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骼髏向着手中的血刀所嵌的青色珠子噴出了一陣陣的血霧,青色珠子的盈光再度閃耀起來,竟擋住了由四大天所聯手的天地之雷,畢竟格藍只不過是凝神期小修,六天之力一開始只有原本百分之一的殘破之力量,現下由于格藍的靈力再度跌落,四大天縱使是聯手也是沒有六天之力中的一天之力全盛之時萬分之一的威力的,縱使看上去強勢無比的天地之雷,也只是虛有其表,實際上的威力並沒有多少。
在血霧的滋潤之下,那巨大的骼螻的力量明顯地變大了,虛有其表的四天聯手之力不但被頂了回來,還反向格藍吞過來,格藍現下可說是生死危機了,但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作為天地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用作困住比蒙王的界律媒介瓶子中射出了一道電光,電光的力量直接作用於青色珠子之上,青色珠子立時暗談了下來,只見一條虛影由瓶子之中幻化而出,這虛影並不是無關之人,竟是天地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只見其手中法印一閃,在格藍體內亂沖亂撞的萬分之一的四天之力就停了下來,在其引渡之下全部吸入到了瓶子之中去了。
虛影天地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由瓶中吞噬了四天的殘力,好像實化了一點似的,只見其手在空中打下了幾個法印,再有一道閃雷作用於青色珠子之上,青色珠子這一次不再是暗談下來了而是直接粉碎了。
青色珠子的粉碎,無盡的骼髏鑽入了地面之中,而那個巨大的骼髏也崩解離散了。
「格藍,不錯的呀,我選定了你作為我的傳承者,我就一定會保護你的,這血影洞的生物也太過可怕了,竟會產生出這種可怕的形態,而且還是一具分身,看來這一具分身還是無法打死的呀。」界律第一階創造者認真地說。
格藍自是知道是天界律第一階創造者救了自己,忙謝,大恩不言謝,盡在無言之中,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將小瓶變成了一個指環,讓格藍將之帶在指上,那樣在格藍有危險之時,界律第一創造者會出現救他的,這實在讓格藍想極也是不明的是,本來消失了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的殘魂竟會住在了那個媒介小瓶之中了,這着實讓格藍有點很意外的。
以格藍如此過度地消耗靈力,修為跌落是肯定的,但是有着界律也可以創造出來的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的幫助,雖說只不過是殘破了的靈魂,但是對於其而言,還是不成問題的,雖說格藍的體內在四天聯合攻擊的反吞之下幾近達至了肢離破碎之境了,但是只要靈魂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界律第一階創造者還是可以恢復的。
在界律第一階創造者臨時創造的修復界律之下,格藍的危險期也過了,但是身體還是無比的弱的,短期內不可能再經的起這麼高強度的戰鬥了,再這樣戰鬥下去,縱使是界律第一階創造者也是無法可以將之救起的,因為界律第一階創造者也不是萬能的,如果其是萬能的,那樣他也不會以這種魂體而出現了。
沒有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的這些應急處理,格藍真的是回天無術呀,以凝神期小修那樣的小小修為,竟敢與血影血霧所產生出來的無盡的骼髏對戰,而且還強行施展那些不可能發揮出全部力量的逆天之術,還有那青色珠子絕對不是凡品,雖說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可以輕易將之打破了,但是也要量一下界律第一階創造者是什麼樣的老怪才行的呀。
有界律第一階創造者所創造出來的界律法則,縱使是血影洞的生物也是沒有發現到格藍的所在的,再加上那個血影血霧的本尊早就將蒼天老怪,夢道老怪等等一眾人抓的去遠遠的了,格藍心中也進入到了空明清淨,名鏡如水的境界之中去了。
隨着時間的不斷流逝,格藍也終於由暈迷之中醒了過來了,靈力也恢復大半了,因為格藍內視自己的靈力晶體,發現靈力晶體又壯大了不少,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現下只是殘魂的狀態,出現於物質界對於其而言是一個極大的傷害,見着格藍有危險,他才逼不得已地出現的,其實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大可以不必出現的,反正以血影血霧所產生出來的巨大骼髏分身這種妖物,縱使可以殺死格藍,但是也是無法可以破壞得了媒介小瓶的,媒介小瓶就連界律第一階創造者也不知道是什麼樣法寶,只知道是一件非常逆天的法寶,一般的大神通者在靈魂全齊之下也許還可以寄生於法寶之中,但是界律第一創造者可是知道,殘魂是幾近任何法寶都不可以寄於其中的,只是不知這小瓶為什麼可以讓其寄於其中而不散,殘魂縱使寄於最為高級的法寶之中也是會隨着時間的過去而慢慢消散的,雖說會比在天地之間消散的慢一點,但是也是會消散的,只是在這小瓶之中不知為何,殘魂不但不會消散,而且還有壯大的跡象。
格藍也想了許多,還有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名為天藍,和格藍同樣有着一個清爽的名字,也是一個藍字,也許藍天也和其有關的,至於小瓶為什麼可以將四天聯合之力吸收了再由這界律第一創造者吞噬,這一點界律第一階創造者也不明白,當然格藍想極也是沒有明白。
格藍心中雖說非常擔憂於蒼天與夢道二位前輩,但是自己連血影血霧的分身也是打不過的呀,本尊可是比分身厲害多了的存在的呀,自己上也只是送死,關於殘魂會在天地之間會消散的很快,格藍剛才也聽天地界律第一階創造者提起過,格藍也知道了一切,心中對於天地界律第一階造者就無言的感激了。
當然對于格藍的由修練之中傷勢有所恢復過來,界律第一階創造者也是非常高興的,界律第一階創造者自從被可怕的強者打到幾近魂飛魄散,不得以成為了幾線殘魂,其實更應該準確地說這是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的分身之一才對,當一個修者修練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有分身產生,而且許多修者並不止於分出了一個分身,而是分出幾個分身,有的分身還和本尊有着一定的聯繫,但是有的分身卻是和本尊斬斷了聯繫。
格藍現下頭一陣痛,血影血霧太過可怕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等修練上去了再去找血影血霧,但是蒼天前輩他們的命還在哪裏的,自己可以不理嗎?雖說格藍現下達至了辟穀的狀態,早已是不吃人間煙火了,但是情感還是存在的,雖說格藍以逆天之心為主,但是無論親情,還是恩情,在格藍的心中還是放在首位的,格藍的人生只有一個宗旨,那就是滴水之恩定當一泉相報。
雙向結界黃界現下已經是深秋了,森林裏那一望無際的林木都已光禿,老樹陰鬱地站着,讓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皺紋。無情的秋天剝下了它們美麗的衣裳,它們只好枯禿地站在那裏。但是血影洞之中並沒有這種黃色的老樹,有的只是血紅色的血腥之樹,每一棵樹之上都影照出談談的血紅。
格藍不由想起了在天鏡國所見到的秋天,和自己的父母在秋樹下的散步,這一切一切都着實讓格藍想起了許多,許多,但是物事人非,現下的秋天早非當年的秋天了,一切都是會改變的,而且還是改變的那麼徹底,格藍望着眼前那些血紅色的樹,心中不由然之下有着一種感慨萬千,心裏總有着一種種怪怪的感覺。
血影洞的環境並沒有因為格藍現下的心情的問題有所變化,依然我行我素,還是那樣的一成不變,血天一色,天空發出返紅的光色,血紅又縹緲,使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血腥之氣,正如望着血海就會想像到殘屍敗骨一樣。血陽是時間的翅膀,當它飛遁時有一剎那極其絢爛的展開,於是薄暮,就連太陽也顯現出了一股冷冷的血腥之色。
格藍向着血影洞的深處而行,落寂的身影與那血腥的大陸有着哲然不同的感覺,就猶如一道幽魂一樣。
「人生本來就是這樣的,你也不必太過於的消沉呀,那二個分神小輩與和你同來的幾個小修士,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們的大致方向的。」好像感覺到了格藍的心情與迷惘,天地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通過心靈傳遞與格藍溝通起來了。
「真的?」格藍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人物,有仇必報,有恩必還是其做人的宗旨,由格藍現下那個跳起的緊張之樣就可以看出了。
天地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的殘魂為格藍指了一條明路,格藍心中對於這天地界律第一階創造者的殘魂的心中感激真的是不言而喻的。
正當格藍在興奮莫名之時,一隊鐵騎兵將血紅的大陸揚起了漫天的塵埃,只見每一個鐵騎兵皆是無頭的騎士,手中拿着鏽跡斑斑的長劍,有的長劍甚至斷了,望着如此的鐵騎兵,格藍對於這血影洞的可怕就更上一層樓了,首先出現的是血影血霧的骼髏,再現下是這群無頭的騎兵。
「黃金無頭騎兵,想不到這個血影洞之中現下變的如此可怕了,首先出現的是血影八魔之中的血斬血影血霧所形成的無盡骼髏,就連殘品的天寶血青珠也出現了,現下可好了,連這些也出現了,格藍,還是暫避一下吧,以你現下凝神期的靈力修為是不可能對付得了他們的。」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急不可切地傳音給格藍。
對於無頭騎兵,格藍不但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還是第一次聽聞,這血影洞帶給格藍的震盪實在是太過多了,多到格藍真的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不過,格藍畢竟是修士,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修仙者,很快就恢復過來了,連修士這種逆天的存在都可以產生了,那麼無頭騎士與血影血霧產生出的骼髏也是一件不足為怪的事。
難道這些死去了的騎士在生前囂張無比,就連死後也可以一手遮天嗎!這是格藍心中不由然之下的想法。
「外來的修士,這血影洞並不是你們這些外來修士可以進入的地域,這裏是血與死的地域,只有死去的亡靈才可以在這個血影洞之中生存下去。」只見一個披着金黃色斗蓬,大有一副金戈鐵馬之態,看來是這一隊無頭騎士之中的隊長的大吼。
「外來修士?」格藍對於這個名詞,在這血影洞之中聽過好多次了,看來外來的修士在這血影洞之中也是相當有名的,可以說幾近任何血影洞有靈智的生物都知道外來修士的。
對於無頭騎士的問話,格藍並沒有多加理會,雖說格藍現下還只是凝神期初階的修為,但是連血影血霧分身這種如此逆天的存在自己也敢斗一斗,只不過是一隊無頭騎士,而且看修為也頂多只有凝神期修為,格藍雖說也想聽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一開始所說的,但後來界律第一階創造者殘魂卻又改變了主意,原來這些並不是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一開始以為的那種可怕的生物黃金無頭騎士,只不過是普通的無頭騎士,黃金無頭騎士可是比的上血影血霧分身的逆天存在,而普通的無頭騎士只不過是普通至極的一種死靈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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