張曼意對於我的改變一直不以為然,每當她在我面前「嘖嘖」搖頭否定的時候,我便會向她說一句:「親,你是個半死人!你只活了一半。」她一直都不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只要我一說這話,她馬上就會離開我的辦公室。所以到了後來,這句話成了我的殺手鐧,只要她跟我爭辯的時候,我就開口說這句話,每當我說出第一個「親」字時,她就會不戰而敗,識趣的舉白旗投降了。
有了精神支柱,生活也開始變得明朗起來,我能很好的把工作和生活協調在一起,一切都好像變得尤其順利,事情順了,心情也順了。
在這座大城市裏,我依然望房興嘆,不過,我在自己租的那間房子裏住着也沒有感覺到幸福就會因為在大城市裏沒房而減少。我給鄉下的父母在當地買了一套房子,算是我孝敬和報答他們二老的,我給家裏打的電話也多了,聊聊家常,東拉西扯的。現在在他們的眼裏,不是跟我要房要車,而是希望我常回家看看,有時候只要一個電話,一聲問候他們就覺得足夠了。我知道作為子女,以前自己在這方面做得並不好,所以現在我要盡力去彌補,希望二老能安度晚年。
我的個人問題依然是二老最頭痛和最焦心的事情,但是他們不再當面說我催促我了,有些事情,不是心急就能夠解決的,況且看到我現在心態挺健康,每天都幸福開心的笑着,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也罷,年過半百的他們更是看淡了一切,就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有了他們的理解,我心裏的壓力驟然下降,雖然從骨子裏我還是不婚主義者,但有合適的我想我會好好把握的,雖然我現在依然不太能理解和體會到人老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他們心裏會有什麼想法,思想會發生什麼轉變,他們眼裏的那種孤獨又是什麼滋味,這些,我目前都無法直觀的感受到。但至少,不能讓父母一直擔心下去,我相信一點,他們肯定是為我好的,所以,這一次,我會聽他們的話,遇上合適的就好好把握住,但我不願意強求。也許老了,坐在搖椅上,回憶起來,我會慶幸自己在人生最重要的時刻聽了父母的意見,也轉變了自己不婚主義的觀念。
我能從容的面對生活給我的任何困難,因為我是一個能夠駕馭生活的強者,雖然我的外表沒有張曼意那般勢利和彪悍,但是我有一顆足夠強大的內心。
休息的時候,吳光芳也會經常約我和她一起去孤兒院看望那些純真樸實的孩子們,也許是因為她曾經失去過孩子,也許是因為她想為自己贖點罪,所以母性大發的她,會定期的給孤兒院的孩子們送溫暖,陪他們玩遊戲,帶他們去看動畫展,教他們畫畫......只要是她能做的,她都會像個孩子一樣表演給孩子們看,每次都會給孩子們驚喜,快樂是相互的,孩子們也帶給了她許多的歡樂,這一次,我也跟着沾光了。
玩累了,我們就坐在院庭里的草地上,看着孩子們奔跑,吳光芳會躺在草地上,看着藍藍的天空和偶爾飛過的飛機,嘴裏叨着一根草,說道:「知道為什麼都把孩子稱為天使嗎?」我微笑道:「因為他們純潔無暇,不食人間煙火,是希望,是未來。」
&只說對了一半。」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扭着頭看着我說道:「因為他們有一種神奇的法力,會讓你由內而外不知不覺的發生改變,他們會讓你看到他們眼裏的清澈,讓絕望的人們看到希望,讓醜陋的心靈變得美麗,這就是天使的力量。」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心想,不愧是當過准媽媽的人,思想和覺悟就跟我這個單身的女人不一樣。
&要領養一個嗎?」我問道。
她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不用了,在我眼裏,他們已經是我的孩子了,是我和徐豐的孩子。」
我嘴角上揚,明白了。她不想只把愛給一個孩子,所以,她選擇了孤兒院,她要把愛給這一群孩子,讓他們都感覺到溫暖,感受到母愛。
我們在草地上聊了許久,聽她說,徐豐也會經常來看望這些孩子們,徐老先生的身體每況愈下,前不久就去世了,去世之前向徐豐說出了他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也就是徐老先生害死妻子一事,徐豐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這段時間他都沒有來孤兒院。
我很驚訝的看着吳光芳,因為她在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好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平靜,過了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
&你就這樣把他一個人扔家裏啊?」
吳光芳笑道:「他說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我就約你來這裏了。」「你不怕他......」我問道。
&他想不開?哼,你太小看我們家徐豐了,如果這事他就扛不住的話,那還怎麼當我的丈夫?」吳光芳大言不慚的說道。
&喲喲,你能不這麼夸自己嗎?」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抬頭看着湛藍如洗的天空,呼了一口氣,說道:「你說我們是怎麼走到今天的?」
吳光芳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我們是怎麼走到今天的,細細想來,好像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離奇了,都可以寫一本小說了,沒準還能大賣呢!哎,說說你吧,你總給別人楚楚可憐的一面,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的濕疹到底是怎麼發作的?」
我低頭看着她,她的臉上帶着質問的符號,我知道她這麼問的目的,就是想試探試探我,對她有沒有真話,如果我這次說謊了,也許以後會失去她這個朋友。雖然我並不是太在乎她這個朋友,但我也不想說謊,既然她都問到這份上了,說明她肯定是知道了那是怎麼一回事了,我也不想再隱瞞下去,便敞亮的回答道:「其實我的濕疹早在我上高級班的時候就有徵兆了,雖然我當時沒有去在意它,但後來我確定了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一直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因為一開始我也並不知道這是濕疹,直到『三劍客』和韋旭聯手對付我的時候,我的雙手才開始出現巨大的變化,那時候真的讓我措手不及。其實她們的錯過並沒有那麼嚴重,她們在我的精油里動手腳只是直接讓我手上的濕疹發作併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而已,準確的說她們就是一根導火索,並且這根導火索被點燃了。」
&就是說,即使她們不對付你,你的手將來也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你也一樣會與王牌美容師失之交臂?」吳光芳推測道。
&的。」我也很誠實的回答了。
&以,你是順水推舟,借這雙早晚都會潰爛的雙手在精神上把她們給消滅了?」吳光芳繼續推測着。
我聳了聳肩對她說道:「我也沒想着要把她們怎麼着啊,你可別把我說得那麼難堪好吧!在我的精油里做手腳的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大家都在搶出國深造的那個機會,我只是知道她們不會輕易地放過我,所以我必須事事小心,凡事都多留個心眼,令我沒想到的是後來李勤洋出了意外,她的意外還讓熊冒和彭靚一懸崖勒馬了。『三劍客』從此解散,韋旭也不知去向。」
吳光芳從草地上爬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哦,我明白了,你看到她們都已經懂得回頭是岸了,所以你也不打算告訴她們你手上的濕疹發作是必然的,讓她們別太自責和愧疚。你之所以不說出真相,是想讓她們繼續記住自己曾經對別人犯下的錯,讓她們引以為戒,從此不再害人。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而你,卻因禍得福,雖然沒有當成王牌美容師,卻成了今天的總經理!」
&這話我愛聽。是啊,只要她們還能記得我是因為她們的『加害』才不得不向王牌美容師這個頭銜告別的就行了。」這算不算是我的用心良苦呢?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她們難道就不會去網上查資料嗎?」吳光芳好奇的問道。
我咽了口水,不以為意的對她說道:「這就叫做賊心虛,她們對我做過那樣的事情,你以為她們會跟你一樣,到網上去查資料啊?」我按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
她張着嘴巴,顯然是有些尷尬和錯愕,因為我說對了,她就是去網上查的資料,所以今天才會在這裏質問我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2539s 4.20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