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火一手接過了那個蒼老的沙啞聲音送過來的元嬰血華冷若冰霜地說:「七道子,我希望你沒有騙我,否則我要你元神俱滅,死無全屍。在我的封禁之下,再加上我現下有了你的元嬰血華,我一出事,你也絕不好過的,將完整的術法說出是你唯一生存下去的手段。」
鐵火當真是老奸巨滑的,到了如此地步之下,對於七道子還是一點也不信任的。這下之下,格藍終於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了,原來鐵火的不可告人的神通並不是自己開發的,而是假手於一個元嬰期修士,而鐵火擔心神通的有假,才會如此。對於鐵火會如此的說長道短,如此的瞻前顧後,格藍終於明白到為什麼會這樣了。
「抽取太古雷系之法,並不是這麼容易修改的,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樣你大可以找其他人,我連元嬰血華也給你了,而且你也對我封禁了,如果你這樣也要懷疑,那樣我也實在沒有一點辦法的了。」對於鐵火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信任,七道子也有點不高興起來了,雖說自己在仙帝的面前什麼也不是,只不過是一個元嬰小修,但是在未遇到仙帝之前,自己也是一方霸主,叱咤風雲的,元嬰期在凡人國度甚至那些低階的修真國也是大神通的存在的。
「吞天蟲術就是為了早期的設定而作出的施用,吞天蟲術連天也可以吞噬,太古雷系的雷霆外放之力在吞天蟲術之下也算不了什麼,吞天蟲術的那些巨大的蟲體可是由仙靈令牌的仙靈之氣作為根基的。」七道子的這一招以退為進,說的鐵火再也沒有任何的言語可以再說出來了。
隨着七道子的一番解說之後,樹室之中也就靜了下來,只聽見鐵火的那無奈的嘆息之音。格藍心中不由得向着流星許起願來了,希望在如此不確定的因素之下,鐵火可以放棄那些不可告人的陰謀,雖說格藍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有着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因為相對于格藍而言,身體受到了封禁,雖說格藍熟悉于禁制與界律之術,但是卻是無法破解得了鐵火的封禁,這一點讓格藍心中着實很是苦溲的。
「你如此說法,我就相信你一次,但是如果我有什麼不測,你的元嬰血華會在一瞬間被崩潰的。」鐵火一臉寒霜地望着七道子,觀察着七道子的表情,鐵火要從七道子的表情之上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所在。七道子卻顯出了一副意氣風範,有着什麼大事可成的樣子。
「自仙界崩塌之後,你這位仙帝的身體就受到了仙界那些殺氣之風的嚴重破壞,本來是沒有可能復原的,但是抽出太古雷系之後,以雷霆之力轟開你身體內那些殘存的仙界殺氣之風,那樣你的仙帝之體就有可能擺脫天道之行,脫離五行界域,成就不滅仙帝之體。再續你仙帝之時的不世輝煌了。」七道子一臉恭敬地說。
「好,你說的太對我的心了,如果你可以再續我的不滅仙帝之體,我一定會解開對你封禁,並幫助你成就分神期大神通修為的。」對於復原仙帝之體,是仙界崩塌之後的每一位仙帝所畢生所要達至的目的,縱使要他們令到凡人界域一界毀滅,他們也是在所不措的,現下對於可以復原仙帝之體,鐵火可是想入非非,連發夢也是在做着的,鐵火現下的心中有的只有無盡的高興與興奮,就像凡人喝了酒時的那種高度的興奮感。
「仙帝前輩,晚輩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恢復仙帝之體的,那樣我可以成為仙帝第一座下,那當真是無尚光榮的。」七道子真不愧為多年修道之人,奸詐之情發揮的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臉朝樹面的格藍聽着鐵火與七道子如此之說,當真是氣的七竅生煙,氣血上攻,臉紅臉白的,對於他們二人如此的行為做法,格藍感覺到了鐵火與七道子根本上就沒有當過自己是人,只是將自己當成了一件任他們宰割的貨物,格藍心中有着一股無盡的怒意,但是封禁之術之下,格藍又着實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鐵火在不再懷疑七道子的情況之下,也鎮定下來了,不再作他想了,看來鐵火也不再想浪費時間下去,只見鐵火在天空之中比劃着,也不知其在畫着什麼樣的法符,在那些法符的降臨之下,鐵火的臉色變的有精神起來,大有一股紅光滿面,春風得意之色,看來鐵火對於這一次仙帝之體的復原是大有一股拿命來拼了的重視的。
鐵火行到格藍的背後,手中一划之下,一道符咒一現,就將格藍托起了,將格藍的身姿擺正了之後,鐵火向着天空又是劃着一些些的符咒,只見數道金光自那些符咒之中衝出,分別落在了那個五芒星陣之上的極品靈石之上,極石靈石接受了那些金光之後,發出了耀目的七彩光芒,鐵火在天空之中不斷地劃着,那些符咒之中一道幽光射出,射向了格藍,格藍的意識一沉,竟有了離體之樣,格藍心中大叫着不妙,格藍明白這是抽取太古雷系的前奏,因為格藍感覺到了體內的雷系元嬰體有了一股撒裂之感,雖說這並不是真正的撒裂,只是一種感覺。格藍心中充滿了逆天之意,就此而束手被擒並不是格藍的性格,格藍作出了最大的反抗,但是相對於那道幽光而言,格藍的這些做法就如蟻咬石頭一樣,一點作用也沒有,由於受到封禁的作用,格藍一切只有想法,根本上無法付之行動。
在幽光的不斷衝擊之下,格藍的意識漸漸地迷離了,格藍就好像進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世界之中去,格藍看到了那個世界充滿了一股灰濛濛的霧意,並不同於星海長痕的那種灰濛濛的世界,雖說有着相似之處,但是卻是感覺完全不同的。
突然一個珠子出現在了格藍的面前,那個珠子就像發了瘋似的裂開一個大嘴,就像一隻遠古凶獸一樣向着格藍吞噬過來,對於這種不懷好意的事物,格藍的逆天之心不由得充滿力量起來,格藍很久沒有吞噬的造魂體的本能發動,格藍化身為造魂之體,嘴在不斷地漲大,足足比那個珠子大了千倍以上,珠子沒有吞噬得了格藍,反倒被格藍吞噬了。
正當格藍高興於反吞噬了那個綠色珠子而歡欣鼓舞,高興的不得了之時,又一個發着紅光的珠子以比綠珠子更快的速度而來臨,那個紅光珠子一閃爍之下,竟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比之格藍那千米之高的造魂之體還要巨大,雖說紅光珠子所化作的凶獸模式要比格藍的造魂之體模式要巨大,但是並沒有像綠光珠子一樣直接衝上去就要吞噬格藍,而是停留在格藍的十米對面,在仔細地觀察起格藍來。格藍吞噬了綠色珠子之後,感覺到全身充滿了一股力量,而且更是有着一種美不勝收的感覺,當然不會放過這看上去比綠色珠子更要美味得多的紅光珠子了,這一次格藍作出了主動進攻,造魂之體變的更加大,明顯地造魂之體也是克制這種紅光珠子的,雖說紅光珠子看上去強大無比地,但是在格藍的造魂之力的包涵之下也顯的有點蒼白無力,在無法對抗格藍的造魂之力之下,紅光珠子竟一個衝擊衝出了格藍的造魂之力的包涵,向着遠方跑路。
對於好不容易才出現的大補之物,格藍自是眼中閃過的是那一絲絲餓了想吃飯的野獸的眼光,在格藍的造魂之力不斷包涵之下,紅光珠子最終也成為了格藍的大補之物,吞噬了二個珠子,格藍心中充滿着一種快意,格藍望着眼前的一片片灰濛濛的境像,不由得希望有着更加多的珠子出現。
格藍就這樣在這被自己侵佔了的灰濛濛界域之中飛盪着,尋找着那些發光的珠子,因為格藍嘗到了那種發光珠子的味道是那樣的吸引人的。
所謂的真正不滅體是不可磨滅的體質,雖說這裏的仙帝稱之為不滅體,但是也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並不能真正地做到同存於天地,不死不滅,只有殘破識體之時如果能做到不死不滅,同天地同壽,那麼在第二境界之時的仙帝之體也不可能會就此而隕落的,這於理上有點着實說不過去,不要說仙帝之體了,就連仙宗與比仙宗更加強大的仙尊在仙界崩潰之時也幾近隕落了,只不過是仙帝殘識有這個可能成就仙帝不滅體嗎?
這很顯然地說一句,那就是,這於情於理上是不合的,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以現下仙帝殘識的力量頂多也只不過是第一境界的修為,是不可能超過第一境界的,甚至於連劫獄期也是無法可以進入的,就連第二境界之時也無法做得到的仙術,只不過是第一境界的殘識之下,這想一下也知道,是不可能成就仙帝不滅體的,成就出來的的也只不過是一種假的狀態,是那一種不穩定,有着很多可發性的狀態。
這雖說不是一種常態,但是也是有着其所過人之處的,這一點倒不用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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