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剛才修煉的感覺還記得麼?」耳鼠問魯揚。
「很....重!」魯揚實話實說,暫且收起了思念的情緒,集中精神和耳鼠對話。
「那就對了,幸虧你還小,還沒過修煉的時間,要是再長一點你就學不會了」
「訓練方法就是讓我負重?」魯揚努力的不讓自己露出鄙視的表情,這種方法傻子都會,從小在身上綁沙袋,然後不斷增加重量,等到成年的時候取下,身體就會感覺變輕,動作也會變快,這本來是軍隊訓練斥候的方法。魯揚只想說一句這傢伙這兒多年就活了個這?
「你小子在想什麼呢?」耳鼠看到魯揚臉上的不屑表情就給了魯揚一個暴栗:「我好歹歲數擺在那裏,才不會用那麼傻的方法。」像是看出了魯揚的想法一樣。
「我才不管你怎麼弄,反正我是堅決不會捆沙袋綁鉛塊兒什麼的,你這麼一弄我還長不長個了?」
「我都跟你說了不會這樣弄,我先跟你說,剛才門功夫你們人類也有不少人會,叫什麼千斤墜,其實我要教你的功夫和這個類似,不止能讓自己的身體變重,也能讓身體變輕。」
「不能吧,哪有這麼邪乎,那不一陣風就給刮跑了?」
「少說廢話,告訴你,你算是撿着了,這裏有山有水,什麼時候你能練到在湖底走路不浮,墜崖如枯葉落地就行了。」
「你是想淹死我還是想摔死我啊....」
「你剛喝過鐘乳石水,修煉更有幫助,來來來,跟老夫過來。」說着也不管魯揚答不答應,拖着魯揚就往洞裏走。
「這又是要去哪裏啊?」魯揚被拖的哇哇大叫,狠狠的瞪着耳鼠。
「走就知道了,今天給你個貼別優待,讓你去老夫平時修煉的地方。」說着不回頭繼續拖着魯揚走。
「你好歹讓我自己走好不好,這麼拖着都快成墩布了!哎呀,這地面還有石子!」
「你喊也沒用,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還是省點力氣一會兒好好修煉吧。」
「不聽後面這幾個字簡直就是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魯揚在心裏默默的想着,開口說道:「讓我自己走行不?」
「對啊,還有這個方法啊,小子不早說,浪費老夫的時間。」說完鬆開手,晃晃悠悠的走進了石室。
魯揚更加無語了,剛才明明說了愣裝沒聽見是不?知道你好東西不願意隨便拿出來,想讓我知道學這東西沒這麼容易,得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可是也不至於這麼給下馬威吧。
還好自己這幾天練得皮糙肉厚,身上也早有準備的穿上了最結實的衣服,別的不說,就是耐磨抗用,妥妥的最好的練功服,站起來一邊拍着身上的土,一邊揉揉身上發痛的部位,今晚得再去弄點草藥做個藥浴,就是第二天得去幫忙採藥,每次看他拿草藥,丫頭嘴上不說,臉上的表情可是一百萬個不樂意。
魯揚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在看丫頭的臉色了,除了娘親和孫婆婆,丫頭算的上是魯揚最害怕的女人了,說不上為什麼,看到這丫頭不高興自己就覺得煩,看見她開心呢自己也會鬆一口氣。
「娘親啊,孩兒活着活着就成了別人的奴隸了啊。」魯揚嘟囔着,今天先想辦法混過去吧,一會兒自己還是出去好好找個地方修煉母親給自己的心法口訣吧。
進了石室,魯揚雖然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可是看到耳鼠飛到石室頂部切下一大塊兒鐘乳石魯揚就覺得今天十有八九是混不過去了。
「耳鼠大師父,您這是要幹嘛?」魯揚不自覺的用上了最恭順的腔調。
耳鼠把鐘乳石放到地上滿意的打量了一番,回過頭用鼻孔衝着魯揚,幾乎看不到眼睛,魯揚又有一種被鄙視到骨子裏的感覺。
「好說,站上去。」
「哦,嗯?」魯揚沒反應過來:「站哪?」
「別看了。」耳鼠制止了魯揚四下打量的目光:「沒說錯,就這裏。站這石頭上。」
「耳鼠大師父別開玩笑了,這玩意兒這麼滑,還這麼高,比我好高半拉呢,上面就這麼指頭大小的一小塊兒地方,您讓我站那裏?這要是站上去絕對摔下來了就,而且還會摔得很慘....」
「臭小子別跟老夫耍貧嘴,老老實實的站上去。」
「不是您看啊,咱得一步一步來對不對,先打基礎,比如先綁沙袋練幾天什麼的。不能一上來就這麼狠啊,這要是萬一還有個什麼意外的話,我小胳膊小腿的就交代在這了,練功這東西呢不是一兩天的事兒,得天天練才行,我要是今天摔斷什麼骨頭什麼的又得養好長一段時間,傷筋動骨一百天呢是不....」魯揚看着那有一個自己多高的巨大鐘乳石就有點腿發軟。堅決不想上去。
「少廢話!」耳鼠完全無視魯揚的苦苦哀求,直接把魯揚拎到了鐘乳石上。
「大師父別啊,求求您了,我怕高。」魯揚在耳鼠的爪子下張牙舞爪。
「行啦,當初和老夫打了一架都沒傷幾根骨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童大哥給你用了不少好草藥淬鍊筋骨?你小子現在雖然比不上老夫,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也是銅皮鐵骨一樣的存在了。」說着不理魯揚的哭喊聲,直接鬆開爪子把魯揚放到了鐘乳石上。
「哎呀!」魯揚一聲慘叫,鐘乳石滑的要命,站上去還不等站穩,雙腳直接跑到了身體前面,被巨大的鐘乳石頂到了屁股,然後直接順着鐘乳石滑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爬起來,再來。」耳鼠在一邊毫無感情的說。
魯揚知道告饒沒有什麼用,揉揉屁股站起來,哀怨的看着面前高大的鐘乳石,準備爬上去。
「哧溜.....」隨着一聲悠長的摩擦聲,魯揚順着石壁又回到了地面。
魯揚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大師父,幫幫忙,讓我上去。」
「自己想辦法,老夫曾經見識過你的伸手,你應該能自己跳上去。」
「呃.....」魯揚很無語。狠狠心,用力一跳。
「刺溜,咚!」剛才的情景再次重現。
「繼續,注意分佈自己的力道,好好的支配自己的身體,這對你修煉其他功夫也很有幫助,下盤一定要穩當。」耳鼠在一邊繼續當黑臉教官。
「哧溜,咚!」
「注意卸力,踩那麼狠幹什麼?跳上去之後輕輕落地,你是要把石頭給踢壞麼?」
「哧溜,咚!」
「還不夠輕,跳的沒問題,關鍵就是落到石頭上的那一下。」
「站住了!哎呀,哧溜,咚!」
「少得意忘形,記住剛才的感覺,站在上邊保持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
「是不是太短了?那好...」
"剛剛好,很好,非常好,一個時辰。"魯揚忙不迭的答應着。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跳起,落地,站穩,依然在不停的摔跤,不過摔着摔着,魯揚也摸出了一點門道,慢慢適應了現在的情況,站在上面的時間慢慢的變長了。
再次起跳,魯揚踉踉蹌蹌的站在了鐘乳石的頂端,努力保持着身體的平衡,不敢有一絲的鬆懈,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很好,適時的颳起了風,帶來了一絲清涼,但是有點大。魯揚又一個沒站穩直接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行了個五體投地大禮。
艱難的抬起頭,魯揚發現耳鼠剛把自己的翅膀收起來,平靜的說道:「一點風就能把你吹下來,修行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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