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你夠了——」
幾乎是低吼出來,猶如母老虎咆哮,蕭玲衝着劉遷咬牙切齒的瞪着眼,恨不能把面前這小賊生吞活剝了。
太可惡了,尼瑪,好歹姐們也算是勉強在後天巔峰徘徊許久的超級高手,更是青春永駐,絕代芳華的美洛麗塔,可是,可是,劉遷你搞什麼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點嗎,就不知道尊老愛幼一些嗎。
嗚嗚——
太欺負人了!
蕭玲也算是看出來了,近戰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是劉遷的對手,劉遷這傢伙的近戰能力,超出了她的想像,尤其可怕的是劉遷的攻擊速度太快,眼花繚亂,眼睛都跟不上他的動作捕捉,所看到的只能是一堆幻影。
這還怎麼打,打來打去都是被這傢伙欺負,那感覺,糟透了!
何止是糟啊,渾身上下還疼呢,甚至於蕭玲現在都有一種渾身上下骨頭快散架的錯覺,要知道她好歹也是後天巔峰,身體素質再差,也要比一般人強悍許多倍,骨頭比金鐵都要堅硬,但現在卻好像要散架,可見劉遷的攻勢到底有多恐怖。
「夠了?不不不,二娘,這才只是開始呢,你還沒讓我爽呢,唔——這麼說,為什麼會感覺這麼污呢?二娘,咱們來爽一把吧,哈哈哈——」
冷笑起來的劉遷,可不管你蕭玲到底受不受得了,丫的,當初在劉遷兒時怎麼虐待他的,現在又是如何來想要扼殺老爹的,這些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劉遷幾乎到了暴走的邊緣,沒將她活活的撕碎,劉遷已經很念舊情了。
「該死的小賊,你真當我就這點本事嗎?」
在劉遷將眼鏡丟過來的那一刻,急忙避開去的蕭玲大喊一聲,可是讓她愕然的是,劉遷呢?他人呢!
原先還站在蕭玲面前的劉遷,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樣,不見了蹤跡。
「二娘,我在你身後呢,來,送你一記千年殺——」
雙指併攏的劉遷,此時正蹲在那蕭玲的身後,集中所有力氣於雙指之上,在輕蔑一笑後,千年殺立馬發動。
噗——
嗷!!!
幾乎是一蹦十幾米高的蕭玲,整個人更是在蹦起來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兩隻手死死的護住pp,一臉的糾結模樣,五官幾乎都扭曲起來,眼睛更是火紅火紅的,很嚇人。
這混蛋,他,他竟然用千年殺,該死的,我可是妹子,論輩分還是他的長輩,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嗚,這酸爽——
「咦,二娘,你怎麼哭了?別哭啊,你這一哭,怎麼整的我跟壞蛋一樣,其實,咱倆人的身份不應該互換的,那個賤人可是你哦!」
邪魅一笑的劉遷已經是到了蕭玲的面前,但讓劉遷意外的是,蕭玲此時竟然是流下了委屈的淚水,一雙眼睛裏更是寫滿了憤怒和不甘,當然,還有糾結和猙獰。
「小賊——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你死的很慘很慘——」
蕭玲咬着牙,委屈的說着。
疼啊,那可是尾巴骨,尤其是劉遷的力量更是大的可怕,險些將她的尾巴骨都戳碎掉,那痛苦的感覺,簡直讓人崩潰掉。
「還想報復我?話說,二娘,你這可不好啊。」
邪笑一聲的劉遷,緩緩的從後背之中拽出了一把匕首來,血紅的刃口上泛着點點腥冷的寒芒,只個看一眼,就讓人渾身發顫。
「小賊,你難道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好歹我還是個大閨女——」
蕭玲委屈的說着,而陡然聽到這話的劉遷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喂喂,二娘,你雖說這模樣長得是真不錯,但你的心性太過歹毒,即便你是大姑娘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指望我會憐惜你,不將你大卸八塊,我已經很念舊情了,現在呢,我只是想輕輕的在你的脖子上來一刀,起碼還能給你留個全屍,如何?」
險些吐出來的劉遷,冷笑着蹲下身子,就要將匕首扎進蕭玲的脖子上,可這時候,蕭玲忽然張開小嘴來,一口寒氣直接吐出來。
嗯?
什麼東西!
劉遷急忙後退,而也正是趁着這個空隙,蕭玲在站起來後,幾乎是奪命狂奔,在寒氣消失的那一刻,劉遷的面前,哪裏還有她的影子,早已是跑的無影無蹤了。
「還是那麼狡猾,不過,這次算是給你個教訓,下次麼——」
說到這裏的劉遷,輕蔑一笑,轉身朝着易正信的家走了過去,並沒有選擇去追蕭玲。
現在的蕭玲,於劉遷來說,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威脅性,若她要是有合格的情報組織,也不用專程跑來易正信的家探尋情報了。
既然情報上跟不上的話,那麼劉遷完全可以將她玩弄於鼓掌之間,除非,這女人不願意在江海市待了,要不然劉遷遲早有一天能將她給揪出來。
「老爹,醒醒!」
劉遷用風油精在易正信的鼻子下面嗅了嗅,原本還昏睡中的易正信忽然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
不過剛剛醒來的易正信,卻是一聲大吼,道:「蕭玲,你夠了——」
但當他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哪裏還有蕭玲,只有身邊的劉遷在看着他。
「蕭玲呢?」
易正信問着。
「你說二娘,走了,不過身受重傷,被我打走了。」
劉遷抖了抖肩,道:「老爹,二娘消失了這麼久,現在忽然回來,我看她的樣子還想殺你,她到底想幹什麼!」
劉遷之前來到的時候,並沒有聽清楚蕭玲和易正信之間的對話,若是聽清楚,怕不是也不會這麼問了。
「她想要你父親當年留給你的令牌。」
易正信吁了口氣後,這才小心的看了一眼劉遷,將事情半隱瞞半誠實的說了出來,真話里摻着假話,假話里又摻着真話。
「令牌?」
劉遷怔了一下,詫異道:「難不成她知道令牌里的秘密!」
「令牌里的秘密?」
易正信好奇的看着劉遷,道:「令牌里有什麼秘密嗎?」
「老爹,我也不蠻你,之所以我會變得這麼厲害,就是因為受到了那令牌里遺留下來的一抹真氣的灌輸後,才成長的如此迅速的。」
說着話的劉遷,隨手抓起一塊碎石來,放在手心裏,輕輕的揉搓一下,那碎石轉瞬間發出嘎吱的聲響,在看去,只見劉遷的手中哪裏還有碎石,只有一堆粉末,順着他的指縫間溜走。
「這——」
看到這一幕的易正信一雙眼睛都瞪大了起來,不可思議道:「這,這可是石頭?」
「老爹,還有很多事你想不到呢,不過,現在的可馨說不定比我還厲害呢。」
劉遷笑了笑,易正信卻是有些糊塗,道:「不是你說可馨,會比你還厲害?」
「是啊,可馨據說是什麼蓮花門裏的聖女呢,那兩個女人就是來尋她回去的,現在她應該當上了聖女,想必生活一定會比現在好,但我也相信,她在成長起來之後,也一定會回來的,畢竟,可馨不是那種會背信棄義的人。」
劉遷想了想,還是將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有時候隱瞞太多,只會平添更多的誤會,有時候不如直截了當一些,或許不會在未來的某些特定時間裏,產生出一些不該有的誤會來。
「蓮花門的聖女麼——」
易正信嘀咕了一下,劉遷看到易正信似乎不是特別高興,反倒是一張臉越來越黑,有些不放心的劉遷,想停在這裏,但他還是被易正信以自己身體不舒服為由,送走了。
出了門的劉遷,總感覺老爹的表現怪怪的,但他也沒太當回事,而是交代了一下周圍的那些小弟,若是再有什麼危險的話,第一時間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做完這些之後,劉遷才驅車離開了。
他走了,可是易正信的心裏,又複雜了起來,此時的易正信已是到了原本易可馨的臥室,一步步走到裏面,坐在了床頭上。
「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吧——」
易正信的腦海里,此時全部都是蕭玲的話,她說她還是黃花大閨女,易可馨純粹就是撿來的,而且現在又有易可馨被抓走當成聖女一樣的供着,這前後交相呼應着,不得不讓易正信懷疑,蕭玲的話。
「這是——」
悠然間,易正信還是在床頭察覺到了一根頭髮絲,只是看着這頭髮絲的時候,易正信的身體都是一抖。
現在的科學技術很發達,你完全可以去用她的頭髮做一次dna堅定啊,到時候一切真相不就出來了麼——
蕭玲的冷笑聲還在耳畔迴蕩着,易正信的身體一抖,但還是緊緊的將易可馨的那一根烏黑秀髮抓在了手中,可他的身體卻是在不斷的顫抖着,拳頭也因為緊張的緣由,緊緊的捏在了一起。
「希望她說的是謊言吧。」
易正信說出這話來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多少的自信,他只個有些彷徨的抓着手中的頭髮,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睡覺去了。
只是這一夜對於易正信來說,真的很難熬,他幾乎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而在次日清晨的時候,他早早的起了床,請了個假後,朝着附近的醫院就趕了過去。
一如蕭玲當初所說的那樣,去做親子鑑定去了,畢竟,他總感覺自己很冤,很苦,尤其是那蕭玲的話,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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