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有不明就裏的警察,驚顫着詢問自己的同伴。
「我怎麼知道,難不成又是想詐我們出去的鬼把戲?」
有警察回應着,也是一頭霧水。
「在等等,說不定一會他們等不及就會衝過來的!」
「嗯,鎮定,現在一定要鎮定!」
躲在展櫃後面的幾個警察,心虛的說着。
畢竟對方的武器可比他們先進太多了,甚至於可能對方接受的訓練所呈現出來的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都比他們要強很多很多,這貿然出去的話,誰生誰死,一目了然!
啪嚓一聲輕響,黑暗中一抹火光乍現,伴隨着一聲深深吸氣的聲音漸漸的傳來。
咕咕
躲在展櫃後面的警察,一個個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怎麼回事?
他們不敢抬頭去看,畢竟起初自己的幾個同伴都遭受到了槍擊,只是,此時哪一位在展櫃中間的那個同伴怎麼回事,他傻了嗎?一雙眼睛怎麼瞪得那麼大!
他們真的很想抬頭看一眼,可不敢啊,誰知道這一抬頭,會不會迎來一陣陣的槍林彈雨,畢竟對方的手段和槍械實在都是太高等了,比他們這些警察用的裝備實在是高明太多太多了。
就在這時候,原本漆黑如墨的博物館內,在此時陡然間如同白晝一般,閃亮了起來,燈亮了。
一瞬間的從黑暗轉換到白晝,人的眼睛是很難以接受這樣的刺激的,但當刺激過後,漸漸適應了之後,那幾個警察愕然的看到了地上流淌過來的一灘灘血跡,一個個驚得不能自已。
警察也是人,他們不是神,也會害怕,也會驚顫。
但當他們從展櫃的一側玻璃反光的地方看到那地上趴着的一個又一個穿戴着整齊的黑色制式裝備的人後,一個個不由瞪大了眼睛,怎麼回事!?
連江秋葉也看到了這一幕,有些不可思議的朝着外面偷偷的看了一眼,可看這一眼後,她的眼睛都瞪得溜圓溜圓起來,根本就不能為現場這有些血腥的一幕而回過神來。
而此時,那一位嘴裏叼着煙捲,不時的擺動一下手中的zoop火機的邪魅男人,更是高大的站在那裏,給人一種泰山壓頂的氣魄,壓得幾個警察有些喘不過氣來。
在看那地上的一群黑衣悍匪,哪裏還有悍匪的模樣,早已是死去多時,一個個可憐巴巴的趴在那裏,沒了絲毫的生息,唯一僅剩下的一位悍匪,此時也是跪在了劉遷的面前,雙手捧着熱成像儀,面色蒼白好似金紙一般,給人一種難言的悲情感覺。
「劉,劉遷」
江秋葉有些哆哆嗦嗦的走了出來,雖說已經見過了好幾次劉遷所製造出的血腥一幕,但此時她站出來,依舊是雙股發顫,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哆嗦。
她甚至有點不敢想像,這時候不是劉遷站出來,將這幫悍匪收拾了,那麼接下來她會承受怎樣的屈辱。
剛剛那幫悍匪的意思看起來很明顯了,顯然是沒有和警察發生過關係,她又是個美麗的女警,其實在黑暗中,不管美和不美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是警察,又是個女的,那麼這幫悍匪就會有興趣。
可以說,劉遷的出現,拯救了她,讓她免於遭受了一場幾乎能讓人絕望的慘劇。
她神色複雜的看着面前的劉遷,一時間,心頭也是有些發顫。
而另一邊,那些警察也都是愕然的走出來,驚駭不已的看着這一幕,簡直不可思議,在看看此時正一口一口抽着煙,神色悠閒的劉遷,和那地上一具具已經漸漸冰冷的屍體,形成了一種極其明顯的對比。
咕咕
驚懼的屯着唾沫,似乎已經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
本來必死的結局,卻硬生生的發生了一場驚天的逆轉,這本該是讓人欣喜的場面,可地上那一群已經漸漸冰冷不的屍體,卻又有些刺眼。
「嗯,我沒來晚吧。」
劉遷咧嘴一笑,對着此時還有些發傻的江秋葉擺了擺手。
「沒,沒有。」
江秋葉怎麼能不發傻,劉遷做的實在是有點太過震撼人心了,一個人又是在黑暗中,輕而易舉的滅掉了十幾個兇殘的悍匪,那手段簡直就是在談笑間讓強敵灰飛煙滅一般,這已經不單單是讓人震撼了,簡直就是受驚了!
「沒有就好,怎麼你的臉色這麼白,嚇到了?」
劉遷隨手撣了撣煙灰,笑眯眯的說着,道:「別害怕,這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群悍匪被滅了嗎!」
咕咕
江秋葉吞了口唾沫,看劉遷的樣子說的真是好輕鬆啊,一群悍匪被滅了,若不是劉遷出手,怕不是被滅的可能就是他們這些並沒有裝備多少槍械的警察了吧。
看看地上這些大漢身邊的槍械,最低的檔次也是微沖,其上更有m41、18全部都是軍隊所用的槍械,還都是國外的軍隊所用的,每一種都有着無與倫比的殺傷力啊。
但偏偏就是這樣一支特種化的小分隊,在劉遷的手中,頃刻間煙消雲散,這一幕着實是把即便是知道了劉遷很強的警察們給震了一把,牛到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謝,謝謝。」
江秋葉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在還剩下一個人,要是真的全部都被劉遷滅了的話,那麼這事的起因都不好找了,好在這傢伙還很細心的給她留下了一個線索。
「跟我你還這麼客氣,咱倆什麼關係。」
劉遷邪魅一笑。
江秋葉不由一怔,面色也是微微一紅,只是,就在這時候,從不遠處跑來了一個警察,但當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隨後他還是衝着江秋葉喊道:「不好了,隊長,密室里的佛珠不見了!」
「什麼」
江秋葉一怔,連一側的劉遷也是皺起了眉頭來,詫異道:「密室里的佛珠不見了!?」
那警察吞了口唾沫,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後,這才愕然的點了點頭,道:「是,是的。」
「我去看看!」
劉遷正要去那密室,不過沒走幾步,劉遷忽然對身邊的警察道:「對了,密室在哪?」
「我,我帶你去。」
「我也去!」
就在那警察說完的時候,江秋葉讓剩下的幾個警察,看好了那唯一剩下的一個看起來好像已經是被嚇傻了的悍匪後,這才跟在了劉遷的身後,向着不遠處的密室小跑了過去。
密室的面積不大,差不多有十幾個平方的樣子,裏面錯落擺放着幾個小型的密櫃,也就是那種包含了多重防盜鎖的柜子,但此時,其他的柜子基本上都完好無損,偏偏就只有一個柜子被打開了,裏面的東西也不見了。
「剛剛停電之前,我們幾個一直都在外面看着,即便是停電以後我們也在看着,就怕出什麼意外,等停電之後,我們就進來看了看,誰知道就這個柜子開了。」
這警察神色緊張的說着,幾個和他一起看門的警察,也是臉色難看,顯然,這東西丟的實在是太蹊蹺了,停電也不過就是半分鐘多的時間,備用電源就啟動了,但就在這半分鐘的時間裏,佛珠沒了!
劉遷斜了一眼這幾個警察,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後,就將幾個警察的嫌疑排除了,半分鐘,即便是通天大盜來了也做不到啊,半分鐘就將鎖開啟,順帶着盜走了佛珠,還在來電之前,就離開這裏,這速度何止是妖孽啊。
「怎麼樣,劉遷」
江秋葉一時也沒了想法,這可是這一次整個博物館展覽的重中之重,那佛珠的價值,對於整個泰國來說都是無可估量的,可偏偏就在這會丟了,真的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啊。
「沒有頭緒!」
劉遷咬了咬牙,神色多少有些鬱悶,以前他也曾做過防盜的事,但有他主管的地盤,基本上就沒丟過東西,可這一次,如果不是那群悍匪吸引了他的視線
等等!
劉遷急忙向外走了過去,江秋葉見劉遷走的急,急忙跟了過去,幾個警察也是看了一眼後,也跟着跑了出去。
「他在幹什麼?」
「不好,他嘴角怎麼流血了!」
「難不成是毒藥?」
不等劉遷等人跑來,那僅剩下的一個悍匪,面色蒼白中唇角流下了一道泛紅的血痕,緊跟着就看到他身體開始瘋狂的抽搐着,如犯了羊癲瘋一般,模樣悽慘。
看到這一幕的劉遷,緊緊的咬着牙,該死的,來晚了!
何止是來晚了,從起初劉遷基本上就忽略了這一點,畢竟他又不是神,不可能什麼事都算計到,眼下這面前的悍匪就是個最好的例子,他死了,服毒自盡,當着幾個警察的面前,就這樣死去,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看到這一幕的江秋葉也是神色難看,但她也不會去責怪幾個隊友,要怪就怪這幫悍匪實在是太過狡猾,太過有心機了,連牙齒里藏有毒藥這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都能作出來,他們這幫只是負責抓抓小偷,掃掃黃,打打黑的警察又不是傳說中的特工,自然不可能事事都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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