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蓉畫好了,葉釋便要娶蓉畫為妻。
長老們卻沒有一個同意,蓉畫一個出身不明的女子,要嫁進宗門如此之大的怡族為了怡族的面子,怎麼也不可能同意。
但是葉釋以死相逼,沒辦法,長老們只好答應,條件是必須生出一個孩子,葉釋一口答應,五天後,葉釋以八抬大轎迎娶了蓉畫。
沒多久,蓉畫就醒了過來,輕眨如翼般的睫毛,"宗主呢?孩子呢?"如三月桃花的聲音,讓人如沐春風。
一旁的杜嬤嬤聽了,回答道:「夫人,您生了一個小姐,現在正在睡覺,族長的話……他已經離開了。」
「取了名字了嗎?」蓉畫又問。
「呃……還沒有……」杜嬤嬤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是嗎?」蓉畫淡淡的開口
說完就沒有了言語,蓉畫也只是靜靜地抱着嬰孩,她這不說話,杜嬤嬤倒是着急了:「夫人,要不要老身去求求宗主,讓他給孩子取名啊!這孩子是不能沒有名字的啊!」
杜嬤嬤在旁邊急得跳腳,而蓉畫只是淡淡開口:「無妨,他會來的。」
看着杜嬤嬤一臉的疑惑,蓉畫接着道:「是他虧欠我的,他一定會來的」
本來就疑惑的杜嬤嬤聽了這話,更加迷茫了,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
迎面走來了葉釋:「這個孩子就叫葉心瑤,好嗎?畫兒」葉釋說道。
「謝謝宗主。」話語中帶着淡淡的疏離,多久沒有叫他宗主了,心中划過絲絲的苦澀,但一想起葉倩雲的失蹤的事,剛軟下去的心,又再次狠了起來。
看着蓉畫那相見如賓的態度,葉釋莫名心中起了怒火,用手指着蓉畫半天,也沒說出任何話,終於還是甩了甩袖子,離開了。
一個多月後……
全族人穿着白衣,帶着黑色的頭花,一步步向遠處走去,不為什麼,因為是葉心瑤的葬禮。
葉心瑤是早產兒,只活了三十多天,一個孩子又夭折了,蓉畫為此哭了好久,最終暈了過去。
說起來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事隔如今,已很遙遠了。
我是宗主葉釋的三女兒,葉絮嵐,這是我前兩個姐姐的故事,是杜嬤嬤告訴我的。
而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名為葉靜悅,小名萻兒,自出生後,萻兒就沒有娘,而我也沒有娘,因為娘在生萻兒時難產死了,所以萻兒很瘦弱,似風一吹就會被吹走的一樣。
萻兒這個名字是娘親死前起的,萻,是野草的意思,娘親的意思是,萻兒雖然沒有了娘親,就像野草一般,但是「野草吹不盡,春風吹又生」,娘親希望,萻兒可以自己堅強,可以不靠娘親,也可以好好的活着。
杜嬤嬤是我和萻兒的乳娘,之前一直在娘親身旁做事,待我和萻兒也很好,而我,杜嬤嬤,萻兒一直住在娘親住的院子,因為那裏有着娘親的氣息,會讓我和萻兒感到特別心安。
但是爹,我就沒有什麼印象,在我的記憶里,爹,我從沒見過,他待我和萻兒不好也不壞,不會虐待我們,每個月該有的月錢、衣裳、生活用品等等,一樣也不會少,但是他從不來看我們,有時生病了,也只是請大夫來看病,派幾個身邊小廝來看看,然後回去告訴他而已,他從不會親自過來,總感覺他在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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